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肉的骷髅,居然眼球不烂,这种奇怪现像让我们谁都说不出话来,总不能说他的怨气是集中在眼球吧?眼球尸变?太荒唐了,可是如果不是怨气凝聚,又没有经过特殊处理,眼球千年不烂,这怎么解释?
看着那方印玺,我用点金指将它钳了出来,看着上面那行纂字,念了出来:“淮南厉王刘长!”
这,这骷髅难道是淮南王刘安地老爸?
老爸也怔住了,看着印玺久久说不出话来。
如果说这具骷髅是淮南王刘安的,倒是合情合理,毕竟我们从淮南王墓来到这里,还没有看到刘安的尸体呢,这本身就很奇怪,如果这具骷髅是他,那就可以解释了。
可他老爸的骨架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是尸体完全腐烂,但却只有眼球安好的诡异现象,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就在我们惊讶的时候,冷不防看到那具骷髅的眼球古怪的转动了一下,就好像他睡醒了看见我们一样。
老爸手中的长刀都横起来了,紧盯着骷髅。
我也吓了一跳,这太诡异了,就骷髅也会尸变?听都没有听说过啊,他连脑子都没有了,怎么变啊?就算是用脑电波之类地东西刺激他,恐怕也不会变吧?
渐渐地我们发现。刘长的尸骨只是眼球会动,而且是随着我们移动在动,比如说我从棺尾跑到棺首,他地眼球就会自动地跟过来,而别人的感觉也像这样。
我摇了摇头,说:“如果这具骷髅真的是淮南厉王刘长。那眼前的事就更复杂了……”
如果是刘安把刘长的尸身移到这里来的话,为什么会留在这里?从历史记载上来看,刘长在刘安很小地时候就己经死了,刘安这么做的目地又是什么?一切都没有合理的解释。而且就算是刘安把刘长的尸身移动到这,可是放在这里就说不通了,就算放的话也应该会好好安葬,而不是摆在这个地方吧?
我将印玺放回棺材,而这时,老爸己经找到了上层的开关。简单的让老爸几乎都不敢相信是真的,他只是拿着刀柄敲击地面,一座楼梯就从头顶伸了出来。
我们没有犹豫。继续向上走去。刚一走到上层,猛然觉得眼前一黑。这一层,居然没有光线。
刚把手中的手电筒点亮,就看到在楼梯不到两米地地方躺着一具尸体。
居然是一个女人,满头的白发,身子弓成一个大虾米,仰面朝天躺在那里,看到我们进来,突地睁开那双血红的双眼。和老头战尸一模一样。
老爸晃动长刀摆出招架地姿式,却发现那具女尸只是转动着血红的眼睛,身子却一动不动。
我们拎着手电筒,绕着她向前走去,一直走到上楼的楼梯,也没有看到她的身子有丝毫要动的意思。
难道这具尸体不能动吗?宝哥哥从地面摸起一块东西抛了过去,正打在女尸的身子上,女尸翻着血红的双眼,仍然一动不动。
在往上走时。眼前才又亮了起来。
这是一间很宽很大的房间,中间位置摆放着八口红漆棺木,而路又到了尽头,在往上又没有楼梯了,老爸拿着长刀在地上扎来扎去,这一次什么机关也没有碰到,前面,没路了。
八具红漆棺木里面都是空的,什么也没有。但我们确在里面找到了一张青铜铸造地铜牌。上面刻着的,是一个三叉模样的建筑。从底部慢慢延伸,一直向上,形成三个叉子,虽然上面的线条杂乱无比,但从我们行进的路线来看,正是这座高塔的草图。
我叹道:“看来我们走错了。”
依照这张地图来看,巫楚最后的大秘密应该是放在最接近在的正中,可是我们却走到了两边的顶端,远远地偏离了正确的道路。
看着老爸他们的表情,心知他们心里肯定也不好过,爬了这么久,爬到顶部才发现出了差错,如果没有这张地图,估记老爸就会直接在塔顶捅个窟窿,看看外面是什么了。
虽然心里失望,不过我很快就调整了过来,拿着铜牌和老爸一起分析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顺着铁牌上面看似杂乱的线条上,我们分析出,应该是从老爸随便敲击地面就找到上一层的那一楼层出了差错,接照线条的指引,应该是从正上面敲击才对,一句话,老爸敲偏了……
搞清楚了原因,我们稍作休息,向楼下走去。
“嗡。”
就在我们刚走到门口,我只觉得脑子“嗡”得的一下子就昏了过去。
“长生不死,万寿无僵,我要的是长生不死,万寿无僵,长生不死,万寿无僵长生不死,万寿无僵……”
脑子里好像在念着经一样,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念得我地头都疼了起来,而一些稀奇古怪莫名其妙地记忆也像潮水一样涌进我的脑海,那种感觉就像别人强制输送给我资料一样,头疼欲裂。
这个过程说起来极其漫长,可是其实并不长,整个过程可以用电光火石来形容,又像一瞬间,又像极为漫长,很茅盾地感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悠悠醒转,脑子像炸开了一样。乱糟糟的,总觉得脑子里似乎多了什么记忆,偏偏除了那一句万寿无僵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看了看其他人,全都倒在地上,估记也和我碰到的情况一样。老爸他们还没有醒来,我坐在地上回忆着刚刚的情景。却怎么也回忆不起来具体的内容。
过了一会,老爸他们都醒了过来,询问下才知道,他们也梦到了和我一样相同的怪梦,也只是记住了一句万寿无僵,别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王二狗父子却是面露喜色,想来又在想那长生不死地美事吧?
