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大夫依然在那逗鸟呢,看到金妍儿笑了,“这不是很好,身上没病没灾了,哈哈,无病一身轻啊。”
却又看她闷闷不乐,疑问了,“怎么还不高兴啊,你小男朋友惹你生气了。”
“不是,廖大夫,是,是我没好啊。”
金妍儿嘟嘴说,“我身上的红斑没了,可我身上的鬼画符还有,一条也没减少。”
“什么?鬼画符?什么东西啊。”
廖大夫明显不知道,看了看乔英,“乔丫头,怎么回事。”
“哦,当时没和您说,您就给号脉了,她的背后和前胸不仅有红斑,还有很古怪的鬼画符。”
给我使了一个眼色。
我便把照片拿给廖无墨看,“就是这些,这只是后背的,前胸还有,嗯,洗澡时出现的,没洗澡的时候没有,应该是血液循环一快就会出现。”
“我看看。”
廖大夫拿来了老花镜,对着手机屏幕看了看,惊讶的又看了看金妍儿,“这,这……”他这样活了九十多岁见多识广的老神仙都目瞪口呆了,“这,这是天生带来的,不是纹身纹的?”
“我怎么会纹这种东西呢,我,我一开始没有,从我开始来月事就有了,一开始一两条,这些年就这么多了。”
金妍儿看廖无墨的表情就知道,多半是没治了,问,“我,我这个不是病吧。”
“不是病,是病我都能治,这世上的病还没有我不能治的呢,这是命,你的命,我治不了。”
廖大夫又看了看说,“我号脉摸到了你身上会有红斑,至于这个鬼东西,我可不知道,闻所未闻,见多未见啊,我行医这么久,各种怪病,各种绝症见的多了,这种事,还是头一次,洗澡,月事时会出现?肯定是和血液循环有关,真是邪门。”
一挥手,“来,我在给你号号脉。”
“嗯,嗯。”
金妍儿坐了过去,伸出了手。
廖大夫在那长出了一口气,静心把脉。
我、乔英冷眼旁观,都是憋了一口气,看看能不能在出现神奇,因为如果廖大夫都说没办法,那么看来就真的不是病了。
是命啊。
廖大夫在那号脉号了许久,也思索了很久,结果还是摇了摇头,“从你的脉象上看,你已经无病无灾了,只是有些虚弱,回去多吃点补品多休息休息就也彻底好了,而且比平常人的身体还要好,那半盆血不仅带出了你体内的怪虫,还把你体内淤积的一些脏污也带了出来,所以,你现在就是大好人一个,这些鬼东西,不是病,是命。”
拍了拍金妍儿的肩膀,“小姑娘,认命吧。”
随即摇了摇头,表示出了无奈和同情。
“命?任命!?”
金妍儿怔怔出神,在那直勾勾的看着前方,彻底无语了。
我过去安抚,“不,不,就算是命,我们也可以不认命,哈哈,前辈,你的中医治不好,其他办法终归是有的,我们要逆天改命。”
我是改命师,但我改的只是命运,无法改变金妍儿这种情况。至于到底能不能改变这一切,只能看造化了。
“小伙子,这话我爱听,行啊,那你们就去想其他办法吧,这小姑娘生了这样的事,是太可惜了,不过也不打紧,人都没有完全能顺心如意的,你现在无病无灾了,就也算是好事了。”
廖无墨哈哈笑着,起身,拿起了鸟笼子。
他的弟子都已经走了,就他一个人,继续逗鸟,继续享受休闲的时光。
我、金妍儿、乔英看到这里,心中虽然还有很多话想说,但也不好在留,叹气说,“那前辈我们就先走了,日后有机会在来澳门,一定好好拜访拜访。”
“嗯,去忙吧,年轻人就该多闯闯,到处走走,我啊,年龄太大了,只能在这里等死了,走吧,走吧。”
哈哈笑着,亲自送客。
我们再三挽留这才离开了廖大夫家,重新站在了澳门的大街上。
我们没有上车,而是步行溜达,看着清闲环境下的澳门人民,活得有滋有味的感觉这次澳门旅程就是走马观花了。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啊。”
我叹了口气。
所幸还是有些收获的,把红斑的病治好了,就也没算白来,看着远方的大海,我们怔怔出神。
这时乔英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金妍儿,宽慰着说,“小姑娘,往好处想,你现在就是大好人了,只是多了一些鬼画符而已,好端端的没病没灾,对比其他人,已经不知好多少了,世上不知多少人死于车祸,死于各种离奇事件,你完全可以看开的。”
