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尼玛的,整个华国都要震动了啊!”上面最近有传言,说要大力弘扬华国传统文化,武术算不算?
那还用说,当然算了。
行侠仗义,斩奸除恶,劫富济贫……
呸呸呸,最后一条略过,反正政策支持就对了,有支持就有播送量,有播送量就能火,那小钞票还不得……唰唰唰。
想到这里,众人望向徐洋的目光就更亮了,那小眼珠子,跟灯泡似的,明晃晃的有些吓人。
“各位请跟我来,先到这边喝茶,师傅为大家准备了小礼物,采访的事咱们稍后就谈。”
听到有小礼物拿,大家伙立刻跟着喊话的弟子向内院走去,那小礼物说白了就是红包,现实的好处谁还嫌烫手。
人家不是也说了,等会就谈采访的事,那还怕什么,这么大的震天武馆,它还能跑了不成?
不过这里面有个人例外,那就是了解徐洋性子的于晓。
“师兄,这次真是大快人心啊!这次过后,相信他们再也不敢来我华国嚣张了,不过采访的事?”
看到人走的差不多了,马德顺才走上前对着徐洋拱了拱手,满脸感激的神色。
这次要不是有徐洋在,震天武馆这块招牌,恐怕得沦为笑柄。
光是伊奋仲,门下弟子就无人能挡,除非他把在外坐镇的四位弟子叫回来。
可虽说他们是同辈人,但他的四位弟子如今已近不惑之年,到时候就算能胜,这件事也肯定会被拿出来大肆宣扬。
怎么想到最后都不好看,可徐洋就不同了,年纪比伊奋仲还要两岁,还是个学生。
身份的话就安排成震天武馆的武术教头,谁能说的出什么?
“你的了,这么好的机会,正好宣传宣传你的武馆,你现在虽然身份不同,但还是带着黑点,尽量把它们都洗干净了。”
这次见到马德顺,他的面相出了些变化,本来透红明亮的眉心中间,生出一团灰暗的阴霾。
这是要走霉运的征兆,应该跟他那些灰色的生意有关,虽然不敢确定,但把自己“洗”干净了总是好的。
如今国家正在大肆打击这种事,再说走到马德顺如今的地步,再走黑路就是死路一条,难道你还想造反啊?
“师兄教训的是,我也早有打算,把那些产业都彻底分割清楚,只是里面牵扯的利润太大,人也太多,不好着手。”
说起这件事马德顺其实也头疼,徐洋能想明白的道理,他这个半百老人能不明白吗?
可一入江湖深似海,他现在是骑虎难下,身不由己啊!
外人只看他的风光,却不知他现在每走一步,都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这几年人人都说马震天修身养性,热衷慈善、教育、环境保护事业,是要彻底泛白了。
可除了他自己真心想要做点好事,洗刷年轻时的罪孽,给自己攒攒阴德,另一方面也是想要给自己套上层保护壳。
包括结交中东王室、外国权贵,在外大肆投资等等,都是在为家里人留条后路。
这些年的他甚至不敢把家人接回国,每年都是在国外与她们母女会面,搞得女儿抱怨连连。
倒是妻子能理解他的苦楚,多次如同徐洋般的劝解他,早点放手、早点放手。
“放手?几百只豺狼围着我,那双贪婪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我手里的东西,今天放手,明天就是我丧命之日啊!”
这番话马德顺从未跟任何人说起过,但今天他想跟徐洋好好说叨说叨。
“有这么严重?”徐洋眉头一挑,有些怀疑的问道。
“何止是严重,师兄,任何行业都有它的规矩,当扩大的一定规模时,必定是产业链化、规模化的,这没错吧?”
看到徐洋点头,马德顺跟着道:“人人都说我是西北的地下皇,这点上我马德顺也敢认,西北五省只要是沾点灰的,就没有我不插手的地方。”
嚯!
听见这话徐洋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沾点“灰”的你都有份?
呵呵哒,这是要作大死啊!
“西北五省有多少个市、县、区、镇,这里面方方面面都要打理,上上下下又有多少人在这大海碗里捞饭吃?
而震天武馆这块招牌,现在就是这大海碗,你说,我要把碗里盛好、分好的饭,再倒进锅里,让他们重新去抢,能愿意吗?”
