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狂风,一大团黑气出现在了天上,似乎有什么诡异的东西正在远远的盯着我们。吕思明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那,那是什么?
终于,火焰小了下来,四处也恢复了平静,但刚才那恐怖的一幕却早已映入了我们每个人的心里。
看到刚才的一幕,我心跳突然加速,全身发冷,吓的倒退了一步,但马上又往前走了两步。已经烧完了,严收见我还站在原地看着天,我的样子已经极其的不对劲。
:会长,刚才那是什么?你,你怎么了?
我脸色发白,他见我几乎已经站不稳,此时我的脑海中,只有当初那个熟悉的高大身影,那个背影一个人直面着那一晚漆黑的已经近乎妖化的天空。
:会长?
我转身离开,严收吓的还在后面叫;会长,这租金怎么办?这么大一笔钱,肯定要给公司一个交待的。刚,刚才那又是个什么玩意?要,要不我们回去吧。
离开焚化厂,此时已经晚上九点过,市区边缘的街巷店铺大多关了门,我们的车子停在一个空荡荡的街口。
我们三个人刚要上车,从一旁的拐角冲出来的一个女人,正是之前那两夫妻中的女的,这女人的眼睛居然有些肿,远处还停着一辆没熄灯的出租车,这女人突然冲到了我们面前,根本不管我们,上到车里便拼命的找。
:大姐,钱不是给你了么?
:不,不好意思,我,我以前有个孩子,很小,他不听话,还喜欢打篮球。
第264章 三天三夜
女人一边说一边往我们身后的车上看,眼神中带着期望,我听到又短又快的自言自语: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儿子他走了几年了,我,我。
我示意严收他们开车去另一头,女人坐来的出租车也开走了。她蹲在地上,样子非常的憔悴。
:我不知道,或许你不相信,我可能是想他想疯了。我就那么一个孩子,他很乖。
这个女人一眼便能看出是个普通的上班族,穿着不贵但是静心打理过的修身衣服,她的眼神有些呆滞。突然扭头看向我:这里是焚化厂,你们这些人来这里做什么?
:你不懂,我儿子叫小舟,他喜欢,喜欢摸我的下巴。
说到这里,她像是想通了什么,
:是他,就是他,我的儿子小舟。我不会认错,就是他。
我呆住了,人说死亡便是永远的分别过程。
为什么会这样?但这一刻说明,有的人死的,却一直活在其他的人的记忆中,死亡之后,是无限的时间里不能相见。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看到这个像是疯子一样求我的女人,我突然想起,小鬼本来进入那具诡异的尸体,已经没有任何记忆,但当时的老头在上车的时候,出奇的没有管手里的篮球,而是扭头去看广场上这个女人的方向。
不管怎么变化,甚至一切都湮灭,但有些东西,会永远的在这一对母子间存在。
女人脸上闪过惊慌的神色,突然指着我身后,
:那,那是什么?
我回头看了看,只见焚化厂的方向,天上居然乌云密布,而远处的市区则还是正常天气,我心里咯噔一下,怎么可能?
两个职员急匆匆的走了回来,似乎也发现了身后的异常,
:会长,为什么会这样?
我扭头快速的往回走,严收跟在我身边,突然,我看了看一旁的巷子,居然是吕思明,几乎一晃这人便没了影,他消失的非常诡异。
最终,在焚化炉附近见到了吕思明,这人正脸色难看的盯着焚化炉上面的天空,在正常人看来那只是密布在天上的乌云,我止不住有些背心发凉。密封的大炉子里还在燃着余烬,但我可以看见,丝丝黑气就像蒸汽一般的冒出来,涌上天空。漆黑的天上不断的涌动,这种诡异的天色,让我们三人都变了脸色。
:是这具尸体造成的?
吕思明的声音很冷:还好我们把它及时烧了。
周围的空中似乎在弥漫着一种声音,是一个小孩的哭声,伴随着夜风和诡异的天气在周围围绕,吕思明说道:那只小鬼魂飞魄散了,按理说是不会有声音的,我们能听到这种声儿,一时因为这只小鬼余愿未了。但这点阴气的鬼魂绝不会这样,造成这样的直接原因,是炉子里的那具尸体。
这具尸体到底有多邪?
