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腿狠狠瞪了我一眼:“都是拜你所赐。”
我也笑了笑:“都是兄弟不用客气。”
“呵,这小子别的本事沒学下,脸皮倒是越來越厚。”
陆可琴插嘴说:“脸皮厚了也是本事,要不然天天脸红得像搽了胭脂一样,我可咋整呀。”
陆可琴说得大家都笑了起來,
我苦瓜着脸看着陆可琴,话沒出口,陆大川踢我屁股一脚:“别碍事,后面跟着去。”
“跟着就跟着,反正我也累得顶不住火了。”我把陆大川的背包抱娃子一样抱在怀里,退到了陆可琴他们身边,
陆大川身上沒有了累赘,挥刀的速度顿时快了很多,我们前进的速度也跟着快了起來,
大概走了有一个多小时,树林里明显有了变化,倒不是说树木和地形变了,而是不再那么死寂,头顶上茂密的树冠间时不时传出阵阵鸟叫声,随着陆大川的手起刀落也有一些蚂蚱之类的昆虫跳出來,偶而还惊起一两只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的青蛙,冷不丁地“噗通”一声跳下河,吓我们一跳,
陆大川和长腿两人轮流开路,都累得和孙子一样,我轮番给他们拿包,也好不到哪去,警戒的重担自然就落在了林仙儿和陆可琴身上,她们拿弓在手,警惕地注意着四周的一草一木,要是搁在以前,让两个柔弱的女子负责警戒,我心里肯定不会有安全感的(当然沒有轻视女人的意思,而是依赖陆大川和长腿成了习惯,),但是见识了她们射箭的水平,我也就放放心心只去注意河面上有沒有桥,
我眼睛望得都酸了,河面上依然空空荡荡,心里不由对关于亚特兰蒂斯的那些传说产生了怀疑:“走了这么长时间还不见桥,是不是那些传说仅仅是传说呀。”
陆大川说:“你注意着点河岸两边,别只盯着河面,咱们看到的种种迹象都证明那些传说不是空穴來风,不过亚特兰蒂斯是毁于一场大灾难,又过了这么许多年,桥有可能垮塌。”
我想问真塌了怎么办,不过见陆大川满头满脸大汗淋漓,说话上气不接下气,生生忍住又把目光投向了河面,
又不知道走出了多远,就在我几乎要绝望了的时候,目光尽头的河面上突然出现了一条黑线,我激动得大叫:“好像我看到桥了,快望远镜,望远镜呢。”
他们都停了下來,向河面上望去,由于离得太远,我不能确定那条黑线是不是桥,急得一直管陆大川要望远镜,
陆可琴一步走到我跟前:“你个傻子,你抱着的不是吗。”说着她从我怀里陆大川的登山包侧兜里掏出了望远镜,向远处望去,
我眼巴巴看着陆可琴:“是桥吗。”
“是桥。”陆大川转着脖子,变动着视角,“天哪,这桥好怪。”
“怎么了。”可能是心里期待太久的缘故,我迫不及待地去拿陆可琴眼睛上的望远镜:“给我看看,给我看看。”
拿过望眼镜,放在眼睛上,那条黑线立即被拉在了眼前,瞬间我明白陆可琴为什么要说桥怪了,因为架在三十多米宽的河面上的只是一块长条状的巨大无比的大石条,下面既看不到桥墩,上面也不见护栏,根本不像桥的样子,
怎么会这样,岛上的建筑金碧辉煌,连一条上山的台阶都是黄金做成了的,而河上的桥却这么丑陋,
我向河边靠了一步,想看得再仔细一点,望远镜却被长腿夺走了,
等长腿、陆大川、林仙儿轮流看过之后都感到奇怪,不过这种超乎意料的事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所以我们并沒过多的啰嗦,
估摸出怪桥离我们所在的大概距离,然后回到了林中低矮植物稀疏的地方,以急行军的速度向前赶去,
越往前走林子里的树木越稀疏,半个小时不到,我们不用再走到河岸边沿也能清楚地看见河面上的桥,这一情况让我们哭笑不得,
陆大川破口骂道:“这也他妈太坑爹了,老子累得半死原來是在脱了裤子放屁。”
我和长腿也骂了几句娘,不过时光不能倒流,我们也只能发发牢骚让自己的心里不那么郁闷,
几个人斜着穿过林子,來到河边,站在跟前再看架在三十多米宽的河面上的这块巨大石条,和在望远镜里是不能同日而语的,它沒经过过多雕琢的三米多厚,宽不下五米的黑黢黢的庞大身躯看上去在河面上就像是把筷子放在腕上一样那么随便地一搭,可是给我们的震撼不下于任何一座现代化的桥梁,
唏嘘感叹驻足观望了足有十分钟,陆大川大手一挥说“上桥,过河。”, 我们才踏上桥面向对岸走去,
由于桥面上沒有护栏,桥下河面上又浪花翻滚,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我们排成一列,尽量走在桥面中央,向对岸走去,
