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云泉与毅溟发生冲突时,诸遂就在门外,对于里面的动静,他紧皱的眉头似乎消退不少,随后诸遂没有动静的离开了。
翌日,在毅溟的带领下,一行驱车打算离开古兰镇,只是还没离开旅馆,他们便被店老板给拦下,老板领着几个三十来岁的汉子将毅溟等人堵在房间内,一脸愤怒的道:“看你们第一眼,我就感觉你们不是什么好人,只是看你们可怜,深夜没有歇脚的地方,才让你住下,现在倒好,昨夜店内失窃,还好老子有监控,把你们这帮龌龊人干的龌龊事给记录下来,现在你给老子好好交待,偷得钱给老子拿出来,否则…”话没说完,老板身后的几个汉子拎着铁棍走上来,瞧他们的模样,任谁都能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对于店老板的反应,毅潇臣满是纳闷?偷钱?偷东西?这么荒唐的行径对他们这些人来说,简直纳闷,就算退一万步来讲,他们真想用钱的话,随便一个阵式,一个法咒就可以让那些有钱人颠颠的把钱松来,还用的着去偷?简直白日里说梦话,还不带苏醒的。
见众人没反应,店老板气焰更大了些,当下伸手指着昨晚掏出红票子的毅溟,破口大骂:“老混蛋,看你一副人模狗样,想不到你这是这种龌龊种,不说是吧,老子先揍你,让后再把你给抓了,送局子,奶奶的,不动点真格你还以为老子是木头嘎达!”
老板话落,几个精壮汉子抄起铁棍就奔过来,两人并肩走都显得拥挤的小走廊根本没躲开的地方,毅溟皱着眉头看着奔过来的汉子,嘴孥动一下,想说什么却没说,不过普弥先他一步动手,生的一副少年皮囊的普弥一个箭步冲上去,只见他躬身闪过汉子的铁棍,空隙错位间,普弥右手微握拳头,拇指、食指以一种怪异的手式对准这汉子的腹部顶了上去,一瞬间过后,这汉子脸色煞白,一头栽倒,连口气都没喘一下,见此,身后的几个汉子当即停下脚步,一脸惊愕的看着普弥,随后他们纷纷回头看向老板,似乎再问还要上么?
老板原以为这就是一群身上不干净的外地佬,结果看着阵势,似乎是自己的想的简单了,可是老板不甘心,今早起来,他闲来无聊翻看监控录像,结果人直接被吓醒了,录像中,昨晚后半夜,一身影顺着窗外水管道爬进他的管理间,把所在柜子里的钱给拿的只剩钢镚,而那人最后的归处竟然毅溟租住的三间客房之一,这让老板气愤不已,开店的被客人偷了,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故此老板想先收拾这帮人一顿,让后再扭送局长。
现在,普弥小试身手就震住了老板一帮人,见几个汉子不再上前,普弥转身回到毅溟身后,继续做自己的族仆,这一幕让毅潇臣心有厌恶,不知为何,他很讨厌这种地位分化。
毅溟上前一步蹲下,伸手抹了抹地上的汉子,随后他笑起来:“大兄弟,做事急躁,容易出事的,这下体会到痛苦了?放心,过了今天你就好了!”
听此,地上的汉子紧咬牙关,他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直流,这说话功夫,已经将衣服浸透,其实刚才普弥一拳打在他腹部,以灵清之息暂时封了他的心窍,使得汉子的心魂体魄暂时不能相连,通俗的讲就像河沟被一团泥沙阻隔一样,水流似通不通的结果。
“我告诉你们,你们别乱来,在我的地头上,小心我…”店老板已经看出毅潇臣这帮人不是常人,若是别人被指控说什么偷钱下贱的事,不管有没有,总会有表现,可是他们却反常至极,没有一人开口废话,并且店老板被毅溟的眼神看到心底发毛,后背也像有东西似的凉风嗖嗖,冷战一个接一个。
毅溟无视了拎着铁棍的汉子,走到老板申请,他嘿嘿一笑,伸手拦住店老板的肩头:“老哥哥,带我去看看监控!”
在二楼尽头管理间,毅溟从监控上看到,一人影伸手敏捷的进入这屋子,也就眨眼功夫值钱的玩意收拾走,自始至终,睡在屋里的店老板都没有察觉,最让人可笑的是,这人竟然出来后再次留给走廊监控一个背影,进入自己的房间,虽然看不到脸,可是从背影看,完全就是敖天成,衣着身形完全错不了。
门外,毅潇臣皱着眉头靠在一旁,他想不明白是谁干这事?完全没有意义的,一群在道途上的家伙怎么会对俗世的金钱感兴趣,并且刚才,毅潇臣很清楚的感受毅溟散发出来的杀意,那种对生命的蔑视,对外在一切的不屑是如此清晰,以至于毅潇臣心底升起一丝畏惧。
‘咯吱’一声,门开了,毅溟拦着店老板的肩头走出来,此时老板脑门上满是汗水,毅溟冲着毅潇臣几人对店老板说:“老哥哥,你说是他昨夜偷了你的钱?”
