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虫洞去明末 (天下无二汪)
- 类型:历史军事
- 作者:天下无二汪
- 入库:04.13
稍大一点了,就每天出城捡点干柴干草,到平民人家换口吃的,就这样幸运的活到得救。
把牛二叔夫妇疼的不行,正好膝下无子,夫妻俩找过汪鹏和沈凌云商量后,把这两个孩子收养当亲子对待。
汪鹏也给这兄妹俩起了个有意义的名字,哥哥叫“牛忆苦”妹妹叫“牛思甜”,牛二叔夫妇俩也都非常满意,兄妹俩也喜欢这个强壮的大叔,和彪悍的大妈,非常有安全感,只觉得有了依靠,当下叩头喊了爹娘,皆大欢喜。
其他三千多的青年,剪头洗澡后,先挑选出有过驾船经验和不晕船会游泳的三百多人,单独训练,过了新兵训练后,补充到急需人手的海军去。
又挑出有手艺的四百多人,补充到各个工坊。三百多岁数大一点,体力接受能力差一点的调入牛二叔后勤队。剩下来的两千多人都是当成新兵训练。
如果不考虑训练因素,现在黑虎军已经有三千多人,这么长时间,有汪鹏的红武军做样板,沈大虎和汪鹏商量好,正好趁这次扩军,黑虎军也改成队排制,还是以鸳鸯队为基本队,队上面就是排、连、营、团、旅、师、军。方便指挥。
原有的黑风寨过来的老队员全部升职,担任中高级指挥员。
甘家庄入伍经过这次战火,表现优秀的鸳鸯队员,抽调一半作为骨干力量,军阶提升一级,作为主力部队。
另一半去训练新兵,按能力升职为一正一副的鸳鸯队长,共同训练自己的十个兵。
汪鹏的红武学校现在也有一千六百多人,现在除了抽出去的火炮兵和海军,现有的一百多步铳兵,也准备扩充到六百人左右,也是同样提升各级老队员级别,担任中级指挥员,四十名使用米尼弹狙击燧发铳的队员作为教导队,其他的人都作为班排长带新兵。
押送回来的六七百俘虏,加上之前的甘家庄一百多俘虏,以及扫荡周边山寨抓的一百多普通山匪,县城里押回来的一百多轻罪之徒,合起来也有一千多人,由黑虎军老兵和武装后勤兵负责看押,按照各自的罪行进行劳动改造,从最轻的三个月到最重的五年,都给他们说的明明白白,不缺吃,不虐待,只要努力干活,就能早日释放,而且劳改期间以工分核算,释放时可以领取一笔路费。
实行连坐制,也是编组成小队、中队、大队,一人犯错,全队受罚,互相监督,互相揭发。
现在劳改队主要任务,一个是常规的煤矿和铁矿,要一半人手,另一半全部调到矿山不远处,落差最大的河边建水坝,争取三到四个月建起小水库,和引流道。汪鹏迫不及待的要点亮水力机械科技树。
时间,现在缺的就是时间,只要再给汪鹏三个月,哪怕两个月,他就有信心拖出一支远超大明营兵的强军来。
希望他的那封信,能阻止登莱府的妄动,如果他们不上路子,汪鹏只有以战代练,给大明朝廷一个狠狠的教训了。
汪鹏是个记仇的人,只要让红旗庄流血,那敌人必须付出十倍的代价。
红旗庄在这个胜利的阳春三月,一方面盘点这次的收获,一方面抓紧练兵和建设。
镜头转到在登州府,登莱巡抚孙国祯,就像热锅蚂蚁似的团团乱转。屋漏偏逢连夜雨,破船偏遇打头风。
孙巡抚恨的牙根都痒,该死的髡匪怎么就这么厉害,三千剿匪军一战而没,两千的水师四十艘战船精锐尽出,被人家区区两艘炮船打的落荒而逃,还损失了四条船,死伤上百人。
还得挤出银两修缮破损的船只,尽快恢复战力,一旦髡匪截断登莱和东江镇的海运,原本就互相看彼此不爽的毛大帅,必然弹劾孙巡抚。
好在登莱总兵还带回了五百多精锐家丁和营兵,不然这髡匪要是来打登州府城可怎么得了。派去黄县的哨探无影无踪,估计也是凶多吉少。
登莱总兵杨国栋回来后,就紧急招兵,好赖把登州府的城墙站满。
锈迹斑斑的火炮也安排工匠拼命打磨,库里的火药都成饼子了,也赶紧拖出来晾晒磨细。
一番折腾下来,才发现,原本看似安全的府城,处处漏洞。
为此孙巡抚也狠狠训斥了登州府的大小官员,尤其是挑起祸端的甘推官,也被孙巡抚勒令停职回家待参。
当时炮声一响,有几个见势不妙,立马跑路的老兵油子,从树林里跑掉的漏网家丁,一路蹒跚的回到府城里示警,被软禁后,孙巡府亲自去审问,了解了一点髡贼的情况,火器多,人上千,铳法极准,应该是老行伍出身。实力不容小觑!