走到一半的时候,河面上莫名其妙升腾起一层虚无缥缈的雾气,我们开始以为这是这块大陆独特环境中的自然现象,也沒太过在意,可是沒等我们走到桥头却发现情况不像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因为随着雾气的升起,河面上隐隐约约有无数个身影从水里冒了出來……
第九十二章 鬼影憧憧
这一突发情况让我们都站住了脚,
“什么鬼东西。”河面上的雾虽然不是那种白白的浓雾,但也严重影响了视线,隐隐约约感觉到水里有东西,仔细看时却又看不真切,我心里好奇,下意识往桥边走了两步,
“不要命了。”陆大川大喝一声,
我立即清醒了过來,扭头看了一眼,见他们都已张弓搭箭,全副戒备地盯着水面,我害怕自己射箭不灵光,反手拔出了背上的长矛,当丝丝雾气行云流水般漫上了桥面,我感觉一下像掉进冰窖了一样,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陆可琴和林仙儿几乎同时吸溜了一口气说:“怎么一下冷得让人受不了。”
陆大川也感觉到了这不同寻常的寒冷,说:“河里的东西有些邪门,快过桥。”
他的话音刚落,我抬起的脚还沒迈出去,感觉到脚脖子被一个冰冷冰冷的东西抓住了,我慌忙低头,看见抓住我的居然是一只腐烂了的人手,“妈呀,救命。”本能地失声惊叫着用劲抬腿想把脚抽出來,沒想到那只手力气奇大,我沒甩掉它,反而差点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这时陆可琴、林仙儿也惊叫了起來,过桥时她俩就走在我前面,离得很近,我一眼看见她俩腿上也有两只手爪,情急之下顾不上自己还被抓着,举起手里的长矛便向抓着她们的手刺去,一连刺了好几下,看着长矛从那手爪后面的胳膊上刺过去了,但是感觉不到丝毫的阻力,那些手也并不因为被我刺穿了而有丝毫的松动,我脑子瞬间反应过來,为什么感觉到有东西从河里出來,想看却又看不清了,因为它们根本就不是实实在在的肉体,沒有躯体的人影那就是鬼呀,
虽然在巨轮上已经看见过这些东西,但是当时它们并沒有对我们怎么样(林仙儿被附身只能算是个小小的意外),我们感到的恐惧只是自己吓自己,现在可不同了,河里的这些东西就找上门來了,该怎么对付它们,我脑袋上直冒汗心里却一点主意也沒有,
在我用长矛刺鬼手时,陆大川和长腿两个人也沒闲着,他们对着爬上桥面的影子连连放箭,当看到一点作用不起时也都急了,
陆大川大叫道:“郑爽,怎么办。”
每次遇到危险都是我问陆大川怎么办,现在听到陆大川问我怎么办,我都要哭了:“大哥,我还想问你怎么办。”
雾气上升得很快,转眼间已经漫过了我们的膝盖,我感觉到随着雾气的上升我脚脖子上又多了几只手,它们还沿着我的两条腿像爬树一样向攀爬,并且有一只还是沿着我的左腿内侧,我使出吃奶的力气挣扎,双腿像生了根一样无法动弹,沿腿向上爬的每只鬼手都很快,尤其是左腿内侧,感觉特别明显,三两下它就过了我的膝盖到了大腿内侧,“你妈呀,老子女人还沒碰过呀。”想到它下一把就……我……我承认我又尿裤子了,
随着热乎乎的水流顺腿而下,奇迹发生了,我闻到一股焦糊味,听到几声惨叫,浑身冰冷冷的感觉消失了,两条腿也能动了,甚至我周围一尺以内的雾气也消失了,“狗日的,什么情况。”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來,鬼是极阴之物,它们是害怕了我这二十几年的老童子尿,
“哈哈……”这一发现让我惊喜若狂,大笑着一蹦三尺高,
在我身后的长腿吓得大叫:“老大快想办法,郑爽让鬼附身啦。”
“你才让鬼附身啦。”我怒睁双眼,心里大喊“來吧孙子,尝尝爽爷的童子尿无影脚。”,左右开弓围着陆大川他们一阵疯狂的踢腿,不一刻他们身边也是惨叫声连连,我腿风所到之处雾全部向后退去,
“行呀,你小子深藏不露呀,沒看出來居然有这降妖除魔的本事。”陆大川擦着脸夸赞了我几句,然后抽着鼻子把刚抹了脸的手放在鼻子底下闻闻,“这是味道……郑爽,你把什么弄到我脸上了。”
我本來准备说两句小意思之类的大话,看见陆可琴、林仙儿也擦着脸,还吐着唾沫连忙侧过身,摆着双手说:“沒什么,估计是鬼从河里爬上來时带的泥巴水弄湿我裤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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