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我林剑一生把妹无数,最后竟死在了女人的姨妈中!
难道这就是命?
离别之前,我嘱托花生去一趟我的老家,帮我看望一下爷爷。
想我林剑潇洒一生,从来没有对不起过任何人,尤其是那些和我上过床的女人,无一不是心甘情愿。
但面对爷爷——我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亲人,我的心里只有愧疚。
花生这小子比我还要细腻,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弄得我都有些小伤感了。
为防止眼泪情不自禁流下来,我只得匆匆离开,尽管我也清楚,这一转身就是永远。
回到牢房,楚江王不知从哪里搞来一堆石头,又在那里摆弄着。
开始我还挺感兴趣,但看了一会儿就觉得兴趣索然,干脆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夜半时分,我被一阵剧痛从噩梦中惊醒。
开始的时候还只是胳膊痛,但很快,疼痛蔓延到四肢,然后是心脏,大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我知道,自己的时间到了。
意识丧失之前,我隐约听见楚江王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似乎在说什么“天意难违、宿命难断”,但我还没来及仔细分辨,脑袋就“嗡”的一声,彻底断片了……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睁开眼,天地一片混沌,宇宙一派荒芜,一切都死气沉沉,了无生机。
我像一粒浮尘,行走在这蛮荒之地。
不知走了几千几万里,亦不知走了几千几万年,人忽然多了起来,黑压压一片,像蝼蚁一样涌向前方那座桥。
桥上有块石,生死无错忘川石。
石下有条河,是非不渡忘川河。
河岸开满花,妖冶绝命彼岸花。
花间有座台,孟婆就在望乡台。
这时,我才猛然惊醒,原来自己正行走在黄泉之路啊!
我想跑,可身体却不由自主跟着人群一路向前,到了奈何桥边,孟婆端起一碗汤,叹息道:“喝下这碗孟婆汤,来世今生两相忘。”
这声音有些熟悉,我揉眼一看,才发现竟是那天暴雨中邂逅的老婆婆!
阿婆,原来……你就是孟婆!
我想呼喊,可喉咙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见我半天不去接碗,孟婆终于抬起头来,看见我,她手一哆嗦。
啪,碗掉了!
与此同时,身后传来一个中年男人霸气的暴喝声:“林剑,上马!”
我猛然回头,只见楚江王身骑白马、手持巨锤,宛若天神一般从天而降!
我只觉身子一轻,就被楚江王拉到马上,顿时人群一片混乱。
看见有人逃跑,黑白无常拿着拘魂棍赶紧追来。
他俩一个身穿黑衣、头戴黑帽,一个身穿白衣、头戴白帽;黑无常高帽上写着“正在捉你”,白无常高帽上写著“你也来了”。
楚江王冷笑一声,头也不回,巨锤往后一挥,怒骂道:“宵小之辈,可认得你爷爷?”
一锤落下,激起雷霆万钧之力!
只听一声乍响,奈何桥裂开一条缝隙,忘川河水开始倒流!
黑白无常急得直跺脚,只能眼睁睁看着我们绝尘而去。
白马速度极快,有如风驰电掣,越过洪荒、越过沼泽、越过无边无际的黑暗,最后一声长嘶,来到人间。
睁开眼,我还躺在牢房的铁床上,楚江王还在摆弄着他的石头,只是不知为何,他的双鬓变得有些斑白。
见我醒来,楚江王拿起我的手臂,仔细看了看,自言自语道:“还好,有得救。”
说完,他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糯米,往我胳膊的伤口处那么一按。
“嗤……”
伤口处冒气一股青烟,味道恶臭,简直比女人的姨妈还要难闻!
“别乱动!”
楚江王抓紧我的手臂,指着地上那堆石头说:“刚刚摆了个还魂阵,还好你小子命大,总算捡了回来!”
不知怎么,看着他严肃的五官,我竟有一种看着父亲的感觉。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父爱如山吧,我心里想着。
一夜迷迷糊糊过去,早上醒来,胳膊上的伤口已然不见,那团缠了我很久的鬼气也已经荡然无存。
救命之恩怎是一句“谢谢”就能表达的?
