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撑着最后一点清明,我从帅哥怀里探出头来,忍痛勾着嘴角,看着白水道:“如果是害你跟着痛了,实在对不住,我已经努力在避开了。如果是还要什么药材?遮天伞是你布下的,库房你也熟悉,院子里只有张天师,你自己去取吧,我没这么快回去,就不耽搁你时间了,不陪。”
说着说着,嘴角有什么粘稠的东西流了出来,白水似乎很痛苦,手在剧烈的抖动。
帅哥伸手胡乱抹了我嘴角一把,十分的不温柔,擦得我嘴唇痛得似乎都破皮了。
我是实在没力气,要不我都得告诉这位佛系青年,你好歹也是充当着抢女主的戏份好不,能不能敬业一点,表现得温柔无比,深情款款,怎么也得让白水看上去吃个醋啊,就你这劲好像我跟你有仇一样啊!
就帅哥这说话用吼,抹血跟擦桌子一样,怪不得他到现在还是是单身狗。
帅哥可不顾我这么多,将我当沙包一样在怀里掂了一下,将我掂上去一点抱稳,跟着飞快的掠过白水身边,朝着下面悬空寺去了。
这次掂得高了点,我能从帅哥的咯吱窝看到身后白水的身影,山风极大,吹得他衣角有点萧瑟,就是不知道冬眠爬了出来的蛇,会不会被吹感冒。
清心那极不靠谱的死和尚抱着钱夫人她儿子,低着头,领着跟他一波着他一样不靠谱的光头,站在白水旁边,似乎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估计他们也在怕吧,打又打不过,说又不知道说什么,万一说不好被打了呢?
我被帅哥抱着飞快的朝山下跑,这货到这个时候,倒也记得抬着袖子帮我遮着山风。
这辈子我怎么也没想到,帅哥居然能靠谱两次,一次是白水秦姑婆去关黑门那天,他开车到河边接了无力离开的我;这次绝天崖,居然又是这货。
难不成这货要在我面前加戏份了?
闭着眼睛,胡乱的想着,努力驱散白水的身影,却没想到帅哥才没跑几步,却猛的朝后窜去,夹着低低的闷哼之声。
我有点迷糊的睁开眼,却没曾想,一只手猛的将我从帅哥怀里拉了出去,还没等我看清楚是谁,却听到耳边山风冽冽,吹得我眼睛都睁不开。
等我再睁开眼时,却已经到了一处平坦的山地,白水抱着我找了块算了平坦的石头坐了下来。
我全身痛得厉害,想开口,却真的怕喷血,强咬着牙关,不让喉咙那股腥甜涌上来。
这种时候吐血什么的,跟流眼泪差不多吧,反正都是卖惨。
却没曾想,白水伸手抚了一下我的胸口,一股温流窜动,气血翻滚,我怎么也忍不住,一口淤血复又冲了出来。
刚想吞回去,白水伸手对着我后背轻轻一拍,直接就喷了出来。
“空响钟确实可以隔绝血誓,我是没有感觉到痛。”他一边手,一边扒拉着我的衣服。
我发誓,我是想反抗的,可不知道是白水施了术法,还是我痛得没力气了,反正已经没了力气反抗。
要不然这大冬天的,在风吹得跟鬼叫一样的山上被剥光,除非我想冻死自己。
白水不一会就将我剥光,放在山石上,跟着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贴了上来。
这时我脑袋有点懵了,我好歹也是伤员,而且蛇冬天会发情吗?
白水伸手搂着我的腰,让我跟他紧紧贴合着,轻轻蹭着我的身体:“可你忘记了,白思跟你伴骨而生,你跟她之间的关连是骨血之间的,别说空响钟,就算你转世投胎,你跟她之间依旧有着关连。”
贴着白水微冷的身体,我似乎感觉不到山风的冷了,连背后都被他双手抱着,并没有感觉到石头硌人。
“云舍,蛇族交缠并不只是为了交尾,还可以疗伤。”白水轻轻吻过我耳边,有什么阴冷的东西被他吸了出来:“婴灵怨气极重,那蛇太岁本就极其阴损,你伤了心脉,怎么受得住。”
身体随着和他一点点的贴合,磨蹭,有什么东西如细针一般一点点的从皮肤中涌了出来。
我努力咬着牙不说话,白水似乎也并没有让我说话的打算,只是一点点吻过我的脸,然后再慢慢往下,如同膜拜一般,一点点的朝下吸吮。
身上那种痛意慢慢消失,我知道婴灵嘶咬残留的怨气被白水吸了过去,心中虽然带着暖意,却又带着嘲讽,等痛意过后,也许这种肢体交缠,相依相偎的事情再也不会有了吧。
白水的手覆在我胸口,唇落在敏感的后背,我突然想流泪,一股矛盾而又奇怪的感觉涌起,让我感觉十分羞耻。
过了许久,白水将我抱起,放在怀里,一件件的帮我穿着衣服:“与游家最先谈交易的是我,阿螣身份高贵,在黑门之内统领螣蛇一族,震摄一方,是因为我才会出了黑门,与游家交易。”
“在当年不周仙山断裂的混战中,她为了救我翅膀受了伤。而后来,黑门前混战,她用云雾将我推开,独自面对发怒的鳞片人,我以为她死。但最终算来她是因为我才重伤,才会断了翅膀被囚。”白水小心的帮我穿着衣服,一如对待一个婴儿,却还能平静地道:“如果不是我,她依旧在逍遥的统领着螣蛇一族,而不是被穿骨囚禁,生生剥了蛇丹,看着自己身体一点点的腐烂。”
“云舍,我知道游家的错不在你,可我真不知道怎么面对有游家血脉的你。”白水帮我将最后一件衣服穿好,双眼沉沉的看着我,就在我以为他还要说什么的时候,他轻轻一挥手,我复又晕了过去。
我心中最后一个想法,难不成,白水要将我送给螣蛇杀了泄愤?
