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家的这段期间,家里发生了许多大事,八十三岁的祖父去世了,临终前我却没能见他老人家一面……当我思乡急切的回到家中,等待我的不是家庭里的嘘寒问暖,而是愁云满面的父母和满屋子的债主。
原来在我走之后四叔被骗去做传销,因此还拉了一大堆亲戚朋友……现在四叔负债累累,已经跑路了,这些债主全都找上我家。父母无奈,把我送去部队当兵,临走时祖母还对我说“参军好,参军好……”被她老人家这么一说我才注意到,从我曾祖父那代一直到我父亲这代全当过兵,如今我也要去当兵了,偷偷的带着祖父留给我的那本残书和阴阳八卦吊坠上了接新兵的火车,不为别的,想家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可这一走就是5年。
我坐在火车上,望着路旁的飞啸而过的景色,离家乡越来越远,不由自主的泛起了连连思绪,本以为我能成为一名医生,可因整个家族受到冲击,却连份合适的工作都没有,我深知那种家破人亡能逼死人的窘境,因此由父母扛负起了四叔的巨债,那个时候我刚去当兵,还没有经济来源……
后来我退伍了,为此家债,我挣过活人钱,挣过死人钱;被人下过降头,当过替死尸,也认识了好多人,接触了好多事,其中押魂、斗尸、请神、驱邪,早已屡见不鲜。现在回想起这些事的诡异及离奇程度,我想,已经远远超乎绝大部分人的想象,这些都和我所从事的阴阳秘术有着密切的联系。
我坐在火车上,望着路旁的飞啸而过的景色,离家乡越来越远,不由自主的泛起了连连思绪,本以为我能成为一名医生,可因整个家族受到冲击,因此由父母扛负起了四叔的巨债。而我却连份合适的工作都没有,我深知那种家破人亡能逼死人的窘境。后来我退伍了,在生活挣钱的道路上又经历了很多过程,有苦有甜,有惊险,有顺意,其中还不乏遇到了一些惊奇的事件,现在回想起这些事的诡异及离奇程度,我想,已经远远超乎绝大部分人的想象,当然这些都和我所从事的阴阳秘术有着密切的联系。
俗话说:有命挣钱,也得有命花,对吧?但是有些活儿,是玩命的勾当,搞不好还会把命搭进去,虎口脱险已数不胜数。这里面有很多故事值得一讲,就先从我退役回家说起。2010年冬,我从部队退役回家,从济南下了火车便坐上了直达石家庄的大客。
夜幕笼垂,万籁俱寂,大巴车行驶在空旷的郊野路上,路面状况很差,高低起伏,司机开的漫不经心,车上的乘客也都神倦疲惫昏昏欲睡,突然,车身突然猛烈的摇晃,一个急刹车,好象是撞到了什么东西,车上的乘客前仰后倒,顿时一阵大乱。混乱中就听有人喊:‘有鬼!’
司机连忙跳下车,去查看车体的状况,而我迅速朝喊出“有鬼”的位置看去。只见坐在车中最后边的一位中年妇女抱着惊魂未定的小孩,那小孩显然受到了过度的惊吓,全身蜷缩在妇女怀中,喃喃低声的说:‘妈妈…那个人,他…他没脚…’
妇女一把搂住怀中的小孩说:‘别瞎说,让那位叔叔听见了会生气的。’那小孩说的那名乘客没脚,并不是真的,只是那人的脚伸到了车座下,从那小孩的角度看,确实是看不见脚的。当所有人虚惊一场,以为这是个荒谬时,我发现了其中的不对。那人两眼呆滞,印堂发暗,坐姿极为别扭,双腿虚拢,脚尖着地,我敢肯定,他不是人。
这种状况足矣证明,这不是正常人的表现。为了证实我的猜测,我从包袱里取出一枚在部队扎小红花的别针,慢慢走向那名奇怪乘客,详装起身看向车外,一个踉跄故意摔倒趁势把别针狠狠的全部扎进了他的大腿,而这人纹丝不动,表情如故,没有丝毫的反应。我顿时起了一身白毛汗,心叫不妙,看来真遇到鬼了。
我假意向他道歉,而他却不理睬,我自找没趣的又退到座位上,心里开始紧张起来,还没到家就碰到这事,真是倒霉,而刚才那起事故显然就是他制造的,想让我们跟着一起搭命。
如果让他一直跟着我们,恐怕我们这些人的性命全得陪在这,正当我想办法应付时,在我前座投来一双怒哧哧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那惨白狰狞的面孔,似笑似怒的表情,看着我心里直发毛,原来车上还有一个……
第四章 偏村怪事
如果让他一直跟着我们,恐怕我们这些人的性命全得陪在这,正当我想办法应付时,在我前座投来一双怒哧哧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那惨白狰狞的面孔,似笑似怒的表情,看着我心里直发毛,原来车上还有一个……
