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装没事,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严收坐的沙发背后不知何时多了一个淡淡的影子。
有东西进了屋?我心里震惊了,刚才如果不是吕思明的异常,我根本不会发现屋子里来了东西。
这是一个很淡的人影,进来后只是藏在严收的身后,静静的看着我们。
我端起茶杯,准备出手的时候,突然,一旁的吕思明轻轻的拉住了我。
:你们怎么了?
严收丝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大厅内安静的出奇,严收摸了摸额头。说怎么这么热?是不是暖气开的高了?
我们都没说话,诡异的是,只是一会,严收额头便冒起了汗,不住的用手去擦,说要关了暖气。他伸手继续整理资料,我和吕思明静静的盯着他。
不管是任何人,见你旁边的两个人突然不说话了只是看着你,都会有些害怕,严收热的笑了笑:会长,你们看着我做什么?
没过一会儿,屋内就像是瞬间凉爽了一般,严收热的站起来去看空调,惊道怎么回事?空调漠视没打开呀?
而此时,沙发背后空空如也,刚才那个淡淡的人影已经没了影。
吕思明声音有些沙哑,看着一直打开着的窗户的方向。说了句已经走了。
如果不是有吕思明,没人会知道刚才屋内有东西来过,更加诡异的是,严收刚才不经意的擦汗动作,随意的滴下来,正好滴在一页资料的三个位置上。
巧合一般,很细的汗水打湿了三个字:南,边,围。
严收回来,问我在看报纸做什么。我看着吕思明,声音有些沙发:刚,刚才那是个什么东西?
吕思明的手都有些抖,
:我不知道,它进屋之后我便发现了它,但这只东西给我的感觉很恐怖,我能听到它的喘息声。刚才还好你没有动手,要,要不然,我们可能都会死在这间屋子里。
严收听的莫名其妙,骂道:姓诸的,刚才屋里来了东西?你装神弄鬼?
吕思明没说话,只是站起来似乎在感觉着什么,接着将屋内的门锁,电线闸门的保险盒,以及电热水器的外盖都当着我们的面打开来。
我惊呆了,锁内的螺丝有些松动,保险丝的一头居然也处于一种即将脱落的状态,随时掉下来便会搭在短路线上。
而最吓人的是,热水下面的水闸居然在滴水,吕思明用手轻轻一碰,嗙的一声,闸头的螺帽便弹了出来,正好经过穿过我们之前两个人坐的位置,在墙上留下一厘米多的印痕。
我呆住了,如果刚才我们真的动手,那么这些事情或许已经发生。那,那是个什么东西?我甚至差点没能感觉到它的存在?
我没有开口,看着这屋内,此时我内心升起一种极深的恐惧。不知道其他地方还有什么东西发生了变化,但我敢肯定,就想吕思明说的,刚才我一旦动手,或许这屋内的什么东西会突然意外一般的崩开,打在我的头上。
无论如何,这间屋子都不能再住了。将资料整理好,换了一间客房,吕思明的表情一直没好看,被服务员领着进门的时候,他还在走廊里左顾右盼。
没一会儿,严收便告诉我们他的发现。南边围是一个地名,不过在现在的楼口地图上是找不到的,因为在以前房屋改造的时候这个地方便已经不存在了。
在网络上查到这个地名的时候,着实让我惊了一翻,因为南边围这三个字,正好是那栋房子所在的地方,以前的地名。
城市建设前,哪儿是个村子,就叫南边围,后来在村子边修了一个造纸厂。网上发黄的照片和现代都市的模样截然不同。
一片片稻田庄稼,几条土路延伸过去是一个冒着黑烟的工厂,路上少许的村民穿着老式衣服经过。
当天下午,我们便开始到楼口市去打探,除了那一处别墅区之外,周围几十年前修建的房屋也成了老小区。
小区的住户里,依稀有些老人还记得当年的事儿,但很少有人在南边围住过。大多都是后来搬迁过来的。
寻访了两天,我们得到一个让我们吃惊不已的事实。那边是在城市这一带的原址附近,居然没有找到一个当年南边围的村民。
怎么可能?时间才过去四五十年,这个村子的人难道全都搬走了?
这一片的老式小区,中午出了太阳,我们坐在其中的一个巷子口。两个职员喝着矿泉水,我则拿着一瓶可乐。
:会长,你要找这个南边围做什么?几十年前的地方,早没人知道了,按我说,都是在做无用功。
我看了严收一眼。
:难道你就忍心让易超成植物人?
