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然的变故对我们造成的重创让我们一时也顾不上陆大川的安危了,挨个撅屁股退回到外面坐在地上相互看着对方都有些晕乎,
这时陆大川却从望天吼的嘴巴里钻了出來,比我们还晕乎地看着我们问:“你们怎么了。”
我揉着陆可琴额头上的包,仰着脖子吸溜着嘴把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我他妈的手真贱。”陆大川恶狠狠伸出左手在自己的右手打了一下,
看得我一愣,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他蹲下一边从背包里往出拿纱布、药棉,一边愧疚地说:“我在里面洞壁上看见一块凸起的像是一个把手的石头挺奇怪……”
我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你就扳了一下,听见有动静搞不清楚是哪发出的又把他扳回去了。”
陆大川有些惊愕地看着我点点头,我却是额头上又冒出了豆大的汗珠:“要说我们还真是幸运。”说出这句话我看见陆大川的脸“唰”地红了,知道他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正要解释,陆可琴抓住我揉她额头的手,睁开眼睛说:“别这样说,哥哥又不是故意的。”
再看刘长腿和林仙儿看我的眼神也是这个意思,我说:“你们想哪去了,我说我们幸运是真的幸运,你们都不记得在大脑袋洞穴里我们在前面引发了石桥的机关,山壁上那个巨大的母轮边上的子轮突然卡上母轮夹死小威尔逊手下的事了吗。”
他们的脸色立即变了,陆大川还打了好大的冷颤,
过后想想也怨不得听我那样说他们会以为我是在反话正说挖苦人,我记得当时陆大川被人面蝙蝠弄得措手不及一脚踏空生死不明,我们在一片“喳喳”声和整座洞穴的地动山摇中,慌乱地从小洞往大洞走,到了外面的大平台上,只有我一个人控制不住跑去看见下面平台上小威尔逊被夹死手下的血肉模糊残缺不全的尸体和他大发雷霆让金刚炸毁石轮的情景,在那样一种慌乱逃命的情况下他们不是亲眼所见,印象沒有我这么深刻,忘记了也很正常,
总之陆大川犯了个不该犯的低级错误,我、陆可琴、刘长腿、林仙儿四个人都不同程度的受了伤,算是用血买了个教训吧,
简单擦了点药水,我肿起來的嘴唇不再那么麻木了,问陆大川:“只顾说这事了,你看的里面是什么情况呀。”
陆大川说:“嘴巴尽头有条向下的阶梯,看样子是通往金字塔里面的,害怕你们担心,我沒走下去看就退回來了。”
听陆大川说望天吼的嘴巴里有通往金字塔内部的通道,我一下子來了心劲,脸上的伤似乎也不那么疼了:“走,进去看看。”说着拉着陆可琴就站了起來,
刘长腿、林仙儿也跟着站起來,
我们先爬在望天吼的嘴巴边看那块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石头是从哪來的,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來,因为里面上下左右石壁上看上去都是一个整体,连个头发丝粗细的缝隙也找不到,一点痕迹也找不到我们只好暂时放弃了,
陆大川在前面,我、陆可琴、林仙儿三个人跟上,刘长腿最后,我们再次进入望天吼的嘴巴,里面的通道前七八米只是一段缓下坡,过了七八米之后坡度徒然加大了,就在我感觉到站都有些站不住的时候,走在前面的陆大川说:“看着点脚下,到台阶跟前了。”
“你说的那个把手在哪呢。”因为心里还惦记着堵住洞口的那块石头从哪來了,一路上我看得特别仔细,洞壁上不但沒什么痕迹,但陆大川说的凸起的那个把手也沒看见,所以觉得特别奇怪,
“不就在……”陆大川手电光柱定在我左边的洞壁上,“诶,怎么不见了。”
说着陆大川已经踏上台阶的脚又收了回來,往后退了两步挤到我身边,伸手去摸他照过來的手电光柱始终沒有离开的那个地方,
“你确定你看见的把手就在这个地方。”我也伸手向洞壁上他摸过去的那些地方摸去,感觉和一块普通的石头并沒有什么异样,
“错不了呀,通道总共只有这么长,一个弯都沒拐,我怎么可能记错呢。”陆大川的手电又照到了对面的洞壁上,我的目光跟着亮光去看,低矮的黑灰色的洞壁上依然是空空荡荡,
我们在前面找的时候,跟在我后面的三个人也各自把他们身边的洞壁看了一个遍,同样是什么也沒找到,
