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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妖奇谈2之藏灵密码 (延北老九)



我们一直认真听着他说话,而居士说到这时突然猛咳嗽起来,甚至瞧这架势都能咳嗽到背过气去。

黎征伸出一指先对着居士身上戳了几下,用最简单的点穴功夫帮他止咳,还一摸腰间想找药。

可居士一伸手拉住黎征,摇摇头又接着往下说,“老大说过,他的能力不够,并不能一次性治愈老三,但只要给他一个法器作为辅助,结果就会不一样,我念着老三安危,就答应帮他,刚开始老大用职位之便,散播了一个消息,说河远市出现了河童,这下引来不少奇人异士过来查看,而我就跟他配合着把这些奇人异士的法器全夺过来,当然这里面有两次我们失了手,一次是你们几个,另一次是一个道士,他的桃木剑威力太大,我们连使坏的心思都不敢打。”

我一听道士尤其还拿着桃木剑,知道这人就该是我的爷爷。而听着这话我又有了不解,还多问道,“你们杀了这么多人难道不内疚?尤其是河童,为什么放任它在河边滥杀无辜。”

居士盯着我看,脸上有些怒意,强调道,“犯下杀孽的都是我和老大,跟老三一点关系都没有,至于在河边滥杀无辜的,尤其还有那在家中疯掉的老者,也都出自老大的手笔,我不知道老大为什么这么做,或许是让河童的传言变得更加真实吧。”

我听完就望着居士手里的河童,心里的震撼就甭提了,换句话说,我们一直误会了河童,别看它长得凶恶,但却很清白,而那高人一直到最后才露面,平时也是一副善人的打扮,可没想到却是披着人皮的狼。

而且一提到那疯掉的老者,居士也不避讳的一低头,摆弄着头发说,“我和老大的头发很怪,头顶四周的头发跟正常人一样,可中间有一部分的发质硬的出奇,那一晚老大扎着辫子打扮成妖童的模样去爬窗户,可不料大意之下却被窗框夹去几根头发,也给现场留下了证据。”

我又想到一个问题,就是黎征对老者验尸后说的那两个伤口,虽然我没问,可打心里也明白,这一个嘴里一个下体隐蔽处的伤口都是高人弄出来的,而他竟会这么做,简直跟个变态无疑。

居士有些扛不住了,这时身体一软有种要瘫躺下来的意思,但他即刻哼了一声挺直腰板,又对我们说,“亏我还自称居士,其实却着实侮辱了居士的名头,我想在死前在做一件事,你们把宝贝都拿过来吧。”

之前他跟我们要过宝贝,我们都没给他看,我当时是隐隐觉得不妥,而这次他要宝贝,我却没犹豫,甚至都没考虑他话里的真伪,只是在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下,把妖面摘下来递给他。

他先后把妖面和天镜收集,又猛地爆喝一声,对着自己手腕咬了一口。

他这一口咬的不浅,鲜血瞬间溢了出来,接着他把这流血的手递到宝贝面前,任由鲜血抛洒在上面。

我刚开始对他的行为有些不解,但看着我们这三件宝贝都诡异的抖动起来后,我一下明白了,心说居士身上流的就是神婆的血。

随着失血过多,居士显得有些昏迷,但还坚持说了一句,“母亲的血很怪很臭,但有特殊的奇效,我们四人里,只有我和老四的血才继承了母亲的神奇之处,尤其我身上的血液,还没了那股臭味,要不是事先打着你们宝贝的算盘,我或许早就把神血贡献出来了,现在算是我的补偿,而我也想请你们答应我一个条件。

我被这话问的敏感起来,也不知道居士要的条件会是什么。

(这卷的高人打扮确实怪异,有种天山童姥的感觉,老九下笔前也想过要不要这么描写,但原型就是如此,我就按照他的风格设计了,当然他并没书里这么坏,是个萨满巫师,说白了就是东北跳大神的二神,每次施法时都爱弄一副孩童打扮。)

第十二卷 勾魂河童 24 了解

第二十四章 了解

居士先看了看身后的神婆墓,又望着怀里的河童,想了小片刻才把他的请求说出来。

他的请求很简单,希望我们四人能替他保守神婆四子的秘密,尤其是瘴山这里有神婆墓的消息,至少在三年内不要有人知道。

我能理解他前半句话,还随着黎征一起点头应了下来,但让我琢磨不透的是,为何他特意说出三年的时间,我看了神婆墓一眼,心说难不成三年后这里会有什么变化么?

