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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仕妖娆 (何时秋风悲画扇)



李凤梧嗯了声,“着人去通知魏府了没?”

“去了,且按照您说的,不会告诉他们魏疏柳和卢震在那里,据传回来的消息,魏平江很是配合,显然也不想让女儿私奔的事情闹得太难堪。”

李凤梧哈哈一笑,“配合就对了,不配合他那张老脸今后在襄阳还怎么见人。”

顿了一顿,“况且,又只有这么一个女儿。”

甄士德伸出大拇指赞道:“还是李知县妙计,只是下官有些不明白,为何要找王顺钦?”

李凤梧笑而不语。

甄士德是真不明白?

这货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深恐之后被朱文修秋后算账呐。

也不点破,问道:“卢典吏那边可曾想好了,卢震也是独苗,真舍得入赘?”

甄士德喝了口酒,惬意的道:“还能怎样,别人的黄花闺女都被你家独苗拱了,两个人又山盟海誓的非君不嫁非卿不娶,总不能真让两人名分一辈子吧,况且入赘魏族,对卢向东而言,完全是攀高枝了,哪会不同意。”

放下酒杯,“这事若是成了,卢典吏怕是要对您感恩戴德的。”

李凤梧耸耸肩,所谓的事情。

这件事自己最开始只是想让魏族牵头,让整个襄阳的士族一起出钱,来修缮黄家堤以防水患,也算是自己到任襄阳没有尸位素餐。

不曾想后来随着落棋之后,心中灵犀顿至,反正要坑魏族,何不顺便也坑一下朱文修,省得这货到了襄阳后精力旺盛给自己找麻烦。

得知魏族二房魏平川在徽州做官后,李凤梧当机立断,让黄斐弘和甄士德找了个徽州来的读书人,将魏疏柳私奔的事情流传了出去。

然后等待朱文修入城之后,不论他是买宅邸还是租,肯定需要一个管家。

那么县尉黄斐弘和甄士德在襄阳的关系网就派上用场了。

恐怕朱文修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聘一个管家,偌大的襄阳却只有一个人来应聘:其余人被黄斐弘和甄士德的人拦下了。

所以说,强龙不压地头蛇。

县尉黄斐弘和主簿甄士德在襄阳的力量,绝对不能用官职品阶来衡量。

一切都水到渠成。

只等魏家老爷子亲自登门拜访自己了。

李凤梧甚是嘚瑟。

哎哟卧槽,自己这手段玩的有点溜啊,这特么俨然就是仕途天才啊。

我果然是个雏凤。

我果然是要权倾大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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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小狐狸和老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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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魏半山知晓三房魏平江和县尉黄斐弘在一起后,很是吃惊了一阵。

旋即领悟过来。

这未尝不是好事。

黄斐弘愿意、敢和三房在一起,就说明他还不想把事情做绝,一切都还有扭转的可能。

现在魏族需要一个盟友!

这件事论外人怎么折腾,节点在魏疏柳身上。

最关键是那两个字:私奔。

甄士德和黄斐弘的行径,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这两人已经被朱文修收买,对此倒是不得不服朱文修,终究是临安做过官的人,手段着实辛辣,而且通天!

还没到襄阳就先派人搞定了甄士德和黄斐弘。

此举怎么看都有一石二鸟的意图。

一者恶心魏族,一者架空李凤梧。

不过此地是襄阳,我魏半山岂能如了你的意?

这日吃过早食,魏半山便在长房魏平阳的陪同下,坐上轿子前往县衙,递上名刺后等待李凤梧接见。

襄阳府治里,狄少生和钟蘅都是一身酒意。

昨夜新任别驾做东,三人在碧云天花天酒地后又去了一次黄花地,着实有点烂醉如泥。

两人并不是不知晓朱文修的意思。

本来不想掺和到他和李凤梧之间的矛盾中去,可着实不能驳了朱文修面子,只当是应酬,但有道是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所以昨儿个酒酣微醺之时,两人还是善意的提醒了一番朱文修。

近日里襄阳风起云涌,且要小心着些。

不过显然咱们的朱别驾并没有放在心上,还以为只是寻常的提点。

想来也是,好歹也是襄阳府别驾,整个京西南路,除了宣抚使、招抚使、招讨使、制置使等大使,能在官职上压过他一头的便只有襄阳知府狄少生。

两人对此也不好点明,只是心里暗道,可是提醒过你的,别到时候来埋怨我等便好。

……

……

李凤梧今儿起的很早。

着实是有些睡不着,按说,魏府知晓魏平江和黄斐弘在一起后,就应该有所行动才对,昨夜整个襄阳城却安静的很。

通过黄斐弘的眼线,知晓知府、通判、推官三人去碧云天后又留宿黄花地。

对此李凤梧并没有放在心上。

待朱唤儿为自己梳洗完毕,李凤梧正在吃早食,便听见门子来报:“知县老爷,魏族魏半山老爷子求见。”

