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你来咱们家。”我妈笑的合不拢嘴,赶忙举杯。一时间欢笑一堂,其乐融融。我兜里电话响了,我偷偷地摸出来一看,是老九。我随手扣了,没接。知道时间差不多了。我站起来说道,“爸妈。我今晚还约了几个朋友,准备一下明天出发的事儿。”
“今晚不住家里啊?”我妈有些失望,估计她是想看见我把生米煮成熟饭才甘心。我说还有事儿,下回吧。我回头跟我爸说,“爸,我拿回来那些东西你可一定收好了。都是好不容易淘换来的东西,别让我妈当破烂儿给卖了。”
“你放心吧。”我爸笑呵呵的站起来,拍拍我的肩膀,“你们忙去吧。”
“今晚不住家里啊?”我妈有些失望,估计她是想看见我把生米煮成熟饭才甘心。我说还有事儿,下回吧。我回头跟我爸说,“爸,我拿回来那些东西你可一定收好了。都是好不容易淘换来的东西,别让我妈当破烂儿给卖了。”
“你放心吧。”我爸笑呵呵的站起来,拍拍我的肩膀,“你们忙去吧。”
我跟桃子简单收拾了一下,把小熊留下,我要出门自然不能带着它。我刚才来的时候从路上买了一大袋狗粮。我也给抗进来。小熊不情不愿的跟桃子腻歪着,不愿意留下。我让我爸,用链子拉着它。刚跨上车。我妈从屋里跑出来了,手里拿着个布包,跟桃子说,“闺女,你头回来,按理说应该给你个红包,不过阿姨又觉得给钱太俗气了。我嫁过来的时候,你姥姥给我带了个嫁妆。今天我就把它交给你了。”然后把手中的布包摊开,我一看是和田籽料雕成的一件玉葡萄,带着皮色,浑然天成,成色那是相当不错,我接过来惊奇道,“哎,我说妈。我咋不知道你还有这好东西呢?”
我妈白了我一眼,抢过来,说道,“你是个败家子儿,你要是早知道了,还不早就给我败没了?”
桃子一看,赶忙摆手,说,“阿姨,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老太太一虎脸,把玉葡萄往她手里一塞,说,“你不收,我可不认你当儿媳妇儿了。”我在一边一听,这都哪跟哪儿啊就儿媳妇儿?我刚要说话,桃子就红着脸把玉葡萄结果来了,给我妈鞠了个躬,甜甜的说,“那就谢谢阿姨啦。”
我妈被她的声音甜的浑身发抖,喜笑颜开的趴我耳朵边上悄悄地说,“这下你这个媳妇儿就跑不了了。你老妈英明吧?”我说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你就儿媳妇儿媳妇的,八字还没一撇儿呢。她拍了我一巴掌,说,跟你妈还还什么羞。我见跟她没法讲理,送就送了吧。倒也不是外人。
天色已经黑道地儿了,我打着火,小桃钻进挎斗跟我爸妈说,“叔叔阿姨再见,下回我再来看你们。”
我爸走到我跟前,拍拍我的肩膀,看着我的眼睛,说,“小子,你小心点。”
我点点头,不再说话,一拧油门,在夜幕里绝尘而去。
到了聚美斋门口,看到老九的牧马人停在停车场里。知道他已经到了,我让桃子把侉子停在那牧马人一边儿,拿出电话给老九打了个电话,他说在2楼等我。停车场那几个保安看到我来,过来跟我打招呼。
我扔了包烟给他们,问了点罗玉函的情况,他们都说这几天没见着,不知道去哪儿了。我暗叹一声,虽然知道她早已在千里之外,却还是心存侥幸,若是她一下子回来了,该多他妈的美好。
一进门儿正好碰到兔子,她看到我来赶忙迎上来喊了一声姐夫。桃子一听她喊我姐夫,立刻警惕的抓住我的胳膊,皱着眉头盯着我一眼,有些敌意的看着兔子,兔子看到她盯自己,咦了一声,问我,“这是谁啊?”我一看气氛有点不对,这才想起,这二位是从来没见过的,赶忙打了个哈哈,给她们介绍,“这是那天你见过的那位伊老师的妹妹小桃。这个是罗玉函的妹妹罗小莬。”小桃这才大大方方的朝兔子伸出手,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你好。”兔子撇了撇嘴,跟她握了握手,又恶作剧似地跟我说,“姐夫,今晚你想吃啥?我这就安排去。”我看着这两个命运极其相似的女孩儿,心里暗叹一口气,原本应该是多美好的两个孩子,却被命运毫不讲理的拉进这个泥潭,前途未卜,凶险万分。
我说,“你们别闹,老九他们来了么?有正事儿要办,一会儿你也来,跟你姐姐的事儿有关系。”
“那帮人是等你的?我姐什么事儿啊?”她吓了一跳,然后一脸担心的看着我低声说道,“姐夫,你不是要抢银行吧?那些人是干什么的?告诉我吧?我会保密的。”
我一拉脸,把手伸到怀中,做了个掏枪的动作,冷哼了一声,“你知道的太多了。”
兔子立刻装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摆着手,“姐夫,不要杀我灭口,不要杀我灭口。”
