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就是百总级别则由中尉担任,接着就是把总级别的上尉。
全家军的团长,级别一般是少校。至于更高级别的旅长,则是由中校、上校担任。
旅长以上级别,暂时不有设立。
当然,少尉、中尉、上尉、少校、中校、上校的军饷分别是二两、五两、八两、十二两、十八两、二十四两每个月。
至于伙食的好坏,卫生,或者油水方面,设立士兵委会员作为督察,士兵委员会,分别以列兵(不含)以上士兵组成,他们没有特殊津贴,负责提出意见。
士兵委员会最低组成设立在司,由所在部队不低于百分之十的士兵组成。
在全家军的体系中,军官想要贪污,其实是没有渠道的,也没有机会,想要拉拢部下,没有掌握财权,也没有补给权,拿什么拉拢?
所有缴获要归公,这些将领就算不满,也没有办法。
安排好茅元仪。
全旭以玄鹰卫向全家庄镇开始下达命令,全记所有军火、武器、装备的生产,立即停止,因为全旭不在全家庄镇,就怕这些官员,以流寇的方式,抢战全家庄的军火生产。
这些工坊并不在全家堡,也没有了全家军的庇护,很容易出现问题,如果被流寇占据,抢夺一部分甲胄和器械,他们的战斗力会马上提升一大截。
所以,全旭的要求是,所有设备立即封存,打包,利用水路装载,工匠愿意跟着全旭前往辽东分发安家费。
同时,对于全家庄镇还有一千余名没有参战的全家军士兵,全旭也命令他们以自愿为原则,自愿前往辽东,或者说,就地在全家庄镇。
当然,全旭也不会对全家庄镇不管不问,这次参战中,全军有二百六十名伤残士兵,让他们返回全家庄镇,继续享受家丁兵待遇,在全家庄镇生活。
全家军继续前往开赴山海关,从山海关出关。
就在抵达山海关的时候,全家军在山海关外扎营,休整一夜,翌日既可出关。
晚上吃饭的时候,有传令兵通传,宫中来人了。
全旭赶紧前往营外迎接,却发现只有十几缇骑拱卫着一名白发苍苍的宦官,正是司礼监太监曹化淳。
虽然此时曹化淳的权势已经不小,不过,他并不是司礼监秉笔太监,张彝宪才是。不过,张彝宪知道曹化淳是信王府的老人,肯定要顶替他,所以对于曹化淳,他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曹公公,远来辛苦,里面请!”
“修武伯客气!”
与全旭进入大帐中,曹化淳的目光望着全旭身边的沈明泽、以及陈应、沈良材、茅元仪还有马应虎、刘全等将领。
全旭会意,摆手道:“你们先去忙吧!”
“遵命!”
众人离开,整个大帐只有全旭与曹化淳二人。
“现在没有别人,不知曹公公有何贵干?”
曹化淳格格一笑:“贵干不敢当,只是受人所托,前来给修武伯送一个礼物!”
“公公说笑了!”
全旭笑道:“您是陛下潜邸的老人,除了陛下,谁还能使唤公公不成?”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曹化淳笑道:“咱家就是一个奴婢,宫中的贵人,哪个吩咐,咱家能不听?”
全旭点点头:“这倒也是!”
曹化淳缓缓从怀中掏出一个类似于奏折一样的东西,只是锦封,并不是奏折,而是从中打开以后,露出一个非常熟悉的东西。
全旭的脸色凝重起来:“曹公公,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人吗?”
曹化淳的脸色难看起来:“咱家这样的阉人?”
“非是如此!”
全旭的脸色冷了下来:“是吃里爬外的混蛋,遇到这样的人,我通常都是给他一枪!”
全旭从掏出手枪指着曹化淳:“今天你敢来,不把话说清楚,你就别想走了!”
面对黑洞洞的枪口,虽然曹化淳没有见过这种手枪,却知道全旭军中火器犀利,他举手双手:“修武伯,怕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不了!”
全旭指着面前的东西,这是张用金子制成的船票,与茅元仪那种样式一样,却不黄金质地:“你在华阳社的地位不低吧?”
曹化淳额头的冷汗瞬间就流了下来。
全旭如今不同以往,他身上的气场相当强大。
所谓上位者的气势,说出来非常玄乎,其实就是自信。比如说,一个老板,面对自己的员工时,他可以侃侃而谈,丝毫不会紧张,那是因为自信。
哪怕再大公司的老板,面对当官的,他一样如履薄冰,生怕言差语错,自然也自信不起来。
“修武伯,咱家不明白你说什么?”
