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率领五十人就可破百年胡家府邸,二百人阻击六七千骑兵,并且杀死一半之多,更是将其粮草一火葬之,几条壕沟就把胡家来势汹汹的攻击化为无形,二百人可杀入八千胡军阵心。”
“这、这。”张牧野说一件张小白脸白一下,最后变为一张白纸,这才知道王第志的可怕,才醒悟自己小看他了。
“老夫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你还敢小觑于他,小觑他的都将成为他的踏脚石,胡家也必定成为他功成名就的踏脚石,所以在他未成长之前,干掉他,那我们的大业可成,不然。”张牧野说着深吸一口气,定定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良久,这才道。“我们就不要想着报仇,复国了。”说完好像一下子抽完了力气,软软的坐在椅子上,茫然地看着房梁。
“爹,你想多了,在牛胡两家的夹击下,他怎么可能活着,这两家身后都是大树,随时都能把他灭掉。”张小白看自己父亲茫然颓废,劝慰道。
“但愿吧!”张牧野没有回头,随口应允,他实在不看好牛胡两家,这两家太高傲,不会讲小小的芝麻放在眼里,怎么可能重视。“安排去吧,多囤积一些粮食,看情况,有机会一定除掉他。”
牛家。
此时牛家已经焕然一新,府邸从原来的小门小院,变为七进七出的大院门,往日门可落雀的院前,车水马龙,一时间繁荣鼎盛。
“哈哈!哈哈!机大人果然神机妙算,一招就为我牛家打下落大好名,我牛家也一定不亏待机大人厚爱,做牛做马一定誓死完成机大人的大业。”
牛忠贤意气风发,花白的头发一夜间黑发浓密,年轻了二十多岁,整个人像是回到二十多岁,听着手下的来报,嘴笑的就没有合拢过。
看着抢来的几大仓粮食,小小的眼睛里,银子哗啦啦滚落不停,像自己身处金银宝地,随处都是金银,随意自己支配。
“哼!这不算什么,只是机大人随意指点一下,算是对你前期的投入,要是事情办得好,以后是这几百倍,几千倍都不是问题。”牛忠贤左侧身前二十多岁的文人蔑视一眼牛忠贤,语气高高在上,摇摇折扇,很是不与之为伍,身体远远地站着。
“呵呵!温大人跟随机大人走南闯北,见识广,真金白银已经看的厌烦,朋友交的都是五湖四海,跟我们这些土生土长的不能比啊!什么都没有见过。”牛忠贤腆着笑脸,屁颠屁颠跑了过去,小眼睛眯在一起,马屁随口而出。
“哼哼!下一步就按大人安排的立马实施。”温大人扇了扇牛忠贤跑过来的晦气,眉头一皱,很不悦的说了一句,转身就走。
“哦!记得晚上的美人给本大人找两个精致一点的,土里土气的像什么样,还有该本大人准备上等的鱼翅燕窝,你那是人吃的吗?”温大人突然转过身骂了几下牛忠贤,看牛忠贤点头认错,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转身走了。
王第志派出去的手下,他们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被一些愤怒的乡民,连打带骂的轰了出去,甚至有的追着杀了几条街,辱骂声传了几条巷,把他们当为昨夜的杀人凶手,为他们打抱不平。
0034 群民激愤
“主公,我们为什么这么低三下四,我们又不是他们的爹妈,管他们干什么?这是为他们好,但是他们把我,你看,你看,脸都打青了,要不是我跑得快,肯定会被这些刁民打死,哼!该死的刁民就应该让他们自生自灭。”
进德捂着脸,右眼被人一拳打得黑青黑青的,身上没有一处好的地方,又是气愤又是憋屈,愤愤不平道。
“干大事何足这些小节,受了这点委屈就受不了,谈何做大事。”
王第志站起身来心中好笑,但却不给进德好脸色,让他明白做大事,这点委屈算什么。“自古韩信忍的胯下之辱,一代忠将岳飞肝胆照青天,要你这么说,那他们为何不反了,还不做事去。”
王第志眼神一瞪,语气不善道。
“可、可是这些刁民不领我们的情啊,我们为什么?”
进德七尺大汉,黑瘦的脸上一跨,灯笼般的大眼睛低下眼帘,一脸委屈,身子站在那一动不动。
王第志看着像孩子一样耍小脾气的进德,摇摇头,心想真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会心一笑,坐下来,语气轻唤说服进德道。
“乡亲也是对我们有一些误会,更是对我们的好心还有点怀疑态度,召集这次商议也是解除误会,这是我们立根于此,对抗胡家重要里程碑,你现在知道了吗?这件事情的重要性。”
进德重重的点点头,好像听懂了一些,又好象什么没有听懂,但是觉得自己主公说的好像有点意思。
“可是,他们愚昧无知,不领情啊!主公!”
