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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最强争锋 (五度Yes)


  那吴氏躲避不及,樱桃小口早被刘瑁含在嘴里。
  刘瑁本想,他这般极尽挑逗,不信这吴氏仍是铁板一块。
  可惜,刘瑁这回失算了。
  吴氏非但未从,反而急切之中,一巴掌扇过来,硬生生扇在刘瑁脸颊之上。
  啪!
  “啊!”
  刘瑁始料未及,猝不及防,竟结结实实被她打中。
  “啊!”吴氏顿时吓得花容失色,两腿一软,跪在地上,叩头求饶,“夫君,请恕臣妾情急无礼之罪。夫君,夫君啊,您刚刚受过樊笼之厄,牢狱之灾,难道真的一点就不担心吗?夫君啊,吴芃虽为一介女流,也知忠孝节义。若是因为吴芃有三分姿容,令夫君不能自己,犯下大错,又或让人拿了把柄,遭人陷害,那皆是吴芃之罪也。夫君,吴芃宁愿一死,也不能拖累夫君啊!”
  吴氏之言,情真意切。
  刘瑁虽然挨了一巴掌,但尚未发怒,便看到吴氏如此怕他,敬他,倒是心中平地生出许多怜惜来,哪里还有怒气?
  上次欲与吴氏享受云雨之欢,受了吴氏一翻教训,便知他们之间思想实乃有天地差距。
  原本他以为,吴氏脑袋之中不过多了些封建腐朽思想而已。
  此时想来,不全是思想问题。
  若是他真的霸王硬上弓,那吴氏并不见得会痛恨于他,相反,反而会暗自憎恨自己,到时候再搞出事儿来,着实得不偿失。
  刘瑁只得作罢,笑着摆手道:“夫人之言,终究还是醍醐灌顶。夫人在此安歇吧,夫君我前往西厢房便是。”
  “不,夫君,还是……”吴氏以为刘瑁生她之气。
  刘瑁回身拉着她之双手,微笑安慰:“夫人切莫多心,汝之言甚善。夫君年轻气盛,见到夫人如此美貌,实难自持。若不是夫人一再提醒,瑁不知要犯下多少罪愆。夫人好生在此安寝,如若让夫人去西厢房,瑁实忧心有愧矣。”
  刘瑁言罢,不容再言,转身离去。
  作为一名接受过现代心理学教育的青年,刘瑁明白,此时,他越是不气,越是对吴氏好,越是将睡得舒服的地方留给吴氏,那吴氏心中定然会越发愧疚。
  上次他想求欢,吴氏拒绝,刘瑁放弃之后,那吴氏粉面便有愧疚之色。
  此次,她不但拒绝他,还打了他,还没能让刘瑁住在舒服的房间里,这一切岂不是会让她愧疚死?
  “哼!看汝能抗多久!”刘瑁暗暗得意。
  刘瑁回到西厢房,那凤儿已然收拾完毕,早早离开了。
  原本他还寻思着,若是凤儿那丫头尚未离去,说不定还可以调笑一二,稍解寂寞。
  现在好了,他可成了孤家寡人了,青灯相伴,孤苦伶仃。
  刘瑁独自躺在床上,想着两个美人儿,实在无心修炼功夫,只想着如何得逞。
  “哼,既然还在强撑,那就再来一计猛药。”刘瑁眼珠子一转,寻思一计。
  他跑到几案前边,取出绢帛笔墨,默写了一首李白的《清平调?其二》,并改名《无题》:
  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
  写罢,嗅嗅清香墨迹,真如嗅到了吴氏娇嫩幽香之玉肌一般……

