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常情,聪明如戴胄听到这话也忍不住脸色一变,楞了一楞才惊讶说道:“内奸?虎牢关城里有内奸?谁是内奸,查出来没有?”
疑邻盗斧,戴胄的正常反应看在王行本和杨公卿的眼里,自然就成了他心虚胆怯的铁证。心中更疑之下,杨公卿和王行本虽然都没有开口说话,两双眼睛却仍然死死盯在戴胄脸上,戴胄见了先是莫名其妙,然后逐渐醒过味来,惊讶问道:“杨将军,荆王殿下,你们该不会怀疑下官是陈贼内奸吧?”
始终还是没有直接证据,杨公卿和王行本心里再是怀疑也没办法证明戴胄就是准备献城投降的内奸,又盘算了片刻后,杨公卿才说道:“戴侍郎误会了,我们怎么可能怀疑你是内奸?但有件事我们很奇怪,当初陈贼军队还在洛阳没有东进的时候,戴侍郎你就迫不及待的怂恿太子殿下移驻虎牢关,这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戴胄被这个问题问得又是一楞,然后也马上醒悟过来,愤怒说道:“我建议太子殿下移驻虎牢关,当然是因为现在虎牢关对我军而言比洛口仓重要百倍!只有确保了虎牢关安全,才能确保窦建德的援军直抵洛阳城下为陛下解围!难道你们认为,我是想故意把洛口仓白送给陈贼?!”
“恐怕不止是想把洛口仓白送给陈贼吧?”之前一直没有说话的沈悦突然开口,微笑说道:“恐怕还想把太子殿下也送给陈贼军队吧?”
“沈悦!你在说谁?!”戴胄一听暴跳如雷了,马上就指着沈悦的鼻子问道:“你这话指的是谁?难道你说我劝太子殿下移驻虎牢关,是想把虎牢关和太子殿下一起献给陈贼军队?!”
“下官不敢。”沈悦彬彬有礼的回答道:“下官并没敢提及侍郎你的名字,侍郎千万不要紧张。”
“你?”戴胄被沈悦噎住,怒视沈悦目光几欲杀人,沈悦却是瞅准了戴胄的耿直脾气,故意微笑看着戴胄的鼻梁,目光也因此不带半点感情波动,也更进一步激怒了戴胄,惹得戴胄咆哮怒吼道:“你说本官是内奸,那证据在那里?”
“戴侍郎,恕下官再提醒你一句,下官并没有一字半句说你是内奸。”沈悦微笑说道:“侍郎你这么紧张,似乎反倒好象有点象是……,象是……。”
“象是不打自招对不对?”戴胄咆哮着替沈悦把话说完,然后戴胄又转向了杨公卿和王行本,愤怒说道:“杨将军,荆王殿下,司兵沈悦污蔑下官,请你们为下官做主。”
“戴侍郎,沈司兵有那句话污蔑你了?”王行本很奇怪的反问道:“他既没提你的名字,也没说你通敌,如何污蔑你了?”
左右看了杨公卿和王行本的神情,见他们脸上全都清楚洗着对自己的不信任,戴胄终于恍然大悟,怒道:“杨将军,荆王殿下,难道你们也在怀疑我?你们也认为我暗通陈贼?我对陛下的忠心可鉴日月,难道你们不知道?”
“戴侍郎确实对陛下忠心耿耿。”沈悦乘机火上加油,冷笑说道:“所以陛下决定接受前朝皇帝禅位时,戴侍郎才全力拥护。”
“匹夫!我宰了你!”
被戳中心头伤疤的戴胄忍无可忍,大怒下立即去拔腰间宝剑,沈悦却是早有准备,一个箭步就跑向了王行本,藏到王行本身后,接着戴胄仗剑去砍沈悦时,自然也就严重威胁到了王世充爱侄王行本的生命安全,堂上卫士也不敢有半点的怠慢,立即冲上前去打飞戴胄的宝剑,也把戴胄按住,戴胄挣扎怒吼大叫,可惜却没有人理会他。
有了貌似行刺荆王王行本这个借口,杨公卿和王行本也有了借口消弭这个隐患,低声商议了几句后,杨公卿向戴胄宣布道:“戴侍郎,你先冷静,关于你的事,我们自然会向陛下奏明,请陛下圣裁。但是现在,你还是先下去休息吧,我们会给你安排一个房间让你好生休息,你缺什么只管向侍卫开口,我们一定尽力满足!”
“我是被冤枉的!”戴胄咆哮怒吼,“你们为什么要突然怀疑我?还要把我关起来?没有我给你们出谋划策,你们怎么抵挡陈贼的大军?”
再怎么咆哮也没用,戴胄的狂妄实话也更进一步激怒了杨公卿和王行本,导致他被侍卫强行压下堂去软禁,而被上司欺凌的沈悦却继续留在了堂上,还得到了杨公卿和王行本的好言安慰。可惜沈悦却是一个不领情的货,嘴上敷衍着杨公卿和王行本,心里则早就已经迫不及待开始琢磨,暗道:“这次成了,唐王殿下起码也得给我一个县公吧?还有官职,怎么也该给我放一个有权柄的实职了吧?”“你?”戴胄被沈悦噎住,怒视沈悦目光几欲杀人,沈悦却是瞅准了戴胄的耿直脾气,故意微笑看着戴胄的鼻梁,目光也因此不带半点感情波动,也更进一步激怒了戴胄,惹得戴胄咆哮怒吼道:“你说本官是内奸,那证据在那里?”
