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随着一声呢喃般的娇呼,中衣褪下,晶莹如雪的肌肤曝露在空气中,比阳光还要耀眼。
薄薄的纨裤不知什么时候褪下,千娇百媚的美人儿迈动纤细的玉腿,玉兔跳动,纤腰欲折,扑进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俊朗男子怀中。
程墨没有避开,只是在娇躯入怀时,轻笑一声,道:“你跟随本王后,可会再想念前情?”
“怎么会呢?”沈氏紧紧搂住程墨的脖子,她做梦也没想到,会有一天能躺在这个位高权重,俊朗非凡的男子怀里,这可是京城第一美男子呢,能和他恩爱一番,就是死,也甘愿了。
她一脸陶醉,心旗摇曳。
程墨眼中笑意更浓,道:“可是本王不放心哪,不如这样,本王带你回京的同时,也给陛下写封密信,请陛下杀了他。这样,你才不会对他念念不忘,对本王死心塌地。你看如何?”
程墨不过吓唬她,想让她知难而退。州牧是分疆大吏,哪能无凭无据,说杀就杀?周进查到周征的不法事,上奏折密报到刘询御前,刘询还得请程墨出马,前来查证,若是查无实事,不会动周征,更不用说杀州牧如杀鸡了。
可眼前的女子以色侍人,哪有什么见识?怎会懂得这些。
他的话犹如一桶冷水,兜头泼下,沈氏懵了,抬起那张人见人爱的脸,傻傻道:“杀了周州牧?”
为什么啊?难道就因为自己曾经跟过他吗?这个时代没有贞操观念,沈氏想不通,程墨为什么会在乎这个,权贵人家,互相赠妾,不是很正常吗?
程墨挑眉道:“你舍不得杀他也行。”
沈氏一听,松了口气,藕臂搂得更紧了,娇声道:“谢王爷。”
程墨俊朗的脸近在咫尺,她却更加小心了,这个男人着实了不起,在扬州做威做福,无人不怕的周州牧,他说杀就杀。她见惯了周征指使绿豆随意杀害无辜,以为程墨随便说一句话,周征就会死于非命。
程墨手指勾了勾她光滑小巧的下巴,道:“可是,我不会接受心里有别的男人的女子。”
沈氏急了,道:“王爷,妾心里只有您一人。”
“是吗?可是你对他恋恋不舍,不愿他死哦。”程墨带着笑意的眼眸落在沈氏脸上,熠熠生辉,让沈氏移不开眼睛。
她无力地抗争:“妾没有。”
程墨突然翻脸,沉声道:“那就把他杀了。”
“王爷……”沈氏为难极了。周征待她不错,为了荣华富贵送他上断头台,她于心不忍,可心软却会断送自己的富贵梦,这要怎么选?
程墨见她俏脸扭曲,很是为难,轻轻笑了笑,道:“你对周州牧一片心意,本王自会告诉他。穿上衣服吧。”
沈氏心头一凉,咬牙道:“王爷可否留他一命?杀了她,奴于心不安。”
只要让他活着做个良民,了此残生也就是了。
程墨意外,看了她一眼,道:“不行。。”说完,倒背双手,走出船舱,站在船头,再不看沈氏一眼。
沈氏望着他沐浴在阳光中的背影,眼中的泪水滑落脸颊。
周征估摸时间差不多,让船夫驾小船送他过来,远远见程墨倒背双手站在船头,心想,这么快就完事了?
他可不敢问,待小船靠近,露出笑容,作揖道:“王爷。”
程墨微笑道:“周大人,你不厚道啊,对你痴心一片的女子,却要送给本王。难道本王是夺人所好之人吗?”
周征一怔,道:“王爷何出此言?”
昨晚床榻之上,两人早就商量好了,怎么今天出了变故?船夫跳上大船,系好绳索,周征过去,一上甲板,便发现沈氏光洁溜溜,蹲在舱里发呆。
一个衣裳齐整,一个身无寸缕,难道说,不是北安王不行,而是根本没成事?周征道:“王爷,沈氏对王爷爱慕已久,下官也有成人之美,还请王爷笑纳。”
程墨笑了笑,道:“她心里只有你,我如何笑纳?周大人,本王不缺女人,可不会要一个心系别人的女子。”
这话好直接。周征一时不知如何接话。
沈氏呜呜咽咽的哭声传来,她很冤,真的很冤啊,大好的机会就这样错过了。
程墨道:“回去吧。西子湖不游也罢。”
看样子,是沈氏侍候不周了,周征狠狠瞪了沈氏一声,沉声道:“还不穿上衣服,回去!”
程墨上了小船,独自离去,水面上传来周征训斥沈氏的声音。程墨很想大笑三声,用美人计,不会太落后了吗?
