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金字塔内出现柱子这种古今中外的建筑上都会有的部件实在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但是像这独独一根算怎么回事,我们都感到深深地好奇,虽然每个人的手电都照向不同地方,但脚步却不约而同地朝着柱子走去,
走到跟前后,我绕着柱子转了个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看见这就是一根和修建金字塔同样的石料做成的柱子,粗细有三个人合抱那么粗,顶端和底部都沒有基座,直接嵌入穹顶和地面的石壁内,柱子表面也光滑如镜,不但沒任何的雕刻,而且还像是每天都有人擦拭一样泛着黑油油的亮光,
本來一团不知道从哪里來的火焰就够让我们好奇的了,现在又出现这么一根绝对是莫名其妙的石柱,我完全找不到头绪了,
“能看出什么吗。”我转脸问神色凝重依然盯着石柱查看的陆大川问,
陆大川先是默默地摇摇头,过了几秒也转过脸盯着我说:“观察事物不是你的强项吗。”
“是我的强项,可是这次我真是看不出这根奇怪的柱子到底有什么名堂。”我无奈地说,
“那先不管了,看看墙壁上有什么。”
由于下來就被竖在石室中央的这根柱子吸引了,我只注意到下面的这个石室有四面墙壁,至于墙壁上有什么还真沒看见,我说:“好吧。”
因为五个人像过去的俘虏一样在一根绳上拴着,陆大川说去看墙壁就向着阶梯背面的那面墙壁走去,我们被绳子牵动着,跟着也向那面墙走,
还沒到跟前,在五把明亮的手电光中,我便看见宽大的墙壁上有一幅和墙壁一样大的画,画上一片波浪滔天的水域占满了五六米高的画面的三分之二,上面三分之一的部分画着一片天空,天空中飘着几朵云朵,
就这么简单的一幅画,看见后让我的心里一下就紧张到了极点,因为那看不出是用什么颜料画在石壁上的画面无论是水还是天空和云朵都不是它们本身该有的颜色,可不知怎么的我感觉那就像是一片真实的水域和天空一样,耳边仿佛还听到了那波涛翻滚的水流声,身体发肤也仿佛感觉到一阵风的气息,并且越向跟前走这种感觉却强烈,以至于到了离墙壁还有好几米远的地方,我在不觉间都停了下來,因为感觉到再向前走的话就会被那翻滚着的浪涛卷走,
不过是一幅画,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愣愣地盯着看了好大一会,我脑海里才闪现了这个问題,向身边看,陆大川、陆可琴、林仙儿、刘长腿也都站住了脚,表情复杂地望着墙壁上的画面,
“你们也感觉到了。”
我说出这句话,他们才如梦方醒般转过脸相互打量着对方,
“这里绝沒有这么简单。”陆大川说,“走,再看看其他的墙上有什么。”
跟随着陆大川的脚步,我们又走向阶梯左面的墙壁,情况依然是这样,一幅画让我们驻足不前,感觉强行往前走就是跳河自杀,
转过墙角再走到阶梯对面,墙壁上的情景依然沒变,这次只瞅了一眼我就不想再去看第二眼了,因为在前两面墙上盯得时间太长了,我感觉我头晕眼花的都有些晕水了,再看下去非吐了不可,
“走吧,别看了。”我把脸转向一侧,拉着绳子催促着,陆大川还是看了好大一会才迈步向前走,看他向阶梯右边最后一面我们沒看过的墙壁走,我站住脚说:“你还要看。”
陆大川头也不回,一拽绳子:“你啰嗦什么呢,快走。”
陆可琴感觉到我状态不对,快走几步双手抓住我胳膊问:“怎么了。”
在船上呆了那么长时间都沒晕过水,看了一会画中的水就晕了,说出來怕被他们挖苦,我强忍着那种眩晕带來的不舒服的感觉说:“沒事,就是不想看了。”
在我前面的陆大川一边向前走,一边还时不时地转脸向我们一路经过的墙上画面上瞄一眼,嘴里自言自语小声说着,不可能……之类的话,
我看他的样子估摸着他应该是想到了一些什么,不过在自顾不暇的情况下也沒多问,反正他弄明白了什么该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这时我后面的林仙儿却说话了,她说:“大川,你有沒有感觉到这里的柱子上和墙上的画里少了点什么。”
陆大川回头说:“你也看出來了,我正在捉摸这事,可是怎么想也想不通呀。”
“少了什么。”我刚要问,话还沒说出口,陆可琴和刘长腿同时问道,
“龙呀。”陆大川和林仙儿也同时答道,
“我晕,你们排练过的吧,说得这么……”我豁然感应过來了,头一下不晕了,“你们说什么。”
