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朝那人笑了笑说:“哪里,我家以前也很穷的。”
正在这时候,袁小樱端着酒杯走过来说:“王阳,我敬你一杯。”
我摆摆手说:“不了,我不会喝酒。”
除了很小的时候爷爷会教我喝酒,平常在家或者是在道观的时候我都没喝过酒,再者说每天都要练气,师傅说练气期间不能喝酒。
“你这样就不对了王阳,人家袁小樱一个大美女专门过来给你敬酒,这酒必须要喝。”桌上的一个男生说道。
“喝!喝!”一群人跟着起哄起来,我只好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呛得差点说不出话来。庄每私巴。
“王阳,你爸这么有钱,你不会是从小住在山上的吧?”有人嘲笑我说。
我尴尬地点了点头说:“是呀。”
一帮人哈哈大笑,有几个女生也端着酒杯过来要敬酒,我招架不过,只好一一接下,父亲这时候从门外进来,拍着我的肩膀让我少喝点酒,今晚跟同学们好好玩玩,之后他就开车走人没再来接我。
吃完了饭,全班人一起到迪吧去唱歌跳舞,我从来没去过那种地方,对里面的环境很不适应,灯光刺眼,我被班上的人挤来挤去,我总能感觉到几个女生有意无意地靠近我,把手往我那地方捂,她们见我闪躲,也就知趣地离开了,走的时候一脸的幽怨。
有个女生还偷偷地塞给我一张小纸条,我心里也是挺撩骚的,扫了一眼她的身材和长相,瓜子脸,眼睛大大的,稍稍有些婴儿肥,笑起来还特别甜的那种。
我当时就激动起来了,心里扑通扑通乱跳,就偷摸着来到吧台前,打开手里的纸条,上面写着:王阳,我喜欢你很久了,门口对面宾馆,208房间。
我咽了口唾沫,这种事情我一点也没经验,以前听大傻跟我讲过,做那事情要带安全措施,可是我也不知道上哪买,看来只能让这小姑娘自己准备东西了,我心里忐忑,也有点不太确定人家是不是这个意思,房间都开好了总不会叫我过去斗地主吧?
可是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她扑在我的身上,并且把我手里的纸条也抢了过去,我将她从我身上扶起来,这才发现是袁小樱。
“你怎么穿成这样啊,换衣服真快。”我尴尬地寒暄一句。
“我脱衣服更快。”袁小樱说道,举着手中的纸条晃了晃,然后当着我的面把它撕了,她醉醺醺的样子说:“那些贱人都是看你爸有钱,我才是真喜欢你。”
我哪见过这样的情况,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她,就说她喝多了,然后准备离开,可是袁小樱拉住我的手说:“你把这杯酒喝了,我就让你离开。”
我推辞不过,只好将她递来的酒一饮而尽,可是没走两步我的头就晕眩起来,我模糊地感觉到有两个男人将我驾住,然后带我穿过街道走向一家宾馆,之后我被人放在床上,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小樱姐,他是你的了。”
袁小樱说:“定金给过了,这是剩下的钱。”
之后房门被关上,在灯光朦胧中,我看到袁小樱一件一件拖光她的衣服,然后坐到我的腿上,她说:“王阳,对不起,谁让你不喜欢我。”
她说着就开始解我的裤子,我极力将自己的手放在身前,调动自己的气让我的头脑清醒一些,我身上的气轰然爆发,将袁小樱猛然弹开,撞到了墙上,我趴在床边将晚上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头脑瞬间清醒了很多。
我有些无语地看着躺在地上一丝不挂的袁小樱,感觉到她并无大碍,就逃之夭夭,打车回了太阴观。
回到山上后,我打开观门,看见师傅睡在前殿的偏厅,月光从窗棂里透过来,照在他身前,被子被他蹬在地上。
我小心翼翼地将被子抱起来要盖在师傅的身上,师傅却哼哼着嗓子说:“回来啦?”
我说:“师傅,你怎么醒了。”
师傅说:“你小子今年是有桃花运呀,看你这满面潮红的,怎么还是童子身?”