前一秒相爱,后一秒相杀,这么狗血的剧情不会落在我身上吧?
第209章 生存
这次昏睡十分沉稳,沉稳到我梦中全是跟白水光着身子磨蹭时的感觉。
天地良心,当时我全身都痛得厉害,一碰就痛,就是一个疗伤的动作,根本没有多想,多那个啥。
可为什么到了梦里,就完全变了样。
天啊,难道蛇发情是在惊蛰后,有鳞片人血脉的,发情却是在冬天,要不我怎么会作春梦呢?
吓得我一身冷汗的醒过来,一睁眼,却发现我在一间禅房之内。
见不是山洞,我先是松了一口气,至少不会被螣蛇吞了泄愤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居然有着一股淡淡的失落。
扯开被子准备下床,却发现我脚头睡了一个孩子,正是钱夫人的儿子。
本能的伸手去扯了一下这倒霉孩子的眼皮,他可让我遭了大罪了,希望他家供奉的那群灰仙能帮我找到宋媛吧。
手刚碰到他眼皮,那双眼睛猛的就睁开了。
细长的蛇眸猛的缩紧,一股强烈的摄魂之意朝我涌来。
我连忙闭眼,念了一遍固心咒,如果不是我心神稳定,还真被这吞了蛇太岁的倒霉孩子给放倒了。
再次睁开眼,却见这孩子正好奇的打量着我,那双眼睛,瞳孔依旧细长,时不时泛着淡光,别说天敌老鼠了,估计是个正常人看着都怕。
万幸的是,那瞳孔里面有着一道细细的环圈,正是锁魂环,至少那道原本被拘住的魂魄到他体内了。
“娘。”那孩子打量了我好大一会,抬头朝我清脆地道。
我瞬间就懵了,扭头看了看,门口没人。
“娘!”那倒霉孩子十分高兴的扑了过来,一把抱住我的腰,吓得我连忙伸手去护着小腹的蛇胎,我家孩子还在肚子里。
伸手将他推开一点,他似乎有点伤心,看着我复又道:“娘。”怀了个蛇胎已经是奇观了,让我突然捡了这么大一个儿子,我着实接受不了。
过了年我就十九了,是成年人没错,可一个七岁的儿子,算下来我得什么时候怀的啊?
受过重伤的脑袋一时转不过来,就听到身后钱夫人道:“二狗子,别搅了你娘休息,下来喝药。”
我瞬间如同被雷劈,难道我穿越了?白水将我弄晕后,不好面对我,干脆将我弄穿越,给我换了个身份,方便跟我那啥啥啥?
他这也算作弊吧?
正脑洞大开的想着,却见帅哥悠悠的走进来,瞄了我一眼道:“高兴傻了吧?捡了这么大一个儿子?”
我有点闷闷的点头,帅哥进来,还没等我看明白,就将一个东西丢进我因为吃惊大张的嘴里,跟着一捏下巴就让我吞了下去:“这是同心草的果子,专治心脉的,我好不容易搞来的,别浪费。人家只是认为你是再生父母,认你当干娘,别太吃惊。”
我顿时重重的松了一口气,转身见钱夫人安心的喂着儿子吃药,还朝我笑了笑,那倒霉孩子更是清脆的叫道:“娘!”
那笑,吓得我手抖,只得讪讪地道:“我没准备红包,下次再叫,下次再叫!”
说着逃也似的穿着鞋子下床,一出房间,外面就是悬崖,我一时没刹住,差点就冲了出去,幸好扶住了护拦。
“你得谢我。”帅哥跟着出来,朝我道:“我可被白水打成重伤,冒着他将我活活吞了的危险给你送药,将你抱走,给你仗义执言,你怎么也得来个以身相许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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