“嗯,嗯,我知道,我没那么倒霉。”
金妍儿露出了微笑,但心情还是有些低落,全然没有什么好心情,刚才与廖无墨大夫告别时都没说什么,只是简简单单的说了几句。
此时依然闷闷不乐。
我、乔英心里明白,这种事自己没赶上,终归不能设身处地的能与她感同身受。
所幸,此时心情在慢慢的转好。
乔英还有事要忙,不能总陪着我们,就又坐着她的车离开了。
我和金妍儿继续在澳门的海边漫步,溜达,手拉手的攥在一起,谁都没在说话,就这么一直走到了中午时分。
饿了,吃了一顿午饭。
金妍儿才慢慢挥复过来,发自肺腑的笑了,伸了个懒腰,美滋滋的说,“走,我要好好赌一场,你可别拦着我,我要做次赌徒,拼一把。”
“行,我陪你。”
拽着她去了澳门最好的赌场,换了二十万筹码,金妍儿释放似的在里面大玩特玩,有赢有输,非常过瘾。
一直到了天黑。
我俩手中的筹码最多时五十万,最少时三万多,过瘾了,最后这才离开,看着月光下的我们,相拥在了一起。
金妍儿靠在我的肩膀上,在那痴笑,“面对命运我绝对不会低头,我相信终有一天,我会弄清楚这些鬼东西是什么来头,我也一定会将它们从我身上去除的。”
“嗯,嗯。”
我紧紧的抱着她,看着月亮,看着天边尽头的大海,“有我陪着,我们一起与命运搏斗,不死不休。”
第70章 分别
又在澳门好好玩了两天。
我与金妍儿就准备回海州了,时间已经超额,该回去了。结果这时乔英给我发来信息说,后天就是给新开赌场看风水的日子,我如果留下,可以赚个二三十万在回去,问我俩愿不愿意在玩几天。
金妍儿看到了就说,她先回去了,学校那边她不能在请假了,要我一个人留下,赚这比钱。
我对赚钱本不感冒,但金妍儿倒是挺财迷的,“你就留下吧,二三十万呢,够咱们好好的玩上一段时间了,等你把这边的事忙完,在回去,我那边也该处理好了,到时拿着钱去出国暑假不是很好。”
“……”
我一听也对,就答应了,“行,反正我回不回去也不打紧,乔英对咱们这么好,留下帮个忙也属应该,那你就自己回去吧,我留下赚个外快,三五天的事。”
“嗯,嗯,这才对吗。”
金妍儿高高兴兴的自己拿着行李,与我挥手告别,回了海州。
心情也逐渐转好,不在去想鬼画符的事,而且红斑没了,她可以去游泳馆游泳了,水池的水不至于让她出现鬼画符,就也很满意。
就这般,我一个人留在了澳门,等待着新赌场开张的日子。
这次的事是乔英谈下来的生意,人都是她叫来的,所以大家都等待他的消息,借此机会我也见到了几个在群里已经熟悉的网友。
都是天南海北的各路牛人。
风水鸟瞰之术都很厉害,想来,这次新开赌场的应该问题不大。
我呢,就借此机会,又去拜访了一下廖无墨,廖大夫。
他一个人生活在澳门,身边只有一个徒孙,徒孙离了婚带着一个孩子,无处可去就负责照顾廖大夫,每日三顿饭,平时打扫一些卫生。
还能学到一些医术,双方几乎是完全的互补。
我、金妍儿去了三次,但基本都没怎么说上话,而且廖大夫也不想也我们多聊,所以几乎都是客气话。
这次我有时间了,就想好好聊聊,去时正好赶上他们吃饭,祖孙三代一样的三个男人,孩子七八岁,徒孙三十五岁左右,还有就是廖大夫,围坐在一个圆桌上。
这时看到我进去,三人一愣,小孩倒是挺高兴的,乐呵呵的说,“来人了,来客人了。”学习八哥的声音。
徒孙便起身,说,“哎呀,您来了,那我去添双碗筷,您也过来坐下一起吃吧。”
“不用了,不用了,我不知道你们这个时间点吃饭,不好意思啊。”
现在才四点多,我大为惊奇,怎么这点钟吃晚饭啊。
徒孙还是给我拿来了碗筷说,“坐下,坐下吧,甭客气。”拽着我坐在了饭桌上,还说,“食不言寝不语,吃。”
不再发一言。
廖无墨大夫也没说话,只是顾着吃。
是面条,还有一些小菜,看着倒是挺可口的,我盛情难却就随便吃了几口,也果然,饭桌上一言不发,都是闷头吃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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