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简单地解释了一下。
“我靠,你没毛病吧?怎么还偷看我们睡觉?”和涛瞪大了眼睛。
我摆摆手:“当时不是好奇嘛,现在不会了。”说完我又看了一眼帐篷的帘子,这才问和涛:“你是什么时候醒的?”
和涛想了想,说:“记不清了。我醒来的时候脑子昏沉沉的,只记得自己好像在车上。不过那也只是一会,没多久我就昏睡过去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这帐篷里面了。”
我“噢”了一声:“这不重要。”说着我看了一眼他手臂上那个细小的针孔,问他:“刚才那个医疗兵给你打了一针。你感觉一下,看看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么?”
和涛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感觉了一下。摇摇头:“没什么感觉。”
“那就好。”我松了一口气,然后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简单地给和涛说了一遍。等我说到阿逃其实是那群人安插在他身边的眼线之后,和涛也愣了一下,刚想发怒,却被我摁了下去。
“哎哎哎,你别急啊。”我说。“我们现在也有对策了。”
和涛重新躺回床上,不过眉头还是皱着:“我说呢,怎么我家那边最近几年的生意做得越来越不顺了。我已开始还以为是市场不景气,看来是我大意了啊。”
“你也别急着发火。”我安慰了一下和涛,又接着说道:“咱们现在是将计就计,跟着他们回去,看看他们这些人到底是个什么名堂。等我们到了那里之后,再和胖子还有兰来个里应外合。把他们一锅端了。”
和涛看着我,苦笑了一声。问道:“哎,我一直以来都认为你是个挺聪明的人。这次怎么就傻了?”
我一愣:“怎么说?难道是我们的计划有纰漏?”边说着我还边回想了一下整个计划的流程。可过了一遍之后,也没感觉有哪里不对的啊。
和涛看我一脸不明白的样子,撇了撇嘴角:“你看你,书读的好有什么用?脑子不灵光关键时候不照样懵逼?”
“得了得了,少他么数落我。大学时候你可没少抄老子论文。快说吧你。”
“行。”和涛说。“你先前说,是阿逃去打的电话。对么?”
我点点头:“对啊。这有问题么?”
和涛苦笑一声:“既然阿逃是内鬼,那你觉得他叫过来的人会是哪一边的?”
我还是有点不明白,可下意识还是说了:“当然是那些人那一边的啊。”
“你还不明白啊?”和涛扶额。“既然都不是我家里的人了,那你认为我们这次还会是去我家么?”
我一听,心里猛的就咯噔了一下。心说卧槽,我怎么没想到啊?而且不仅我没想到,就连胖子和兰怎么也都没有想到?完了完了。
“那我们现在去的是哪里?”我问。“和胖子约好的碰头地点就是埋藏你们家族秘密的那一片森林啊——等等,”我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我靠,那这么一说,他们用的理由也是编的?”
什么和涛的小命要提前终结了,那他娘的就是为了把我骗过来的啊。
我靠我靠我靠,有点乱了。我狠狠搓了搓头发:“你等会,我理理。”
“你也不用这么纠结。”和涛说。“我们家族的那个秘密是个绝密,外人是绝对不可能,也是绝对不能知道的。当然了,阿逃这绝对是个意外,我也没想到这是那些人插在我身边的眼线。不过既然他们知道了我家里的这个秘密,而且又把你给抓了过来。那我相信这件事情和我家族的秘密脱不了干系。而且我敢肯定,我们这一次绝对绝对绝对是去寻找那个秘密的。”
我看着和涛。他在一句话里连着说了三个绝对,看起来很有信心的样子。
“你真确定?”
和涛点点头:“你想想,你存在对他们最大的威胁是什么?”
我想了想,说:“我就快要找到那个墓,然后解开一个甲子期限的秘密。最后找到地底下埋藏的那个东西了。”
和涛又点点头:“没错。他们现在已经抓到了你,而且也能随时随地地干掉你。可他们没有。因为他们之中那个领头人知道,你现在在他们手上。你的生杀大权掌握在他们的手里。你现在对他们已经构不成威胁了。”
我听得不是很懂。可还没等我问,和涛就继续说下去了:“既然你已经没有了威胁,而他们就不急着干掉你。那目的就非常明显了。”和涛说道这里,话锋忽然一转。问我道:“哎,你知不知道我爷爷在去世之前跟我说了一句什么话?”
