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挂墙头的女杀手 (龙门说书人)
- 类型:恐怖推理
- 作者:龙门说书人
- 入库:04.13
谢阿弱看这四人全须全尾地回来了,终于放了心,陶五柳亦是道:“既然天宁寺一案已水落石出,公子,我等还是下山罢?”
他这话是劝公子收手,几人全身而退,便是上上策了!
齐三公子却淡然道:“慧清方丈适才说,慧和法师被杀一案无从断定罪证,但请问这一物又是从何而来?”
齐三公子淡淡然从棋钵里拈出一枚黑子,挑在指尖,落在棋盘天元位置,笑问道:“这白里掺了黑,总是格外显眼,方丈看这黑子可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处?”
慧清方丈一见这黑子,脸色登时大变,但见那石桌棋枰上这枚黑子两头穿了细孔,黑子上甚至还有一点红色血渍,齐三公子道:“这棋子除了血腥气之外,竟还有一点黑檀香气,依我看来,倒像是慧和法师生前黑檀佛珠串上落下来的,不知怎么就落到了方丈珍爱的棋盒里去了?却还被我瞧见了!这可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慧清方丈此时面色铁青,道:“果然瞒不过齐施主的法眼。”
齐三公子此时淡然道:“所谓图穷匕现,齐某听闻方丈武功卓绝,多年来一直向往,却未有机缘切磋,择日不如撞日,齐某看天宁寺佛图塔下十分宽敞,况且缘起缘灭,因果都是因这佛图塔,了结也该是佛图塔。”
谢阿弱一听公子竟要与方丈决战,哪有不怕的理,才要阻拦,公子已转而望着她道:“你们先下山等我,我与方丈比试完,自会下山与你等相聚。”
谢阿弱晓得他是要以寡敌众,不由冷冷道:“公子想逞一人之勇,我岂会答应?”
齐三公子微微一笑,起身握着阿弱的手,道:“你不答应,于事也并无益处。”
他忽而出手,飞快点住了谢阿弱的穴道,谢阿弱脸色登时气得涨红,公子扶着她道:“晓蝶、阮娘,你等送阿弱一块先下山罢?”
宁晓蝶顾全大局,此时不得不应下,阮娘连忙上前来扶住谢阿弱,就要下山。魏冉年轻气盛,才要留下,却被宁晓蝶制住!而无毒万没料到佛家弟子也有这等险恶之人,正邪与僧俗岂有绝对之理?他如是一思索,也要留下,却被阮娘骂道:“你只会拖后腿!”无毒颓然,陶五柳向公子抱拳,千言万语实在无从言明,生死关头只有一句话道:“我等在山下候着公子!”
齐三公子点点头,这几人纷纷下了山亭,再回首,慧清方丈已向公子作了个请势,二人谈笑上山,同往天宁寺佛图塔去了。
这一战,是生,是死,此后数月,江湖传说纷纭,竟无人得知,只晓得那佛图塔峰上,慧清方丈不曾下山来,齐三公子亦不曾,一条山径,幽远纵深,空无一人。
作者有话要说:1、
帝饲:你的文好无聊。
作者:哪里无聊?
帝饲:题材无聊。
作者:怎么样才不无聊?
帝饲:《宠物小精灵SM》
作者:CP是?
帝饲:皮卡丘和小志。
作者:我记得皮卡丘是公的,兽恋加耽美?
帝饲擦手机:你想太多了~~~哎呀,又想吃蛋糕了,蓬松松的。
作者:你话题转换得太拙劣了。(作者一爪子又想消灭帝饲手机屏的纯洁)
帝饲早有防备,瞪着作者:阿炳你又想玷污我手机!
作者:我哪里长得像那个拉二泉映月的?
帝饲:大饼脸的饼。
2、一到快完结的时候,就有点食欲不振,睡眠不稳,更新无力。
下一本作者想写商战。
官方原因是:商战最接近江湖,案例素材财经新闻上一大把。
私人原因是:作者要写有很多男人混战的小说献给帝饲,求他再收留作者三个月。
VIP章节 143江南一梦[正文完结]
月色拂过一捧珠帘,筛出的影子也玲珑,从这小楼望去,也不禁赞叹姑苏好地方,处处家尽是枕河上,似水流年,流年似水,水巷子里走乌蓬船,一座一座小桥多不胜数,夜市卖菱藕,春船载绮罗,过水畔一叶小舟,舟上不知哪家的女儿,解下红裙,露出绿绸裤,包着河边藻荇里新捉的鸳鸯。夜里的鸳鸯叫声哀婉,姑娘纤纤手指拂过那鸳鸯的彩羽,哼唱的渔歌打橹声中轻轻传来:“驿桥春雨时,海棠花已谢。见他犹可可,闲时暗思量。若郎也有情,怎不念娇娃?”
