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陵墓之中,除了我们四人,上哪去找半个活人,更甭说童男童女的尿?就算田瑶是童女,可我和呆呆早他娘的,多少年前都给破了身,没办法只好用她弟弟田胜的尿液试试了,没想到这小哥还真是个童子处身,最后用了他姐弟二人的尿液,还真破除掉了你身上的邪气,也该是无朽不成书!天意如此”。
大金牙对刚才的事情虽然壁重就轻,轻描淡写讲了些重点,我并不想追根究底,也不怪大金牙,呆呆说的也没有错,我是种了邪,被这块妖玉控制了大脑的神经,我明白了一切后,又走回棺椁边,只见棺椁还是打开着棺盖,里面的骷髅干尸仍然,纹丝不动的坐在那里,看着手中这块透着邪气的碧玉,我用右手上下掂了掂,将其高举在手中,就朝地上狠狠的摔去。
没想到“噌”的一下,还没等我往下摔,就被大金牙一下子,从我手中给抢了过去,大金牙用手摸着那块邪玉,笑笑对我说:“我说师父这可使不得,我们得省时渡势,放眼未来,不能因为这玉有些古怪,就毁了它,这玉真是上等的极品,我从来没见到过这么好的玉呀!,要是带出去那价格我们都不敢想呀!”,突然呆呆也窜到大金牙跟前,两人开始相互争夺了起来。
我刚想对他们说,这玉非常的邪门,千万不可用皮肤直接碰触到它,还没等我说出口,己经迟了,呆呆和大金牙,二人摸过玉后,顿时目光变得呆致无神,他们也中了邪没有半点正气脸色,两人照死的相互恶斗了起来,他俩双眼凶光必露,就好似多年不见的不世仇人,相互拼命的朝对方死里招呼,呆呆和大金牙死死的,各握着妖玉的一半。
我一看大事不妙,这块玉具有摄人魂魄,让人产生迷幻忘我的力量,等他们其中的任何一方,被对方杀死后,它就会接着向到我们杀来了,我看着田瑶,说:“你们二个,敢快再取点尿来,刚才我手握的严实,这玉没有粘到尿液,玉身上粘到了尿液,它的邪气能量就能破除”。
田瑶看着我脸都红了:“这刚取过,怎么还要,没了……!”。
我大叫她声姑奶奶拜脱她了,要一点就行,现在要救他们二人的命重要,能否破除这块邪玉,走出这座让人有死无生的绝境的墓室,就靠你们的童男女尿了。
二人也明白,在这关键的时候,哪有那么多的是非曲直,一听我这么说,也没有了再多的废话,找了个背角的地方,一会又各取来些尿液,我将两尿相参合在一起,用尿一半先泼到,骷髅干尸的脑袋上。
我端着剩下的半灌尿,又走到呆呆和大金牙的面前,只见二个人死命的在地上翻滚着,呆呆在上面死命的双手掐着大金牙的脖子,大金牙在下面死死的揪着呆呆的领子,死死的朝下拉。
我看准机会,将剩下的半灌子尿液,泼到了暴露出他们手中的妖玉上面,然后将这块玉,用长刀挑落到了地面,举起长刀,将环形碧玉剁成了碎片,环形碧玉碎开之后,从中流出了些黑色的粘液,液体发出一股恶臭的味道。
妖玉碎裂后,呆呆和大金牙,一同像散了架,顿时全都倒在了地面上,四仰八叉伸开,正面朝天的喘着粗气,不再动弹了,我们也都惊的坐在地面上休息,看着这里如恶梦般的环境,让我们颤栗欲死,我掏出了一支烟点燃,口中吐出一环环白色的烟圈,以释刚刚的恐怖压抑的心情,又向田胜扔过去一支,大家休息了一会儿,我们才将呆呆和大金牙从地面上给扶了起来。
他们也坐下来,各点了一支烟抽完后,呆呆和大金牙二人,也缓过来了劲,他们站起了身子,大金牙一脸的勃然大怒,非要将棺椁中骷髅干尸提出来,大卸八块不可,直骂这妖尸他娘的凶恶猛毒,看着那具怪尸坐在棺材里啥事没有,没想到他确是暗藏着杀机,多么阴险邪门!
呆呆也借机挖苦一通这陵中的正主,这棺材里的主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上有好者下必盛焉呀,想那松赞大粽子,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杀了多少人心底多黑的呀,才修成了这座巨陵来做他的大房子,他都那么的心黑了,不顾人民百姓的生死,他们的小兵还能会好得了哪里去!
