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喝了将近半年后,邢睿再也不喝了,因为她一闻到那药味就呕吐,一吐整整一天滴水不进。
无奈,我和邢睿去医院检查,结果出来了?
问题在她身上,那医生解释是,邢睿天生子宫内膜壁畸形。
邢睿听到这个结果后,当场瘫坐在地上。
她的表情告诉我。我一定会抛弃她,视乎在她的眼里,我是个孝子,她不法生育。对正常家庭来说,意味着什么?
那段时间我整天带着邢睿,全国各地的治疗。遇见的骗子多的数不过来。
最后邢睿自己放弃了。
从哪以后,邢睿变了。彻彻底底变了,她和我在一起。开始变的小心翼翼,对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很小心,生怕会惹我不悦离开她。
有时候我会因为生意上的事,生闷气,她注意到我的脸色后,一天都会胆战心惊的。
我清楚邢睿害怕什么,所有我每个周末总会带她去孤儿院看孩子,我已经打算好了,我不会抛弃她。
人都是感情动物,我已经习惯了邢睿在我身边的每一天,习惯搂着她入睡,习惯了我们两个不会做饭的夫妻在厨房里手忙脚乱的做一些,难以下咽的菜肴,狼吞虎咽的吃着,彼此相互鼓励。
习惯了我们两个人一起去健身房健身,后顺着源河大坝兜风,过着属于我们的二人世界。
同样我也会闲暇之余请李俊和阿莲,同事来我们家吃饭。
狗头和紫萱的孩子出生后,视乎对我打击很大,曾经我们兄弟,时隔几年,有了孩子,在医院里望着那可爱的小生命,不管我承认不承认,我心里酸楚的。
sky再也不去,因为每次去的时候,我总是看见阿莲带着妮妮,和天晴的那个小家伙,一个四岁的小女孩,领着两岁的小女孩,在那玩。人有时候特奇妙,你越怕什么什么就越在你眼前晃悠。
特别是丁玲和富贵的孩子出生后,我最受不了的就是,我母亲那充满慈爱的眼神望着丁玲怀中的孩子,又把目光投向我,那种眼神就像刀子在我心里捅一样。
为了给自己找点事干,闲暇之余我突然想起,吴广义和我说的,千禧年丁海英被杀案,吴广义这厮真能存住气,自从那次特正经的说过一次,却没了下文。
闲着无聊,我就赶到田峰所说的南三环麦田守望者酒吧。
我去的时候,大约在七点钟多一点,本来晚上计划好和邢睿去劳动路,新开的一家秦川快餐店,吃西安肉夹馍,臊子面。
但是就在我们出门的时候,单位临时有事需要加班,索性我一个人去吃实在索然无味,便就去麦田守望者。
那酒吧大的有些离谱,但是里面的硬件设置却有些寒酸,毕竟一寸土一寸金的地理位置在那摆着呢?远离市区,人气自然少了许多。
我在酒吧的卡座里,半个小时左右,开始陆陆续续的上人。
不过一个小时,卡座基本上坐满了,我终于明白了,这酒吧为什么这么出名了,青岛啤酒十元,调酒,最低的15元一杯,最高的89元一杯,果盘18一盘,红牛超市买5块,这酒吧才卖6块,原来这酒吧走的是低端路线。
当然来消费的人,一般都是周边工厂的年轻人。
提到南三环,这是阳北市重点开发的一个区域,属于科技园那种形式的经济区。
酒吧周围都是一些电子厂,集成芯片厂,什么配电盒啊!反正都是那些新兴产业。
所有我也就明白了,为什么这个酒吧能生存下去,消费低。
当然消费低,也就决定着来消费的群体。
那些来麦田守望者消费的年轻人,都是一些周边工厂里的职工,还有旁边村里的小年轻。
当然以我的现在穿着,在这个酒吧里有些扎眼,但是我选择了一个靠角落的位置。因为这个位置,可以把整个酒吧尽收眼底。
我一个人坐在那一边听着音乐,抿着酒一边观察酒吧里的人。
夜晚给人一种无限的遐想,视乎在柔和而昏暗的灯光下,夜晚更是露出它妩媚的一面,也许接触的生意事的是多了,我闲着无聊竟然也开始盘算这个酒吧一天能有多少钱进账。
说来可笑,以前脑子里总是盘算着,怎么省力的把尸体抬上车,如今我却想着开这家酒吧的老板,一天能赚多少钱。九点钟的时候,整个酒吧达到了高峰,人满为患。
年轻人男人到酒吧无非想好事找乐子,动机通俗易懂。如果你说,你来酒吧是来防松,陶冶情操,那我只能说你虚伪。
女人我想也是这个道理,但是不排除有些女人是来挣钱的?所有我在酒吧里的那一两个小时内,先后来了五六波生意人找我做生意。
