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那,你为什么没有问我的名字?”女孩貌似有些委屈的样子扁扁嘴道。
我抬头正眼看她:“那,你叫什么名字?”
“刘雅丽。”
“嗯。不错的名字,人如其名。”
刘雅丽在原地转了一圈,自信满满的一笑问道:“我漂亮吗?”
“漂亮。”
刘雅丽退后一步,躬身好像从地上提起什么东西来果然,她含笑看着我,把放在脚下的礼物双手提起来,端端正正放在柜台上。
“你这是干什么?”我大惑不解看着用精美包装的纸盒子,疑问道。
“这是我妈妈亲自托人买来的,要感谢你救了我妹妹。”刘雅丽恬静的笑脸,几乎让我错觉以为她就是杨灵儿我失神的看着她“你怎么了?”脆生生的询问,打断了我的思念情愫,我讪讪一笑,摇摇头拒绝接受她的礼物。
我推出去,她推进来,如此反复好几次,搞得我是满头大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就在我正跟刘雅丽僵持不下的时候,矮冬瓜及时来解了围。
“刘雅丽我给你倒杯水。”
刘雅丽正口渴呢,一笑露出俩酒窝道:“谢谢。”脆生生的声音,真好听。矮冬瓜心里一喜,屁颠屁颠的跑去倒水。
有了矮冬瓜的介入,我趁机开溜去了后面。
这头刘雅丽探头从后面细细打量这个,已经扩建得就像小型超市的丧葬店现在更名为:百事安乐店。
百事安乐店只要世间有的,这里都有得卖汽车、金元宝、男女式唐装到现今流行的精品名牌,手表、收录机、各式各样的灯笼,最后她把视线定格在那些身穿五颜六色衣服的车马人身上。
刘雅丽蓦然看到一只车马人对她眨眼睛心里咯噔一下,汗毛直竖!急忙挪开视线,不敢再看车马人。
矮冬瓜端来水,看刘雅丽脸色惨白,惊讶问道:“你不舒服?”
刘雅丽嘴唇颤动,想说什么,又摇头,点头、眼神慌乱,继而干脆低着头,手指缠着衣角,看上去十分拘谨,又略显局促不安。
矮冬瓜嗨嗨一笑道:“你怕看这些东西?”
赵心低垂头,连连后退,眼里充满惊恐,水也没有喝掉头就走。
我从后面过来,刘雅丽留下一抹背影给我,一辆车阻挡了我的视线,我收回视线看矮冬瓜问道:“她怎么走了?”
“不知道,她好像看见什么可怕的东西,脸色都变了。”
“哦。”我扭头看铺子里摆放的那些玩意,白森森的,要是不注意看到,的确有点吓人。
孙阿姨来找田翠花,我指了指后面厨房。
矮冬瓜最近神经兮兮的,愣是说孙阿姨貌似在跟田翠花谈事,这事是为我谈的。
这样,他就很想去听一下她们俩谈论的是不是我要看对象的事。
结果他去一听,说的却是那座破庙的事。
孙阿姨在跟田翠花说庙子的前身好像是什么假洋教士来修建的。
而现在蘑菇屯来了几个假洋教士,据说要重新开那座不伦不类的破庙。
破庙不能开,就因为破庙前出现鬼戏台的传闻跟我亲眼所见的事实,我曾经去仔细看过。
破庙正门方位属于三煞三煞是由劫煞、灾煞、岁煞三者组成的。
三煞位,也就是和每年之三合五行局相冲的方位我掐指一算,今年的三煞位宜静不宜动,更要忌修造动土、立柱上梁、进人口等。
听见沉重拖沓地面的声音,不用猜也是张铁嘴来了,他一定是听到关于破庙要重新开张的事,才来找我商量的。
矮冬瓜大叫:“九叔帮忙。”
张铁嘴收回视线看向矮冬瓜,丫的在攀爬梯子取货,梯子不堪重负摇摇晃晃的。
他刹住走向我的脚,扭身在慢悠悠的走向梯子。
梯子摇晃得更厉害,矮冬瓜不能抽出手来扶住梯子,眼看就要从梯子上跌落下来。
“你个憨包,丢东西。”我仰头对矮冬瓜大喝道。
矮冬瓜嘻嘻一笑“对啊!我怎么就没有把东西丢了,保护好自己不要从梯子上掉下来?”
张铁嘴扁扁嘴,背起手老于世故的神态,迈动罗圈腿走几步,鄙夷道:“憨货。”
矮冬瓜丢了那些纸质物品,纸质物品轻飘飘的砰落地,他对九叔吐舌头,扮鬼脸道:“喏喏!”