老爸说:“肖强,你说下面那具尸体会不会就是巫楚八公?”
我点了点头,在刚开始上来时我就有这个怀疑。在大殿房间碰到的那个老头战尸可以确定就是巫楚八公之一,如果算上在楚城碰到的那个绿巨人,在加上下面的那具尸体。如果他们全是巫楚八公的话,我们现在己经看到了公八中的三位。
我说:“如果真地是八公的话,恐怕他们的那个研究似乎真的出了什么毛病,想想看,第一位老头战尸的身体强度超乎想像,第二位的绿巨人如果也的是话,似乎是他们又取得了新的进展,而刚刚碰到的女尸却动弹不得,按照顺序来看地话。他们应该碰到了什么难题才对。”
我们走下楼,那具女尸血红的双眼仍死死的盯着我们,虽然知道她不能动,但还是让我心底发怵。我硬着头皮拿着指南针尽量接近了她一点,指南针晃动地频率没有变化。
我不禁有些失落,刚刚我还以为我们同时做怪梦是她引起的,可从指南针的反应上来看,她周围的磁场并没有变化。
老爸拎着大刀叹了口气:“走吧!我有点恨这个地方了。”我看了那女尸一眼,摇了摇头。跟着老爸走下楼。
回到老爸敲出楼梯的那一层,老爸拿着刀柄敲了敲在正中的位置,果然,一座楼梯从天而降。
“咻----咻----咻----”
让人头皮发麻的叫声人响起,我不由自主的把配刀横在胸前,这楼上有危险。
手指粗细的血管随眼可见,像蜘蛛网一样布满了整个房间。血管上面每隔几米远就会出现一个血红色地巢袋,就像胎盘一样挂在上面,半透明的血巢里。隐约可以看见里面有像婴儿一样的东西在不断的爬来爬去。咻咻的叫声就是从血袋里面发出来的。
宝哥哥惊呆了,抓紧配刀说:“这。这是什么东西?”王二狗吓得跌倒在地,打着滚滚下了楼。
我也被吓个够呛,换做是任何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被吓一跳,还好我早有心理准备,倒也不至于被吓得滚下去,只是握紧了手中的配刀,防备着那血袋中的东西突然爆开冲过来。
“咻----咻----咻----”
手指一样粗细的血管,不停地在一收一缩,那像胎盘又像心脏的血巢跳动的速度突然加快,发出咚咚的响声。
“哧啦!”
一个血袋突然从中裂开一个口子,带着浓绸的紫血,七八个血团从中掉到了地上。血团不断的在地面上懦动,咻咻的叫着,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那是一个长着婴儿脑袋却长着小狗身子一样奇怪的东西,是我想都没有想过地恐怖东西,婴儿地脸上露着难以形容的笑容,又像是极度痛苦地张着血嘴发出一连串的咻声,四肢像狗一样在地面爬行,飞快的向我们这边扑了过来,跑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张开嘴巴,冲着我们喷出一股浓血。此时老爸和宝哥哥在我前面,张静和张叔叔在我后面,我们的位置在楼梯口的入口,想要全部躲到已经来不急了,我急中生智把我背的行李抛了过去。
“哧。”行李碰到那口浓血顿时冒出阵阵青烟,立刻破了一个大洞,看那浓血比硫酸也不呈多让。
我们趁着这个机会掉头就往楼下跑,偏偏王龙那小子吓傻了一样站在楼梯中间不动,我一时气急,一脚把他踢下楼,我和老爸他们才跑下来。
那些小狗婴儿(估切就这么叫吧)咻咻一边喷着浓血一边追了过来,模样像婴儿,但那动作却和狗不差分毫。
我大喊:“跑,向楼上跑。”早就扔了。长刀也对付不了这些会远距离攻击的怪物啊,叫它们喷上血,铁定玩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