焚化厂外来了好几辆车,七八个西装大汉走了进来,我们三个人站在焚化炉前,看着里面继续冒黑色的热气。
老范的店员出现的时候,只有严收才显得很害怕。我和吕思明的心思都没在这上面。我心里清楚,老范的这些店员其实一直跟在我们附近。此时这些店员也被焚化厂的异象惊呆了,为首的店长听了吕思明的话,吞了吞口水。
:我,我们知道了。
城市郊区的乌云一直持续了三天,虽然天气奇怪,但也没引起多少人的注意,经常生活在城市中的人,距离近的两个地方天色不同虽然少见,但一年多少会看到那么几次。所以只有附近的住户在纷纷议论。
二十多个店员守在厂附近。因为已经租下来,不让任何人进出,而在最里侧的焚化炉旁的空地上,四个西装大汉,其实腰间全别着砍刀。一步也不离开的站在焚化炉的四面。只有我们这些人才能看到,三天的时间里,诡异的黑气一直飘上阴森的天空。
我坐在空地边缘的台阶上抽烟,这几天严收一直在忙着公司财务的问题,即使焚化厂自己的几个工作人员进来,也被老范的人拦在了外面。
吕思明躺在我身后的地上,大白天呼吸均匀的在睡觉。我对着一旁的空气,像是在自言自语,我问道:你怎么想通了?
空气中突然传出一个陌生的声音:长期鬼上身,会对他的身子产生损害,孤阴不长,必定伤生,我这样出来,他的身体会自然修复。
三天后,天上的诡异的乌云消失了,终于,打开焚化炉,里面只剩下一副发干的骨头。吕思明就地将这幅骨头埋了,说实话,过程中我的心一直发抖。这么一具尸体,到底是怎么来的?里面的邪气能烧三天三夜?
想起这三天的过程,严收说话也带着不寒而栗的感觉。那些天上和炉子飘出的黑气,他丝毫不敢靠近,但奇怪的是,似乎没有什么危险,只是从远处看过去,站在炉子边的西装四个大汉,给人一种肃杀的感觉。
一件诡异的事情发生在炉子的余烟熄灭的那天傍晚。
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接起来之后,电话那头并没有任何的声音,我隐隐的只能听见一个人的呼吸声。
:你是谁?
电话那边没有回答,之后便突然挂断了。我按照这个电话打过去,片刻之后,那边显示的却已经是忙音?
站在街边,两个职员见我一直拿着手机看,严收问我怎么了?我没回答,抬起头,街角几辆车便开了过来,下车的是老范手下的那个店长,称呼我为胡爷,说了一番客气话便走了。但我心里清楚,这群人一个比一个心黑,没了范刻用,他们不会善罢甘休。
一直到我们离开的时候,那个女人都还在焚化厂外。这几天后,这附近也传出了一些谣言,居民们将事情吹的越来越怪,有的说附近闹鬼,有的说晚上看到过远处有黑气飘到天上去,天气这么怪,还听到过有小孩的哭声。
不过没人能想到,这群突然承包了焚化厂的陌生人,是将一个空壳的“活人“放在里面烧了。
回到宾馆,严收用电脑在给公司做着汇报,以前的吕思明是会的,不过现在的这个吕思明,连键盘敲字也十分生硬。
几十年前,那栋房子里留下来的是一家人,一共五具尸体,除了烧掉的这具以外,应该还有四具,但时间过了这么久,我用罗盘已经根本找不到这家人其余四个人的踪迹。见识过大厦中的场面,不用吕思明说,我也知道,这其余的四个男女老少,可能已经逃到了各个不同的地方,身子里的鬼魂会不断的找替身。茫茫人海,我们已经彻底失去了这些玩意的踪迹。
坐在屋子里,一直到严收汇报完成,视频那头的财务美女被他唬的团团转,为了报销,之前严收甚至还将摄像头微微移向了我坐的位置。
:会长,他们说你公司有制度,你这个月的钱也被扣了。
严收还在继续,
:会长,你说话呀,你说了算,你打个招呼这一次制度就能稍微改一下?
:你还不去打个招呼?你工资真扣了哟。
我突然说了句不对,严收马上大叫了起来,用手机拨通了电话,还没来得及往那边开口骂:会长说不对,制度得改,他的工资不能扣,还有我的也是。
接着便听我开口了:你说那栋房子以前是个工厂?
严收傻住了,电话那头一个尖锐的女人骂声传了过来,严收赶快挂了电话。
:对,是个工厂。
第265章 发现秘密
我问道:造什么的?
严收拿出公文包,这人有洁癖,关于这趟出差的东西全用塑料纸包着,似乎他自己不愿意碰。吕思明在一旁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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