“孙阿姨还在跟田翠花唠嗑,俩个老娘们的话题好像从教堂转移到,乱坟岗幼稚园事件中去。
第115章 真相的背后
田翠花说道:“你别说,那个地方真吓人,在以前吧,接送孩子的时间还热闹一阵子,在发生大火之后,那地就冷冷清清的听说遇到下雨天跟晚上,还听见有孩子哭的声音,反正一到下午,那条路基本断人,中心小学已经好多学生转校的。”
“是的,你们家沐风阻挡修建幼稚园还差点坐班房。”孙阿姨附和道。
我这头无心做事,也对俩老娘们的话题不感兴趣,想要去看看教堂的情况。
教堂门口熙熙攘攘好不热闹,好像全镇子的人都涌来了。
我意外的看到吴老师。
吴老师精精瘦瘦的,高个子,站在人堆里就像鹤立鸡群一样。
我递给吴老师一支烟,后者摆摆手,指了指咽喉,哑着嗓子道:“喉咙痛,暂时放一放。”
“哦,好、好。”我把烟卷收回,我自己不抽烟的,这是田翠花一再叮嘱,在外面烟开道,茶铺路,也就是这个道理。无论抽烟还是不抽烟,但凡出现在外面,都得准备一包来应酬。
吴老师已经快要到退休的年龄,两鬓斑白的他,对教堂的事好像不那么热衷不但如此,眉宇间还充满厌恶的表情。
我挤身在人堆里,看见最前面一位身着黑色教士服的男人,手里高举一本足足有五寸厚的什么圣经在讲话。
“他手里拿的什么书?”我问吴老师。
“圣经。”
“神经?”我不明白,神经也可以著书名的?“神经有什么好宣传的?”我这话也不全是说来给吴老师听的,而是对这件事感到不太明白,现如今、到处都在拆迁,修建,为毛这座破庙还保存在这里,给这些假洋教士回来的机会。
“你是不知道吧!”吴老师沉重的叹息一声道:“在破四旧那会,这座破教堂是想拆的。那天带入来拆迁的还是你张铁嘴,白晃晃的天,说下雨就下雨,雷公火闪的吓死人”说到这,他忽然顿了顿,好像没有把话说完,就刹住话头,扶了扶眼镜道:“你在这里看,我得回去了。”
我是觉得吴老师有半截话没有说出来,目送吴老师远去的背影,再看向在台上讲话的人。
此人身材修长,手指跟脸上的皮肤好白,一看就是没有晒过太阳来的。
他振振有词、一副高高在上的糗样。
我越听越反胃,人家是吃坏东西反胃,我这是听这些所谓的上帝是平等的,世人都得受到上帝保佑的鬼话而反胃。
我拨拉开围观的人群,有人避让,也有人拿眼瞪我管他的,老子不看他,他把眼珠子瞪爆跟我没有关系我蹭蹭的走到最前面,最佳位置才停下,必须停下啊,再走就走到讲台上去了。
看那假洋教士讲得头头是道,我忍不住忽然出声打断对方那口若悬河的谬论道:“请问这位先生是中国人还是洋人?”
此人被我打断话,眉头一皱,却隐忍着没有生气,佯装大气的样子走到我面前道:“鄙人是堂堂正正的中国人,你有何高见?”
我冷笑道:“好说、好说,请问先生这是什么年代?以为还有列强做你后盾,有洋老子给你撑腰的时代?”
“你这话什么意思?”有被洗脑的人群,因为我的插话,打断了假洋教士的话,在蠢蠢欲动想要来揍我。却顾忌这里还有其他跟我站在一条线上,厌恶假洋教士的人们。
我背起手,不置可否一笑。沉着淡定,犀利的眸光,扫视一下那些暗地里想要动手的人朗声道:“没有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就是西方洋人的上帝,怎么可能会让你东方面孔的人死后去天堂呢!生前歧视你,死后就平等了?”
我的话,犹如旱地惊雷,骚动之声瞬间消失,现场顿时一片鸦雀无声
我在想,凡是有良心的中国人都应该琢磨这句话的含义,台上那位急了,长腿蹦跶起老高,一边抹汗,一边乜眼看我。
他的同伙急急忙忙跑到台上,几个人围成一圈低声私语几句。
那位在台上讲话的,忽然对着我走来,并且伸出那双太白没有血色的手道:“咱交个朋友怎么样?”
我面无表情的摇头道:“道不同不相为谋,在下一介草民,不敢高攀。”
重新想开张破庙的假洋教士恨透了我,因为蘑菇屯人们团结一致的举措,破庙最终拆除在半年之后,拔地而起一农贸批发菜蔬基地。
在蘑菇屯有一座有名的村庄叫白鹤村。
白鹤村,素以白鹤出名。
一条岷江支流蜿蜒而下抵达一座小村庄,村庄河边浅滩区域比其他地方宽阔,野草也多一到夏天,成双成对的白鹤就会从很远的地方飞来这里茎为食,也吃少量的蚌、鱼、螺等,它们要在这个地方度过夏天,然后到秋天和春天时集成大群迁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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