“我就说吗,你小子什么关键的时候也能屁话连篇。”
“不是这句。”
“我说龙呀。”陆大川说话声音一下高了起來,“你小子心思在哪放着了,你沒发现那根柱子上和墙上的画中如果有一条龙的话才会是完整的吗。”
我迅速转过身,再去看那根光溜溜的石柱和有波涛有祥云的壁画,心里想象着一条龙在石柱上盘绕和在波涛云朵间飞翔的情景:“是啊,可是为什么沒有龙呢。”
陆大川这时很严肃地问我:“我要说它从上面飞下來了,你相信吗。”
“你是说那团火是龙吐出來的。”我感觉到我一下就冒了一头冷汗,
“我觉得不可能,但是除了这个我又实在想不出來还有别的可能。”
“如果真是这样,那龙去哪呢。”
“我也想知道呀。” 说着陆大川迈步又向前走去,
最后我们沒看到的一面墙壁上会有什么,或者说石室内最后我们沒看到的一个角落里会有什么,
我跟着向前走去时,心里一下有了更强烈的期待……
第一百十章 龙去哪了
怀着期待的心情往前走了几步,我猛然发现不对头,如果陆大川的推断是正确的,那可是一条龙,我不想着赶快逃命,还期待个屁呀,
这样想着,我看见我们都让过了下來的阶梯了,一把拉住陆大川说:“你怎么还往前走呢。”
陆大川回头像不认识我一样看着我说:“怎么了。”
看着陆大川那一脸懵懂的样子,我顿时就急了:“我说大哥,柱子上的龙真下來的话咱们不赶快逃命,你还想找到它虔诚地膜拜一番吗。”
“别一惊一乍的,我还以为你发现什么了。”陆大川脸上表情恢复了正常:“龙的事只不过根据这里的情况的一个大胆的推测,如果是真的,你认为咱们现在还能跑得了吗。”
“跑不掉也得跑呀,在外面他们用望天吼镇住蛇灵和狐妖看守那些鬼物和万年不腐的尸体,要是这个倒着的金字塔顶上的望天吼镇的是一条龙的话,那它看守的该是多凶恶的东西呀。”
我话说完,陆大川愣了两秒,一句粗口就出來了:“我x!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这时我又发现不对了,我们下來时的阶梯是在上一层的一个角上,到了这下面一层后更应该是在边上,因为金字塔是倒过來的,上面的空间必定会比下面的大,可是这怎么都走过阶梯好大一截了,手电照出去还是一片黑暗呢,难道这里有扇奇门,我们不知不觉间又走进了镜式空间,
发现了这个问題,我猛然回头,一眼望去额头上的汗顿时就冒出來了,我们刚刚走过的阶梯哪里还有半点影子,再向更远处看,石柱、两边墙壁也全不见了踪影,手电光照出去,到处都是一片黑暗的虚空,脚底下的地面虽然还是石板地面,但是头顶上空已不见了石室的穹顶,
在我转身看的时候,所有人都转过了身,看到这种情况也是直冒冷汗,
刘长腿两只手在头上擦着汗说:“老大,台阶真不见了。”
“我不是让看着了吗,怎么就给不见了。”
“那是上一层呀。”刘长腿声音都带哭腔了,
“我知道的。”陆大川伸手拍拍刘长腿肩膀,“不用这么紧张,又不是经历了一次两次了。”
“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现在该怎么办,还往前走吗。”
“还走个屁呀。”陆大川用手电照着远处在原地转了一圈,“这四周什么东西也看不见,再走一不小心迷失了方向,到时候连从哪边进來的都搞不清了。”
“那别站着了呀,快往回走吧。”说着我迈步向前走,“希望再转个圈就出去了。”
抓住我胳膊沒撒手的陆可琴仰起脸问我:“上次在湖边你们去山后看遇到就是这种情况。”
“嗯,不过要比这好一点,在湖边至少还一座山做参照物,不至于会迷失方向。”
林仙儿问道:“就是说不用像扎旺帮着咱们逃出峡谷那样费劲,只要不迷路,按原路走回去就能出去。”
“情况和湖边一样的话,是这样的。”
陆可琴抓住我的手一紧:“那要不是呢。”
“找不到出去的门,当然会被困在这里面出不去了。”
陆大川说:“嘘……都别说话了,脚步放轻点,你们听什么声音。”
陆大川的话让我们一下紧张了起來,都闭上嘴巴放慢了脚步,我平心静气立即听到一阵像是用毛掉光了的竹扫把扫地的哧哗声音,难道这里有住的人,我心里想着站住不走了,一边宁心静气神去听声音从哪传來的,一边再次抬高手电光像四周照去,但是令我奇怪的是哧哗声越來越清晰,仿佛就在我耳边一样,我却什么也看不见,心里一下就毛了,他大爷的,难道是隐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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