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虫洞去明末 (天下无二汪)
- 类型:历史军事
- 作者:天下无二汪
- 入库:04.13
这里以后是整个华夏的中枢机关驻地,也只有庞大的皇城才能容得下这么多部门。
原来皇城里,具有历史价值的文物都被集中到一个区域,等金陵大学建好后,都移到校内的博物馆去。
汪鹏安顿好沈凌云,心疼的在她沐浴后,粉红水嫩的小脸蛋上亲了一下,盖好了薄被。
就这一小会时间,他那变态的体质又恢复了最强的状态,换了身衣服,他还有事情要去处理。
今天是整个金陵城,第一次在华夏军政府治下的传统节日,表面上一片和谐,热闹非凡。
暗地里的却是高度戒备,几万便衣携带短枪,按计划部署在各个要害和人潮汹涌的街头。
城内几百个制高点,倪二亲自带队,都是最精锐的狙击手部队,在严防死守。
汪鹏空间里的两把SKS,一把M249改,可都是装满弹药,上了膛的。
关键时刻,他和沈凌云两人,就是远近皆备的移动火力输出点。
说句狂话,千儿八百的,都不够杀的。
城内今天不时响起的鞭炮声,表面上是加强了节日气氛,其实是在掩饰枪声,不让市民觉得害怕。
今天也是一次大型收网活动,魑魅魍魉一扫而光。
明处的敌人已经不敢再对抗,私下里的串联、勾结,各种的阴谋诡计都在层出不穷。
汪鹏有时候怀疑自己是不是太手软了,在国内总是束手束脚的,不像在倭国时杀伐果断。
他总觉得自己的族人,只诛首恶即可,其他的劣迹较小的,可以放一放。
结果就让一些人,误判了形势,以为华夏军不敢大开杀戒,要粉饰太平。
现在的金陵内保局局长不是旁人,正是在今年“大明藩王专项清理”中,圆满高效完成任务的原登莱锦衣卫千户辛苦。
这次收网行动,全程由他策划和部署,绝对称得上是胆大包天,连汪鹏都听他的安排,在大街上逛了一天。
这也是红武二期的老人,无限忠诚,胆大心细,策划周祥。
这次行动之后,周边压抑不住开始露头的反动派,将被一扫而光。
现在就是严刑逼供、顺藤摸瓜、斩草除根的第二阶段。
汪鹏七绕八绕的来到皇城内一个偏殿,守卫敬礼后,他迈步入内。
这里原本有一个规模不小的隐蔽地下银库,不知道哪一个皇帝修的,早已经荒废。
辛局座一来就看上了这里,上面是普通的办公区,地下改建成中型的监狱和专门的审讯室。
屋内的办公区一片灯火通明,上百位内保局干事们,正在忙碌的抄写审讯口供、和起草抓捕令。
汪鹏也没打扰,直接从戒备森严的入口处,沿着宽敞的楼梯下到地下监狱区。
相对于地面上虽然有水空调和电风扇,还是能感受到燥热。
地下区域一阵阵阴冷的风扑面而来,夹杂着冲鼻子的血腥味和隐约的呻吟、惨叫声。
有大型的通风风扇和不限量的巨大冰块,这里就像个冷库。
汪鹏轻车熟路的往深处走去,明亮的白炽灯,照的通道和两侧的单人牢房里一清二楚。
外围的都是程度较轻,主动交代罪行,并指认出领头者和同伙的罪犯。
等待他们的将是劳作至死的处置,但是还能活命不是嘛?
所以他们戴着手铐脚镣,畏缩的躲在狭窄牢房的边角,瑟瑟发抖。
没有出现敢扑上来喊冤,或是大骂吐口水啥的。
汪鹏在内保局干事的引领下,来到辛苦的办公室。
一进门就是烟雾缭绕的,一屋子人个个点着烟,屋里像着了火一样,换气扇呼呼的响,也跟不上他们新制造的烟雾。
“大帅到!”
“敬礼!”
“礼毕!”
汪鹏回了礼,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内保军官们让出来的位置上。
“你们先去忙,就按刚才的要求,再交叉核对一次几个重要角色的口供。最迟早上五点前,给其他城市的兄弟单位发电报,进行抓捕抄家”。
“是!”
军官们捧着文件夹,各自去忙碌,今晚肯定是通宵了。
“师父,您还没休息啊!”
众人出去后,满脸严肃的辛局,一下子松懈了下来,笑眯眯的把手上的最新资料,献宝似的递给汪鹏。
“你们这么忙,我怎么忍心睡大觉啊,今天行动怎么样?”
