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软、细腻、光滑、如玉、温润的肌肤贴上了我的心口,那种美妙的感觉,就像是人世间最强有力的止痛药,顿时就让我将脸上的疼痛忘的一干二净。
说实话,那一刻,我醉了。
当我作为一个热血青年,被自己下体强烈的本能反应惊醒的时候,发现竟然没了下文,一段香艳之旅,才刚刚开始,就止步不前,停在了那里。
没一会,她就抬头离开了我的胸膛,一把将我拉了起来,我盯着她,顿时觉得有些尴尬,楞在那不知该如何是好。
“先把衣服穿好。”她淡淡的说了一句,好像刚才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过一样。
听她这么一说,大岁就摘下了眼睛上的黑布,看了看我们,就一脸坏笑的凑了过来。
无名这时已经走开了,而我正在整理衣服,大岁就贴上我的耳朵,耳语了一句:“你说你年纪轻轻的,咋就那么快,这才多长时间哟!”
“去你大爷的,说什么呢,什么玩意儿时间长时间短的。”我白了他一眼,骂了一句,就起身朝无名走去,也懒得去理会他了。
无名背对着我站在一旁,还没等我开口问她刚才那一段算怎么一回事儿,她却抢先一步说道:“他们说的不假,你现在确实是在靠着某种仪器维持心跳。”
就这一句话,说的我无地自容,霎时间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人家坦坦荡荡,还是出于对我的关心,我却龌龊的不知想哪去了,当下只觉得,挨那一顿甩,那就是活该!
不过话归正传,从她刚才的所作所为来看,她对于我被二丫他们掌握了心跳这件事,显示出了非常浓烈的担忧,我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这件事对她来说,是前所未有的棘手。
一下子气氛有些不自然,我扭扭捏捏了半天,不知该说什么好,但又觉得必须要说些什么,只好转移话题,对她说道:“你想听一下,你倒是说嘛,我又不是不给你听,何必整一出霸王硬上弓。”
“我需要你的心跳加快,否则我无法判断,而且眼下也没有时间跟你解释,再耽误下去你就要死在这了。”她说完,转身又问了大岁一句:“好了没有?”
只见大岁两手一摊,摇了摇头:“急也没有,我们只有等,不过应该快了。”
我被她俩弄的又糊涂了,但是旋即就明白了无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暂且放下她和大岁在准备什么不管,那一句再耽误下去我就要死在这了,明显是话外有话。
“你说我快要死了,意思是不是在说二丫出事儿了?”我早已怀疑,我和二丫他们进来,就是中了圈套,只是一直没能亲眼证实,现在无名这么一说,我就更加确定这事儿八九不离十了。
“她叫二丫?”
我点点头。
“你说的没错,必须尽快找到她,否则我也救不了你。”
她的话音刚落,我的心砰然一跳,虽然早已有所准备,但还是免不了一阵骇然。
她说我要死,其实不是我有什么危险,而是二丫现在处境堪忧,不过一旦二丫遭遇不测,她的心跳就是我体内起搏器的遥控器,所以她一死,我也就跟着玩完了。
我不得不再次佩服,想出这个点子的人,这点子当真是绝到家了,不但可以牢牢掌握着我的小命来威逼无名,还间接保护了二丫,我们不但要听他们的,还必须用心去呵护着敌人的生命。
我相信在此之前,应该从来没有人可以这样威胁过无名,从她目前焦虑的神情来看,无疑二丫他们成功了,他们已经让无名毫无条件的为他们所用了。
一个无所畏惧的人,现在被别人牵了鼻子,我想她现在的心情一定是糟糕透了,当下也就没再打扰她,想着还是让她一个人静一静。
我回到大岁身边,一番惊险过后,只觉得很想抽烟,便问他带烟了没,他咧嘴苦笑一下,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说是不嫌臭,就让我拿去抽吧。
想来他也是从泥沼中钻下来的,烟早就被泥沼浸湿了,现在哪里还能抽,不过一想到泥沼,我突然觉得奇怪,嘴巴一张,连忙愕然的问他:“我……我们没有氧气,为……为什么还没中毒。”
“你小子也不看看俺是谁。”他又作了他独具特色的甩头动作。“想俺穿山甲下地无数,摸过的墓比你走过的路都多,要是拿这些有毒气体都没办法,你当俺下地十三载,那都是下去打酱油的啊!”
