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蔡京还写得一手好字,北宋苏黄米蔡中的蔡当时其实指得就是蔡京,没办法,基因好啊!
只不过,这人名声实在太坏,和苏轼、黄庭坚、米芾并列,那不是侮辱三位大师吗?所以,后人就将蔡京换成了蔡襄。
“可是,可是……”吕本中口吃起来:“可是,小桃她们已经被老夫给送走了。”
“送走了?”孔彦舟瞪大了眼睛,悲愤地大叫:“谁同意的?”
吕本中身体颤抖起来:“我我我,三女毕竟和我同床共被一场,这城中的情形又是如此险恶,老夫不人心她们死在这里,就就就……就放她们走了……”
一想起娇滴滴水淋淋的三个妙龄少女就这么逃了,孔彦舟已经彻底被荷尔蒙冲昏了头脑。顿时有一股邪火从心头生起:“该死的老畜生,扫我兴头,整不死你!”
就一脚踢在吕本中胯上。
吕本中只感觉身体腾云驾雾地飞起来,用重重地落到地上,浑身上下痛不可忍。
孔彦舟又一脚伸出,要朝吕本中心窝子踹去。他已经出离的愤怒了,欲要结果这头老畜生的性命。反正给张浚的信已经写好,接下来受朝廷招安的事情他自己知道怎么做,再留这个吕老头也没有任何用处。
吕本中自知必死,电光火石中,大声喊:“将军且住,有要事禀告,军中出叛逆了。”
脚停下了,孔彦舟冷笑:“怎么,死到临头你还想胡乱攀咬别人,你这种读书的瘟生心思最是歹毒,说得话没一句可信的,老子须留你不得……说说,军中谁是叛逆?”
毕竟关系到军权,关系到自己的身家性命,由不得他不小心。
吕本中:“少将军孔贤是叛逆。”
“什么,咯咯,真是个疯子,挑拨离间挑拨到咱们父子头上了?”
“不不不,将军你听老夫把话说完。”吕本中:“若孔贤真是将军你的亲生骨血,王慎的信中为什么会说让你将部队交给他,这不是废话吗?所谓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就算你将军权交给孔贤,将来一句话随时都可以拿回去。王慎Y险狡诈,怎么可能做这种白费气力的事情。定然是他早已经知道孔贤不是你的儿子,二人这才商量着将孔家军拿过去,夺了将军家业。”
“将军你再去看看孔贤的相貌,又有哪一点像你?”吕本中用急促的语气说道:“恕老夫多说一句得罪的话,孔将军你虽然生得威武雄壮,但其貌甚寝?”
孔彦舟不解:“什么叫其貌甚寝/”
吕本中流着冷汗:“就是生得颇丑,单说将军的双目,说句难听的话就是狼视鹰顾。可孔贤那对眼睛却是黑白分明炯炯有神,且五官端正,皮肤白皙,眉宇间有书卷气,怕不是将军的种。”
听到这话,孔彦舟楞住了。
吕本中见用话糊住他,心中冷笑:废话,世人都知道儿子像娘,你姓孔的色中饿鬼,所纳的女子谁不是花容月貌,生得孩子自然丑不到哪里去,自然也不可能像你这个凶神恶鬼。直娘贼,老子在这几月中受尽你这粗鄙武夫的凌辱,今日老夫要让你尝尝什么叫家破人亡,什么叫人伦惨剧,叫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嘿嘿,有老夫这句话,管叫你父子反目成仇,孔家军分崩离析。不对,孔贤这小子懦弱迂腐,怕是不敢反抗,老夫得再烧上一把火。
顿时,心中有个恶毒的念头生起。
吕本中继续说道;“将军,不但吕贤不是你的亲生儿子,只怕二小姐也是来历不明。不然,王慎为什么死活要娶她过门。”
“那是为什么?”孔彦舟颤着声音问。
吕本中:“将军你想啊,这迎娶二小姐的主意肯定是孔贤出的,他要掌军,可王慎也不是善良之辈,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自然不也许孔家军就这么驻扎在蕲黄。为了获取王慎的信任,二小姐就是孔贤交出去的人质啊!”
听到这话,孔彦舟如遭雷击,却是有些信了。
他整张面孔已经彻底扭曲,血红着双眼:“小畜生,野种,算计起老子来,今日得去问个明白。”
说完,也顾不得料理吕本中,怒气冲冲地出了屋子,大步朝外冲去。
“可算拣回一条性命了!”吕本中这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双腿软得不成。
他也知道,今天自己这一通鬼话已经成功地让孔彦舟对孔贤起了疑心。嘿嘿,接下来的戏码就有趣了,希望孔贤有几份骨子不至于轻易就被姓孔的老畜生给制住,最好他们父子能够大打出手,杀得血流成何才好!