自天宁寺一案后,已过半年,谢阿弱待产生子,一个躲到姑苏。一是魏园睹物思,二是宁晓蝶、魏冉等时时来看望她,深怕她伤怀过度,甚至怕她有轻生之念,于是,流水的日日到燕子坞烦扰,倒教她格外惆怅。若一定要问她心中所愿,她只愿找个清静地方昏昏睡去。最好不知世上之事,一如桃花源一般。
但睡得这样长,却从未梦见过公子,这也是一件奇事。
醒时,已是月上角檐,身上多罩一件衣裳,点了红烛上楼看,看栏外灯笼光照过水光潋滟,欢声笑语,日子近了七夕,七夕好时候,玉漏里生扇风,端一盆水就能写一条银河。
谢阿弱坐栏边,身子已经笨了,不能不提防,是而昨日刚请了一位婶娘,这婶娘姓陈,丈夫得罪了大户,胡乱安个罪名,被押到衙门里重打了一顿,等放出来回家,得了一场病就死了。
依谢阿弱往常的性子,杀得一个是一个,但她现忍了,忍到孩子出世再造杀孽也不迟。
谢阿弱闲来无事,教了一只鹦鹉学说话,天天锁金笼里,初成气候,最惯是认名,一见着谢阿弱就喊“阿弱、阿弱”,再□它念“晏郎”二字,鹦鹉学舌,练了近月,每每像念“夜郎”,谢阿弱冷笑一声,毫不客气拔了它尾上一只翠毛,那鹦鹉委屈,也晓得扑翅躲开,谢阿弱轻轻晃着笼子道:“说得也不错,他要不是夜郎自大,又何必非要去送死?”
她有气,撒一只鹦鹉身上,鹦鹉不懂事,只被她用一根翠羽拂来拂去地戏耍,十分可怜。
又过了几日,红日炎炎,谢阿弱靠鹦鹉笼旁的榻上昏睡,那鹦鹉忽的一迭声,怪模怪样喊了起来,“晏郎晏郎”,难得竟喊准了!谢阿弱梦中一惊,醒来时,但瞧见鹦鹉扑展着翅,一个短木上摇摇晃晃,望着小楼下又叫了好几声“晏郎”。
楼下传来一个男子的声响,道:“不知这鹦鹉叫谁?如此俐觉乖变。”
谢阿弱听着声音还是个熟,但懒得起来,只望这经过了,没见着就走罢,谁料这鹦鹉扑腾得厉害,不提防那笼钩没勾稳,竟随风一摆,连笼带鸟摔下楼去。
谢阿弱不由轻轻嗔怪道:“笨鸟就是不省心!”
她起身,凭栏一看,果然是那剑宗少主楚凤瑜,这还真是有缘,京师一别,转眼又寻到姑苏来了。但见楚凤瑜一身素衣,手上挽着那鸟笼子,倒像哪家风流公子一般,仰面一瞧,望见谢阿弱,只如前缘后缘都有了着落一般,眼睛里含着笑意,道:“真巧呀,谢姑娘。这是养的鹦鹉,送上来给罢?”
谢阿弱竟没个名目反驳,楼下陈婶娘听见动静正开了门,但见楚凤瑜一表才,那鹦鹉又声声喊着晏郎,只以为是谢姑娘心心念的那位,不由喜笑颜开问道:“谢姑娘,要不要请这位公子上楼来一坐?”
谢阿弱冷冷道:“婶娘把鹦哥拿上来就好了,不想见客。”
她话一完,已靠坐栏上,面已不见,只有余音客气道:“恨不逢君未嫁时,楚公子请回罢。”
陈婶娘见不对路,接过楚凤瑜手上那鸟笼子,转身进屋,关上了门。徒留楚凤瑜去也不是,留也不是,这一座楼前,他似乎将此生的缘份都站完了,至近至远,不过小楼前丈余高,槐荫清凉,风吹过,那鹦鹉已被陈婶娘送上楼来,将那笼子勾挂檐下,又缠牢了几道红线,怕是再怎么扑腾也不会再摔下楼去了。
那鹦鹉受了一惊,转眼得救,又不免作起来,一见谢阿弱,又喊道:“晏郎、夜郎”,哪一句掺着哪一句,口齿不清,但足以令楼下的听得一清二楚,待陈婶娘低头看去,槐阴里斑驳陆离地落青石板上,已风卷热夏,再无一了。
陈婶娘道:“走了,不是姑娘心上?”
谢阿弱听了笑道:“心上没有,来谁也不是,婶娘松花糕蒸好了?”
陈婶娘看她面上虽笑着,眼睛里却是冷的,长得好看,但拒千里,阴郁时还有些吓呢,陈婶娘忙不迭道:“蒸哩,蒸里,去瞧瞧。”她顺着楼梯忙不迭下楼去,谢阿弱清静些,数着檐瓦过日子,从东到西五十六片,从南到北四十八片,她此刻嫌暗了,想着敲去一片改成透明琉璃,倒可以白日漏些天光、夜里漏些星光。
辰光为何这样慢?她迫不及待等肚里孩子出生,她倒想看看这孩子是男是女,眉眼长得像不像他?一个太无聊,添个孩子解闷也好。
一转眼已是七夕节,隔壁庭中谁家妇聚于院中穿针引线的乞巧,实无聊,贡奉擅长织网的蛛娘有什么意思?谢阿弱巴不得这天又睡过去,从早到晚,从晚到早。可惜,那鹦鹉甚不解事,星河满天时,又咿呀道:“晏郎晏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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