当时我也没有多想,只想跪下去给楚江王磕几个头,就像孩子对父亲那样。
楚江王依旧是那副冷冷表情,指着地上用石头摆出的图形说:“来,我们先从最简单的开始,能学几分是几分吧……”
太极、八卦、风水、观相、画符、念咒、排阴兵、破诡阵……
楚江王仿佛很赶时间,这一开口竟没停止,接连说了一天一夜。
还好我这个人脑子不笨,虽然没有时间仔细琢磨,但还是把所有东西都记在了心里。
我一直全神贯注听着,直到楚江王停下来,才发现他整个人仿佛苍老了几十岁,随时都有可能老去……
第13章 降头
“咳咳……你记住了多少?”
楚江王一阵猛烈的咳嗽,地上全是他咳出的血。
“记得……应该差不多了!”
楚江王欣慰地笑了,摊开手来,说:“上次抽空帮你把石狗拿了回来,以后你一定要收好!”
楚江王是怎样从监狱里出去、又是怎样从警察那里拿到石狗的,我不清楚,但既然他连呼风唤雨的本领都有,想来这点小事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
只是,在接过石狗的一刹那,我才发现,楚江王的指尖已变得冰凉……
一个大活人在牢里就这么死了,而且死法如此诡异,这件事惊动了整个警界!
法医们看了又看,查了又查,最后得出了一致的结果:楚江王是老死的!
当天晚上,女警官又把我好好审讯了一番,无非是关于楚江王的事情。
但我自己都是一头雾水,自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盘问的时候,我发现女警官眉间的黑气更重了,而且有往天中穴蔓延的趋势。
从相面上来说,这是大凶之兆,随时都有遇难的可能!
当然了,这些都是我刚学的皮毛而已,也不知道准不准,更不敢轻易对女警官说,生怕再换来她的一顿暴打。
审讯快要结束时,屋子里忽然传来“汪”的一声狗叫。
话说这警局办公室还给饲养宠物?
当时我就觉得不太对劲!
听到这个声音,女警官仿佛入了魔怔一般!
只见她身子僵硬在那里,想站却站不起来,想趴也趴不下去,像是被一股无形的东西给困住了。
这征兆,明显是中了降头!
降头又称巫术,一般是用来加害仇敌的,起源于远古苗疆地区,后来传到中原,又衍生出了诅咒、毒蛊和射偶人等手段。
当时其他人早就下班了,另一个叫小威的警员刚刚出去买宵夜,怕是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
于是整个警局里,只剩下我和女警官两个人。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一旦现在逃跑,我就可以回家看望爷爷了!
我试着抬起手,在女警官娇嫩的脸蛋上捏了一下,她惊得瞪大眼睛,果然丝毫不能动弹,这我就放心了!
“你……想干什么?”
见我的魔手伸向自己下体,女警官顿时就慌了。
“拿个钥匙而已,放松……”说着,我的手已伸进她的制服里面,摸索道,“别乱动,否则碰到不该碰的地方,你可别怪我!”
听了这话,女警官果然不敢再挣扎,只能眼睁睁地看我从她身上摘下钥匙。
“林剑,今天走出这个门,你可就是逃犯了!”
见我打开手铐要走,女警官冷不丁地警告起来。
我就见不得她这副故作凶狠的样子,于是在她娇滴滴的脸蛋上又摸了几下,说:“上次打我三巴掌,现在还给你,咱俩两不相欠了!”
“你……”
女警官又急又气,胸脯上下耸动着,嘴里不停喘着粗气。
可谁曾想到,正要离开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心里大叫一声,想也没想,顺势就蹲在桌子底下。
“小威,是你吗?”女警官不能回头,拼命大叫道,“快来,那个犯人要逃跑!”
我蹲在桌子底下,心想大不了出去和他拼了,这样好歹还能五五开。
不过,随即我又发现,情况有些不对!
因为那个叫小威的警员,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好像根本不在乎我跑没跑。
他慢腾腾地走过来,手放在女警官肩上,说:“祁警官,你怎么把犯人给放跑了?”
女警官气急败坏道:“不是我放跑的,是他……啊……”
说到一半,女警官忽然一声惊叫。
我微微侧着头,顺着桌子缝隙一看,只见那个小威竟把女警官的警服给扒了下来。
“花……花宇威,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花宇威冷笑道,“老子想干你!老子做梦都想把你祁琪给干了,祁大警官!”
这时我才意识到,这个叫花宇威的显然预谋已久!
不出意外的话,女警官的降头应该也是他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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