李凤梧接过名刺,笑了。

起身,亲自出去迎接,将魏老爷子引到会客堂。

毕恭毕敬的执晚辈礼,“晚生李凤梧,拜见魏老爷子。”

魏半山慌不迭起身,扶起李凤梧,笑道:“李知县这是要折煞老朽。”

双方友好落座。

待丫鬟奉茶上来之后,李凤梧才歉然道:“初到襄阳,晚生本应该亲自前往魏府拜见老爷子,不曾想诸事繁忙,一直不曾抽出空来,倒请老爷子见谅则个。”

魏半山脸上对着笑意,心里却在腹诽。

这货也不是个好东西,揣着明白说胡话呢,还说没空?

没空你昨夜会带着恶仆女婢去逛夜市?

笑道:“李知县年少有为,又是今科探花郎,能者多劳,治理县务辛苦,哪敢劳驾,是以老朽亲自拜访李知县,以慰知县之辛劳。”

李凤梧打了个哈哈,笑道:“老爷子前来,蓬荜生辉。晚生初次入仕,诸事不理,还请老爷子多多指点,以免晚生堕入歧途。”

这是给对方台阶。

魏半山忍不住在心里赞了下。

这小子真才十八岁?

怎的感觉像是在官场里侵染了十几年的老油条一般,做事说话滴水不漏啊!

小狐狸一只啊。

笑眯眯的道:“李知县初到襄阳,不熟水土倒是可以理解,可若是不熟人事,那就麻烦的紧,稍不留神注意,便会被人愚弄。”

李凤梧哦了一声,心中也不由得叹道,不愧是做过官的人,明明是他来求自己办事,却搞的好像是真的来指点自己一般。

老狐狸一只啊。

话是如此说,但此事的主动权依然在自己手上,态度放低下点又如何。

况且这事么……本来就是自己想从魏族拿钱。

怎么看都是自己惹是生非。

于是问道:“还请老爷子指点迷津。”

魏半山抚须而笑,这小子不啊不,丝毫没有年轻的跋扈张扬,难怪不得能被官家看重,大宋雏凤,今儿个算是见识了。

不仅是雏凤,也是小狐狸。

“李知县饱读诗书十余年,一朝中举便做了个一县之主,主一县之政,或应该知晓的罢,令出于口,其行在属。”

令出于口,其行在属。

这句话出自孟子,又有人说出自韩非子,不过已可考的资料。

意思就是说,主政的官员发出政令,但落实施行的却是下属。

言下之意提醒李凤梧,你的下属很可能背着你阴奉阳违,你要不要问下我究竟是什么事呢?

李凤梧当然明白,做诧异状,“不明白老爷子所言何事?”

魏半山眯缝着眼,仔细的看着李凤梧,想从他面上看出丝毫端倪。

不过有些失望。

李凤梧一脸诚恳,好像真是不知情一般。

但他真可能不知情?

魏半山心中冷笑了一声,果然是只小狐狸。

并没有急于说话,而是看了一眼左右。

李凤梧挥挥手,示意立在门口的两个皂隶离开,又将奉茶伺候的丫鬟赶走后,这才等着魏半山开口。

魏半山端起茶杯,荡了荡茶叶,又吹了口气,浅抿了一口。

李凤梧也不急,也如法炮制喝了一口。

当然,没有送客的意思。

魏半山沉默了一阵,才道:“李知县可知晓我族子弟魏疏柳失踪一案?”

李凤梧做震惊状,“岂能不知,到得襄阳后第一件事,便是从黄斐弘等处了解案情,希望能为老爷子分忧解愁,找回失踪的小娘子!”

顿了一顿,又一脸茫然的道:“不过随着晚生深入了解案情,发现此案并非表面上的那般简单,是以晚生也有些犹豫。”

魏半山有些尴尬,毕竟这事确实有损魏族颜面。

叹了口气道:“疏柳顽劣,给李知县添麻烦了。”

李凤梧挥手,“老爷子哪里话,麻烦倒是不怕,就是棘手,不知此事当如何处理,既不能让老爷子为难,可也总不能真让谦白之人蒙受牢狱之灾,永翻身之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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