提心吊胆好几天,没等到预期的髡贼攻城,反而等来了意料之外的人,府里的管事悄悄来公房通知时,他都不敢相信。
急急忙忙回到府里,只见自家二房正在安慰一个浑身裹素的女子,暗道一声晦气。
这女子看见孙巡抚进了后宅,赶紧迎上前来,扑通跪倒,伏地哭嚎,求抚台大人为先夫做主。
孙巡抚使了个眼神,二姨太赶紧扶起女子,一边对老爷说,这是黄县县令的家眷。
把刚坐下来的孙国祯惊一下子蹦了起来,心中一片灰暗,心说:“完了完了,这县城都被打下来,还死了个县令,这可如何是好!”
他也不顾身份,直接追问道:“髡匪呢?在黄县?还是已经出兵来打府城了?”
第184章 登州城下观我军豪迈,指日可待
孙国祯这句话,把这黄县县令遗孀都给问愣住了。他也意识到自己失态,重新坐好,故作沉稳的说到:“你先节哀,把情况如实道来,本院会为你做主的。”
坐到一旁的黄县县令遗孀,一五一十的把这几天的经历都竹筒倒豆子,全部说了一遍,还把汪鹏让他转交的书信交给抚台大人。
孙国祯一边听,一边在细细分析,这些髡贼的所作所为很奇特,既不奸淫掳掠,也不裹挟民众,不反抗也不乱杀人,还给平民分粮食,彼其娘之!这还是匪吗?都不按套路来啊!
如果这些髡贼在县城里杀的人头滚滚,无恶不作,那都在孙国祯意料之内,结果只杀了两三百人,不分贵贱,有官宦之家,有乞丐老鸹,有市井混混,还有原本县大牢里的杀人犯,这真是奇哉怪哉!
如果这些髡贼在县城里大肆抢劫,刮地三尺,这也在孙国祯意料之中,但听此妇言,髡贼只是搬空县库,大户也仅破了一家,抄掠一空,城中富户大体无恙,主动献金者未被青睐,未献金者也未区别对待。
髡贼对金银之物不太在意,反对粮食和大牲口特别关注,离城之时,全城仅剩两头老驴,还是髡贼特批给县令遗孀拖棺,而城中所征之牲畜,除抄家所得外,原主均是按市价一倍赔予现银,民众也无怨言,有无耻之人反觉得是条财路,欲以后贩卖此类牲畜获利。
黄县县令遗孀断断续续的,把自己在城里的所见所闻,都讲给孙国祯听,毕竟是妇道人家,也只能说个只言片语,很多还是听丫鬟和管家讲的。
孙国祯看也问不出什么,就让二姨太安排她去客舍休息,随行的仆役一并安排在一个院子里,不得和外人接触,相当于软禁。
黄县县令的棺椁,也让人送到城外的寺庙里,安排和尚做法事超度。
安排妥当后,孙巡抚又让人喊来自己的标营参将孙兴成,让他带自己的亲卫骑兵三百速去接手黄县防务,安置城中士绅,召集残余的县衙官吏和衙役,弹压不法,不得出城寻衅,如遇不协,立即退兵,保全兵力为上。孙参将接令后,也立即调集标营骑兵,即刻出发。
这时候孙巡抚才松了口气,也算髡匪识趣,陷城失地可是大罪,如果髡贼占据县城不走,登莱巡抚责无旁贷,必然会调集大军,不死不休。
登莱巡抚可调动登莱地区全部武装力量,可临时强征民壮入伍,只要不是猝不及防,数万大军旬月可得。
他打开汪鹏的信,细细读来,首先是信封上:“孙巡抚亲启”。
孙国祯暗自恼火,毫无体统,不知尊卑,果然是土匪,也不知何人代笔,字还凑合。
他用书桌上的白玉小刀,拆开漆封,取出薄薄的三张信纸,只见上面写着:
孙国祯巡抚你好,我是红旗庄汪鹏,通过这种方式互相认识,确属天意弄人,想我一介草民,平日里连你的府门都不可久站观望,今日你却要认认真真听我说话,估计你也是十分郁闷,不用怀疑,你会更郁闷!
想我初临贵地,一心只待与人友善交易,各取所需,求个双赢,怎知堂堂登州推官的家族,偌大产业,居然窥视吾等行商之人,只欲鲸吞,不留余地。下药悬赏,勾结山匪,百里追杀,欲至我于死地。
不过,你不要误会,我不需要你帮忙伸张正义,男儿手持三尺剑,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如你所见,甘家庄一战而平。
大仇得报,本欲和平相处,贵府两路夹攻,五千大兵,好大阵势,却也是土鸡瓦狗,不堪一击。
现在还有六百余人在我处挖矿赎罪,战阵无情,贵方战死者,皆统一安葬,可派人寻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