我从怀里掏出手,做了个手枪的动作,对着她啪的一声。她立刻捂着胸口在那张牙舞爪的挣扎。桃子在一边噗嗤乐出声来了。
我吹吹手指头,一脸冷酷的说,肘,咱抢银行去。
到了老九订好的房间,房里坐了四五个人。老九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抽烟,还有个熟面孔,就是先前替我画画的那个小如,正在端着个本子低头在那不知道划拉什么。老九看到我来,从沙发上站起来,跟我笑道,“你怎么来这么晚?”然后又谄媚的朝我身后的桃子笑着张罗,“妹妹也来了?快坐坐坐。”桃子尴尬的朝他点头笑笑,那小如看到我来放下手中的本子,笑眯眯的站起来,朝我抱拳,“鱼爷。”我笑着说,“兄弟,你也来了?”他笑着说道,“来了。”然后站到一边不再说话。
另外还有三个汉子,看到我进来连屁股都没有动,只是拿眼扫了我们一眼,还是坐在那里喝茶。我冲他们抱抱拳。那三人只是冷着脸朝我点点头,丝毫没有起来的意思,我一时有点尴尬,老九赶忙跑过来圆场,伸手朝坐在中间,脸上有道很长的刀疤的汉子给我介绍道,“这位是阿大。”我再一次冲他抱抱拳,笑道,“久仰久仰。”他一脸玩味儿的看着我,手里玩着一把小猎刀。身上满是冷森森的气息,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只择人而噬的豹子。我敢肯定,我眼前的这个家伙肯定是杀过人,他将小猎刀在手指间翻了几个花,然后朝我拱拱手,算是见过了。我心想,这人什么来头?不是国际通缉犯吧?
我嘬嘬牙花子,看了老九一眼,老九笑着指着第二位跟我说道,“这位是阿二。”这个叫阿二的倒是带了个黑框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我朝他抱拳,“幸会幸会。”他一咧嘴,露出两颗明晃晃的大金牙来。我倒吸一口凉气,心说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人镶金牙?他也是略微朝我笑笑抱了抱拳也没说话。
到了最后一位,我一抱拳,笑着说,“那这位一定是阿三了?”老九还没来得及说话,那位就站起来了,却不看我,眼珠子斜斜愣愣的盯着一边桌上的一个花瓶儿,我顺着他的眼神看了一眼那个花瓶,心想这几位都够没有礼貌的了,这位还好点,总算是站起来了,不过怎么就是眼睛不看人啊?跟我说话你瞪花瓶儿干什么?我正疑惑着呢,那位瓮声瓮气的说话了,“俺是阿十五,不是阿三。”我又是一愣,这怎么还一下子跳了十二位数啊?
到了最后一位,我一抱拳,抢先笑着说,“那这位大哥一定就是阿三了?”老九还没来得及说话,那位就站起来了,却不看我,眼珠子却斜斜愣愣的盯着一边桌上的一个花瓶儿,我顺着他的眼神看了一眼那个花瓶,心想跟我说话你瞪花瓶儿干什么?我正疑惑着呢,那位瓮声瓮气的说话了,“俺是阿十五,不是阿三。”我又是一愣,这怎么还一下子跳了十二位数啊?
不过好歹有个说话的了,再怎么说也是我托老九请来的,我赶忙拱手,“原来是十五哥,幸会幸会。”他斜楞着眼看着那个花瓶儿,朝我拱手说道,“客气客气。”老九在一边笑道,“这位十五哥,使狗可是一把好手。”
阿十五听他这么说咧嘴哈哈一笑,又刺刺楞楞的把眼珠子转向我,我刚要跟他说话,却见他伸手朝老九抱了抱拳,说,“九哥过奖了。”我疑惑的盯了他好一阵子,看到他瞳孔外散才琢磨过来,这位原来是个斜眼儿。我嘬着牙花子看了老九一眼,心想你这靠谱么?没听说过斜眼儿会使枪的啊?
这三位看起来都是差不多三十五六岁的样子,那位阿大看起来略大,但也决不会超过四十。虽然他们长得都不一样,但是有一点是一样的,身上都有一股味儿,阴沉沉的血味儿。这让我感到很不舒服。甭说跟他们说话,就连靠近一点都觉得心里很没有安全感。不知道老九从哪里找来的这几个人。我看了在一边笑眯眯的老九,老九笑着说,“鱼爷,有了这三位咱们再走这一趟,就可确保无虞了。”
我打了个哈哈,回头跟兔子说,你去安排一下菜,再拿些好酒。兔子点点头去安排了。我看了看表,已经是快八点了,王富贵还没有来。我给他打了个电话,他在那边说马上就到。我一看时间不早了,就跟老九说先别等他了,咱们先坐下吃。分宾主落座以后,有服务员开始上菜,兔子提溜了几瓶老酿坊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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