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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趣图 [精校出版] (迦楼罗火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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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趣图(出书版)》作者:迦楼罗火翼

编辑推荐
近年来通俗文学领域内涌入一些非常有创作才华和语言功底的青年作者,逐渐消融纯文学和通俗文学的边界。迦楼罗火翼是其中很突出的一位。她的作品以极其华丽的语言塑造清婉的幻想世界,赢得很多年轻读者的喜爱,在杂志界和天涯网有大群粉丝。
这部书稿在故事性上又有很大突破。不但语言华丽飞扬、意趣广博新鲜,故事也是曲折生动,有很强故事性。
这本书的推出,会给普遍文学素质低下、一味追求低俗刺激的惊悚类小说带来清新之风,并且超拔出群。
总之,这是一本兼有市场和文学品味的特点鲜明的好书。
火翼的《鬼趣图》,仿佛就是以文字描绘的绢本写意水墨,浓淡设色的心意与艺术情操油然纸上;走入如此一副葵露初曦的江南水乡画卷中,着实让人流连忘返。
——道葭

内容推荐
本小说由夜光云、乾闼婆、鹊桥关、铁线莲、波昙华五篇独立又有关联的中篇组成。
夜光云
传说中在尘世与异界的交汇处,偶尔会散逸出不属于凡间的绚烂光芒,如果人们被这刹那清辉迷惑而向它走去,便会迷失在彼岸世界永远无法归来。这就是夜光云。
其实每年八月十五的夜光云是蜉蝣羽化时最绚烂的美丽。
作为蜉蝣的衣羽为了视为唯一的清晓,十年后终于决绝要不顾一切地向他表白。
“虽然只有一天而已,可生命对于蜉蝣而言同样贵重,因为那是为爱而存在的生命。”

乾闼婆
乾闼婆,天龙八部之一,其实质是足以致人死命的灼热光线的化身。
发生在雉化山馆雷家三代啮人的离奇故事,恰好投影为乾达婆这样怪物的存在。
每个人的深处都有一种渴望,甚至会强烈到哪怕毁掉一切也要把一个东西掌握在手中。
一旦被这种渴望抓住,在追寻中迷失了自己的人都是乾闼婆。
一旦成了乾闼婆,就永远都无法摆脱乾闼婆的命运。

鹊桥关
七夕节,是香川城一年一度花魁比赛的日子,也是一年中殉情男女的鬼魂托牛郎织女的福能转世超生的唯一一天。他们去往彼岸的生死门也因此而被称为‘鹊桥关’。
三郎为了要赎自小青梅竹马的山鸠脱离书寓,已经在三年前因采珠而丧命。
山鸠苦等了他三年,毫无音讯,就在那天自尽。

铁线莲
卢家的大公子卢清方,香川第一书院青轴书院的山长,在世人的眼中是一个迂腐古板的书呆子。当他经过阿鸾的香料店避雨的时候,阿鸾看见在他的衣服上长出了开有艳丽蓝花的藤蔓,并遗落了一条蓝鳞红尾的小鱼。
怎样的思念,才会结出实体化的幻象?
只是这些,对一向以遵守法度规矩为己任的卢山长自己也是一个秘密吧。
波昙华
波昙华。最艳丽高洁的神圣红莲之名,也是最焦热恐怖的火焰地狱之称。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波昙华’。就是甘愿舍弃一切都不惜的梦想之火。
高月坡,这位富可敌国的两淮盐商总会会长的儿子,成了落拓不羁的带发头陀。他的梦想就是用戏曲之笔来写出桎梏人心的“规矩”的丑陋。为此他抛弃功名,撇下妻子,多次罹获莫名的牢狱之灾,身无完肤。
直至用全部心血完成绝笔之作《波昙华》。

