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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父亲的笔记 (宓婠)



昨天半夜里看到绿光飘进来的墙角仍旧是这么塌着,土块和碎石在脚下堆着。现在天亮看那个墙角和昨天晚上看的完全不一样,我看那缺口虽然不小,但是离地也有半人多高,真不知道我昨天晚上是怎么轻松地爬上去的。

我抄着手对着墙垛发呆。老周在我身后走了过来。

原来他也睡不着。

他看到我看墙垛,也顺着我的视线看去,对我说:“我睡下去又起来,觉得心里不踏实。”

连一向粗线条的老周都觉得不踏实睡不着,齐雨箬估计也是不可能再睡着的。

果然,齐雨箬也从门里出来了,他依靠在门框上,看着我俩。

虽然睡不着但是身上也是懒洋洋的没劲。

齐雨箬提议,我们干脆打牌吧。

齐雨箬绕进张全贵的房间里,这家伙正在里面看电视,一开门就听见电视剧里面传出“乒乒乓乓”的枪响,不知道在看哪部抗日神剧。最近的电视剧也是没意思透了,天天净放些腻味的抗日神剧。

齐雨箬让张全贵从家里翻出一副麻将牌,我们摸骨牌玩。

可是张全贵不愿意白白的玩,说这玩意伤脑子、费精神,言下之意一定要带彩头玩,就是要来带钱的,要赌钱。

齐雨箬平时是不太会玩这些,自然是不会愿意拿钱去玩。老周的麻将技术一般,也没心思赌钱玩。

所以张全贵宁愿看抗日神剧。

好在,我们消遣时间的方式有很多种,四个人可以打麻将,三个人妥妥的三人斗地主。

齐雨箬借着找扑克牌的由头,把张全贵家里里外外的翻了一遍。他是从未信任过张全贵,估计是想看看张全贵把明器藏哪去了。出了钱老板的店铺,我们就再没见过张全贵说的明器,他不知道把肚兜藏哪去了。

张全贵仍旧安安稳稳地坐在床上看电视,完全不怕齐雨箬翻的样子。

齐雨箬一无所获,当真拿出一副扑克牌到前院子的空地上,和我们支起凳子玩上了斗地主。

我们心里都有心事,所以谁都不愿意当地主,只是打算应付似得玩一玩。最后齐雨箬随手抽出一张扑克牌,把它正面朝上插进了一堆牌中。谁抽到这张牌,谁就当地主。

一连玩了三把,居然都是我当地主,而且每把都是我输。幸好不来钱,否则我要输不起了。不过,输了一样要受惩罚,那就是在脸上画胡须。

三把牌玩过后,我让齐雨箬画了一个满脸花。

我觉得齐雨箬有诈,故意让我当地主,他好和老周斗我玩儿。

所以,我不让齐雨箬洗牌了,改成由我来洗牌。我洗牌以后地主变成我们三家轮流当了。

又是玩了五把,但是不论地主谁当,最后还是我输。

我不应该光输没赢啊。我上大学那会儿在寝室里和同学玩斗地主的时候常常赢。手气从没这么差过。

准是齐雨箬喜欢拿我寻开心,在牌上玩鬼了。他往我脸上画花猫的时候,欢喜的表情简直可恨。这家伙虽然麻将不怎么会打,但是看他洗牌的手势就知道是玩牌的老手。他是有意欺负我。

到下一轮玩的时候,我格外的小心,眼睛紧紧地等着齐雨箬的手就怕他抽老千或者偷偷的换牌。

千小心,万小心,这一局又是我输了。

齐雨箬趁胜追击,打算往我手上画一只大王八。

面对着童心大起,玩得不亦乐乎的齐雨箬,我把牌往石桌上一扔,说:“不玩了。”

齐雨箬暗暗发笑,我估计他从一开始就觉得欺负我很暗爽,现在憋笑大概要憋到内伤了。

老周说:“哎,你怎么输不起?”

“我怎么就输不起了,明明白白就是你俩联手诈我的。”我拿了一张湿巾纸,胡乱的擦着脸上的胡须和小花猫。

老周理直气壮,“老子怎么诈你了,玩不来就认输,还要找理由。”

我刚要反驳他,你们两个人合起伙来欺负我时,打张全贵家大门口走来一个男人。我因为正对着大门坐着,就抢先看见对面来了一个中年男子,也是村上的。

他忙急忙慌地跑到屋子里对张全贵说:“刘吉强疯了!”

