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觉得诡异,越想越觉得不太对劲,这里面一定隐藏着什么隐情,要不就是那个范文程根本没有到达过这里。
谁也说不出答案,休息一阵,还是老爸说出的一句至理名言,想那么多做什么?咱们爬到塔底一切就清楚了。
也对,现在想什么都是假设,只有到达塔底,找到那张什么玉床放上小匣子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依照那块青铜牌上面的塔图叶脉表明,我们现在的身处的塔层应该己经快到接近到顶层了,共九十九层的塔,两边五层,像叶子一样挂在两旁。
另一面塔里面能发现什么?会不会找到关于血蛊的线索?我们一行人又犹豫了。
眼前有两条路,一是直接上到塔底,二是去另一面我们没有到达过的边层,必竟,我们是为了解开血蛊的诅咒才来到这的,如果一但到达塔顶又发生了什么意外的情况。比转像炼丹殿逆转的情况,如果我们没有找到解除血蛊地方法,那可就真的白来了,而且,绝对没有下一次机会。
到这里。我们这一行人地意见产生了分岐。
王二狗父子只想尽快地到达终点。去解开小匣子地秘密。而我们是为了解除血蛊自然不想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宝哥哥更不必说。我们上哪他肯定会跟着去
本来如果动用武力地话。估记王二狗父子肯定会乖乖听话。不过我们并没有这么干。毕竟。己经来到了这里。能不能活着出去谁心里也没准。就由他们去吧。
看着王二狗父子拎着配刀走上楼。我们也没有停留。下楼。由老爸敲开另一边地楼层地楼梯。走了上去。
宝哥哥手里拿着我给张静准确地配刀。扛在肩头。说“但愿王二狗父子不会碰到什么小狗婴儿或者是绿毛僵之类地东西。”
我说:“你这是咒他们呢还是担心他们呢?”
宝哥哥冲着我撇了撇嘴,说出一句让我愕然的话,说:“这不是废话吗?”
边说边走,我们来到了楼上,这高塔,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建造的。没有夜明珠却有光不说,单说墙壁的材料就己经让我们感到惊奇了,老爸曾用长刀试了一下墙壁的强度,发现就算是这把宝刀也只能勉强捅出一个小缝,这说明墙壁材料的物质不但非常坚因,而且密度性也是一流。
而我们眼前所在地房间更是一流中的一流。
淡黄色的光芒添满了整间屋子,各种稀奇古怪地玉质瓶子堆满了房间里半数的空间,各色药丸遍地可见,这里分明是一间药房。
这里应该是巫楚一族用来储存成品丹药的房子。不过我们对那些稀奇古怪的丹药不感兴趣,不知道王二狗父子看到会不会感兴趣呢?
老爸用点金指触摸着那些玉器,宝哥哥两眼放光,终于找到了可以下手的东西,把两个巴掌大小碧绿的小瓶子收入囊中。
张静大小姐也是神情振奋,戴着手套收集地上那些散落的丸药,然后装进背包,她,不会是想留着谋杀亲夫吧?
我对他们感兴趣的东西毫无兴趣。而是对这间屋子里并排挂着的两幅锦帛兴趣蛮大。
大概是因为这座塔和外面不通风地关系。这里面保存的东西相当的完整,两幅锦帛丝毫没有损坏。上面写满着密密麻麻的篆字。奈何我虽然感兴趣,但张静大小姐忙着收集毒药谋杀亲夫,这写纂字,它们认识我,我不认识它啊。哎,怎么不是用云雷文写啊。
我心里发着埋怨,想伸手去摘下锦帛却怕它们己经腐朽,我一碰的话要是粉了可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等了张静大小姐好久,她才收集完毒药走了过来,只粗粗的看了一眼锦帛就哦一声,又去回头摆弄玉质瓶子去了。
有求与人,我追了上去:“我说大小姐,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啊?你哦,哦是什么意思?”
张静摆弄着一个长嘴瓶子,头也没抬的说:“锦帛是淮南厉王刘长被文帝赦之的诏文,大意就是什么图谋逆反,废掉王号地事情,这个在历史上有过记载,所以没什么值得看的。”
宝哥哥两眼发亮,伸手去抓诏文,说:“哇发财了,这玩意就是汉代的圣旨?”
