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一手死死地拽住我衣领,抬手又要煽下来。
这下,我特么也是火了,莫名其妙被人煽一耳光,莫名其妙被人骂一通,这事搁谁身上也会发火。
当即,我一把抓住他即将煽下来的手臂,就说:“郎高,你特么把话给老子说清楚,老子干啥事了?玛德,你今天不给老子说清楚,老子跟你没完没了。”
“哟呵!”他讥笑一声,说:“还跟我没完没了,你自己干的事你自己能不知道?老实告诉你,苏家已经打算把你跟苏姑娘合葬,让你做个风流鬼。”
说着,他在自己脸上狠狠地煽了一巴掌,特别响。瞬间,他脸上就显出四个指掌印,懊恼道:“以前遇到你这种畜生,老子一枪毙了你,只是老子欠了一份人情,不得不放你离开,不然老子就是忘恩负义了。”
说完,他抬手又狠狠地煽了自己几个耳光,冲我吼道:“滚,你给老子麻利地滚,所有的事情老子替你承担下来了,希望你以后好自为之。”
听着这话,我越来越疑惑了,这郎高我的性子我清楚的很,他一向嫉恶如仇,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这次怎么会这么矛盾,还有他说的合葬跟风流鬼又是怎么回事?
我越想越觉得这事有些不对,那郎高肯定对我有啥误会,不然,以郎高的性子绝对不会打我。
想到这里,我一把抓住他手臂,就说:“郎所长,到底发生啥事了?你倒是把事情说清楚啊!”
他瞥了我一眼,冷声道:“你tm把苏姑娘给那啥了,你tm还有脸说。”说着,他一把抓住衣领,又要打我。
一听这话,我愣住了,我把苏梦珂那啥了?这特么扯什么疯话,我陈九就算再不是个人,也绝对干不出那种丧尽天良,天怒人怨的事。
“到底怎么回事?那柴房内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我一把打掉他手臂,冲他怒吼一句。
他好似发现我表情不对,面色一喜,就说:“那事真不是你做的?”
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在你心里我陈九能干出那种事?”
他摇了摇头,在我身上瞥了一眼,又看了看一旁的苏梦珂,说:“可,进入柴房时,的确看到你衣衫不整的抱着苏姑娘,再加上苏姑娘的处/女之身被破,都以为是你破了苏姑娘的处/女身。”
“草!哪个挨天雷劈干的。”我爆出一句粗口,浑身被气的抖了起来,不是因为我被冤枉,而是替苏梦珂鸣不平,麻/痹,连死人都不放过,这tm简直就是泯灭人性。
那郎高一把摁住我肩头,拍了拍,说:“陈八仙,你先冷静一下,这事不是你干的最好,你也不需要逃离万名塔,可以留下来将这事彻底弄清楚,还苏姑娘一个安心,也还你自己一个清白。”
我一把打开他手臂,也没跟他再说话,就走到苏梦珂旁边,将她扶了起来,在她身上看了看,先前一直纳闷她眼神怎么变得有些戾气,想必跟破身的事有关。
看着,看着,也不晓得咋回事,我眼角有些湿润,就觉得苏梦珂太过于可怜,年纪轻轻便与世长辞,即便死了,居然还被人给……。
先不说我跟她的关系,就是看到陌生女人死后被那啥,我也绝不会坐视不理,这种事简直就是人神共愤。
“梦珂,我一定会让那人付出代价,哪怕豁出这条命,也一定会让你安安心心地走完最后一遭。”这话我是一字一句地跟她说的。
不知是她听见我的话,还是尸体有啥化学反应,她眼角竟然掉出两滴眼泪,滑过她那绝美的脸庞,掉在地面。
随着这眼泪掉落,屋内充斥着一股特别怪异的腐臭味,我弯腰看了看那眼泪,不是眼泪,而是…而是尸水,她的尸体已经扛不住自然界的腐蚀,开始化尸成水了,哪怕她体内存在着所谓的本命蛊,依旧抵抗不住自然现象。
我站起身,一把抱住她,紧紧地抱着她,我怕她就这样化成一滩尸水,只剩下摞摞白骨,我怕再也看不到她,我怕,我真的好怕。
抱着她冰冷的尸体,我歇斯底地喊:“梦珂,为何世间对你如此不公,为何死后还要遭受这等人神共愤的事,为何好人命不长,祸害却遗千年,这到底是为何啊!”
喊完这话,那郎高在我背后拍了一下,说:“陈八仙,逝者已死,我相信苏姑娘泉下有知,不愿看到你为她伤心,她希望你好好地活下去,她希望你能查出祸害她的人。”
我没有理他,依旧紧紧地抱着苏梦珂,那郎高拉了我手臂我几下,又说:“陈八仙,忘了跟你说,乔婆婆死了。”
第532章收鸟(53)
一听那郎高的话,我愣了一下,扭头瞥了一眼,就问他:“怎么死的?”