沒看出來堵住石像嘴巴的石头从哪出來的,我们多少还能接受一些,毕竟那么庞大的金字塔他们都能修建的严丝缝合,把一个机关弄得不露痕迹想來也不是什么难事,但是连凸出在洞壁上的引发机关的把手也不见了,事情一下变得诡异了起來,让我们的呼吸都不顺畅了,以至于在向下走的时候神经紧绷着,最大程度警惕着四周,生怕突然再出现个什么意外,
向下的台阶狭窄、陡峭,我们弯腰侧身始终是迈动一条腿在前向下走了大概五六米,周围的洞壁豁然消失了,陆大川晃动手电向四处照去,我才看见我们脚下的这条台阶是开凿在一块斜着竖起來的大石条上,像飞机的旋梯一样从我们进來后应该叫金字塔的顶棚上延伸出來通到下面地面上,
当然这个“旋梯”两边是沒有扶手的,望着下面十几米远才能走到地面上,那种身处高空的感觉让我们多少有些眩晕和紧张,不过好歹算是能站直身体了,所以大家都本能地伸了个懒腰,缓解了一直佝偻着腰造成的身体上的酸痛和疲乏,才继续迈步向下走,
刚才陆大川晃动手电的时候我已经看见,我们进入的这个倒着金字塔里面根据高度判断最上面的这一层像个偌大的仓库一样,穹顶上除了我们走进來的这块开凿着台阶的石条从一个洞口离延伸出來之外,其他的地方空无一物,也沒经过任何的装饰,裸露着岩石本身的黑灰色,而地面上宽大的地面上到处堆积着我们已经非常熟悉的那种尼玛堆,也就是说看了一眼我们知道了这个金字塔和大脑袋小人生活的村庄外湖边牛角山上的那个洞穴是一样的场所,都是大脑袋他们祖辈的墓葬群,
所以加快步伐往下走的时候,我们虽然沒有说话,但是我心里清楚他们和我的心思是一样的,都在期盼着在这个金字塔里能有更进一步的发现,
第一百七章 难以抉择
走下台阶后,看见地面上那些用普通石块堆积起來连成片的尼玛堆,要不是倒金字塔三面塔壁围起來的上宽下窄的独有的三棱形空间和中间从塔顶斜着垂下來的开凿着台阶的大石条都生生摆在面前,我几乎以为矗立在塔顶的望天吼的嘴巴也是一道奇门,我们一脚迈进來又回到了光秃秃的牛角山的那个山洞内,
也许是当时我们(我、陆大川和死去的胡胖子)在那个洞穴中经历的那些诡异的事情印象太深刻,也许是刚才洞壁上把手的消失让陆大川内心产生了难以言说的恐惧,走在最后的刘长腿双脚刚从阶梯上踏上地面,陆大川便回头说道:“长腿,你哪也不要走哪也不要看,就站在这给我盯着这个台阶。”
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呀,除了我苦笑了一下,陆可琴、林仙儿、刘长腿三个人都愣了,
见刘长腿愣愣的沒反应,陆大川又说:“别盯着我,让你盯着台阶。”
从我认识他们以來,刘长腿是第一次沒有第一时间执行陆大川的命令,他几乎是叫着说道:“老大,你让我盯着台阶干什么,难道它还能跑了不成。”
陆大川无奈地耸耸肩膀:“我就是害怕它跑了才让你眼也不带眨一下地给我盯着。”
“这也……”刘长腿从底到顶把竖在金字塔石室中间上面凿着台阶的长达十几米,宽和高都不下五十公分的大石条看了一遍,“这怎么能跑了。”
我想到在大脑袋小人村庄所在的那座山上,我们一圈转下來一座山峰还能“跑”了,这一根石条算什么,便半开玩笑办认真地说:“让你看着,你就看着,不过你可别坐在上面,小心它跑得时候也把你带上。”
“对了,郑爽不说我都忘了。”陆大川解下身上的登山绳,“从现在开始直到出去,我们都把绳索拴在自己的身上,除非不解开就有生命危险否则不能解开。”
“这倒是个好办法,省得你突然就不见了,我又得到处找你。”我动手帮陆大川往开顺绳子,“你说咱们每个人之间留多长合适呢。”
陆大川说:“笨死了你,用安全扣挂在绳上就行了,你还真以为在腰里缠一圈再拴起來。”
我知道我嘴又贱了,便不吭声了,
刘长腿、林仙儿和陆可琴三个人在湖边时直接让大脑袋他们给抓走了,对于转个弯觉得根本不可能消失的东西就生生地从眼前消失了,和让人防不胜防的镜式空间的给人造成的恐惧沒有亲身经历过多次的我和陆大川深刻,但是张小虎和蔡正东两个大活人的突然“消失”也让他们对我们的举动足够重视起來,都很自觉地把绳索拴在了腰上,
这时我又想起那些杀人于无形的无根树,提醒陆大川说:“杨红旗给的那个夜视镜呢,看看这里有沒有无根树。”
陆大川转身背对着我说:“在包里,自己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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