我当时一想已经是这样了,把他弄死算了,要不等他缓过来,我、我媳妇还有我妈谁也就活不成了。
因为他的头上还在往出流血,我从家里找了几件破衣服,把他的头包住,又套了两个塑料袋,把他拖到了厂子院里的东北角。
我在墙边的的空地上挖了个坑,把他扔到了坑里。
当时他好像是醒过来了,嘴里在叫我妈的名字,我没有管他,往坑里填上土把他埋了,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
问:“这个邢新生和你说他杀的是什么人?”
答:“他没说,后来我问过我妈,我妈说她不知道,让我别问了,他杀过人的事儿是真的,不要招惹他。”
问:“你把杀了这个邢新生的事儿跟谁说过?“
答:“我没跟别人说过,当时我媳妇郭巧枝看见我用锤子打倒他了,但是她什么也没干,我把人埋到哪儿了她都不知道,你们可以问她。”
问:“你为什么要回余林?“
答:“院子里埋着个死人,我不愿意在这儿住了。”
问:“你是怎么跟家里人说要回余林的?”
答:“这个邢新生出去一个来月不回来,我妈让我去找他,我开始没有去。
后来我先安排郭巧枝回余林了,我妈问我郭巧枝怎么带着孩子走了,我跟她说郭巧枝不想跟我过了,我妈就要叫这个邢新生回来,打电话联系不上邢新生,我妈怀疑他出事了,就让我来找公安局,我就来了。
公安局查了一段时间也没查出来什么,我就跟我妈说,柳川这地方不好,家里接二连三的出事儿,咱们还是回余林吧。
我妈同意了我的意见,我就带着他回余林了。
回了余林之后,我联系了郭巧枝,假意去她家里找了她两次,劝她回心转意,她就又回来跟我一起生活了。“
问:“那个邢新生的身上都有什么物品?”
答:“我不知道,我也没搜他的身上,就那么把他埋了。“
结束了对邢炳春的讯问,唐晓棠等人押解邢炳春来了邢家木器加工厂,在邢炳春的指认下,从木器加工厂院内的东北角处,挖出了苏小青的遗骸。
从遗骸中提取到了DNA物质,经过与海南警方提取的苏小青DNA成分进行比对,结合与苏小青在世的兄弟、父亲等人进行严格科学检测对比,确定这具遗骸就是苏小青本人。
至此,潜逃二十六年,杀死死人的当年被公安部列为二号大案的犯罪嫌疑人苏小青,终于被找到了。
但是他露面得的方式太特别了,是被邢炳春给活埋了。
吴法医对遗骸进行了勘验检查之后得出结论,从遗骸头部颅骨的伤痕判断,邢炳春对他的一击并不致命,他的口腔内有泥土、塑料袋的残渣,说明是在生前吞入的。
杀人者又被人所杀,并且是以活埋这样一种方式了解了性命,不能不说也是报应吧。
坐飞机匆匆赶到平城来的海南警方林海生一行人,看到苏小青是这样被平城的警察找到,遗憾之余也很满意,他们的案子可以结了。
但是这个案子办到这个地步,平城的刑警是不满意的,尤其是唐晓棠。
她提出来三点:
一、真正的邢新生是怎么死的?
二、薛桂兰在邢新生死亡这件事是个什么角色?
三、邢炳春杀死苏小青的事薛桂兰到底知情不知情?
由于薛桂兰的意识一直没有恢复,邢炳春的几次交待都提到,薛桂兰对他杀死苏小青一事毫不知情,他也不知道苏小青嘴里所说的他杀过人,所指的是杀了什么人,这些事情都无法搞清楚了。
另外对于郭巧枝在此案中的行为如何定性,也是个难点。
在邢炳春杀死苏小青一案上,无疑她是知情不报,从这点来看属参与者是说的过去的。
但是她多次遭受苏小青的不法侵害,案发当时苏小青对她不法侵害正在进行,按照正当防卫的法律解释来看,苏小青对郭巧枝实施的不法侵害,适用无限制防卫。
这也牵涉到邢炳春杀死苏小青的行为,他在用锤子打倒苏小青时,应不应当认为是正当防卫或是见义勇为?
如果认为是正当防卫,那么邢炳春又应该承担什么法律责任?应不应该承担法律责任?