恩,我也是担心太过,这个孔贤属于读书把脑子读坏了的,又侍母至孝,亲近弟弟妹妹。孔老贼此去必然对孔贤母亲不利……啊,不好,说不好孔老匹夫要对他亲生女儿孔琳下手。嘿嘿,老夫的话孔彦舟已经完全相信,以为孔二小姐是外来的野种。这老畜生**攻心,如何肯放过那个美人儿。见到他行禽兽之行,孔贤能袖手旁观吗,热闹,热闹啊,哈哈,老夫之计当真是高明!
“吕本中啊吕本中,你果然是无双国士啊!”
吕本中得意地笑起来,心中却没有丝毫的歉疚之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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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这豆芽发得真好啊!”此刻,在孔贤母亲的房间里,孔琳惊喜地看着摆在堂屋中的两簸箕豆芽,微笑着感叹。
上次从泗州军回来,孔贤随身带了些豆子。最近几日闲着无事,就又开始生起豆芽来。
他在这种事上有天分,也有爱好。
只见,在金黄色的日光中,那些刚生出一寸长的豆芽上还残留着晶莹的水珠,宛若初生婴儿的手指,那么的娇嫩可爱。
毕竟是个小女孩子,孔琳直看得满面的欣喜,忍不住伸出手去摸那些新芽。
“手放开。”孔贤轻轻地拍了一下妹子的手背。
“诶,你打我,娘,你看大哥他打我,却不管管?”孔霖发出一串温柔而开心的笑声。
母亲:“哎,贤儿,你这死孩子,只知道欺负人。”
“不是的,娘,谁欺负她了。”孔贤轻哼一声:“这发豆芽可见不得光,一见到日头就会由黄转绿,也不能吃了,那不是糟蹋东西吗?”
孔琳不依:“变绿了又如何,大不了种到地里去,过得两月就又结实了。”
“这个主意倒是不错。”孔贤抓了抓脑袋。
孔琳:“咱们到时候就将豆苗种在这院子里,等到长高了,开了花,多漂亮啊!当年在老家的时候,家里不也种有豆子,那些小小的黄黄白白的花朵连成一片,真是好看……大哥,娘,那时候咱们三个人住在一起,多好!”
“是啊,多好啊!”回忆起童年时光,孔贤心中甜蜜,不觉痴了。
那边,孔贤母亲眼睛里也有泪水沁出来。孔贤这次回来,手执兵器日夜守护在堂屋里。因为有他在,孔琳的身子一天天好起来,小脸变得红润,面上有露出久违的笑容。
真好啊,这样的日子真好啊,如果永远这样就好了!孔贤母亲感觉这是自己这一辈子最幸福快乐的时光。
第一百八十五章 煽风点火
时间到了建康四年的盛夏,旱了两月,到今日,天上总算看到层层乌云。
头顶的苍穹暗淡无光,预示着一场渴望已久的雨即将下来,至少刘复是这么认为的。
干旱这么长时间,城中的地下水已经耗尽,各处的水井陆续干涸。即便没有干的,打起来也是粘稠的黄汤。即便是这种黄汤,鬼知道是不是被满城的尸体污染了?这样的情形再持续下去,也许再过得一阵子,大家都要渴死了。
自从实行军管以来,部队倒是缺粮缺水,士卒们也没有什么损失。反正,死去都是蕲春的百姓,操刀弄剑一辈子,将脑袋系在腰带上。自从站到战场上,大伙儿都当自己已经死了,对于满城的死尸,倒没有感同身受的。可是,一但没有水,心中却难免有些恐慌,军心也已经不稳。
刘复也知道问题的严重性,今日一天,他都在城墙上鼓舞士气。可是,迎接他的是士卒们麻木的目光。
等到下了城墙,头顶的乌云终于开始聚集,这让他心中莫名地欢喜起来——只要雨水一落下来,有水就好了。解决了饮用水问题,士气很快就能恢复。最妙的是,只要城外的蕲河一涨水,王慎的攻城器械就无法移到城墙下面。
不过,回自己的居所坐了片刻,喝了一碗减暑气的药汤,还是看不到半点有落雨的迹象。
没有如约而来的大风,乌云扣在头顶上就好象是一头锅盖,而整个城市就好象被人放在蒸笼里。空气粘稠得如同热粥,汗水一阵接一阵地出,很快就湿透身上的单衫。
再定睛朝门外看去,正在值守的卫兵都蔫头搭脑,嘴唇都干得起了壳子,满面都是痛苦之色。
那几个卫兵都是刘复的心腹,是自己当初从河北带出来的子侄。
看到他们的申请,刘复心中不忍,正要叫人端几碗药汤出去给他们解渴。可想了想,这城中正经受饥渴熬煎的士卒好几千人,自己若是厚此薄彼,还如同叫人心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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