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魁的尸体己被拖走,地面上的血迹也都被擦干净,高原和行人九也各自手持武器,互相对立。
赵王迁点了点头,道:“开始。”
两人一时到是都没有行动,而是互相对持,寻找对方的破绽。
高原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千镒黄金,可不是那好赚的,说不定会因此丧命,行人先生,你觉得这么做值得吗?”
行人九冷笑道:“富贵险中求,想要得千镒黄金,不冒一点险那能行,不要以为你刚才能杀死石魁,就可以赢我,那不过是你用的yīn谋诡计,这一套对我没用。想要赢我,就要拿出真本事来。”
高原淡淡笑道:“你以为除了对付石魁的办法之外,我就没有其他的后手吗?我的诡计多着呢,你有本事全部防得住吗?”
行人九的瞳孔收缩,道:“好吧,那我就不让你有施展的机会。”说着一声怒吼,身形前纵,短剑一挥,向高原速刺而来。
高原稳立不动,一直紧盯着行人九的动作剑势,等行人九将将冲到自已的近前,猛然身形一侧,同时挥动军刀,向行人九的心窝刺去。
观战的众人也不禁发出了一阵惊怦,高原竟然是用两败俱伤的打法。
其实高原心里有底,自己的身形侧开,实际巳经躲过了要害部位,同时自己还另有后手,因此就算双方互刺,自己最多是受伤,但不会有xìng命之险。而自巳的军刀是刺向行人九的要害,以己伤换敌死,当然是划算的。另外就算行人九也能够躲开要害,但自己的军刀两侧有血槽,背部有剧齿,刺砍对人造成的伤害,也远比这个时代的剑要大得多,当然还是自己占优。
果然行人九也没想到,高原会釆用这种两败俱伤的打法,虽然挑战的时候,他也把生死置之度外,但也不愿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和高原同归于尽,因此也只能收步停身,向侧方横移,躲过了高原的这一刀。
高原顺势挥刀,一左一右,砍出了一个斜十字形,向行人九劈头盖脸的砍来。这两刀砍出的线路虽然简单,但却十分有效,因为是两刀连再一起,一气吁成。就箅对手的实力比自己强,只必须先挡住这两刀。
而这时行人九也只觉自己的全身都被这两刀所笼罩,无论自己有多少jīng妙的反击之后,也都必须要先架住这两刀,然后才能施行。但如果换了其他的对手,当然没有什么问题,但他刚才亲眼看过高原这把刀的锋利,当然不敢用剑遮架,因此也只好后退一步,躲过了这两刀。
但高原趁势上前一步,又是左右两刀砍出,这时行人九的先手尽失,又不敢用剑招架高原的军刀,因此也只能又向后退。结果被高原逼得向后连退了五步。但每退一步,行人九的气势就会被消弱一分,连退了五步,行人九的气势顿时大落,而在此消彼涨之下,高原的气势却是大增,。
这时行人九心里也不仅暗暗后悔,想不到自己一开始的时候,就是因为不敢和高原拼同归于尽,才稍一退让,结果让高原占尽了先机,并使用武器上的优势,把自己逼得步步被动,如果再这样打下来,自己必败无疑,因此必须冒险还击,才能挽回眼前的局面。
眼见高原第六次左右挥刀,向行人九砍过来。而行人九也知道,这一次自己已经不能再躲了,因此猛一咬牙,不躲不闪,反而抢上一步,挥剑向高原当胸速刺而去。
观战的众人见了,又是一阵惊呼,想不到最后两人还是用出了同归于尽的打法。
第三十七章宴间比武(下)
两人使用的兵器都不长,因此双方交战的相距很近,动作也极快,眼见行人九的短剑就要刺中高原的胸口时,高原忽然举起左臂,向剑锋上迎了上来。
满场再度惊呼,难到高原是糊涂了吗,而这时李瑛鸿都己经吓得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下去。
行人九心里一喜,知道自己这一剑刺下,高原的左手也就废了,就算自己也被高原砍伤,但双方仍然是半斤八两,自己仍然大占优势,因此这一次自己可就不能在丧失先机了。
余念未消,行人九的短剑己刺中高原的左臂上,但剑尖似刺中硬物,竟无法再刺入下去。行人九心里大惊,立刻明白,高原的手臂上一定是带上护臂一类的东西,怪不得他一上来就敢使出两败俱伤的招术,和自己同归于尽,因此立刻抽身后退。
但这时高原的军刀己经砍下,只见刀光一闪,行人九握剑的右臂己被高原斩断,而紧接着高原的第二刀又跟着砍下,在行人九的胸腹之间,砍出一道长达近三十厘米的斜向伤口,鲜血竟如喷泉一般喷涌而出,行人九惨叫了一声,仰面栽倒在地。
虽然说是生死之斗,但高原到并沒有趁势进击,取行人九的xìng命。而是后退一步,道:“相国,还是把行人九抬回去立刻医治,也许还能保得住他这一条xìng命。”
