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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妖奇谈2之藏灵密码 (延北老九)



观山居士怎么说也是个精通玄学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尾椎骨有什么用,可他现在却装起迷糊来,还拿出一问三不知的样子回答,“我戳尾椎骨了么?我怎么不知道。”

我心里上来一股怒气,而且打心里我相信,黎征他们也跟我一样,都开始怀疑观山居士的身份,不过他刚来这一系列的帮倒忙还没触动我们的底线,现在来看,我们还不好跟他翻脸。

趁我们说话这功夫,河童就游到了岸边,还爬上岸拿出最快的速度逃起来,只是它失血过多,这次逃得并不快。

小狸刚才没弄死河童也生了一肚子火,看着正在逃亡的河童,它对小晴叫唤几声,看架势想飞过去追击。

可我没允许它这么做,毕竟湖冢鬼母那次,它和小晴追着假小狸就中了圈套,我怕这次它俩追河童,同样会被一直没出现的高人下了毒手。

我一把抓住小晴小狸,对黎征建议道,“我跑的快,跟妖宝宝先追一段再说,你们稍后赶过来。”

黎征合计一番,肯定的点了点头,还特意强调一句,“别太大意,遇到怪现象就赶紧止步。”

我应一声接着向岸边蹚水。黎征和拉巴次仁显得很警惕,还一左一右的站在观山居士两侧,面上他俩扶着观山居士往岸边赶,实际上他俩都把一部分精力用在留意观山居士上,甚至拉巴次仁握刀的手还稍微偏了偏,让刀尖对准居士的肚子,很明显这居士要再作怪的话,他一定给居士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我现在的任务是追击,也没顾的上黎征他们,上岸后就戴上了左脸妖面,一边辨认着地上河童留下的足迹,一边飞快的赶路。

我发现这一路上,河童都在流血,每个一小距离就会出现一个血滴,尤其到后来,血滴间隔还越来越密。

这让我心里暗暗欢喜,知道要么河童伤势不断加重要么河童的体力在直线下降,我还有了一个极其乐观的想法,心说自己追着追着会不会发现河童已经死在路上了呢?

但这也真就是个想法,等跑上一个山坡后,我一下被坡下的景色弄愣住了。这是一片森林,一眼望不到边,而最大的特点,这林子里的树全是黑色,甚至还漂着一层黑雾。

我说不好心里什么感觉,就是觉得在大白天的,眼前却有一片区域有黑暗的感觉,这种极大的落差对自己心里造成不小的冲击。

河童也没跑远,就蹲在黑森林的边缘,还在一个黑衣人的旁边。

这黑衣人一头发白,而且要不是被这白发显得,我一时间都留意不到他的存在,他背上背着一个篓子,也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而他正给河童查看伤势,还从怀里拿出药草给它疗伤。

之前我隐隐有个想法,以为观山居士就是高人,但看着眼前这状况,我又泛起迷糊来,心说难道这黑衣老者才是高人么?

河童是真被我们打怕了,看我出现后吓得一抖,还急忙向黑衣人背后靠过去,探个脑袋盯着我看。

黑衣人也留意到我的到来,还站直身子望着我。

我没敢靠的太近,毕竟高人身手我太老解了,要没天镜在,我加上妖宝宝都不是他的对手。

我合计着自己就这么站着,熬着等黎征和拉巴次仁的到来。而河童看黑衣人没跟我动手的意思,它不满的怪叫两声后又一扭头向林子里逃去。

我看河童一逃,心里有了要追的冲动,但问题是有这黑衣人挡着,最后没办法下,我心里暗叹一口气,把追的想法硬生生压了下来。

我发现观山居士真是个活宝,等黎征和拉巴次仁把他架过来后,这哥们的腿伤转移了。

我肯定自己没记错,在水塘中观山居士伤的是右脚,而现在呢,他右脚无碍的走着,可左脚却显得有气无力。

黎征和拉巴次仁在上坡时就注意到我干站着,他俩也不笨,想到我这边遇到了麻烦,还立刻警惕起来。

黎征腾出一手摸向了兜里,准备一有变故就把毒蛊射出来,而拉巴次仁则握好了天镜。

而当他们走到我旁边后,观山居士愣了一下神,接着一脸激动的对我们说,“咱们运气真好,遇到高人了。”

我们哥仨本来就防备着高人,一定观山居士的话,差点发起攻击,尤其拉巴次仁这就要照天镜。

但观山居士知道自己口误,及时改口说,“这高人不是咱们要找那个,而是一名隐士,河远镇有点资历的相师都知道,他叫瘴山巫汉,在药理方便的造诣不浅。”

我品着观山居士的话,一时间拿捏不定,也不知道这所谓的瘴山巫汉到底是敌是友,我们是打是和呢?

