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都吃饱喝足。
廖无墨大夫就说,“我去遛弯,有什么事,一起来把。”
“好,好。”
漫步出了房间。
廖无墨已经九十多岁的高龄,却是腰杆直挺挺的,一点不驼背,走起路来,虎虎生风很快,看样子顶多六七十岁。
此时刚刚进入傍晚,还没天黑呢。
澳门本来天黑就晚,此时吃饭了,不怕晚上饿。
我就问,“您这点吃饭,晚上还吃吗?”
“不吃,天黑了,我就睡觉,天亮了我就起床。”
他抬头挺胸的走着,目视前方,吐纳有序,“人不能破坏大自然的规律,天黑了就该睡觉,天亮了就该起床,这样才能长命百岁,我啊可是想活到120岁呢。”
哈哈一笑,说话直愣愣的,不藏话,不藏事,超然脱俗一般。
我想起我在茅山上学艺时师父也这样说过,但很少有人能办到,唯有在大山深处苦修之人,才能做到日落而息,日出而作。
我深以为然,“人是日炼动物,应该以太阳为标识,这样才对身体最好。”
“你懂得倒是挺多,还知道日炼,月练。”
廖大夫哈哈一笑,“对了,你是乔丫头的朋友,想来你也是有些本事的,是极,是极。”说话间一直目视前方的在海边溜达,昂首挺胸。
夕阳出现。
景色漂亮至极。
我看了看,心情大好,就问,“廖大夫,您是河南人吧,河南就没亲戚,就没朋友了,就没想过在回去看看。”
“没了,八十年代国家刚刚改革开放时去看过,但老娘早已经死了,朋友也都走散了,去也没有意义,不如个死他乡,我的命数。”
诶差开朗。
还说,“有什么话就直说,不用如此拐弯抹角,人生苦短,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墨迹来墨迹去的反而浪费了大把时光。”
“嗯……”
我略显尴尬,笑了笑说,“还是我女朋友的事,我想您见多识广,就算治不好这个病,也一定略有耳闻吧。”
“错,那不是病,是病我就能治,那是命,她的命术。”
廖无墨很认真的说,“你女朋友的事后来我想了想,她出生就带有那种怪虫,已经是千万人无一了,很古怪,之后又冒出来那些鬼东西,我感觉有可能是某种天谴。”
他这时突然回头看了看我说,“你是乔丫头的朋友,应该懂得这些东西,我虽然没有涉及,但我却知道,有很多人天生就带有某种与众不同的命运,有一些家传世代都传着自远古时期就会的某种逆天秘法,从而整个家族都会遭受天谴,或者某代人突然遭受天谴,所以我感觉那小姑娘有可能是某种天谴,或者,某种天意。”
“天谴,天意?!”
我想到了我们梁家。
我们家祖上是谁,已经无证可考,甚至极有可能为了保命隐姓埋名已经换过姓氏,这都是有可能的,但我们家是祖传的换命师,而且就是因为这项逆天绝技,从而惹来了天谴。
世世代代谁都无法逃脱。
我就是其中之一,夭折之命,我的父亲死于夭折,我也在为之努力。
金妍儿呢?
满族人?萨满教?!奶奶是圣女,按照血脉传承她也是圣女?遭受了天谴,或者某种天意。
我挠头了,低头叹气,这可就不好办了。
这时,廖无墨又说,“她的那些鬼东西,很像道家的符箓,但其实不然,并不是,因为我这方面我认识一些,所以可以肯定不是,而是很像东南亚泰国那边比较流行的降头术。”
“降头术?!”
给我提了一个醒。
廖无墨继续说,“当然,我也不敢百分之百的肯定,我只对我有兴趣的东西研究,这些东西我没太大的兴致,就也没仔细想过,但有八成相似,你如果想帮你女朋友,可以找些降头术的高手或者去东南亚走访走访,没准会有收获。”
“东南亚?!”
我想了想鬼画符上的文字是很不像汉字或者道家镜文,那么真和降头术有关?我瞬间来了兴趣,又问,“我听乔英姐说过,你长期在东南亚一代行医,见多识广,那你说,这如果是降头术,是为了什么啊。”
“不为什么,就是给出生的孩子下了某种降头,让她一生都为此受罪,如果不解了,就无法改变,降头术,降头术,就是这么回事。”
“给刚出生的孩子?难不成妍儿小时候被人害过。”
我大为吃惊,这次来就见廖无墨果然收获颇丰,想了想,马上暑假了,如果去泰国东南亚等国家走访走访,到是个不错的选择。
乐呵呵的笑了。
有规律可循就好,“多谢廖大夫您指点迷津。”
“甭客气,医生吗本就是治病救人,我的分内事。”
廖无墨乐呵呵的继续昂首挺胸的走,心情大好。
走了大概半个小时之后就会往回走,还说呢,“天天一个小时,哈哈,你也可以学着点,最少能让你活到八十,而且能日日御女乘欢。”
“活到八十?!御女乘欢!?我?!”