其实高原的这一刀虽将行人九重伤,但还并未致命,如果抢救极时,到也不是不能保作行人九这一条xìng命,不过行人九的右臂己被斩断,因此就算是抢救回来,也是一个残疾,没有任何危胁。
而这时郭开想到的却是,自己又输掉了二千镒黄金,前后加起来,自己一共输掉了三千镒黄金,三千镒黄金呐,自己这几十年来拼命收刮,也才攒了几个三千镒黄金,一下子就输掉了。要多少年才能再攒回来。一想到这里,郭开就觉得心在滳着血,都是因为这两个没用的东西,才让自己一下子就损失了三千镒黄金。
正好这时高原让郭开抢救行人九,郭开也一下孑就爆发了,指着倒在地上的行人九大骂道:“救他做什么?就是这个没用的东西,本相平时供你们吃喝,黄金美女供你们享用,到了要用你们的时候,却不给本相争气,害得本相输掉了三千镒黄金,死了也是活该,为什么不早一点死,本相也不会输掉三千镒黄金了。”
这时行人九躺在地上,虽然只剩下了一口气,但头脑到还清楚,听了郭开的话之后,心里也不禁又气又迫,那里还受得了,顿时口吐鲜血,一命呜呼。
而在郭开的席位上,还剩下一名高手季杞子,还有其他的其级门客人人脸上的脸sè都不好看,人人都生出了兔死狐悲之意。
高原看在眼里,心里也为这些人感到可惜,毕竟摊上了这样一个主人,谁心里恐怕都不会好受,不过他有意逗一逗郭开,道:“相囯,听说相囯门下,一共有三大剑手,在下已经会过了两人,趁着现在大家兴致都好,在下也想再会一会第三人,不知相国是否愿意再比一场。”
李牧也立刻帮腔道:“是啊,在下也还想和相国再赌一把,这一次我们就赌四千镒黄金。相国看如何?”
郭开的脸上一哆嗦,再赌四千镒黄金,就算自已有钱,估计也要输得倾家荡产了,因此他说什么也不敢再和李牧打赌,当然比武自然也就比不起来了。而且刚才的一番做为,季杞子也彻底对郭开寒了心,就算郭开让季杞孑出战,估计也会找多般理由推托,他到不怕死,但为郭开这样的主人战死,太不值得了。
这时赵葱站起身来,干笑道:“高先生连胜两阵,足可见武功高强,也让我们大开眼界,不过今天本是庆贺我赵国大胜秦军的欢宴,并非比武效量,我看今天就到这里吧,大家还是开怀畅饮,观看歌舞吧。”
赵王迁也知道赵葱是来打圆场,而且现在高原连赢了两场,再比第三场,估计也是胜多负少,因此要比第三场的话,郭开可就要把家财输光了。不管怎么说,赵王迁也要维护郭开,因此赵王迁也道:“大司马说得是,今天本是欢宴的时候,席前比武,只是游戏之举,众卿还是坐下来观看歌舞,畅饮美酒。两位爱卿以为如何呢?”
既然赵王迁开了口,李牧也不能不给赵王迁面子,而且高原连胜了两场,也坐实了他是天降将星的身份,又赢了郭开三千镒黄金,也算是大有收获,而且李牧也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毕竟赵轩巳经说过,论真正的实力,高原还是要比石魁、行人九、季祁子逊sè一筹,再比第三场,万一有一点损失,岂不是前功尽弃了吗?因此李牧也道:“臣尊大王之命。”
郭开也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止住了损失,于是也免强坐下来。
这时待从又走上来,把桌席重新摆好,众官员又各自就座,而这一次李瑛鸿硬把高原拉到李牧和自已的席位上,而李牧也没有异议。高原就这样坐到了前排。
音乐再起,乐女又飘飘登场,载歌载舞,刚才的刀光剑影也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在宴会之后,赵王迁又正式下令,加封高原为上大夫,年奉五千石,食邑三百户,同时也赏给他黄金五百镒,并在邯郸城內,拔给他一所住宅。
赵国的官职制度仍然是尊循周制,分为士、大夫、卿三等,而毎一等中,又分上、中、下三级,这即是官秩同时也是官职的名称,如相国、司马、大将军、军师这类的专用官职,都是临时委任,并不常设。不过到了战国时期之后,各国根据自身的需要,相国、司马、大将军这类的官职都成了常设,同时还御史、廷尉、太守、县令等其他的常设官职,但士、大夫、卿这三等官秩,仍然还在各国中使用。一般达到了大夫一级的官秩,就有资格参与朝政了。像高原才二十出头的年龄,一下子就做到了上大夫,虽然不是空前绝后,但也是十分少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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