其实不仅我有这想法,大家也都或多或少的瞥了神婆墓一眼。居士品出我们心思,也不介意的多解释一句,“我想跟三弟去墓里守卫母亲,三年后这墓就会坍塌,甚至墓壁里还有酸液溢出会把我们的尸骨腐蚀掉,从此以后,这世上再没神婆,也没神婆四子的说法。”

这话再次表达了居士想死的决心,虽然之前我对这居士有些反感,但现在心里却很堵得慌,想说点什么却有说不出来。

黎征倒是抢先开口来了一句,还特意指着居士,“你的身体受伤不重,想要治疗还来得及,何必非要寻死呢?”

居士惨笑,尤其他现在的脸色异常苍白,让人看的都特别阴森,他摇头很肯定的把黎征的建议否决,还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条缠住了留血的伤口,又摸着心口说,“心已死,你治愈我的身子又有何用?你们的宝贝已经修复好了,我要做的也都做完了,也请你们遵守承诺。”

说完他一把抱起河童,摇摇晃晃的向身后墓碑走去。他就摸着墓碑随意碰了几下,突然间神婆墓墓门轰然开启,露出一条一个人能勉强爬进去的空隙。

居士一点留恋的意思都没有,甚至也不理我们呼喊,先把河童塞了进去,随后自己也自行的爬到里面。

拉巴次仁是个热血汉子,看居士这么死心眼,他凑到我和黎征面前又做个手势说,“咱们一会也爬进去,把居士给拽出来得了,这小子现在是心死,但调养一阵心就好了。”

可就像反驳他这观点似的,突然间神婆墓的墓口落下一块巨石,我看不出这巨石有多重,但它砸在地上后却引起周围地表小范围内的抖动,甚至我都能感觉到脚下的微微晃动。

黎征望着巨石苦笑起来,还跟我们说,“救人无望了,这神婆墓里有机关,居士从里面把这墓整体封死,除非有火炮对其轰击,不然凭咱们现在的能力,根本不能有什么作为。”

我明白黎征说的在理,甚至居士必死也成了我们不得不接受的现实。

我们谁都没说话,要么蹲着要么就坐在地上各自寻思起来。从我个人角度出发,这次河童事件给自己的冲击实在太大了。在外人看来,居士是做错了,他不该帮高人,可反过来设身处地的想一想,他这么做也多少为了亲情为了三弟。而那河童更是无辜,尤其还有些无奈,老天对他真是不公平,生下来后就落得如此模样,但这还不够,他还被自己的兄长利用着,甚至还背上各种误会与骂名。至于高人,我不想评论这个人,只能说他是个败类,是个人渣。

这样直到第二天上午,黎征掐好时间带着我们返程,其实这个河童事件还有几个疑点并没搞清,一是为何河童总爱带着一个水草在河里游荡,二是它既然不是整个事件的真凶,吃血块的说法也是高人编出来的,那为何会在镇子里的河坝内出现?

我把这两个疑问说给黎征听,很明显黎征事也考虑过这个,还有了计较,他并没正面回答我,反倒强调说,“水草的事咱们在过黑水塘时会有说法,至于河童为何会去河坝,今晚也会有答案。”

带着疑问,当我们在黑水塘蹚水时,黎征特意打量着水面,还找到了几根水草,我发现这种水草很怪,或者说它的生长结构跟一般草类不一样。

这种黑草整个茎秆是中空的,有半厘米的宽度,黎征做个把水草含在嘴里的动作,那意思河童在水里游时,就是借着它中途换气的。

拉巴次仁显得很有兴趣,还凑过去盯着茎秆看了看,一边点头表示理解一边还叹了一句,说这方法也就河童能用吧,换做是他,五个茎秆都不够顺气的。

我赞同他这话,打心里还觉得,河童的身子也真不一般,身手那么敏捷,肺活量却这么小,甚至往深了想,我还怀疑它是不是跟青蛙一样,皮肤也能用来呼吸。但河童已死,这疑问是解不开了。

我们赶回镇子里的空屋时,已是第二天下午的事了,前几天这屋子还挺热闹,半夜还“闹鬼”,现在却显得冷清异常。

我们几个合计着接下来怎么办,黎征的意思今晚夜里再去河坝里看一眼,明天一早就启程回去,至于居士与高人消失的事情,就让当地警方受理吧。

我心说当地警方都被高人弄得打根上烂了,弄不好这案件最后仍会成为一桩悬案,或者河童的说法也会变得更加离奇,其实我们要把神婆四子的消息散播出去的话,所有事情全会水落石出,可既然我们答应居士,那就该守口如瓶。

下午我们在屋子里休息起来,而黎征趁空还出去一趟,也不知道他买了什么,反正最后背了个布包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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