我摇摇头,心说我哪知道。你爷爷去世的时候老子才读大二呢。
“一个人想要活下去,就要不断制造一个机会。”和涛说。“一个能够被别人利用的机会。如果你没有利用价值的话,别人就不会再需要你。而那时候的你,无疑会被别人干掉。这也就是我为什么接管了家族生意之后还能活下来的原因。”
我点了点头,刚想说些什么。却听到帐篷的帘子被别人掀了起来。
是那个刚才给和涛注射葡萄糖的医疗兵。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和涛,发现他又恢复到先前那种昏睡的状态了。
医疗兵看到和涛身上的被子被掀起来了一个角,就有点奇怪。问我:“韦先生......?”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给和涛盖上被子,然后站起来:“噢,没什么。我就想看看刚才注射后留下来的伤口会不会流血——你知道的,有时候血压高的话会很容易吧闭合的针孔冲开。那样会造成大量的流血。我的朋友刚度过危险期,我可不想他再出什么问题。”
听我这么一说,医疗兵也不可置否。然后对我偏了偏头,说:“晚饭已经做好了。队长让我叫你过去。”
我点了点头,心说队长应该就是那个黑人大高个了吧。
“行,我现在就去。”我应了一声。然后俯身下去假装给和涛掖被子:“兄弟,我有时间了再过来看你。”说完我就跟着医疗兵出了帐篷。
出帐篷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营地周围分布着几堆篝火。每堆篝火边上都坐着一个士兵,看样子像是在放哨的。大高个看到我出来了,就站起来过来迎接我。把我带到营地中央最大的一堆篝火面前坐下。然后又给我递了一个军用水壶。
“韦先生,晚上的沙漠气温下降快。喝一口酒暖一暖身子。”大高个说。然后又补充了一句:“这是跟你们中国人学的。你们中国人,在非常寒冷的时候,都是要喝酒的。”
我接过水壶,心里好笑了一下。冬天喝酒,那是北方人的做法。在南方,这个方法不好使。
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南方人,对于御寒这种问题。我们基本是靠抖的。说的通俗一点,那就是靠哆嗦。
“抱歉,我不怎么喝酒。”我微微抿了一口,然后把水壶递了回去。
操蛋的,这么烈的酒。这让我这种两瓶青岛就倒的人情何以堪?光是抿一口鼻子都快喷火了,这些人怎么搞得跟和白开水一样?
大高个笑了笑,没有说什么。接过水壶自己喝了一口,然后递给我一个饭盒。
我一看,好家伙。都说外**队的伙食待遇好。这他娘的挡了雇佣军之后也没忘记之前的优良传统啊。这饭盒里牛肉,青豆......种类还挺多。不过都是一些高能量高蛋白的食物。这也符合这些随时需要投入战斗的士兵们的身体需求。
吃了一口,感觉没有正常的饭菜好吃。不过比上胖子煮的压缩饼干糊糊,那可是强太多了。
大高个吃饭的速度比我要快上很多。我这碗里还剩一半的时候他就已经吃完了。等我吃完的时候他都已经在营地周围巡视一圈回来了。
“韦先生,”大高个说。“听说你们在刚进入沙漠的时候遇到了怪物的攻击。”
我点点头:“没错。”话刚说完,我就意识到了些什么:“我们还要从那片区域穿过去?”
“nonono。”大高个用标准的英文回了一句。“我老板听说了那些怪物的厉害。所以让我们选择一天比较安全的路线回去。”
我一愣,回想起和涛跟我说的那些话,立马就感觉到不对了。可表面上又不能显露出来。只好假装松了一口气,问道:“那我们需要怎么走?”
大高个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沙子:“这个韦先生就不用担心了。我们这些士兵会保证你安然无恙的回到我老板那里。”
听了他的话,我心中无数的草拟吗在奔腾。可脸上还是不能表现出来。
“噢,那就好。那一切就拜托你了。”我笑着跟他握了握手。可心里已经开始画个圈圈诅咒他了。
这些士兵全都是训练有素的雇佣兵。吃完饭之后仍旧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整个营地没有一个人乱走的。而我就比较闲了。没人跟我说话不说,我刚去看完和涛。现在再去实在是说不通。一时间也没什么事可干了,干脆就挨着篝火躺了下来,开始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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