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还是忍不住问巴图,“老巴,你打我干什么?”
巴图看着我微微摇了摇头,那意思他什么没都做。
我觉得不对劲了,也顾不上睡觉,站起身四下看着。
其实这就是我潜意识在作怪,巴图一直没睡,他的感知能力还超强,这周围有没有人他最清楚,我站起来看也是白费。
但我这举动也引起了巴图的注意,他问我怎么回事。
我就把自己莫名其妙白挨两下打的事说给他听。
巴图听完直皱眉,也没发表什么看法,只是催促着让我坐下来,而且他还强调说让我继续小憩,但这次不要真睡,品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嗯了一声,坐回去又拿出睡觉的架势。
我本意也想找找原因,但就是邪门,没多久我困得上眼皮直打下眼皮,不争气的又要睡觉。
啪的一声清响,我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这次我反应快,猛地一睁眼扭头看去。
出乎我意料,这次是巴图打的。
看我不明所以,老巴解释起来,“看你没忍住要睡,我想把你叫起来。”
随后他凝重的望着水泡里又说,“建军,你今天很反常,自打来到这就犯迷糊,我要是猜的不错的话,咱们遇到金蟾了。”
我不相信的啊了一声,甚至看他这动作我还猜测般的反问,“老巴,你的意思今天水泡里一个蛤蟆都没有就因为金蟾躲在里面么?”
巴图点头肯定我,又指着我脑袋说,“金蟾一定能发出某种类声波的东西,干扰着你,这才让你变得困倦。”
我挺奇怪,接话道,“那为什么你没事?”
巴图一耸肩说,“我也解释不了,但解释不了不代表是谬论,只是现在咱们掌握的线索不够多罢了。”
我认可他的观点,同时心里也上来了火气,心说这金蟾可够操蛋的,我俩都在这坐着,它到会挑长得憨厚的欺负。
我可不客气,找了石块对着水泡就砸上了,希望在这么一通搅合下能逼金蟾自行现身。
但也别说金蟾了,我折腾一大通连个蛤蟆都没逼出来,还累的满头是汗。
巴图摆摆手让我别慌,随后拿出那桶汽油强调道,“建军,咱们先把汽油倒进水里再说,虽说汽油不与水相溶,但冲它这味道肯定能把金蟾给弄出来。”
第八章 野地遇险
我连赞巴图这办法好,甚至还主动接过倒油的活。
而且为了能更好的让汽油味道扩散出去,我一边倒还一边拿砍刀搅合。
整桶汽油下去,这水泡变了模样,隔远看水上面油花花一片。
巴图顾不上坐着,蹲着冷冷观望起来。
这样过了一会,还是没什么东西浮出来,我凑到巴图身边怀疑的问,“老巴,是不是咱们分析错了,金蟾压根就没来?”
可还没等巴图回答,我身子就出现了异常,那股困意又强烈袭来。
我挺郁闷,心说自己也不是睡梦罗汉,现在蹲着还能有困意,摆明是“中邪”了。
我使劲摇着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些,可越摇脑袋就越晕,就好像这睡意摆明跟我对着干。
巴图猜出个大概,拉我一把说,“建军,你忍着点在周围走走,换个地方看看困意会不会有什么变化。”
我点头应了声,站起身来回溜达起来。
别也说,在这一走之下我发现到达不同的地方自己的困意还真不一样,我也没嫌啰嗦,把自身感受时时讲给巴图听。
巴图拿起一个石子,在地上画起草图,这草图也不复杂,就是我走过的路线图,我一喊困意强他就立刻在图上画了圈,等我喊困意弱时他又在图上画个叉。
我不懂巴图画图的用意,但看着他脸色缓解还微微有了笑意,知道他一定发现了什么。
我自认现在能帮上忙的就是告诉他我睡意的分布,在这理念的引导下我一发狠又扩大了自己的行走范围。
或许是蒙对了,这么一扩大范围,当我走到一处杂草地时,自身困意突然增大了许多。
我强忍着不适对巴图喊道,“老巴,快把这里记下来,我在这困的厉害。”
巴图应声画个圈,又嘿嘿笑起来,拿出一副成竹于胸的架势摆手叫我回来。
我是想回去,但还没走两步就噗通一声倒在地上,整个人沉沉睡去。
等我睁开眼时,已经在水泡旁边,巴图正给我不轻不重的揉着太阳穴。
我苦笑着摇摇头,那意思自己太没用了。
巴图安慰我几句,又问,“现在困意如何?”