第十二卷 勾魂河童 17 神婆之子

第十七章 神婆之子

我们仨和小乞丐一时间都没说话,甚至我们仨还都互相看了看,拿不定注意,可观山居士却显得很激动,主动跟瘴山巫汉搭起讪来。

他先拱手对巫汉拜了拜又指着我们介绍起来,我发现这小子不是一般的能吹,在他嘴里,我们身份一下高了一截。

他自称自己为得道居士,而我们哥仨是藏地来的宗教法师,至于小乞丐,则被他说成正一宗的一个云游道士。

前面的都还说的过去,尤其拉巴次仁肤色黑,也有藏地的特色,可小乞丐穿着一身湿了水的运动服,怎么看怎么跟道士不沾边。

而且品着观山居士这动作,我心里又合计起来,不知道他搞得哪一出,如果他真跟巫汉是一伙的,那也用不着这么过度客气与装样子吧。

瘴山巫汉默默的听观山居士把我们此行目的说完,还冷冷打量我们问道,“神婆的小儿子做错了什么?非要你们几个奇人异士赶到这里来追杀。”

别看他短短一句话,但里面包含的信息实在太多了,这下不仅是我们哥仨,连小乞丐和观山居士也都听愣了。

拉巴次仁当先问,“你的意思河童是神婆的儿子?”

巫汉没回避这个话题,应了一声说,“老叟跟神婆是朋友,只是神婆阳寿尽了先走几十年,你们说的河童是她儿子,而且是在神婆死后的第七天自行剖腹出来的。”

拉巴次仁摇头不信,更大声的问,“你怎么知道这么详细,难道神婆生产时你在场么?”

凭我对拉巴次仁的了解,他这话问的算客气了,要不是忌讳这个怪异的巫汉,他保准会问巫汉是不是神婆的产婆。

但巫汉也被拉巴次仁这么“客气”的问法弄得一皱眉,“我当时当然在场,神婆生产前跟我强调过,这儿子是个半死胎,在她死后这儿子也死掉了那就算了,如果这儿子命够硬能生出来的话,就请我一定严把关,毕竟尸体里爬出的婴儿说道都大,甚至也很怪异,要是恶类的话,老叟会当场用药物把它毒杀,要是善类的话,老叟会看在故人之后的份上饶他一命,甚至陪他度过余生。”

从巫汉的话里,我明显能听出来,他认为河童是个善类,甚至还一直乖乖的没出去害人。

到目前为止,我不排除巫汉是我们的敌人,但不管从哪方面考虑,我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把河童最近杀虐无辜的事告诉给他。

我又接话,还特别说的很详细。瘴山巫汉听得眉头越皱越紧,最后还骂了一句,“这个败家小子竟然真去害人,还背着这么多条人命,好吧,如果真是这样,你们去捉河童老叟不过问,但我也会去河远镇调查,只要你们说了半句假话,到时别怪我下手无情。”

我听巫汉的意思觉得他还挺讲理,瞬间对他好感上去不少,可反过来说,他这话里也有股威胁的成分,让我听得有点别扭。

拉巴次仁是个热血汉子,对这话反应更大,还忍不住倔强的皱了皱眉头,看得出来,现在就是没理由跟瘴山巫汉比试一番,不然他肯定嚷嚷着当急先锋。

黎征想到另外一个问题,而且小哥把态度摆的很正,拿出一副不冷不热的语气问,“老先生,你刚才说河童是神婆的小儿子,难道神婆还有其他子嗣么?”

巫汉犹豫一番,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最后还是跟我们说了整个话题,“神婆一共有两子,大儿子是她中年时期跟一个道士生的,只是神婆身上血很怪,他们同房后那道士就得了异常怪病死了,可一年后神婆却生了一个儿子出来,我也并没见过这儿子长什么样,可他却是个正常人,还在长大后就独自讨生活了。”

我们谁也没急着接话,各自思索起来,我猜黎征跟我想的一样,都在合计这大儿子是谁跑哪去了,而拉巴次仁明显想偏了,还啧啧几声说了半句话,“这所谓的道士,真是……,哎。”

巫汉见我们不再问话,又打量着我脸上的妖面以及拉巴次仁手中的天镜,继续说,“你们的法器很厉害嘛。”

我一下反应过来,甚至瞧着巫汉的眼睛总觉得他有点贼,我可不想给他看妖面,索性把它摘下来别在后腰上说道,“这就是一般的面具,从百货买的,没事戴着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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