我可是要改命的,哈哈一笑,继续跟随,待回了廖大夫的住所,他就直接洗漱,洗脚,躺下就睡了。
天也彻底黑了下来。
果然是日落而息,日出而作啊。
我弯腰拱了拱手,发自内心的佩服,如果我有这样的命,活到这个岁数,一定找个环境雅致的地方,这般黯然老去,如老龟死于无名。
第71章 猫鼬
由于听说我来到了澳门,猫鼬便坐不住了,他本来不擅长风水之术,就也没打算过来凑着热闹。
他似乎是个生意人,生意做的还挺大的,脱不开身。
但来的人越来越多,似乎成了一次群内的聚会。
隔了一天。
我正在廖大夫身旁,学习他对生活的点点滴滴呢。
猫鼬就赶了过来,据说是从台湾刚刚谈完了一笔生意坐飞机直接过来的,乔英知道我俩有些交情就把消息告知给了我。
“你去接一下猫鼬吧,他还有三个小时就该到了,这家伙突然袭击,我身边没人,就麻烦你跑一趟吧。”
“没问题,乔英姐你放心,我去接他。”
我哈哈笑着,告别了廖大夫,着急忙慌的去机场迎接,“看看这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
猫鼬在群里名头和出频率绝对是仅次于桥女的,所以认识他的人很多,他一看就是个爱凑热闹的人。
我在接机场门口举着牌子,等啊等的,等了小半天,一波波的游客都走了,我都等的有些不耐烦了。
“这都四个小时了。”
感觉是不是飞机延误了,还是乔英姐记错时间了啊。
有些急躁。
结果这时就见一个二十郎当岁的青年,带着一个耳机,穿着一身潮牌衣服的走了出来,提着行李箱来回看了看,看到我举的牌子,瞬间笑了,就走了过来,自信满满的说,“我就是猫鼬,你是桥女老大派来接我的吧,走。”
很自如。
“嗯,嗯。”
我乐呵呵的答应着,瞧了瞧他,年纪和我差不多,有可能比我还小呢,感觉这家伙肯定没说实话,这年纪肯定是学生。
就没说破自己的身份,带着他装好行李,上了车。
我没澳门的驾照,所以不是我开车,我坐在副驾驶,打了一辆车,猫鼬坐在了后面,一上去就玩起了手机,乐呵呵的听着音乐摇头晃脑。
看我看他,才询问,“兄弟,有事!?”
“没事,我这些天接的人都很怪,我就想问问,你怎么叫猫鼬这个名字啊。”
呵呵一笑。
猫鼬吃着泡泡糖,“啪!”的吹了一下,说,“猫鼬又叫鬼脸鼠,我会捉鬼,人又激灵,所以道上的朋友都叫我鬼脸鼠,不,都叫猫鼬。”
“这样啊,您会抓鬼,那,那你抓过多少鬼啊,这世上真有鬼啊。”
我像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后生在那询问,“乔老大的朋友都是高人,我信您,您说的都是实话。”
“哈哈。”
猫鼬得意的笑了,“我抓的鬼不多,给钱了才帮忙抓,嗯,你专门负责接人啊。”
转移了话题。
我点了点头就说,“对,我专门负责接人,我是跟着乔老大混的。”
“乔老大?乔老大是男是女啊,是老阿姨,还是个大美女啊。”
眼里色眯眯的。
我哈哈一笑,“老阿姨了,都快五十岁了。”
“哦,那可太可惜了。”
猫鼬一脸叹气,又问我,“你接没接到一个叫做茅山小道士的,那家伙是个什么人啊。”
“嗯,我想想。”
我装模作样的想了想说,“我,我想起来了,有一个黑乎乎的胖子,叫茅山小道士,这家伙不言不语的好像是个山西人。”
“山西人?那是生产盗墓贼的地方,这家伙肯定是个盗墓贼。”
猫鼬哈哈笑了,拿出手机,在群里发消息,随后又看了看两边的风景,“澳门变化不大啊。”
“嗯,这几年国内反腐太厉害,都去蒙特卡洛了,不怎么来澳门了,哎,生意不好做啊。”一脸的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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