我品了品自身感受回他,“还可以,不那么重,能撑得住。”
巴图拉我坐起身,又指着草图初步给我念叨一下,接着他又指着水泡某个区域跟我说,“建军,我要没猜错的话,金蟾就躲在这里,咱们拿竹竿搅一搅试试。”
我说声好,接着与他一起,双杆齐下的搅合起来,
一来水泡里漂着汽油,二来我俩搅合的很默契,毫不夸张的说,如果把竹竿换成船桨的话,我们都能搅出一个漩涡来。
突然间,一阵呱呱声响起,接着一支浑身赤黄的蛤蟆从水中跳起,落在水泡中心的一处凸地上。
我倒没被蛤蟆的颜色吓住,反倒它的腿却让我吃惊连连。
都说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可这金蛤蟆却真的是三条腿,两支前腿一支后足。
本来我们把这妖叫做金蟾,但也只是口头上说说而已,可没想到它的外形却跟传说中的三足金蟾一模一样。
我拿不住主意,问巴图,“老巴,这蛤蟆不会真是金蟾吧?都说金蟾招财,咱们可别惹了它反倒断了自己财路。”
巴图摇头说,“建军,你别乱想,这蛤蟆要真是招财神蛙的话那也应该给咱们发钱才是,可它却竟让你睡觉当懒蛋,你说有这样的财蛤蟆么?”
我一琢磨也是这个理,尤其金蟾出现后,我的困意一下全无。
我一撸胳膊,又把砍刀拿起来,踊跃道,“老巴,你等着,我下去把这败家蛤蟆给砍死。”
巴图拉住我叫我别冲动,尤其他还提醒道,“这金蟾有什么本事咱们不清楚,单说它能让人入睡的功能就很了不得,万一你站在水泡里被它弄睡的话怎么办?”
我被说的心里没了底,而巴图又顺着从背包里拿出一个火机和一把弹弓递给我。
他跟我说,“建军,这两个你收着,我先拿竹竿试试这金蟾,要是它能上钩最好,要是不行你就一把火把水泡上的汽油点早了,顺便再拿弹弓射它,让这蛤蟆吃些苦头。”
我赞了一声,又在附近找起石子来,准备当弹子来用。
巴图也真把金蟾当回事,找了一个最大个的蝗虫穿在鱼钩上,并把鱼竿缓缓送到了金蟾面前。
金蟾出现后就跟个雕像似的蹲着一动不动,要不是它肚子时鼓时瘪的,我还真以为它死了。
巴图钓蛤蟆的手段挺高,故意抖着竹竿,造成诱饵来回乱飞的假象。
可金蟾却不为所动,反倒稍微调整下姿势,盯着巴图看起来。
我心里捏了把汗,心说这败家蛤蟆倒是吐舌头咬饵嘛,而在我心急时,突然的异变发生了。
巴图一下把鱼竿丢了,还有种要往水泡里冲的架势。
我吓的一激灵,打心里也明白巴图的异常绝对跟金蟾有关,我凑过去想拉着他。
但巴图自制力很强,还趁空对我说,“建军,快点火射蛤蟆。”
我没犹豫,把火机点着了对着油面丢了过去,同时还拿事先准备好的弹子对着金蟾猛打。
别看我很久没碰枪了,但在射击上还有些底子,虽说弹弓这种武器比较原始,可在我手里一样有准头。
石头都狠狠打在金蟾背上,随后又被弹开,而金蟾也被打得呱呱叫。
被我一干扰,作用在巴图身上的异常消失了。
巴图缓过劲来后,直接爆喝一声把鱼竿当标枪一般撇了出去。
我发现金蟾怕巴图,我打了那么多石子它也没什么动作,可巴图一撇“标枪”它转身就逃。
而且我还发现了,这三条腿的蛤蟆逃起来真快,先游过水泡又连走带跳的消失在草丛里。
我急了,但也没冲动,只是气得跺了跺脚。
可巴图却开始收拾背包,还趁空说,“建军,把武器都拿好,咱们追过去。”
我犹豫的看着那草丛反问句,“这金蟾邪门着呢,咱俩不管不顾的追过去是不是有点匆忙?”
巴图摇头,“不匆忙,需要的东西我都带着呢,这次机会难得,金蛤蟆是个祸害,咱们不能留它。”
我说了声好,也整理下自身,把砍刀背在背上,又把铁锥拿了出来。
按我的想法,砍刀用着太费劲,杀金蟾有种施展不开的感觉,反倒不如铁锥痛快,只要瞧准机会狠狠一戳,保准能给它来个透心凉。
巴图当先开路,奔着草丛跑去,而我紧随其后,留意四周情况。
别看我俩都四十的人了,但心里豪气不减当年,巴图又拿出久违的狸猫样,弓着身子探查金蟾留下的痕迹,不紧不慢的跟踪着。
其实我也挺好奇,不时探个脑袋往前瞧瞧,试图分析下可疑迹象,但依我看,这草丛里根本就没什么迹象可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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