“非常完美,敌人中间有我们的内线,一切计划都在我们掌控之中,所有抓捕小队全部顺利完成任务,无一逃脱。
消息也未扩散出去,不会影响其他城市的统一抓捕行动”。
汪鹏翻看着资料,看着上面一个个熟悉或陌生的名字,冷笑道。
“干的漂亮!这些跳梁小丑不甘心被剥夺权力,正面不是对手,就想玩阴的,想屁吃!”
第770章 “忠儒复国会”“反鹏复明!”
张溥字干度,又字天如,号西铭,南直隶苏州府太仓州人,出身官宦门第,伯父官至南京兵部尚书。
惟因婢妾所生,排行第八,故“不为宗党所重,辅之家人遇之尤无礼,尝造事倾陷诩之”。
有人曾当面辱他“塌蒲屦儿”,意为“下贱人所生,永远不出息”。
张溥遭此侮辱,勤奋好学,读书必手抄,抄后读过即焚去,如此反复七遍,冬天手冻裂,以热水浸暖继续再练。
被人称赞为“七录七焚”,后来他把自己的读书室名为“七录斋”。
天启四年(1624年),与郡中名士结为文社,称为应社,初始成员有张采、杨廷枢、杨彝、顾梦麟、朱隗、吴昌时等十一人。
后来遍及全国,超过三千人,平时以文会友,兼又评议时政,
“一城出观,无不知有复社者”。
天启六年(1626年),撰写《五人墓碑记》,痛斥阉党,名噪一时。
崇祯元年(1628年),与张采一起,在太仓发起了驱逐阉党骨干顾秉谦的斗争,所撰之文,脍炙人口,二张名重天下。
崇祯二年(1629年),组织和领导复社与阉党作斗争,复社声势震动朝野。
复社活动的最高峰时的盛况“春秋之集,衣冠盈路”,“一城出观,无不知有“复社者”。其影响遍及南北各省,执政巨僚由此颇为忌恨,尤其是温体仁深恨之,而周延儒却百般维护。
崇祯三年(1630年)张溥和吴伟业、杨廷枢、吴昌时、陈子龙等同时中举。
崇祯四年(1631年)成进士,授庶吉士。与同邑张采齐名,时称“娄东二张”。
最牛的时候,动辄操纵民意、策划官员的升迁和弹劾,被誉为“在野之宰相”。
风光无限,煞是威风!
当华夏军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横扫神州大地的时候。
张溥和他的复社成员都懵逼了,这都不按套路来啊!
改朝换代啊,也不是不行,但是怎么会这么快?
哦!上午大军一到,中午就易帜换人了?
不需要先发个讨明之罪,征求征求广大读书人的意见?
不需要他这个民间内阁首脑,出谋划策?
瞧不起谁?
往日一呼百应,官府都退避三舍的策略没用了。
在雪亮的刺刀,和严厉的管控下,杀的杀、抓的抓,压根就不顾及读书人的体面。
更可恨的是,原本复社的主力,占大多数的穷秀才们,以前只需要喝上一顿酒,给几两辛苦钱,立马冲锋陷阵。
现在指挥不动了,大部分都在顺风行找到事做,收入还挺丰盛。
社里的活动参加的也少了,之前的官二代富二代们还挺高兴,嫌弃这些穷书生的穷酸味。
现在好了,真想再搞点啥大的声势,指望这些有钱有权人家的子弟,还真是做梦一般。
整个事态发展的太快,很多人根本就没反应过来。
一切就已经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饭了。
往日复社靠着上有周延儒这个首辅支持,下有三千读书人呼应,才有一时之威望。
现在不要说周延儒了,连死敌温体仁都被镇压了。
下面早就投靠赤旗的穷书生也纷纷改头换面,在新的官府里,或为教师,或当基层官吏。
曾经风光无限的堂堂复社,居然就这么轻易的失去一切依仗,变成一泡臭狗屎,无人问津了。
张溥和复社骨干们,难以接受这样残酷的现实,就很愤怒!
但是在军官会严厉无情的管控下,也不敢有什么大动作。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任你口若悬河、舌绽莲花,一记凶狠的枪托,都能让你老老实实的闭上嘴。
以前他们不屑一顾的报纸,现在才发现它的犀利。
邸报被取缔后,所有人的消息来源,全部都只能从这个上面了解。
只要你看了,就不知不觉的被它洗脑。
而这些报纸,全部是华夏军的喉舌,只会说他们愿意说的事情。
就很气!
张溥可不是自甘人下,忍气吞声的人,他捏着鼻子每期报纸都看。
终于找到华夏军的破绽!
土地!
是的!一切的目标,都指向这个国人最关注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