我刚想开口喊停,却没有宝哥哥手快,就听嘶的一声,好端端的锦帛诏文被宝哥哥扯成两半……
“这玩意,咳咳咳,不太结实……”宝哥哥尴尬的拿着半张锦帛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想了想,又把墙上剩下的半张摘了下来,说:“糊上应该就没什么事了。”
我:“……”
就在我暗自为那张锦帛诏文叹息之时,就听宝哥哥“咦”了一声,手指着挂诏文的墙壁,怔在当场。
挂锦帛诏文的墙壁上,居然隐藏着一幅壁画,从画风上来看,应该是巫楚一族用来记事地画,和我在一楼看到地壁画是属于同一类的。
这次我没用宝哥哥动手。己经小心亦亦地把另一幅锦帛诏文取了下来,放在玉桌上面,才长出了口气,去看壁画。
当我看到完整壁画时,顿时精神为之一振。
壁画画着是一群人,让在一座高塔前。展臂高呼的情景,那群**着上身的人,无一例外,身上都有着像骷髅又像佛像地花纹,不用和老爸身上的花纹对比我也敢确认,这花纹就是血蛊。
这时老爸也跑了过来,眼睛几乎贴在了墙上盯着壁画,我们千辛万苦的来到这是为什么?不就是为了解开血蛊吗?无疑,这张壁画给了我们一个很大的提示。
画中的高塔。应该就是我们现在身处的高塔,而那群向着高塔振臂高呼地人,脸上明明都露出一种迫切的神情。这难道不就是表示要解血蛊线索就在高塔吗?想来这群人都是中了血蛊,才会来到高塔前祈求的。
想明白了此处中,我心头豁然开朗,这说明我们并没有来错地方,想要解蛊,必须要来这高塔。
只是看着看着,又觉得有点缺限,按照先前看到的八幅连画来看,巫楚人想要记述某件事情。应该不会只画一幅,而这幅画只是画出了这群中血蛊的人向高塔祈求,却没有画出祈求后的结果,下一幅画在哪里?
老爸估记也想到了这个问题,神色激动用点金指不停的触着壁画四周的墙壁,我也加入了寻找下幅壁画的行列,就连一直对一切都不感兴趣地张叔叔也加入队伍,一起寻找下一幅壁画。
宝哥哥脸上也没了之前的尴尬,对他来说。什么古董不古董的不重要,只要我们找到有用地线索,就比什么都强。当然了,趁着这个机会,我又看到他抓起两个玉瓶塞到了怀里。
寻找下一幅壁画的结果却让我们很失望,整间屋子都被我们敲了一遍,仍然一无所获,除了两幅锦帛诏文遮挡的壁画,屋子里就在也没有可以称得上壁画的东西了。
张叔叔郁闷的踢着玉瓶。老爸摸着下巴苦苦思索着。难道在下一间屋子里?
我脑中这个念头刚闪过。老爸他们似乎和我同一时间想到了这个问题,相视看了一眼。不约而同的向上跑去,毕竟,看到血蛊的消失太让我们兴奋了。
“啊----啊----”
我跑的最快,刚一上楼,就听到耳中传来啊啊的怪声,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呢,一双血淋淋地大手己经掐在了我脖子上。
那是一只全身长着青毛的大粽子,身上的青毛都足有两尺多长,我从没看到过这种大粽子,大粽子的脸上满是青毛,都看不清他本来的样子了,那双血淋淋的大手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张口就像我的脖子咬了下来。
曾经听到有人说过,人死时地怨气越重,尸变的时候身上的毛发就越长,这只老僵的青毛超过了两尺,那得需要多么重的怨气啊。
我碰上了一只千年老僵,身边又没有任何人,老爸他们想救我都来不急了,看着那只凑过来的血盆大口,我用劲全身力气双腿抵在千年老僵的胸口上,不让他那张臭嘴接近我的脖子。
情势危险之极,我都被青毛老僵掐得脸都发青了,舌头都伸出好长,就是吸不到一点空气。
我的腿死死地抵住青毛老僵地胸口,大概是求生**激发了我的潜力,虽然我感觉到老僵地力气比我大得多得多,但它一时半会却也咬不到我。
老爸拎着长刀跑了上来,由于楼梯太过狭小,长刀无法施展得开,老爸只得抱着我的腰就往下拉,宝哥哥,张叔叔,张静都跑了过来,一个抱着一个往下拉。
我只觉得脖子都快断掉了,两只手拼命的掰青毛老僵那双像大铁钳一样的手,我不行了,看眼前的青毛老僵都变成俩脑袋了,心知挺不下去了,一只手抓住老僵的双手,另一只手胡闹的抓摸,神智己经有些不清醒了。
这时候迷迷糊糊看到张静大小姐那双洁白如玉的小手伸到我的面前,手上拿着一个白玉瓶子。接着小手前移,把白玉瓶子塞到了青毛老僵的嘴里。我耳中似乎听到了几声大吼,脖子上一松,接着我就昏了过去。
等到我睁开眼睛时,眼前己经看不到青毛老僵,老爸他们正围成一圈。关切的看着我同,我地脖子上缠着纱布,后来我才知道张静大小姐把她留到最后使用的消毒药水用在了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