他叹了一口气,说:“那莲姑姑为了找到苏姑娘牺牲自己仅剩的几天生命,那乔婆婆为了让莲姑姑能与苏姑娘有重见之日,便…便牺牲她自己,为了莲姑姑换的一年寿元。”
听着这话,我瞥了苏姑娘一眼,都说女儿是母亲的贴心小棉袄,母亲是女儿的半边天,那莲姑姑为了救女儿,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而乔婆婆同样是为了救女儿,不惜自己生命。
或许,这种情感不是我这外人能理解的。但是,我知道这种母女情感世间少有,又或者是我眼阔不够,没亲眼见过这种情感。
就我所见到的而言,某些母亲为了一些彩金,愣是活生生拆散一对鸳鸯,甚至造成人命案件,有的地方更甚,嫁女儿的旧习已不复存在,而是用结婚这块遮羞布大肆‘贩卖’女儿。情,已成了遥不可及的东西。经济,渐渐取缔人与人之间的情感。
我在那苏梦珂身上看了很久,脑子一直在想乔婆婆与莲姑姑的事,一时之间,我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就觉得苏梦珂有这样的母亲是她的荣幸,又觉得莲姑姑有乔婆婆这样的母亲是她的荣幸,周而复始,当真是应正了我们那边一句古话,屋檐滴水代接代。
那郎高见我没说话,拉了我手臂一下,问道:“陈八仙,接下来怎么办?”
我想了一下,松开苏梦珂,就问他:“乔婆婆出事了,那乔伊丝咋办?她现在在哪?”
他深呼一口气,说:“她抱着乔婆婆的尸体哭了一晚上,这会正在她家守着老人家的尸体。”
说着,他好像想起什么,又说:“对了,陈八仙,乔婆婆死的时辰不好,好像要在家待上七天,你看,是先解决苏姑娘的事,还是…?”
我想了想,乔婆婆上了年龄,哪怕是为了救人而死,也算是喜丧,再加上她死的时辰不好,只能暂时将乔婆婆的事搁在一旁,先解决苏梦珂的事。
于是,我跟那郎高说:“先解决苏梦珂的事,至于乔婆婆,先停尸吧!”
那郎高想说什么,我连忙罢了罢手,说:“就这样决定吧,如果乔伊丝有啥想法,也顾不上了。毕竟,梦珂的事较急,乔婆婆的事还有几天时间,可以缓一缓。”
说完,我们俩将心思全部放在苏梦珂的事情上,我先是问了一下郎高那石家柴房的事。他说,那柴房一边有光线,一边没光线,当我踏进没光线的地方时,我身影便消失在他视野范围内,他想过去找我,可脚下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缚住,压根迈不动步子。
大约等了三个小时,整个柴房亮了起来,他就看到我衣衫不整的抱着苏梦珂,至于柴房为什么会陡然全部亮了起来,他并不知道原因。
就这事,我们俩人说了一会儿,谁也没能说出那三小时内到底发生过啥。不过,有一点是他给我提的醒,他说,柴房内有股农药味。
就这话,我想起一件事,乔伊丝给我的药丸是农药味,还有乔家床底下那个洞的尽头也有农药味,现在那柴房也有农药味,这三者是不是有啥联系?
我将心中的疑惑跟郎高说了出来。
他想了一下,就说:“要不我们去问问乔伊丝?”
我罢了罢手,说:“乔伊丝正沉浸在丧亲之痛,不好打扰她,咱们还是自己先查一番。”
那郎高点了点头,朝门外瞥了一眼,轻声道:“苏家商定的时间是凌晨五点给你们举办阴婚,现在快四点了,我猜他们应该快来了,咱们若是直接跟他们说jian尸的事不是干你的,他们肯定不信,你看这样成不,咱们先离开这房间,剩下的事慢慢来。”
我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开始思索那柴房内到底发生过啥,又是谁要冤枉我?
坦诚说,对于柴房的事,我记忆模糊得很,压根不知道到底发过啥,隐约记得有个跟我长的一样的男子出现在柴房,难道jian尸的人是那男子?
想到这里,我摇了摇头,应该不是他,那男子的气质偏向浪子型,不至于干这种人神共愤的事,不是他又会是谁?还有苏梦珂的尸体怎么会陡然出现?
有些事情不想还好,越想脑子越乱,索性之下,我也不再想那事,就跟郎高说,“咱们先带着苏梦珂离开这房间。”
“啥,你还要带着苏姑娘走?”他微微一愣,惊呼一声,不可思议的看着我,说:“咱们俩人能不能逃出去还是个问题,带上她的话,肯定逃不出,搞不好还没走几步就被苏家的那些保镖给抓了回去,我倒是没什么,顶多挨一顿揍,你可不同,是要被他们活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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