第768章花样奉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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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子湖之行草草收场。周征担心程墨不快,悄悄传话下去,叫四大青/楼的头牌到翡翠居等候,其中更有去年的花魁。在他想来,程墨有一个如夫人是花/魁出身,想必他喜欢流连花街柳巷,对这些风/尘女子情有独钟。
程墨刚到翡翠居,门口空地上的莺莺燕燕便迎了上来,脂粉味呛得他直打喷嚏。
“退下些,一个一个来。”周征赶紧道,亲自指挥,安排头牌们分别上前。
客人们昨晚受了惊吓,有些更被抢了值钱的财物,今天一早,很多人收拾包袱,结帐准备离开,你争我抢闹哄哄的,好不容易结完帐,见门口站一群花枝招展的女子,不知发生什么事,又不敢造次。
待见周征身后,昨晚凶神恶煞的绿豆,这会儿拖着血迹斑斑的屁股,温顺得像只小猫,都傻眼了。
程墨进门,见大堂里黑压压一片,一群人神色怪异盯着他看,不由奇道:“怎么了?”
客人们赶紧低下头,他们觉得眼前的青年了不起,把绿豆和绿豆的主人治得服服贴贴,可不敢招惹这样超级的存在。
程墨上楼,周征追了上去,低声禀报什么,然后,大堂的客人们都听到青年略带怒气的声音:“搞什么!难道本王是这样的人吗?”
本王……一群人瞬间石化,是他们耳花,还是说有哪位藩王莅临扬州?非藩王、异姓王不能自称本王。
住进翡翠居的大多是豪富、商贾,见过世面,有见识,不似升斗小民般,人云亦云。程墨年轻英俊,又自称本王,周征又对他如此奉承,身份简直呼之欲出了。
不过,没人说破,所有人都当没听见似的,悄悄离开,可一上车马,马上分派随从,在翡翠居附近守着。人同此心,心同此理,翡翠居门口一下子多了好些青衣小帽的少年,北安王来到扬州的消息也渐渐传开了。
楼梯上,程墨很不高兴,继续训周征:“……你身为州牧,理应以陛下为重,以百姓为重,不要搞这些有的没的。”
“是是是,下官知错,下官知错,下官这就改。”周征“认错”态度良好,心里却十分恼火,一定是沈氏那个贱人惹北安王生气,他才会如此恼羞成怒,把火气撒到自己身上,回去定要收拾沈氏这个贱人一顿。
“回去吧,本王想一个人清静清静。”
“诺。”
周征退下了。
演完这出戏,程墨唇边噙一抹冷笑,转身上楼,楼梯口闪出一个肚子像临盆孕妇般的男子,唇上留短须,大概三十岁左右,一见程墨,马上行礼,道:“小的见过王爷。”
“你认识我?”这下程墨真的有点不快了,黑子怎么做事的,居然让不相干的人留在这里,而且这人还一口叫破自己的身份。
男子道:“小的是翡翠居的东家沈三,前天有事出城,今早才回来,得知王爷住在小店,小的感激涕零,在这里等候,总算见到王爷大驾了。”
他十分激动的样子。
程墨一边走,一边道:“你感激涕零什么?”
我跟你很熟吗,是你多年不见的老友,还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见了我激动成这个样子,至于吗?
沈三赶紧跟上,道:“王爷大名如雷贯耳,扬州城官民谁不久闻王爷大名?王爷年方二十为相,治国事,击匈奴,哪件不让小的这等百姓津津乐道?小的真是祖宗显灵,才能保佑小的等来王爷大驾。”
马屁拍的山响,程墨却不为所动。
沈三拍马屁的功夫十分了得,又会钻营,把周征奉承得十分舒服,他刚才在窗口亲眼瞧见,他的便宜妹婿鞍前马后地服侍眼前的青年,可还是挨了一顿训。只要攀上北安王,便宜妹婿还敢对他呼来喝去吗?
他说了很多,直到程墨进丙字号房,他想跟进去,被黑子拦住。
阿飞已经回来了,把在周进小院附近的遭遇禀报了,道:“阿郎,现在怎么办?”
程墨先让他上茶具,煮水烹茶,道:“我去瞧瞧。”
沈氏的诱/惑/力非同一般,从见到她的胴/体到现在,他口干得厉害,先喝杯茶解解渴,然后再四处走走看看。
阿飞下去安排,黑子进来道:“阿郎,周州牧又来了。”
周征火速启动第二方案,送来一桌美食,可程墨只有一句话:“本王累了,让他回去吧。”
黑子出来,一副你也听见了的表情。
周征只好安排心腹在楼下候着,程墨有任何动作,马上飞马报他。最懂他的心腹非绿豆莫属,所以,绿豆拖着被打得开花的屁股,带领一群狗腿子,在楼下蹲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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