我一听他又不合时宜的开始了王氏吹牛大法,便连忙将其扼杀在摇篮之中,只让他捡重点的跟我说。
原来他在我们三个的鼻子下面,都抹了一种透明药膏,这种药膏在挥发的过程中,可以消抵气体中对人体有害的成份,所以我们现在吸入的,都是经过药膏过滤了的空气,是不会对我们产生危害的,这也就是为什么我现在完全感觉不出,墓室中有沼气恶臭味道的原因。
至于他和无名是怎么走到一块去的,据他所说,他是跟踪无名来到这的。
当时他是和沙哥他们同乘一辆车南下回罗山,沙哥准备把他丢在信阳火车站,让他乘车回广州,而他们就在距离信阳还有几个小时的路上,发现了我停在路边的吉普车。
无名当时应付完了调虎离山计回到车子旁时,看了字条就赶去了二丫他们要她去的地方,而字条无名也没给毁掉,所以大岁和沙哥他们在下车勘察的时候也看见了。
他们当时分析,我们可能是出了什么事儿,便也按照地址追了过去。
话说无名不会开车,只能步行,后来到了一个城镇上才雇了车,其间耽误了不少时间,所以大岁和沙哥他们赶到地方的时候,无名也不过就是刚刚才到。
后来他们看无名举止很不自然,像是被人威胁了,便没有声张,悄悄跟踪了带走无名的三个男人。
因为眼下情势紧急,细节他没说,我也没问,总之就是一路跟到了二丫他们的那个据点,然后又跟着来到了松柏林中。
沙哥当时见情况越来越不对劲儿,早在进罗山县城之前,就去了一趟营地叫华哥他们悉数出动过来支援。
这人多好办事,华哥他们也有武器,当时二丫留在地面上看绳子的才区区五个人而已,哪里招架的住华哥带着三十多个弟兄来势汹汹。
几乎一枪没发,双方只是相互拔了枪,因为实力太过悬殊,那五个二丫手下见根本不是华哥他们的对手,就直接缴械投降了。
当然华哥他们是在自作多情,以无名的身手,如果想要解决几个拿枪的家伙,还不是轻而易举。但是无名也没跟他们解释,只说人不能动,控制住场面就好,一切等她回来再做定夺,随后就带着大岁一个人下来了。
第二十五章 诡异力量
沙哥和华哥他们一听无名只带大岁一个人下去,这说什么也不肯,得知我是被人劫了,他们死活也要跟着下去。但是苦于没有氧气装置,无名又明确告诉他们只能带大岁一个人,人多了绝对不行,所以最后他们就只能在地面上干等着。
无名和大岁也没有氧气装置,他们是徒手憋气钻下来的,只是无名钻的快,她用绳子将大岁拴在后面,只用了两分钟就进入了墓中。
大岁说,他们一进墓中,就开始寻我,而我听到他说到这的时候,便打断他插嘴问了一句:“你们是从哪进来的?”
“当然是从门进来的。”他看着我。
我朝着来时的那面屏风一样的木制隔断指了指,问他:“是从这个方向进来的吗?”
“不是。”他转身朝着站着干尸的龛洞,反方向所相对应的另一边的拐角一指:“俺们是从那进来的。”
我朝他点点头,当下长吁一口气,现在一切都水落石出了,那个位置,原本是根本没有门洞的,但是现在我随着他所指的方向一看,赫然有一个和龛洞差不多大小的门洞,想来那里一定就是通道。
“你们进来的时候,我就躺在那里?”我朝着龛洞前面的位置比划着。
“就和在地下掩体的情况差不多,你在进来这间墓室的那一刹那,瞬间就被夺去了意识。”大岁挠了挠头皮。“说实话,俺下地十三载,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强大的诡异力量,简直神出鬼没,防不防胜防!”
我也很想弄明白,这诡异的力量到底是什么,它可以让人在清醒和迷幻之间,无缝过度,悄无声息的就能将你带进另一个平行空间,并且还能让你毫无察觉。
但当我问他,这种诡异的力量是不是就是眼前这个干尸所为,他却对我摇了摇头,说是这具干尸不过是个载体,这是无名告诉他的。
和那诡异的力量相比,这具干尸的诡异程度,也是毫不逊色。据大岁从无名那里得知来的信息,这具干尸利用了一种现代文明所无法解释的处理方式,他的大脑是完好无损的保留在头颅之中的,并且是在活着的时候,就被人制成干尸了。
我刚才所处的那个平行空间,其实说白了,就是这个干尸的大脑幻化出来的,这颗脑子储存了一个完美的空间架构在里面。
所以这具干尸并不是触发我进入另一个空间的诱因,它不过就是一个载体,承载着一个思维幻化的空间,而带我进来的,则是另一种神秘力量,一种连无名也莫不清楚的力量。
相似小说推荐
-
我的鬼尸新娘 (潜心梦徒) 我的太奶奶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有标准的三寸金莲,而太爷爷当年爱上的是一个卑贱的戏子,太奶奶派人把对方给杀了,挖...
-
荒村神秘事件 (晓七王子) 一次平常的旅行,却发生了诡异事件,前去的十几名游客神秘失踪,而我是唯一幸存者。当我从昏迷的噩梦中醒来,竟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