我脸色通红地说:“师傅你喝多了,我要去睡觉了。”
师傅笑着说:“道家讲究顺其自然,道气已成,无需顾虑”
“该睡觉啦!”我打断师傅的话,钻回了道观后面的房间里。
之后我辗转反侧,倒不是想今天晚上班上的两个女生的行为,而是我刚刚看到师傅身后阴灯上的火苗竟然比原先小了十倍不止。
在所有我见过的阴灯里面,师傅的阴灯最为辉煌和耀眼,他的阴灯表面像是镀着一层黄金,灯上的火苗也不像普通阴灯上的火苗是幽蓝色的,他的是耀眼的红。
可是如今,他的阴灯不仅看起来和普通人一般无二,火苗也变成了幽兰色。
第二天我早早地起来做好饭菜,然后喊师傅起来,师傅像个老人一样慢慢腾腾起床,我看着师傅的身体日渐衰弱,就想到用针灸的方法将师傅身体上的穴位刺破,激发他身体里隐藏的生生之气,师傅摆摆手说:“顺其自然吧,都一百多岁了,而且为师暂时还死不了,气散不完就不会死,还有几年的命可活,你不用担心。”
我执拗不过师父,之后的几天里见师父的确也安然无恙,并且身体还有好转的趋势,也就没再逼师傅。
那是我留在王家村后山的最后一个暑假。
那些天里,师傅常常会和我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他让我将来一定要坚强。
师傅眼神愣愣地看着我说:“我看到了你的一角未来,将来只有你自己,身后是一片孤山血海。”
第065章启程
我叫王阳,今年刚刚十九岁,就读于北京的某所大学,此时我手里正拿着开往北京的火车票站在等候区等待火车的到来。
临行前母亲大包小包的给我买了许多件新衣服,加上她到街上给我打的新棉被。整整打成三个大包让我背上。
所以当我进入行李检测口的时候,被卡住了。
当时父亲也一块来送的我,他见自己儿子背着那么几大包的东西被卡在检测口,脸都红了。
“你说你,我说了直接给他钱到了北京再买。你非要大包小包的让他背来,成什么样子。哪有人出门背着这么多东西的!”父亲有些责怪母亲。
“家里的棉被暖和,里面都是新棉,也干净,我给儿子多准备两床,免得他到时候着凉。到了北京有钱也买不到我这样好的被子,儿子你说是吧?”
我无奈地点了点头,虽然这被子一点也不沉,但是就这么扛着,着实引起许多人的侧目,的确是怪让人脸红的。
我告别父亲和母亲刚要进等候区,可是老郭开车也赶了过来,叫住了我,他的身后还跟着一脸不情愿的郭大龙。
“王阳老弟,等等!”
“郭叔您怎么来这了?”父亲向老郭问好,他在县城开玉石店,和郭大龙开的水晶店靠得很近,时间一久两人也就成了朋友,他到郭大龙家的时候见过老郭知道老郭是郭大龙的父亲,也就亲切地叫了一声郭叔。
老郭家的邪门事情被我和师傅解决的那天。我就随师傅回到了山上,后来郭大龙和郭小龙的身子慢慢恢复过来,老郭带着兄弟俩专程来道观拜谢我和师傅,并且给咱们太阴观捐了不少香火钱。
后来吃饭的档儿,老郭偷偷把我叫出去,塞给我3000块钱,说这3000块钱是请我抓鬼的尾款,我本来是推辞的,因为老郭给咱们道观已经捐了不少香火钱。绝对比这3000块钱要多。
老郭板着脸说:“我老郭这一生都没失信于人,说好了5000就是5000,你先前只是拿了2000块钱,咱家的邪祟给除了,要是不拿这3000,你就是看不起我老郭!”
我勉为其难地从老郭手里把那3000块钱从他手里拽出来,偷摸着塞在腰包里,那时候我毕竟还是11岁,心里还是小小激动的,我跟老郭说:“这事儿你不能跟我师傅讲。”
老郭一脸乐呵地说:“我怎么会跟你师傅讲,以后咱们就是哥俩,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以后大龙和小龙看到你就得管你叫叔!”
所以老郭就和我成了忘年之交,并且是平辈相称的,郭大龙跟在老郭身后,看到父亲也在,就跟父亲打了声招呼说:“老哥也在啊?”
父亲点了点头说:“是啊,儿子第一次出远门,孩他妈非要我送。”
“你怎么一点也不礼貌,长幼秩序也不分,先喊叔!”老郭瞪了郭大龙一眼,郭大龙一脸不情愿地对我喊了一声:“叔。”
我点头答应一声,这些年来每次到老郭家里都是这种情景,我也习惯了,郭大龙则每次都想要躲着我,因为每次他叫我叔的时候,他的还未满7岁的女儿就一脸鄙视地看着他。
父亲也尴尬地没说话,这郭大龙管他叫老哥,却得管我叫叔,他不像吃了死苍蝇一样才怪。
老郭把我叫到一旁,从口袋里偷偷拿出一张银行卡塞在我手里,小声地说:“密码是132436,我让小龙查了你们那个学校,他说里面都是有钱人,是个烧金窟,你们学校怕是个个都比你有钱,这点钱不算什么,你爹妈给你一个月1000块钱生活费,怕是不够的。”
我听老郭这么说,也就把卡装在口袋里,也没说以后再还的话,怕是老郭又生气,其实这几年老郭已经给了我不少钱,我拿着那些钱有的给了师傅,有的自己存在了银行卡里,我这个人平常不怎么花钱,小时候还会吃五毛钱一包的辣条,后来同样的辣条涨到了三块钱一包我就没再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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