正文 第132章 好多血

张全贵迎着出了门,说了句:“啥?!”他的腿就和突然失了骨头似得,一屁股坐到地上。

那人走的时候没瞧见张全贵瘫坐在地上,只是忙不迭的找下家去报信了。

我们三个互相望了望,张全贵果然对我们撒谎了。

这事情没那么简单。

老周一把拎起张全贵的领子,把他从地上拖起来,“妈的,敢骗老子。看我不揍死你。”

说完不由分说便是往张全贵脸上一拳,张全贵先前是因为听到了消息懵了,但是又被老周一拳打醒了。

他也不是吃素的,岂有只是讨饶挨打的份。况且上村子里又陪着我们到处转悠,鞍前马后的伺候我们非但没有赚到一分钱,而且还挨了一拳,张全贵当下气的不行。

张全贵被老周打的身子一歪,随即连滚带爬地站起来。突然,扬起右手结结实实的给了老周一个大嘴巴。

老周没有料到一直对我们唯唯诺诺的张全贵敢还手,所以这一巴掌没有及时躲开。

老周被张全贵扇了一耳光,此刻的表情甚过吃了大粪。他虽然是挨了一巴掌但是身大力不亏,仗着自己比廋小的张全贵高出半个头,凭空里把张全贵脚离地的拎起来,前前后后左右开弓的扇他耳光。

这一系列的动作大概就在半分钟不到的时间,老周已经正手反手扇了张全贵十几个耳光。张全贵都被打蒙了。

我在一边吃惊不已,我在墓道里见过老周打架很多次了,第一次看到他像个女人似的又是扯衣服又是扇耳光的。不过我突然想起,老周以前在墓道里为了叫醒我,确实是扇我多个耳光。说不定老周对打耳光有特殊的癖好。

这打耳光和挨一拳的意义不同。被打耳光牵涉到一个非常重要的面子问题。老周这个人比较好面子,大男子主义又很严重,老周在齐雨箬面前挨了别人一记耳光,在他看来大概比被人捅了一刀还严重。

不大一会功夫张全贵已经挨了老周三十多个耳光,嘴角都流血了。

齐雨箬看老周的气也出的差不多了,才叫他停手。

老周的手一松,张全贵便连滚带爬的退出几步远。他脸肿的和猪头一样,看起来怪可怜的。

其实这场架如果齐雨箬劝着点,完全是不用打的,但是我感觉齐雨箬一直在找一个机会教训张全贵一顿。

不知道是不是我在自作多情,我感觉齐雨箬是为了给我出气才让老周揍得张全贵。因为上次在酒席间张全贵有些话对我极不恭敬,眼神也一直乱瞟。不过当时齐雨箬一点表示也没有。

“钟淳。”齐雨箬歪头看我,打断了我的浮想联翩。

“干嘛?”

“去刘吉强家瞧瞧。”齐雨箬说完便走,只刻意留给我一个背影。

老周在后面拖着脸肿胀并且在凄惨的哀叫的张全贵,张全贵想要挣脱老周铁钳般的手,无奈他俩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他的挣扎显得特别徒劳。

我们在村子里面绕了路,因为张全贵不肯好好指路,一会儿指东,一会儿又指西。

在第三次指错路的时候,老周对着张全贵的腹部就是一拳头,打得张全贵直不起腰来,他佝偻起身躯缩着手脚,老周基本就是凭空拎着他。

我暗自咋舌,看来老周对我还算是温柔。我们虽然经常意见不合,时常吵架但是起码他没有因为我俩的私人恩怨动过我一根手指头。

挨了一拳以后,张全贵终于老实了,带着我们到了刘吉强家里。

我们扒开看热闹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村民后,眼前的情形真叫人不寒而栗。

大白天的一个中年妇女顶着一张死白死白的脸,晾着一口白牙在无声的发笑,花白的长发散了下来盖住了她部分脸。看她样子像是中邪了,无声无息地坐在一楼的院子里。她坐得异常笔直,直挺挺的像一具尸首。

在村民的小声交谈中我们得知这个女人就是刘吉强的老婆。

院子里还站着一个,一身破衣烂衫的刘吉强静静地伫立在秋风中。

齐雨箬挤过人群去看站在院子里的刘吉强,而老周也跟在他后面拖着张全贵一块去。

张全贵早就吓得两条腿没了骨头,老周拖他往前走的时候,地上有一路湿湿的痕迹,想必是他吓得尿湿了裤子。

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就他这点胆量还敢去偷别人的随葬品。怕鬼报复就老老实实的。

我凝视着鬼气森森的刘吉强,细细的手指缓缓攥紧了拳头,也跟着他们进去了。

齐雨箬围着刘吉强转圈子,这个刘吉强看样子比张全贵他们都大,约莫有四十多岁。和张全贵他们不同的是,他很胖,胖的有些臃肿,一身衣裳就像一个面粉口袋,鼓鼓囊囊。

齐雨箬打量了他一会,除了他须发皆白,脸色如纸,看不出他有任何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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