这些问题笔者解答不了,读者们各抒己见吧。
第185章 夜半出车人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凌晨二点二十分左右,徐丽红从单位下班出来,刚走到路边,一辆出租车就停到了她的旁边。
徐丽红像往常一样,熟练地拉开副驾驶座一侧的车门坐了进去,嗲声嗲气地说道:“去鼎盛大酒店。”
司机“嗯”了一声,开车上路。
徐丽红头也没抬,继续玩儿着手里的手机。
她感觉到出租车停下了,抬头一看四下黑咕隆咚的,哪里是到了鼎盛大酒店的样子,正要对司机发火,一把雪亮的刀子逼到了她的脖子上。
司机是个二十多岁、中等身材的男青年,他的眼神阴邪冷酷,脸上带着冷笑,用调侃的语气对徐丽红说道:“不想死就把手伸出来。”
徐丽红急促地哀求道:“哥,我包里有三千块钱,这个手机、我包里还有个手机,都给你、都给你,我不想死。”
司机笑了:“乖乖的,我就不杀你。来,把两只小手手给哥哥伸出来。”
徐丽红依言把两只手伸了过去,司机从驾驶座下面拿出来一根细的塑料绳,把绳子递给了徐丽红:“来,听话就不杀你,把自己的两只脚从脚腕子那儿绑到一起。”
徐丽红哆嗦着接过绳子来,犹豫着对司机说:“哥,我不跑,这儿我都不知道是哪儿,你想咋都行,别捆我行不行?”
司机没有耐心了,右手一翻,刀子斜着扎进了她前胸衣服里,横着一划,把徐丽红的上衣挑了一个大口子,胸口附近的皮肤留下了一道血痕。
他阴恻恻地说道:“我不喜欢听废话,想死你就再多说几句。”
徐丽红不敢再吱声了,弯腰把自己的双脚用绳子捆住,司机冷冷地吩咐她:“捆好点啊,别让我动手。”
等徐丽红把自己的两只脚捆结实,司机说道:“把手伸过来。”
徐丽红老老实实把双手伸了过去,司机把刀身放在嘴里咬住,从驾驶员座位下面又拿出一条细塑料绳来,把徐丽红的两只手腕叠在一起,麻利地捆了起来。
他从车门手扣里面拿出来一个黑色的毛线编织的脖套,对徐丽红说道:“把头伸过来。”
徐丽红低头把脑袋向司机伸了过去,司机低头闻了闻她的头发,还帮她把散乱的发丝往顺捋了捋,然后把脖套套到了徐丽红的头上。
他抬手把刀子从嘴上拿开,握住刀柄猛地向徐丽红的面部刺了过去。
刀尖离着徐丽红的脸还有一厘米左右时,他的手停住了。
看了看徐丽红没有什么反应,他开口说道:“坐好,后背靠在座子靠背上。”
徐丽红在副驾驶座上调整了一下坐姿,把后背靠在了座椅靠背上。
她感觉到汽车又开动了,速度很快,一路上几乎没有停过,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左右,汽车又停下了。
她听见车门关开的声音,然后自己这边的副驾驶座车门打开了,外面很安静。
就听司机说道:“下来。”
徐丽红把捆着的双脚伸出车外探住了地面,一只有力手臂伸到她的咯吱窝下面搀着她站到了车下,外面在刮着风,徐丽红感觉到了寒意。
她听见汽车的后门被打开了,司机的声音说道:“进去,躺到后座上去。”
徐丽红知道该来的还是要来了,她摸索着往后车门挪动过去,双脚捆着只能跳着移动,不小心腿磕在车身上,她疼的轻声叫了一下。
就听司机发出一声轻笑,伸手把套她头上的头套拽了下去,弯腰用手里的刀子割断了捆在她脚腕子上的塑料绳。
徐丽红往四周看了一下,汽车所停的地方是在一片建筑工地之间的空地之间,朦胧的夜幕中,还没有封顶的一栋栋高楼上闪烁着灯光,车身南面是一道长长的围墙,北面是一片坑洼的荒地,荒地北面的远处还是一大片建筑工地。
司机推了她一下:“看啥呐,快点进去。”
徐丽红尽量露出了讨好的媚笑,顺从的钻进车里仰躺在后座上,对司机说道:“哥,你把手给我解开吧,我好好跟你做。”
司机没有搭理她,站在车下开始宽衣解带,把身上的衣服扔在副驾驶座上,关住副驾驶座的车门,把鞋脱在车下,不着寸缕地钻进了后座,关上了车门。
汽车没有灭火,车里的暖风开的很足,司机的动作非常轻柔,开始对她进行QJ以及------
凌晨五点十七分,平城市公安局刑警支队一大队的值班室被人敲得嘭嘭直响,李跃华睡眼惺忪地打开门往外看去,只见是大院门口值班室的王大爷,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人。
王大爷的脸色焦急气愤,他往身后指了指,怒气冲冲地对李跃华说道:“你还在睡大觉?你看看、你看看吧,这姑娘、这姑娘---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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