第28章 巫山幽会

  人总是如此。
  喜欢喝酒之人,无酒之时也不见得多想,若是有美酒佳酿放在眼前,又不让痛饮,那岂不是那愁煞酒鬼也?
  刘瑁此时心情,与此类同。
  穿越前,总是侍候在老板身边,时时警惕,也没什么机会早女人消遣。
  此时,有娇美可人的美人儿就在身边,却只能远观,而不能那啥,心中宛如七八只发春的猫咪乱抓乱挠,实在让人捉急。
  刘瑁坐立不安,有几次拉开房门,准备一口气冲去吴氏房中,索性来个霸王硬上弓完事,难不成她还能告自己强那啥奸?
  只是他终究未将脚步迈出房门,他觉得这代表着他在自律之路上能够走多远。
  回首穿越而来这段时光,天天遇险,步步杀机,何曾有一日舒心安宁过?
  如此危急之时,吴氏大义,曾几次三番劝告于他,若是他还这般恣意妄为,岂不是寒了吴氏一片真心?
  有了这番思虑,刘瑁只得强忍着缩回房内,连那王粲的诗也读不下去,索性卧倒榻上,辗传反侧,孤枕难眠,满脑子满眼的都是吴氏娴静优雅之神,婉约娇美之态。
  不知躺了多久,只听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刘瑁心道:“定然是她,不信你不上钩!来吧,夫君之门就是为卿而留!”
  刘瑁面朝外侧卧,自打吴氏进门,他便已然警觉。
  待吴氏回身插上房门,悄无声息而至,临到卧榻之前,他反而闭目假寐,佯装不知。
  那吴氏立在榻前,仿佛心中游弋,犹豫不决,许久,方才轻声唤道:“相公,汝……沉睡否?……”
  刘瑁鼾声大起,心中倒是偷笑。
  那吴氏唤了两声,见刘瑁鼾睡不醒,反而坐在卧榻边沿,黯然神伤,喃喃自语:“夫君,莫怪妾身,妾身实在不想看到夫君一辈子这般危机度日。若是有朝一日,夫君成为这益州之主,解除日日担惊受怕之危,妾身天天陪夫君逍遥快活,又有何不可?”
  吴氏之言,情真意切。
  刘瑁虽硬着头皮,躺在卧榻之上,一言不发,然心中着实感动不已。
  当此时,他真有一跃而起,冲上去,动一动之冲动。
  吴氏这么自语一阵,见刘瑁依然鼾睡,便替他盖盖凉被,欲起身离去。
  就在吴氏转身之际,刘瑁断然伸手,紧紧握住她柔软滑腻的玉手。
  吴氏回首,见他黑夜之中,目若朗星,直勾勾盯着她,极为惊讶。
  “夫君,你……”
  刘瑁翻身坐起,一把将她拽到怀中,喜道:“夫人,莫非这是在梦中乎?”
  “非在梦中。”吴氏低眉赤耳,双颊燥热。
  “怎么可能?”刘瑁摇头,“怕是平日里,夫君心中所求,难以实现,上天有眼,让我与夫人梦中相会,巫山云雨,以慰平生所愿,以解相思之苦吧?”
  刘瑁这话,一样说得情真意切,倒让吴氏越发愧疚,原本黯然的眼睛此刻再也忍耐不住,潮润起来。
  “夫君,此非梦,是实实在在的芃儿来了。”吴氏双手和刘瑁紧紧握在一起,微微颤抖。
  “非梦?怎么可能?”刘瑁怔了怔,将吴氏之手放开,一副十分慌张之态,“既非梦,夫人夜半三更,来此作甚?夫人微言大义,为夫我颇受教益,虽有寂寞之苦、相思之情,甚是恼人,然则为摆脱眼前困境,为夫就是需要忍上千年万年,又有何不可?贤妻,快走,快走,莫要停留久了,为夫一时忍耐不住,来个‘颠鸾倒凤,撑霆裂月’,怎生是好?”
  刘瑁越是赶她走,那吴氏越是不忍离去,担心冷了刘瑁一翻情义。
  刘瑁早已看透她之心思,心知自吴氏踏进房门那一刻起,刘瑁那根放出的鱼钩便已然起了作用。
  鱼儿既已上钩,哪里还有脱钩可能?
  果然,刘瑁越是拒绝,那吴氏越是无法离开。
  这宛如刘瑁一步步将手中钓竿拽近,就差一点便可将鱼儿收入囊中。
  借着窗棂上射进来的乳白月光,刘瑁最终拿出绝招来。
  他翻身下床,拉住吴氏之手,深情款款道:“爱妻,如意深知爱妻之意,更怜惜爱妻之情,绝不敢违拗大义教诲,还请爱妻回去安睡,我……”
  刘瑁硬是要将吴氏拽向门外,不想那吴氏花柳之姿,弱不禁风,加上心中黯然,仿佛被掏空一般,两腿酥软,再也撑持不住,身形一倾,完完全全倒在刘瑁怀中。
  刘瑁还想推开,吴氏玉臂扬起,紧紧搂住他之脖颈,莺声燕语道:“夫君,莫非是嫌弃为妻吗?”
  “爱妻何出此言?”刘瑁讶然。
  “若不是嫌弃为妻,何苦要赶为妻离去?”
  “夜漏更深,贤妻若不回房,意欲何为?莫非真要害相公我一失足而成千古恨么?”刘瑁言语之时,将吴氏推开。
  不想那吴氏彻底崩溃,轻解罗衫,袒露玉肌,低眉羞语,微启朱唇,道:“相公,千错万错,皆是为妻之错。是为妻谨小慎微,扫相公雅兴,惹相公寂寥。月夜弥清,水乳交融,不如就此遂了相公心愿,妾身心中也当稍安。”
  吴氏之语,情真意切,如风行水上,吹得刘瑁心中顿起涟漪。
  刘瑁这装逼功夫可算到了家了,大功告成,若是再继续装下去,那可天理不容啊。
  刘瑁一个饿虎扑食,再也顾不得谦谦君子之风,风流儒雅之意,只管寻那天地阴阳大和谐之举。
  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一两翻颠鸾倒凤、三五次翻波涌浪,两人酣畅淋漓,相拥而卧,舒畅伸展,天下和谐。
  刘瑁初尝禁果,感觉之妙,妙不可言,久久静躺,回味无穷。
  “夫君,如之器何乃硕也?绝非往昔可比矣!”吴氏羞涩蜜语。
  “无它,国之器也!”刘瑁随口作答,“或许爱妻不似以前深浅也。”
  吴氏紧闭双眼,咯咯娇笑,低声吟道:“若君为帝王,我当为飞燕。雕梁栖画下,夜夜绕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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