敖天成见毅溟话指自己,当即一脸惊愕:“我?”
只是店老板也不吱声,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对此敖天成眉头紧皱,重重哼了一声,昨夜,他自己一直待在房中,怎么可能去偷店老板的钱。,这简直是可笑中的玩笑。
与此同时,毅潇臣明显感觉到店老板的气息状态和刚才有所不同,似乎中气虚弱不少,难道毅溟已经?
当这个念头在脑中闪过时,毅潇臣猛然看到毅溟正看着自己,并且毅溟看着自己冲店老板道:“老哥哥,饭乱吃不过撑着,话乱说可就是闪了舌头,如果眼神再不好使,那真就是有眼无珠,留着无用,不过你放心,这不关你的事,是有人拖延我们在此。”
第二百七十章五相门
跟着毅溟不再搭理店老板,走到过来:“小子,知道接下来我们去那么?”
毅潇臣不明此话意思,结果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从楼梯处传来,到这,毅溟笑嘻嘻说:“小子,走吧,我们去见见你的老熟人!”
下一秒,一身黑衫制服的诸遂和十几名部下走来,看到这景象,云泉与煌倪当即蒙了,诸遂他什么时候离开了?
诸遂走到毅溟身前:“我知道你的实力,但是我想请你到阁中一坐,小谈时日,不知可否?”
“诸遂,你这个混蛋,你….”普弥当即发生怒喝,结果诸遂身后的部下齐齐从腰间掏出枪指着众人,这态势直接把店老板给吓瘫了。
“我要是不去呢?”毅溟若有深意的道。
对此诸遂没有开口,闪身向旁边站去,让一五旬上下的老者从楼梯上来,他对毅溟说了句:“你可以试试!”
随后老者走到毅溟身前,他那双褐黄色的牟子看似浑浊,但是与其对视的毅溟感受到其中的精光,老者目光从毅潇臣扫过,看向毅潇臣这些人,末了开口:“走吧,我想和你们这些遗者聊聊!”
除了小旅馆,毅潇臣才发现外面竟然还有三四十人,这些清一色的古朴服饰,显然不是黄灵阁的人,毕竟诸遂说过他在黄灵阁的阁众已经死光,他肯定不会回去忍受上官季风的整治,可是眼下这些人是谁?
上车后,毅潇臣、毅溟、普弥、敖天成、煌倪五人一辆车,韩震、云泉、虞妙、小毛一辆车,前面,诸遂一副冷漠的样子,毅潇臣沉思不语,他不清楚诸遂到底要干什么,兴许是车厢内气氛有些压抑,毅溟嘿嘿笑起来:“诸遂,你说你大半夜不睡偷人家老板的一些碎银子有什么意思?你真以为那个白痴能拦下我们?”
“从没这么想过!”诸遂头也不回的说:“但是任何可能拖延你离开古兰镇的因素我都会利用,只有这样我才有充足的时间留下你!”
“留下我又能如何?你一个连组织都回不了的可悲者,还指望从毅族的命途里得到什么?要我说,留着你这条狗命好好活着,已经是老天给你最大的恩赐!”
“那倒不至于,现如今阳圣石、阴溟镜这两件事关毅族至尊法器阴阳盘的器物都已找到,我想过,在欲念的催动之下,会有人对你们感兴趣,只要他们有这个兴趣,我自然可以得到我想要的!”诸遂转过头,一脸淡然的看着毅溟:“刚刚那个老者,我觉得你应该听过他的名字!”
“哦?什么来头,说来听听!”
“五相门,诸葛离!”诸遂说完,嘴角挂上一丝笑意,转过头去,而毅溟在听到这几个字以后,脸上笑容顿时凝固。
“五相门,没想到你这个可悲者竟然与五相门还有联系…”说到最后,毅溟几乎是咬着牙,那感觉似乎诸遂的做法超出毅溟的预测一样。
品味着五相门,诸葛离,毅潇臣仍旧一头雾水,不过从毅溟潜在的变化中,他可以感觉到这个诸葛离似乎不简单。
“五相门,毅族命途果然不一般,不,应该是阴阳盘的力量足以搅动整个道途!”一直默不作声的敖天成自言自语起来,一旁的普弥也接声说:“测卜之术,普氏顶天,相卜之术,诸葛立地,以前师傅偶然间提起过,不成想今日竟然真的见到了以相卜之术存生道途的五相门,只是他们这些隐世多年,怎么也打起阴阳盘的主意?”说着,普弥看向毅溟,谁知毅溟已经闭眼睡了,似乎对五相门没有什么其它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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