车上的乘客都没有察觉到这两个不速之客身份,还真以为是车出了毛病,我内心开始变得惶恐不安。正当我一筹莫展时,车后那名“乘客”突然怪叫一声,迅速跳下车,我前座的那“乘客”也紧跟其后跑了出去,正愁没办法应付时,谁知道他们两个自己下了车,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司机骂骂咧咧的走上车:“她妈的,不知道出什么事了,车走不了了”。
司机的话使我的心凉了半截,我一听这哪行,赶紧想办法开车,搞不好那两个东西还会再来,到时候可就麻烦了,可司机也没办法把车打着,只好叫大家不要担心,车一会就能修好,另外一点人数,少俩人。
这把司机给急坏了,等了一会也不见回来,乘客们也感觉到了有些奇怪,车上开始有人议论说那是“鬼搭车”误入“阴阳路”什么的,这一说不要紧急,听得人也开始害怕了。
司机是个老手,死活就是不信这套,非要组织乘客把他们找回来,我好说歹说去阻止,却遭到一番痛骂,实在无奈,最后只好也跟着去找那两名“鬼乘客”,我心里忐忑不安,心想,千万别碰见那俩东西,可事实往往不能如你所愿,那两名“鬼乘客”还是被找到了。
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暗骂不听劝告,这回可麻烦了,一会还指不定闹出什么乱子呢。事出突然我心里急的如同火燎,我脑海里快速回忆镇鬼方法,但那些最简单的方法也都需要些道具材料,可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郊野岭什么都没有,这可如何是好。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走到人群的围聚点,那名“鬼乘客”躺在地上昏迷不醒,而另一名下车失踪的乘客已经不见了,据第一时间发现他们的乘客说,当时在远处看去有两个模模糊糊的人影在这里打架,而那俩人一看他过来了,其中的一个便突然消失了,而这个一下子昏了过去,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看着躺在地上的这名“鬼乘客”,正是当初那小孩说是鬼的那个。现在他面色也有好转,不再是刚才的灰白沉闷。我翻了翻他眼皮,还有鼻息,没什么大碍,只是昏了过去。看到这我是明白了,这个人是被“鬼附身”了,并不是真正的鬼,而另一名阴性阳魂,肯定就是“阴差”了。
这一切也证明了刚才确实有鬼出现过。而阴差出现并不是好事,据说阴差身性至阴,人碰到阴差会消耗很大的阳气,是会折阳寿的。但不管是真是假,总之都已经碰到了,眼下还有这名刚被鬼附身昏迷不醒的乘客。
我从地上抓起一把雪敷在他的脸上,又往他嘴里灌了两口雪,终于把他呛醒了。谁知这老哥一醒来,全身触电般的哆哆嗦嗦,张嘴就一句:‘你…你…你们想干嘛?’
我看了看一脸茫然的他,心想这哥们儿不会是小偷吧,贼眉鼠眼,跟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我尽量把语气放平缓,问道:“老哥,来来,别害怕,先抽支烟,压压惊,您怎么称呼?”这老哥迟迟不接我的烟,估计是把我们当成坏人了,瞄了一圈周围的人,一口浓重的西北口音说道:“叫个张春阳…就…就行,额怎么会在这儿?你们又是谁?”
看来发生在他身上的事,他自己也不知道了,问多了也没用。那名与张春阳一起下车的“阴差”又突然消失,把气氛整的相当的诡异紧张,乘客们人心惶惶,最后达成共识,此地不宜久留,我们便把张春阳扶上车,最后在一位会汽修的乘客帮助下把车勉强弄着,开到了附近的一个叫“十九里铺子”的村子。
在车上我与张春阳聊了几句,原来张春阳正要回老家,结果在车站遇到了一个卖袜子的妇女,于是买了几挞袜子,剩下的事完全失去了记忆,然后就稀里糊涂的就上了我们这趟车。不过幸好没丢什么钱物,只要等明天在反车回到车站就行了。而我们的车也要等天亮找个电焊汽修店检查维修后才能正常行驶,今晚所有乘客也只能暂时在村子里安顿一晚,可是当晚却发生了一件离奇诡异的事,让所有人心有余悸。
在乘客们的抱怨下我们住进了这个村子里的唯一一家招待所。等天亮醒来时,却发现所有人全都横七竖八的躺在招待所里的走廊。而且每人脚上全穿着一只红袜子。
有人会用梦游来解释,可是即便是梦游,也完全没可能使车上全体乘客都睡在走廊里,这未免有点太过离奇了吧,还有每个人的脚上都穿着一只红袜子,这又该怎么解释,而且居然每个人都毫不知情,就好像当晚就睡在走廊一样,不是人为就是闹鬼,不管是哪样都有点让人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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