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琪不是傻瓜,终于知道自己是中了花宇威的手段,但她心里还是抱有一线希望,好言相劝道:“花宇威,现在把我放了,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算我求你了,可以吗?”
“求我?”花宇威冷笑道,“我在基层干了八年还是普通警员,可你呢,呆了一年不到就晋升警司,还不是靠你那个当警监的老爸?我他妈又求谁去?”
说着,花宇威猛地把祁琪拽倒在地,一边解开自己裤带一边阴狠道:“想求我?那你跪在老子的身体下面求吧!”
祁琪这一倒,刚好和我照了个对面!
当时我和她之间仅有五公分的距离,呼吸都能闻见彼此的口气,眨眼都能碰到对方的睫毛!
“救命啊!”
见花宇威裤子都脱了,祁琪终于乱了方寸!
此时的她,衣衫不整,发丝凌乱,白色衬衣的纽扣被摘掉了好几颗,里面白花花一片……
“救命啊……”
祁琪又苍白地喊了一声,无助地看着我,鼻涕眼泪一大把,只是全他妈流在我脸上了!
当时我本想一走了之,花宇威未必真敢去追我。
但我转念又想,如果看着犯罪事件发生却不去阻止,这和真正的罪犯又有什么区别?
虽说现在我是身陷囹圄,但只是被人陷害而已,难道真能把自己当做罪人?
一时间,我脑海里涌出了好几个念头。
但当花宇威转过身来的一刹那,我还是毫不犹豫地把手铐套在了手指上!
握紧拳头,我猛地站起身来,趁花宇威愣神的时候,一拳狠狠打在他面门上!
这一拳可是戴着手铐打的,顿时花宇威鼻梁就歪了,鼻血猛流不止!
花宇威做贼心虚,本想转身逃跑,可他忘记自己裤子只脱了一半,刚迈出步子就“砰”的一下摔了个狗吃屎!
我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快步追上去,骑在他身上“砰砰”又是两拳。
这两下可是实打实击中了头部,花宇威脖子一扭,终于昏死过去。
我生怕他会苏醒过来,于是又从他身上解下手铐,把他铐在桌腿上。
做完这些,我也算对得起自己良心了,谁知正要离开,屋子里又响起了狗叫声,而且比上次叫得更凶!
祁琪当时就抽搐起来,想要求我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
唉……算了,送佛送到西,救人救到底吧!
我见时间还早,就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最后停在祁琪的办公桌前。
桌子底下放着一个半人来高的布娃娃,而那诡异的狗叫声,就是从里面发出的。
第14章 回家
拽出布娃娃,我给祁琪看了一眼,问道:“这东西,是花宇威给你的?”
祁琪抿着嘴唇,痛楚地点了点头。
我找来剪刀,将布娃娃剪出一个长长的口子,探手进去,摸索半天,掏出一个七寸见长的木狗来。
木狗身上写着生辰八字,不用说,这肯定是祁琪的!
另外狗嘴里还叼着一块破布,虽然布已经破到了一定程度,但凭借我纵横多年的花丛经验,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是一条女人内裤,而且还是黑色蕾丝花边!
不用说,这肯定也是祁琪的!
降头一般都得有个引子,比如被下降者的皮肤、毛发、血液乃至衣物等等,一旦降术生成,轻者被害人的身体会受到控制,重者甚至可能久病缠身直到莫名死去。
下降头在古代宫廷颇为流行,不过时至今日,愿意用它的人已经不多。
因为这东西太过邪性,一不小心就会反噬!
至于破解降头嘛,其实办法也很简单,最主要就是找到邪物,将其烧毁即可。
我把木狗嘴里的内裤拿掉,本想随手扔掉,但看了一眼祁琪,忍不住放在鼻尖闻了闻,依稀还有点范思哲的味道。
祁琪还没说什么,谁知这木狗不干了!
原来这畜生竟有了些许灵性,内裤一脱口,它张嘴把我手指给咬住了!
木狗咬人倒是不痛不痒,不过这玩意儿会吸人血,让它咬个十分钟也够喝上一壶的!
当时我就急了:“姓祁的,哪里有汽油?”
祁琪懵了一下,半天才意识到我是叫她,忍痛白了我一眼,说:“我们这地方怎么会有汽油!”
靠,老子救你命呢,还敢给老子眼色?
不过情况紧急,我也没有时间和她细算,想了想,把她桌上的玻璃水拧开,咕嘟咕嘟都浇在了木狗身上。
玻璃水一般是用来清洗挡风玻璃的,不过它的成分里含有酒精,属于易燃物品。
木狗通灵,喝了几口玻璃水,“啵”的一声打了个饱嗝。
我趁机把手抽了回来!