第一篇 夜光云
  看到宝珠形栏杆的玲珑姿影安静地浮现在夜幕彼方,阿鸾就知道自己又绕回原处了。这已经是他第三次来到踯躅桥头,从夕霞尽染到新月初升这段时间之内,他寻找归途的努力可以说毫无进展。
  “难怪人人都叫你‘蜘蛛桥’啊……”阿鸾一边为难地摸着后脑缓缓踱向白石桥,一边用婉转的徽州腔嘟哝着。虽然在人前总说着一口嗫嚅的官话,但独处的时候,这位文静的少年却常常下意识地用家乡话自言自语。
  踯躅桥并不是因为谐音才落下“蜘蛛桥”之恶名的,这座南北向的平桥修建在沟通运河和湖沼的狭长水域上。作为重要的交通枢纽,它连接着香川内城的十丈软红和外城的八方丛林;因此桥两端直接面对四通八达的街衢巷道,加之跨度甚小而桥面宽阔,俯瞰起来活像稳居网阵中央的硕大蜘蛛。
  这一带出了名的路况繁杂,就算本地人也常会走错,更不要说半个月前才来香川的阿鸾了。其实刚刚抵达时,他搭乘的大车就曾在这里绕来绕去耽搁了很久,急着赶路的商贩旅客都叫苦不迭,唯独阿鸾抱着小包袱出神地凝望着车窗外——那时春意尚浅,唯有两岸的垂柳透出了明媚的绿意,掩映着远处黛灰的楼台院落和近处白得耀眼的石桥。这与家乡的山林景致迥然不同的如画风情,一瞬间给少年留下了分外新鲜的印象。然而不知为什么,就算在这种本该雀跃的时刻,他的眼神都始终有些黯然,一如盛夏苍翠浓荫覆盖下的深潭。
  这是十五岁的少年第一次独自出远门。为了寡母和幼弟的生计,阿鸾不得不来到数百里外香川城的香料铺子养霞斋里做学徒,店主叙起辈分来是他远房堂叔,这位独居的老人虽然性格古怪,但对阿鸾也还不太刻薄,只是有个怪癖——别家店主总让学徒住在铺子里或家中兼做仆役,他却严禁任何人侵入自己的私人领域。这多少让孤身在外无处落脚的少年有些不便,好在松虫院主愿意收留他——对于外城数不清的僧院而言,闲置的空房多得是,而勤快的杂役却是相当稀缺的资源。
  原本从踯躅桥通勤是最快的,但阿鸾却宁可绕远路回家;若不是今天打烊晚,他也不会想到抄这个近路。少年一边暗暗埋怨自己轻率决定,一边四下张望想找人问路,却只见春夜的叆叇烟云和朦胧眉月——从刚刚开始,别说行人,附近就连晚归的飞鸟都踪影全无。
  周遭寂寂无声。侧耳细听,平日桥南头彻夜不绝的歌吹管弦、欢声笑语,桥北头余音袅袅的晨钟暮鼓、经声梵唱,似乎都被一层透明障壁隔在了可望而不可即的咫尺之外;加之刚入仲春尚无鸣虫啼鹃,就连湿润的微风穿过嫩叶的轻响似乎也被黑暗吞没了。论理现在正是繁华热闹的当口,眼前这种万籁俱静的状况实在来得蹊跷,简直就好像整座城市只剩下阿鸾一人而已……
  “有些麻烦啊……”少年低语着转向内城方向,死寂给这片灯红酒绿的街衢凭空染上了几分幻象似的虚无感。他正要举步前行,眼前蓦地一暗,璀璨的夜市千灯在一刹那间失去了全部光华。
  是光……从背后倾泻过来,肆无忌惮的辉煌强光……
  阿鸾下意识的回过头去,却忍不住举手遮住眼帘。就在他身后,北方天宇毫无征兆地呈现出不可思议的恢宏景象——贴近地平线之处,渐次亮起一线绚烂的绯红光带,随即蔓延成熊熊烈焰似的炎光……
  “火灾吗?”阿鸾在心底暗叫不好,然而定睛细看,却只见踯躅桥北的松林竹海,寺塔僧舍凝然不动,全被那片笼罩大地的火光勾勒成清晰静谧的漆黑剪影——并没有哪里起火,更何况就算将整座香川城都付之一炬,也不会燃起这样铺天盖地的红莲之炎!
  然而这只是个开始——恍若巨眼慵懒地睁开,又像硕大无朋的水泡缓缓涨满,炽烈辉光毫无征兆地膨胀起来,撑开暗蓝天幕的一角,本该像深海般混沌幽暗的北方夜空顿时亮如白昼,这片越来越清澈透明的异样蔚蓝中,层层薄而纤细的霞影次第浮现。银青色鳞云绮丽地舒卷,狂乱的流动,丛岚用难以置信的速度急剧变幻着形状,如同生命体一般,或者说更像无数有生命的云絮和冰晶争先恐后地奔赴这辉煌的舞台,酣畅淋漓地跳起壮丽轮舞。
  然而就在这一切的上方,天顶的夜幕依旧无动于衷的低垂着,只是曾经水雾氤氲的大气不知何时变得像凛冽冬夜一样清澄。新月恰似一弯玉钩,不动声色的冻结在琉璃冰面般的天空一角;璀璨的流星箭矢间或掠过它身边,就像预感到自己粉身碎骨的命运似的,不顾一切地驰向天边那片光之坟茔。
  昼与夜,光明与黑暗就这样迥然分割着苍穹,针锋相对地共存着。阿鸾目瞪口呆的抬头仰望:“夜光云,这难道是夜光云吗?”
  传说中在尘世与异界的交汇处,偶尔会散逸出不属于凡间的绚烂光芒,这就是夜光云,如果人们被这刹那清辉迷惑而向它走去,便会迷失在彼岸世界永远无法归来。然而这异象毕竟只是一闪而逝的吉光片羽,此刻这么大规模的夜光云,更像是诡谲的预兆,正庄严宣告着巨大异变的到来……
  窥伺到某种禁忌的敬畏让阿鸾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却一下子撞上了什么柔软的东西。不等少年反应过来,冰冷铁环似的束缚感便已箍住他左腕,身后的东西倏地抢到了前面,毫不迟疑地拽着他向那片光之领域飞奔过去。
  先于恐惧而来的,是某种异样的熟悉感,就好像曾经的梦魇突然在现实中重演……
  阿鸾反射性地一把拖住桥栏杆,前方的东西微微一停,这一瞬间他看清那是娇小妇人白衣楚楚的背影,甚至可以分辨出插在她漆黑发髻边的赤金点翠蝴蝶簪。然而紧接着,不可思议的大力间不容发地袭来,妇人纤细的五指紧紧捏住少年的手腕,头也不回地抵死向前,那种怪力竟连身为男子的阿鸾都无法抗拒,无法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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