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厉鬼感到情况对她不利,蠢蠢欲动想做誓死挣扎,此时变得躁动不安,但她怕那根粗绳,不敢上前,跃跃欲试的想往我这边靠近,我胸中的阴阳八卦吊坠已亮的像块黄灯泡似得,怕她过来突袭,我从中掏出直指那厉鬼,那厉鬼被其光所胁又缩到墙角,张牙舞爪显出了狂性,随时都会孤注一掷。那道士见到我手中的阴阳八卦吊坠,大惊道:“乾坤慑鬼佩?你从哪偷得?”
我手里的阴阳八卦坠让那道士大吃一惊。紧接着他摆开架势身子下压,右腿屈后,左腿伸前,指在我身后女鬼的木剑调转剑锋,直直的对向了我,同时我也把泥瓷罐子举在肩头向他瞄准,另一角的厉鬼被道士俩人手中所持的绳子,与我手中的阴阳八卦坠所慑,已变得焦躁不安,嗜狠欲暴,随时都会发狂。当下这三拨人在这旧楼里拉开架势,气氛凝重,剑拔弩张,此时,仿佛空气都已经凝固住,火药味十足,一触即发。
“快把乾坤慑鬼佩给我!”那道士对我伸手大喝,两只眼球一动不动的看着我,好似要用这犀利的目光杀掉我一样。我握紧手中的阴阳八卦坠,伸臂对着那旁的厉鬼,左肩上的泥瓷坛随时都可以拍在这道士的脑门上,对他说道:“这不叫‘乾坤慑鬼佩’,它是‘阴阳八卦坠’在我家已经四代、传三人之手,岂能给你?”
“你胡说!平凡人是不可能配有它的,你指定是偷得!”
我说:“信不信由你,你要想要,你尽管来抢!”
那道士不知因为何故,看到我这阴阳八卦坠就像变了一个人似得,此时也不顾及屋里的两个厉鬼了,就想马上抢我手里的八卦吊坠,但他也看到我随时都会出手,最后还是放弃了硬碰硬,收回身型向后退了两步,一仰头哈哈大笑。
我特烦他这一惊一乍,也不知他在耍什么鬼花样,全身凝神注意他的一举一动。他收起木剑,继续仰头大笑,从后腰间抽出一个小袋子,说道:“一个神棍,一个女鬼,不过是两个乌合之众罢了”,接着撑开袋口对着我,说:“我叫你三声,你敢答应么?”
今晚要是我们平生第一次会面,我肯定认为他是个傻子,况且他连我姓谁名谁都不知道,难不成他想用那个巴掌大小的破袋子装进我?我说:“你尽管叫”。但心里捏了一把汗,也不知他这袋子里到底有什么秘密。只见他不慌不忙,迈开两腿,撑大袋口:“……神棍!进来!”随即从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诡异光芒,这一切被我看得一清二楚,原来她妈的是想转移我的注意力,即刻他身子一晃,像一阵风一样朝我扑来抢我手中的阴阳八卦坠,我也对他砸出手里的泥瓷罐子,一直窝在墙角蠢蠢欲动的那只厉鬼也顷刻发狂,袭向我和这个道士,我身后的女鬼也一并跳起,骑在了我的肩膀上,那个红脸胖子见此情形,迅速对眼前的两鬼两道抛出绳子,与此同时楼外墙壁出现快速的“梭梭唰唰”攀爬声,紧接着一个佝偻的身影从外直接跃到窗洞上。
三人两鬼顷刻冲撞在一起,那道士在抢我右手的阴阳八卦坠,使之同时射出的黄光偏离准头没能打中墙角扑来的厉鬼,而那厉鬼对着我和这道士的头颅刺出两爪,被我肩上的女鬼以爪相抵,硬生生的挡了下来,红脸胖子扔出的紧扣绳也套在了女鬼的脖子上,而我手中的泥罐也狠狠的砸在了那道士的肩膀上,所有人的攻击、防御几乎都在同时进行。当发现窗台上突然出现的那个黑影时,众人已经缠打在一起,全都来不及收手。
道士被我手里的泥瓷罐砸倒,身上的女鬼被绳子拽倒,我也被身上的女鬼扥倒,那红脸胖子也双手紧抓着紧扣绳。在众人纠缠在一起时,窗台上的那个佝偻身影迅速举起一个敞口的大坛子,那只厉鬼踏着我和道士的身子“嗖”的一下钻进了那坛子里,随即他封上坛口,抱着大坛子就跳下了楼。
我和道士一并从地上跳起,他趴在窗户往下看逃走的那个佝偻身影,我则去解套在女鬼身上的紧扣绳。道士看着窗外逃走的那个佝偻小影子气得咬牙跺脚,我把女鬼收进坛子里就往楼下跑,刚跑出楼外那道士擦着我的肩膀闪到我面前,伸展双手挡住了我的去路,看他这样子是非打不可了?