这呆狗,一看酒量就不行,两口玻璃水下肚,竟把它给灌醉了,得瑟着在地上走起了猫步,还不时撞在桌腿上!
我从花宇威身上摸过香烟,点上火,先抽上一根,正准备把木狗给烧了,转念一想:木狗一焚,祁琪身上的降头就会自动破解,到时候,万一她再用枪指着我咋办?
想到这里,我把祁琪也给铐了起来,说:“祁警官,其实我是被人陷害的,不过我爷爷生了重病,我得回老家一趟,等我回来,一定会协助你们认真调查!”
祁琪抿着嘴似乎想说什么,但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安置妥当,我这才一脚踩住木狗,将打火机点着,对准它的尾巴……
出了警局,我拦了辆的士,匆匆赶往车站。
不过这个点儿,站里早就没车了,还好附近有不少野车,虽然价格黑,但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汽车抵达县城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我又改乘了辆三轮,好说歹说,最后加了二十块钱才肯往乡下跑。
迷迷糊糊在车上打了个盹,睁开眼,天已经有些蒙蒙亮了。
我见三轮车停在村口不动,有些生气道:“师傅,你咋不进去?”
见我醒了,司机师傅松了口气,说:“小伙子,我正想叫醒你呢,前面这个村子我送不了,你自己走回去吧,反正也没多远!”
我不耐烦地又塞了二十块钱给他,说:“麻利的,我等着回去有事呢!”
没想到,师傅犹豫了竟把车子掉了个头,摆手说:“小伙子,不是我不愿送你进去,只是前面这个村子有邪性啊!”
“啥?邪性?”我冷笑道,“我打小在这村子长大,这么多年,还从没听说过什么邪性的事儿!”
师傅点了根烟,猛吸几口,想了半天,还是摇头道:“小伙子,你就是给我两百块我也不敢去啊,你看叔一把年纪了,你就当体谅体谅叔行不?”
得,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我还是自己走回去吧!
刚下车,师傅油门一踩就窜了出去,好像多逗留一秒都会有危险。
被他这么一搞,我也有些郁闷了。
走到庄头,我不由加快脚步,爷爷来信这么多天了,我却连个回音都没有,也不知他老人家身体怎么样了……
我低头想着事情,就没太看路。
穿过小树林,眼看着就要到家了,这时,我忽然听到爷爷在叫我。
“小剑,快站着!”
我猛然停下脚步,抬头一看,才发现爷爷就站在路口。
“爷爷,你咋起这么早?”
见爷爷没事,我这才放下心来。
爷爷笑了,看了我半天,有些酸楚地说:“小剑长大了,出息了,也不常回来看看爷爷了!”
听了这话,也不知怎么,我鼻子一酸,眼泪就掉了下来。
“咋还哭了你?”爷爷笑着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这几天早上我天天在路口等你,你要是再晚来一天,可真就见不到爷爷啦!”
“爷爷你说啥呢!”我忍不住打断他道,“您老这不好好的嘛,您得活到一百岁,我回头就去城里,给您找个会跳广场舞的老太太,以后你们老两口就在我那住了!”
不知怎么,爷爷也哭了。
我伸手想去拉爷爷,谁知他忽然往后退了一步,躲了过去。
当时我也没有多想,又说:“爷爷,咱快回家聊吧,我给您详细介绍介绍小区里那几个老太太,舞跳得可带劲儿了!”
爷爷开心地笑了,摇头说:“你先回去,爷还有点事。”
我心里很是奇怪:这一大早的,爷爷能有什么事?不会还是惦记三里开外那半亩玉米地吧?
走了很远,爷爷忽然转过身来,说:“对了,小剑,我枕头底下有本书,是一个老朋友托我捎给你的,你可得好好看啊!”
“知道了爷爷,你先去忙吧,咱们回头再聊!”
见爷爷走远,我这才拐了个弯,继续往家赶。
还没到家,远远我就看见家门口用白布扎了一个灵堂,灵堂外面零零散散摆了几个花圈。
当时我就生气了:这谁家死人了,怎么把灵堂摆咱家门口来了,看咱老林家爷孙俩好欺负是不?
想到这里,我气冲冲地就跑了过去!
结果到灵堂门口一看,我就傻眼了。
只见灵堂正中摆着一副简陋的棺材,棺材上面挂着张照片,照片里爷爷正冲我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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