“戴侍郎,恕下官再提醒你一句,下官并没有一字半句说你是内奸。”沈悦微笑说道:“侍郎你这么紧张,似乎反倒好象有点象是……,象是……。”
“象是不打自招对不对?”戴胄咆哮着替沈悦把话说完,然后戴胄又转向了杨公卿和王行本,愤怒说道:“杨将军,荆王殿下,司兵沈悦污蔑下官,请你们为下官做主。”
“戴侍郎,沈司兵有那句话污蔑你了?”王行本很奇怪的反问道:“他既没提你的名字,也没说你通敌,如何污蔑你了?”
左右看了杨公卿和王行本的神情,见他们脸上全都清楚洗着对自己的不信任,戴胄终于恍然大悟,怒道:“杨将军,荆王殿下,难道你们也在怀疑我?你们也认为我暗通陈贼?我对陛下的忠心可鉴日月,难道你们不知道?”
“戴侍郎确实对陛下忠心耿耿。”沈悦乘机火上加油,冷笑说道:“所以陛下决定接受前朝皇帝禅位时,戴侍郎才全力拥护。”
“匹夫!我宰了你!”
被戳中心头伤疤的戴胄忍无可忍,大怒下立即去拔腰间宝剑,沈悦却是早有准备,一个箭步就跑向了王行本,藏到王行本身后,接着戴胄仗剑去砍沈悦时,自然也就严重威胁到了王世充爱侄王行本的生命安全,堂上卫士也不敢有半点的怠慢,立即冲上前去打飞戴胄的宝剑,也把戴胄按住,戴胄挣扎怒吼大叫,可惜却没有人理会他。
有了貌似行刺荆王王行本这个借口,杨公卿和王行本也有了借口消弭这个隐患,低声商议了几句后,杨公卿向戴胄宣布道:“戴侍郎,你先冷静,关于你的事,我们自然会向陛下奏明,请陛下圣裁。但是现在,你还是先下去休息吧,我们会给你安排一个房间让你好生休息,你缺什么只管向侍卫开口,我们一定尽力满足!”
“我是被冤枉的!”戴胄咆哮怒吼,“你们为什么要突然怀疑我?还要把我关起来?没有我给你们出谋划策,你们怎么抵挡陈贼的大军?”
再怎么咆哮也没用,戴胄的狂妄实话也更进一步激怒了杨公卿和王行本,导致他被侍卫强行压下堂去软禁,而被上司欺凌的沈悦却继续留在了堂上,还得到了杨公卿和王行本的好言安慰。可惜沈悦却是一个不领情的货,嘴上敷衍着杨公卿和王行本,心里则早就已经迫不及待开始琢磨,暗道:“这次成了,唐王殿下起码也得给我一个县公吧?还有官职,怎么也该给我放一个有权柄的实职了吧?”
第512章败类兴风
被强势父亲教育得缺少主见的王玄应也帮了陈丧良的不少忙,在东征隋军实际上颇为疲惫的情况下,陈智略和郭什柱等将都几次建议王玄应适当出击,目的也不求打什么胜仗,只要用少量兵力频繁骚扰东征隋军,不给东征隋军从容准备攻打虎牢关的机会就行。然而王玄应却谨记老爸王世充坚守不战的命令,每次都断然拒绝,眼睁睁的看着东征隋军迅速做好了攻城准备。
就这样,两夜两天的时间很快过去,到了第三天的傍晚,在东征隋军始终没有发起正面进攻的情况下,战场经验丰富的郑军大将杨公卿对夜间防御也益发重视,特地召开了一个军事会议安排加强值夜力量,把手中兵力分为三队,由自己和王行本、裴孝达分别统率,每队轮流值夜,并要求是夜当值的郑军将领裴孝达住进虎牢关西门城楼,督促士卒用心值守夜防,并严禁任何值夜士卒在夜间睡觉打盹。
这么安排对守军士卒的体力当然会产生重大影响,裴孝达和张公谨等郑军将领也因此向杨公卿提出质疑,担心这么过于劳累士卒,在东征隋军发起正面进攻于守城不利,杨公卿则直截了当的告诉他们,“我军绝对不用害怕贼军正面进攻,虎牢关里现在虽然只有不到一万三千的守军,但是关墙南北长度仅有四里,那怕只在关墙上布置两千军队也足以挡住贼军正面进攻,不会给贼军任何迅速破城的机会!”
“只有夜战才是我们最需要担心的。”杨公卿指出道:“黑夜之中视物不清,天气稍微不好些,我们连城墙脚下有多少敌人都很难看清楚,正是敌人出奇制胜之时。贼军此来携带粮草不多,必图取巧破城,同时贼军擅长夜战,新安和洛阳外城都是被陈贼军队在夜间攻破,所以这一次贼军在夜间发起进攻的可能反倒比白天攻城的可能更大!我们如果不加强夜间防御,贼军一旦突然杀来,稍有措手不及,后果定然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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