曹化淳扑通一声跪在全旭面前。
全旭既然摆出这个架势,那就不准备让他活着离开。
“装,使劲儿装!”
全旭指着曹化淳:“看看你的武功高,还是我的子弹快!”
这时,进来两名影卫,他们二话不说,非常麻利的将曹化淳的手脚用扎带捆了起来,将曹化淳放在椅子上坐好。
全旭这下放下心来,影视剧里宦官都是超级高手,特别是像魏忠贤、曹化涥这样的大太监。
“我数三个数,我就开枪了,如果曹公公没有见过手枪的威力,马上就可以见到,这一枪要是打在你的胳膊上,你的胳膊就废了,打的你的腿上,你的腿也就废了,如果打在脑袋上,脑袋也就废了!”
“我说,我说!”
曹化淳急道:“这个东西是太康伯、中军都督同知张国纪所托,遣老奴前来送给修武伯!”
“砰!”
子弹擦着曹化淳的额头飞过,让他感觉眼花耳鸣。
这倒不是全旭打偏,而是没想打死他:“再不说实话,下一颗子弹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第三二三章 建立统一反华阳社阵线
曹化淳并不怀疑全旭可以轻易弄死他,他虽然是崇祯比较信任的宦官,但是,现在他的份量绝对没有全旭重。
在崇祯心中,全旭才是大明的擎天柱。别看满桂的武安侯,还是孙承宗的武威侯,再或者赵率教的定边侯,卢象升的永平伯,都是顺带的。
崇祯最早想给全旭封的爵位是冠军侯,还是因为王承恩劝谏,他说别人打建奴非常困难,唯有全旭打建奴非常容易,打死了一个贝勒就酬以冠军侯,那么要是皇太极呢?如何封赏?
崇祯想了想倒也是,大明虽然异姓王爵,可是无论是,中山王徐达、开平王常遇春,这些都是死后加封王爵的;沐英身为朱元璋义子,受命镇守云南,就这样沐英也是死后追封黔宁王的。
国公就顶到头了。
可是,大明的侯与公之差四等,按照现在崇祯对全旭的封赏,他只需要再打几个大胜仗,干掉几个建奴旗主,贝勒,崇祯对全旭就封无可封,赏无可赏?遇到这种情况,只有杀掉这一条路。
崇祯还不舍。
于是,顺水推舟,给全旭封了一个四等修武伯,就算崇祯知道全旭杀了曹化淳,只要他不造反,崇祯就会原谅他,甚至给他做背书,了不起罚银了之。
无论内朝,还是外朝,连个鸣冤的人都没有。
曹化淳自知难逃一死,反而松了口气。
作为宦官,可以善终的不多,要么像刘锦、魏忠贤一样,因为权力争斗,失败后被问罪,要么在斗争中被对手干掉,要不然,就是新君既位,一朝天子一朝臣,被秋后算账。
进了这个是非漩涡,曹化淳自然也有死的觉悟。
“修武伯,咱家既没有得罪你呢,又没有陷害过你,你又何必置咱家死地?”
“不错,你是没有得罪我!”
全旭冷冷的道:“但是,你吃里爬外,就该死!”
“吃里爬外?”
曹化淳冷笑:“咱家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也贪过污,收过黑钱,咱家冤枉过他人,也迫害过无辜,作为皇爷的忠犬爪牙,唯有这一条罪名,可不敢认,当然修武伯若是用这条罪杀我,我也无话可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这个,你如何解释?”
全旭此时看着曹化淳的样子,似乎另有隐情。
“这不过是一个礼物,修武伯以为这不过几两银子的礼物,怠慢了足下……”
“你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全旭将那片金质的船票,扔在曹化淳的脸上:“华阳祖的银质船票,可以兑换五万两银子,或者三千亩上好的水田,再或者五品文职官位,或者武官三品,那么金质的船票,再怎么差也不至于不值钱吧?”
“华阳社?”
曹化淳摇摇头:“怎么可能?华阳社莫不是干爹……”
说到这里,他急忙收口。
“你的干爹是谁?”
全旭想了想道:“神宗朝司礼监秉笔太监、提督东厂王安?”
“正是!”
曹化淳叹了口气道:“这也没什么吧?内宫之中,有华阳社船票的人不少,咱们也有,可没有修武伯说得那么值钱,无非是晋丰号的存根,可以前往晋丰号提钱,铜票一千两银,银票一万两,金质十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