马德顺说的有些含糊,徐洋却听明白了其中的意思,马德顺如今就是这盛饭的人,震天武馆就是这大海碗。
现如今碗里的饭都是分好的,你一份、他一份,人人都有,吃的舒心又安心,既热乎又踏实。
同时马德顺也把外面窥觊这碗里饭食的豺狼虎豹都挡在外面,他们只要舒舒服服的吃自己的饭就成。
现在马德顺扔下分饭的勺子说不干了,还要把盛饭的大海碗也抽走,这是要让大家都没饭吃啊!
至于这个“大家”里面有多少人,徐洋猜测绝不再少数,而且其中三教九流应有尽有,也不是马德顺说得罪就得罪的。
一个不怕,可一群合起来,他就是“地下皇,”那也得被挑翻下马,说不定赶明儿脑袋就挂在城楼上了。
第0255章 马德顺的打算
极品天师群第253章 马德顺的打算“不对不对,那是我第一任妻子,小小他妈是我第二任老婆,师兄,咱能别这么跳脱着说话吗?”
马德顺都快哭了,这大喘气给他整的,差点连老婆都不知道是谁的了。
“恩,看来你本钱不错,接着说。”徐洋不予置否的点了点头。
“我第一任老婆,那是嫌我不走正路,每天跟着担惊受怕,这才离开的,
不过这些年她也没有续弦,一个人拉扯着女儿,我也就时常去探望她们,她是个好女人,知书达理,性子淡雅,
喜欢抚琴作画,嘿,也不知道我们俩当初到底是怎么看对眼儿的,女儿也随了她,小小年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要知道……”
看着徐洋嬉笑的目光,马德顺突然觉着有点不对,这不是正在说他的难处,怎么成了情感回忆录了。
……
……
“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不坐在这个位置上,不知道其中的难啊!”
感慨的摇了摇头,马德顺抬起头目光炯亮的看着徐洋,轻声道:“要不师兄过来帮我,我可以把手下的所有产业都交给你来打理,收益你看着给就成。”
马德顺是真有这想法,他倒不是要坑徐洋,而是想找个能镇得住场子的人,来接自己的班。
如今随着岁月变迁,身体这几年倒是能跟的上,可心劲却是大不如从前了。
特别是看到金朴启两人的下场,他突然有股兔死狐悲的感觉。
“是不是有一天,我也会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马德顺脑中不得不考虑这个问题。
如果能选的话,他宁愿现在扔下一切,远走他乡回到妻女身旁,过着粗茶淡饭的闲散日子。
可惜,时光荏苒,宛如白驹过隙,再也回不去了。
“免了,我可不是吃这碗饭的料。”徐洋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要说心里也有过那么一丝躁动,那可是西北五省的地下生意啊!
别的徐洋不了解,咱就光说说酒吧、夜场这些,那每天用日进斗金来形容绝不夸张,更可况是五个省。
可再看马德顺那张沧桑面容下的疲惫与无奈,徐洋就觉着自己现在的生活挺好。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苦笑的看了他一眼,马德顺跟着道:“对了,过几日我那女儿要回来给我贺寿,师兄倒是也来凑凑热闹?”
“这个没问题,到时再送你一份大礼。”徐洋当即答应下来,心里盘算着回头练颗丹药给他,好好补补身子。
“那我就先谢过师兄了。”马德顺喜笑颜开的拱手说道。
“没事我就先走了,里面就交给你了。”徐洋说着转身就要走,脚抬起来还没放下,就听到身后有人叫自己名字。
“徐洋,你给我站住。”一直躲在院门后的于晓冲了出来。
她就知道这家伙肯定要跑,果然,她猜测的一点都没错,“这下让我给逮住了吧!看你往哪儿跑。”
“我类个去,姑奶奶,你到底要闹哪样啊?”这下轮到徐洋满脸苦笑了。
这姑娘咋就跟狗皮膏药似得,走到哪儿都有她,甩都甩不掉。
“不闹哪样!让我给你做个专访就行,说说你们这些阴阳先生的故事。”
于晓手指一转,银白色的录音器映入眼帘,满脸笑意的看着他。
“谁是阴阳先生了?贫道道号太阴子,乃是道家修士,哪儿来的什么阴阳先生,姑娘你找错人了。”
两句话说完,徐洋转头就跑,心想“我惹不起,我还不能躲了吗?”
“徐洋,你给我等着,回头我就去学校里找你。”于晓跳着脚向前指着大声喊道。
吱吱……
脚下生烟的徐洋停在门口,耷拉着脸,身子垮着走了回来,那幽怨的小眼神看的于晓能笑翻过去。
“问吧!不过咱们可说好,就这一次,别以为小爷没手段治得了你。”
要不是觉着自己给人搞没了工作,徐洋才不会这么轻易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