进德虽然赞同王第志的说法,但是想到那些刁民看到自己像是看到仇人一般,铁锨锄头,能打人的全部往他身上扔,不自觉的打个寒颤,他可不想再去捅马蜂窝。
“乡亲不明事理,所以我才派你去把他们请来,要是乡亲明白事理,那要你我干什么?要我们这些人干什么,他们自己干了,要我们吃干饭吗?真是。”
“可、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不可是的,你明白事理,那就要把这些事理告诉他们,我们不能被冤枉,我们不是杀人凶手,我们跟乡亲是受害者,我们要真真的凶手真相大白,我们是不是洗清这冤枉就看你的了。”
“这、这。”进德被王第志的大义压得什么都说不出来,点点头,乖乖的请乡亲去了。
看着进德一脸的不情愿,王第志摇摇头,他没有告诉进德,他们能否在这永泰县好好的活下去,就全靠乡亲。
胡家扎根于此几百年,早已奴化了一大部分农民,剥削和暴敛也惹怒了一部分农民,他们将是自己反抗百年胡家的有利基石,现在又出现牛家以圣人的姿态收服人心,他们只是把这些可怜的乡民当作给他们生产粮食的猪狗。
谁把他们真真的当人看,胡家、牛家都把他们当猪狗,只要奴化到他们地盘,就把他们像猪羊一样圈养起来,为他们出血出力,最后蛮横的剥削他们的劳动成果,就像这几夜,胡、牛、张三家大肆抢夺农民的粮食一样,强横的剥削。
但是乡亲是看不懂,还以为胡家是对他们好,自己祖祖辈辈在胡家生活了几百年,也有的对圣人一般的牛家,充满向往,牛家是他们心灵的寄托,牛家是他们无上的神灵,牛家了解他们的痛苦,也同情他们的痛苦,好像遇到知音。
他们早已忘了那个为他们拼死拼活的王第志,早已忘记千方百计为他们奔走的王第志,他们心中只有圣人一般的牛家,还有被奴化的胡家。
“哎!”王第志长长的叹一口气,抬头看着冉冉升起烈日,今天是一个好天气,晴空万里,想到要是自己也能顺顺当当收复民心就好了。
得民心得天下,任重而道远。
下午四点,烈日的余热还未消散的时候,浩浩荡荡的人群向王家杀来,铁锨锄头、大粪瓦杂,气势汹汹的向王家冲来,脖子红脸红的,后面还有一群哭哭啼啼,骂骂咧咧,王第志的祖宗十八辈都倒了出来。
“生儿子没屁眼,六月要死要活的,为什么不早死,祸害精,我诅咒你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还我娘亲,你天杀的畜生。”
“呜呜!呜呜!我可怜的儿啊,你等着,王家的这祸害,他今夜也过来陪你,我要把他挫骨扬红,以祭我儿在天之灵。”
“王家的畜生,扫把星,今日老娘拼了老命也要把你挫骨扬灰,为我死去的爹娘,儿子报仇雪恨。”
“杀!杀!杀!灭了王家畜生。”
“不得好死的畜生,畜生。”
“替天行道!王家孽畜还不出来受死。”
“讨伐人面畜生,人面兽心的畜生还不以死谢罪。”
“朗朗乾坤,孽畜当道,杀杀杀!”
?????
“主公,让我料理他们。”进德听得漫山遍野的谩骂声,气得全身发抖,牙咬的蹦蹦响,一颗暴躁的心恨不得把他们全部杀掉,好让这个世界平静。
进德站出来后,身后还有好几个看不过的,相继请命杀了这些造谣生事,愚昧无知,被人蛊惑的愚民。
“主公,是不是稍稍静止一下,他们这样闹下去,不好收场啊!”秦琼万年不变的脸,眉头一皱,提出自己的看点,看着乱哄哄的场面,他怕失控。
“主公,就让我们杀鸡儆猴,让他们不要聒噪,让这些该死的贱民,知道知道我们不是好欺负的,被人冤枉就不说,现在居然还讨伐我们,孰可忍孰不可忍。”
进德看秦琼也站了出来,立马加大说服。
“呵呵!这场面不好吗,就让他们闹吧,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总要一个发泄的。”王第志站在墙上看着金渭分明的农民军,笑了笑。
“主公,这时候你还能笑出来,你看看他们一个个恨不得扒了你的皮,喝了你的血,怎么还能笑的出来,就让我进德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让他们再聒噪,奶奶的,看来他们是没有杀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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