看着大家把心中的怨气恨苦的话中的包袱,全给抖了出来,虽然呆呆的观念,有些是极端的唯心主义,但这些能让他们将心中的压抑怒气借此消解,一解他们刚刚的经过生死后的精神萎靡不振的状态。
我对他们解释,妖玉一碎,这座墓室中的邪阵,也就被破除掉了,毁不毁掉棺中的尸体,都没了太大的意义,它本来就是具死尸,但是呆呆还是气不过,双手揪着棺中的骷髅干尸,一下子将它从棺椁里给提了出来,又往尸体上浇了汽油,打着火机将这具骨尸,彻底烧成了黑碳骨渣。
呆呆看着这恶尸被烧了个精光,一脸坏笑还用手指着自己的眼睛,说:“有多少双充满仰慕的眼睛,在殷切的看着您呢!我对你的好,你劫不领情,那只能说明我是在犯溅,但是我愿意,是不是很溅,对了我就是溅着,也想将你烧给煤渣子,这能表明我的对你的真好。”。
此时大家看着这具干尸,也能牙齿恨的“咯咯”作响,恐所早己在心中磨刀霍霍杀心顿起了,就算呆呆不烧了它,难以消除众人心中的怨气,呆呆自从脑子不好,就喜欢胡乱拽词,甭管意思对不对,能表达他自己心中意思,他才不管别人笑不笑话他呢,大家也早己经习惯了。
经过一番折腾后,我们感觉得肚子早就空了,又累又饥,熟话说的好,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荒,我们点起一堆火把,就地取材,将这具楠木的棺椁,用刀劈成柴块,做成了一堆篝火,烤了些东西后,转身坐了下,大吃特吃了起来,呆呆和大金牙,从背包里又取出一些肉干,肉灌头和烧酒来,我们边吃边侃了起来。
呆呆问我:“你说那些超级大老鼠,如果烤成鼠串,不知道味咋样?”,我不让他在吃东西时,再提那个东西,一提老鼠我就咽不下了。
呆呆接着说:“好好,不说它的肉,那这些老鼠,在这里主要吃些什么东西,还有那些蛇壁虎双头怪物,还有那墓鬼,都以什么东西为食?”。
我边吃边回答他,说:“根据现在对这座陵墓的了解,那些巨鼠,就是陵墓的第一道守护者,它们将这座陵墓,的最外层的四周,打成了相互通连的四通八达,以严密的防护通道,作为它们守护陵墓的第一道关口。
至于它们的食物,很有可能就是以这座山陵上,也就是树林中的动物为食,也可能就是吃这山腹内的动物,它们这是鸠占鹊巢反客为主,以此来维持充当着它们的食源。
它们就这样一代代的繁殖了下来,当然这也只是我的理论性推断,只是这座陵中的布局非常邪门,不排除还有些其它的邪门法道,来供应着这些东西,或者与什么动物之间产生了共生,以相互利用的生存着,还有那些墓鬼和蛇怪壁虎,也都是道理相同,再要详细的追问,那你就得亲自去问松赞干布大人了”。
呆呆边嚼着肉干,边喝着小酒,说:“你他娘的,呵着还是等于给没回答我一样,你说的全是瞎猜乱推断!哎呀,说的也是,我们还得往前面走,前面又不知道还藏些什么主呢,这叫刚离虎穴逃生去,又遇龙潭鼓浪来”。
大金牙故意接他话茬子,说:“鳌鱼脱钩金鈎去,摆尾摇头再不来。”。
呆呆一听憎的就站了起来,指着大金牙嗷嗷大叫起来:“你说什么,加盟以为我听不出来,又是在指桑骂槐,要说名利的诱惑,咱们大家谁也经受不住,不光我一个人见财迷,要不然也不会全下到这里来,想就此摆脱束缚获得自由,门都没有连我就明白,我们现在就胁生双翅也飞不出去了,该当水死必不火亡,大家都听天由命吧,但是我老薛是人倒架子不能倒,刚刚的”,说着呆呆气的双眼布满了红丝,挡挡响着拍着胸口,大金牙一看呆呆急眼了,也只好麻溜的,从他眼前跑到了我的身后,不在理他。
田瑶在一边也接话道:“我说薛哥,你和牙哥别动不动就生气呀,还有刚才只是开印哥的推断,但就是推断也要靠根据的呀!你给我们也推个出来听听!”。
呆呆不高兴了:“我说小妮子,你还和他没怎么的呢!就帮他说话了不是,我看你们就是存主合着火的和我过不去”。
田瑶吭了声:“才不是呢!我只是照理而论罢了,是吧牙哥?”。
我看着周围紧张的气氛马上不但蔓延的到空气,连时间也象是被放慢了,别自个人又干了起来,我敢紧打住不让他们再吵了。
大金牙在旁边一边吃,一边笑笑道:“叫牙哥,我爱听,没错我非常赞成田瑶小姐的话,呆呆我说你成天,这不懂那也不懂的,你都懂个甚,我看你甚都不懂,你就懂大吃大喝大睡”。
听着大金牙这么一说浇呆呆,我们都大笑了起来,呆呆撸着袖子骂道:“你他娘的,金牙子,你不说话,我倒把你给忘掉了,你又主动找上门了,是找轰不是”,说着两人又相互呛了起来,大打起了嘴仗,我又经烦透了他们,也不在劝他们,让他们随便个够,虽然听他们那样说着,但是我心中还是多了几分活命的指望,因为经过了这几战,不管妖魔鬼怪也好,我们不是不能战胜它们,看来这书中的东西,果然全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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