这道士咬牙切齿的面露狰狞,那张五官清秀的面庞已扭曲的不像人样,大叫:“你还想走?你知道不,你坏了大事了!我要你负全部责任!”他这句话几乎是用牙齿磨出来的。我心里也知道,刚才出现的那个佝偻身影非常可疑,看他那身型,好像都不是个人,而且还救走了一只厉鬼,十分可疑。
但这些又关我什么事?我起初只想收走我带来的红棉袄女鬼,谁知他半途看到了我的阴阳八卦坠,便想强抢,结果蚌鹤相争,让那人渔翁得利,要不是他心存歪心,怎么让那个小佝偻跑掉呢?我也懒得和他解释,对他说:“快让开!”
“你今天那也别想去!我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正宗“正一教”秘法!”说着,那道士从兜中抽出一把符咒,闭眼念咒。看来这次冲突真是避免不了。
他说“正宗‘正一教’秘法,这让我大吃一惊,难道我碰上了同门了?我虽知在道术上比他矮上两截,但道与道挣斗,不一定非得斗法,两条腿都可以用,三十六计走为上,心叫:“自己慢慢念,我走也!”甩开两条腿我就跑,可那道士根本就不打算放我,拿我当个潜逃似得犯人一样,死死纠缠,刚一开跑,他跳身一跃,贴着我后背又转到了我身前,我心里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身手真是了得!
他这次二话不说,直接对我扔出一把符咒,跳身从半空抽出一张捏在手里开始念咒,那符咒兹兹的开始冒烟,“轰”的一下就燃烧了起来,我趁此狠狠的对着他眼睛挥出一拳,这奋力一拳不偏不正,正中他左眼,他怎么也没想到我会这样出手,一拳被我打倒在地,还没等他叫疼,我撒开两腿早已迈开大步。
第五十七章 追影行踪
他这次二话不说,直接对我扔出一把符咒,跳身从半空抽出一张捏在手里开始念咒,那符咒兹兹的开始冒烟,“轰”的一下就燃烧了起来,我趁此狠狠的对着他眼睛挥出一拳,这奋力一拳不偏不正,正中他左眼,他怎么也没想到我会这样出手,一拳被我打倒在地,还没等他叫疼,我撒开两腿早已迈开大步。
一边跑,一边回头看,那道士早已被我落在远远,心里半惊半喜,惊的是,得罪了这么一个人,没准以后越闹越僵,说不定还会成了仇人。而且他说的那句“真正的正一教”仿佛在我心底深深的割了一刀,看来真是遇到同门了,他一直都把我当成冒门充名的骗子了。
喜的是,我还真不是冒门的骗子,就算他想告我他也不知道我的消息,这百万人口的城市里,我们也不可能在见面了,跟师父办完事我也就回家了。我抱着泥瓷罐子一直跑,中途都不敢休息,一直跑到人群密集地坐上了出租车,我才想起身上没带钱。
司机一直跟我进了宾馆给他另外加了钱,今晚这一系列琐事才算完结。一直等了6天,师父也没给我来信,按理照师父一开始所说,这几天应该开始行动了,怎么一点动静没有?是还没开始?还是师父不想让我参与进来?其实此时师父他们已经和那人交上手了,是故意再隐瞒我,我只不过一点不知。
我和胖子的生活依然在宾馆度过,天天没事就去外面溜达,也不曾再见到那个道士。而这几天那个贴符的泥瓷罐子已经装不住那只红棉袄女鬼了,她时不时的就跑出来,有时候还故意出来吓唬我和胖子,有好几次我和胖子被她吓得不清,最后我以硬制硬,才把她震住,从此之后再也不敢出来吓唬我俩,倒是宾馆里经常有人说闹鬼、见鬼,一时间众说纷纭,越传越大,最后出现了大小不同数十个版本。
当然这都是红棉袄女鬼造成的,把个生意兴隆的宾馆弄得客人寥寥无几,最后给她作了个容身的容器。费进一番辛苦后买了些嫩竹,取下表层壳用朱砂浸泡,月晾风浸三天编了一个袋子,里一层白布,外边一层红布,挎在腰间还凉飕飕的,当然我还是把它放进了包里随身携带,避免她到处乱跑。最后和宾馆老板“自告奋勇”,俺们哥俩儿就素捉鬼滴,装模做样的做了一套法,向老板保证,鬼已驱走,这里再也不会闹鬼了。老板对我俩是感激不尽,给了些报酬,我俩也没好意思要,毕竟这都是我俩带来的东西,还耽误了人家不少生意,这钱就算扔了脸良心也收不下。
俗话说:“不要钱的最贵”,天上也没有掉馅饼这一说。人们口中所说的那些大师又有几个肯无偿帮人驱灾辟邪呢?说句实话,如果这鬼不是我带来的,在没有报酬的前提下,我真的不会随意帮忙的。至少目前还没无偿的帮过人。
一直到第十天,我和胖子也是出于无聊,悄悄默默的溜倒师父他们的宾馆下,打算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碰见师父,一直等到半夜也没看见师父下过楼。胖子等的不耐烦了,吵吵着要回家,我看时候也差不多了,估计师父他老人家也都睡了,不过这几天一直没什么音讯,等的我都有点不耐烦了,正要返回时,在这所高楼上,隐隐约约看到一个黑影,正从上向下攀爬,速度之快,简直让人乍舌,数十层的大楼,如履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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