当时我找的是何文娟,之所以生意没做成,是因为她们不是田文娟。从她们的离开后的脸色上开看,显然这里面的竞争是非常激烈的。
我之所以说麦田守望者,这个场子大,是因为它不仅是个酒吧,还包括台球厅。
这酒吧像一个半圆形球体,西侧是酒吧大厅,东侧是台球厅。
台球厅的一排沙发上,坐着六七个,穿着气壮怪异的年轻人,他们也不喝酒,也不玩台球,就坐在那坐着闲聊。
是不是注视着,那些来消费的年轻人。
我知道他们应该是这场子里的内保。
坐了一晚上,却没有找到想找的人,挺失望的。
正当我准备给邢睿发短信,问她什么时候能下班的时候。
一个女孩走了过来,她上身穿着一件黄色卫衣,下身穿着一件灰色牛仔裤短裤,面相小巧玲珑,一头乌黑垂直的披肩长发,肩膀上垮着一个红色小包。
单从穿着和面相上看,她给人的感觉压根就不想是风华场子的小姐,倒想一个学生。
她个子不高,挺瘦小的,她拉开我身边的椅子,坐了下来,随手把我放在桌子上香烟盒抽出一根,熟练的点燃,吸了一口后,对着我脸吐了一口烟雾问:
“我听说,你找何文娟?
我揉了揉鼻子说:“是啊?
女孩柳叶眉轻佻,又问:“你认识她吗?
我摇了摇头说:“不认识。
女孩淡淡一笑说:“你不认识她,干嘛非要点她啊?
我们这女孩多的事,什么样的都有?
我举起杯子抿了一口说:“这就不是你该问的了,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我听说她活好?
我此话一出出,女孩咯咯的笑了起来说:“你看我怎么样?
我抿了一口啤酒说:“还不错!但是我只找想何文娟?
别在我这浪费时间了,如果想喝酒我请你。
我说完对着酒保打了一个响指说:“指着价格单上的调酒最高的89元一杯的火焰说:“给这妹子来一杯!
我说完把钱付过后,站起身,拿起桌子上的香烟和打火机,正准备走。那女孩喊住我说:“我就是何文娟?(未完待续。)
第七百八十七章麦田守望者
我歪着脑袋,故作惊讶的问:“你就是何文娟,呵呵!我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她脸上来回的扫。田峰这小子眼光还不错,这女孩张的也算是小家碧玉。
但是这女孩显然没有二十几岁女孩特有的水灵。
她皮肤有些蜡黄,一看就是那种长期生活无规律,皮肤毫无光泽。
虽然画着妆,但是显然无法掩盖她的憔悴。
但是她五官精致,或许在昏暗的灯光下,她还是有些姿色的。
那杯酒她没有让酒保调,而是换成了一瓶廉价的啤酒,接下来就像做生意,我出钱她给货,谈定价格后,她便领着我走向台球室的一个小侧门。
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男人,坐在一扇淡黄色的油漆门口,他手里握着一个印章。
何文娟一句话没少,给他使了一个眼色。那男人便用印章在本子上,盖了一个红红的印章,随敲了敲门,对着门上一个四方形的小盒子说:“有客到!
随后门开了。
里面一个中年妇女,瞅了我和何文娟一眼说:“短钟?
何文娟点点头便对我说:“大哥,先把钱交一下?
我有些迷惑的望着她们,心想,这尼玛看来是先买票后上车啊?
我把钱包掏出来,递了200元。
那中年妇女,显然是拉皮条的,熟练的找了我五十。
指着漆黑的胡同说:“娟,7号屋!
何文娟道了一声谢,便领着我,一前一后的顺着胡同往深处走。
那是一条笔直的胡同不过二三十米,漆黑,潮湿。充满了一股子尿骚闻。
随后我们来到一排房门上印着号码的小房子前,旁边房间里显然客满,恩,啊,啊的声音,回荡这胡同里。
何文娟掏出钥匙熟练的把门打开。按亮墙壁上的灯。
那是一间小的不能再小的房子,小的只能容下一张床,墙上贴着一些明星墙画,一进门一股奇怪的酸臭味迎面扑来。
床头放着一卷快用完的卫生纸。特别是床上的那床被子,油渍麻黑的看着让直反胃。
那气味真生猛,就连我这个长期在殡仪馆闻尸臭味的人,都有些受不了。
何文娟进屋后,就把门关上了。
她走到床前,伸手把杯子摊开。坐在床上,目不转睛的望着我说:“我们这条件就这样,一分钱一分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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