他不说话了,我们三个都知道,易超还昏迷在田页的医院里,身上的魂儿则是在那栋房子里丢失的。
这一幕场景很喜剧,老式小区的街口,我们三个人穿着西装,皱着眉头坐在路边的石阶上。过往的路人但凡有岁数大的,严收便走过去问别人知不知道南边围。
严收回来,吕思明递了一根烟过去,严收居然不要:我不抽,我劝你也别抽,别老吕醒过来发现自己有烟瘾了,他可跟我一样,我们都是知识分子。
我叼着烟坐在一旁,心想我也是个知识分子,这跟抽不抽烟能沾上关系?我们不时的闲聊,见我很少说话,严收似乎实在是忍不住。
:会长,好歹你也是个企业老总,我是没见过哪里的CEO带着职员来蹲马路的。我想不通,即便是那栋房子有问题,你怎么带我们到附近的这块小区来?
:会长,那栋房子所在的别墅区距离这里还有一公里路呢,我就奇怪了,你这么关心这一片小区做什么?带我们到这儿转了两天了,这儿就只是住宅,哪有什么别的东西。
我拿着可乐,始终盯着不远处的一个街口看。我突然开口问道:姓诸的,你是省内的人,为什么楼口本地的风水先生这么少?
一旁的“吕思明”开口了,告诉我,其实附近的几个市,以前风水人都还有不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楼口市的风水人从他记事开始就不是很多。
两个职员觉得很奇怪,我手里一直拿着一张以前南边围的旧报纸,反而将手机拿了出来,打开手机地图,在上面标注了那个别墅区和这一片老式住宅区。
:会长,你做什么?
我站了起来,一手拿着手机,一手则拿着罗盘,开始在这个小区的一个个巷子之间走动,跟在身后的严收觉得奇怪,因为周围除了住户,便是巷子两侧的一些商户。而这两天,我们几乎将这个地方转了个遍,什么也没发现。
身后的吕思明则没有说话,始终看着我的动作。
第267章 到达门口
我带着他们在这些小区巷道间穿梭,店铺和住宅很多,而且这些巷子来来回回又是相通的。最终,我带着他们到了一处两条巷子间的十字路过。
我停下了脚步,这地方不算僻静,周围也有来往的行人。简陋的十字路口中间,竖着一根老式的电线杆。我一直盯着这根电线杆看。上面有很多贴过小广告但是被定时清除的痕迹,电线杆上沾满了各式各样的纸屑。
:会长,你看着这个做什么?
我没有回答,此时我的隐形眼镜早就取了,而且罗盘的定位也没有按照附近的地形来定位,反而一直是盯着罗盘,只用我这双已经坏掉的白障视线看上面。一般的风水人不会这样做,而这两年,这种方法我也很少用,在当初的彭都,我用过一次,只是凭借这双眼睛找到的一个位置,便吓走了当初的虫人蔡光明。
我不断从身上掏出细线,用罗盘连在这个电线杆上,一根,两根。
一旁的严收觉得奇怪,想说什么,却被吕思明拉住了,此时吕思明看着我的动作,又看了看周围这片小区,脸上的表情居然能用吃惊来形容。
一直到连到五根线的时候,我手里的罗盘突然轻轻抖动了一下。我往后退了一步,带上隐形眼镜,一双眼已经红的流水。只是这么一会儿,我显得非常的疲惫,眼镜的疼痛让额头也冒出了细汗。
此时还是下午,我收起罗盘,将手里剩下半瓶可乐一饮而尽。接着看了眼罗盘,将可乐瓶子轻轻的放在了电线杆一旁的一个位置上。
接着我转身便走。
回来的路上,吕思明没有说话,只是严收似乎忍不住心里的疑惑。
:会长,你刚才在做什么?
因为我在回来的一路上,都将手机放在罗盘上,手机里是地图,而我的手则在木盘上快速的不断的点着。
车辆经过楼口市的街道,我手还在动,而眼睛则看着窗外的一排排的城市楼房。严收一边开车还在问:会长,你到底发现了什么?
这天傍晚,我坐在车里还在看外面的城市。
:严哥,自从来这楼口市之后,很有多事情我都想不通。按理说,不管是什么邪物,在烧毁的时候,都不可能阴气能大到影响天气变化。而那三天焚烧厂的阴云密布,这不仅是我,就算是你知道的副会长卢老过来,他一时间也不可能相信。
我不再管手机,反而拿出一张楼口市的纸质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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