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不?”
“舒……服。”这声音更媚了。
我了个擦!还真跟想象的一样!李权满怀激动,背过头露出了一个蜡笔小新式的诡异笑容。
就像是孩子发现了一件新奇的玩具,哪儿还管之前的气闷?
“啪啪啪!”
又是一连串的击打,这一次李权把力道控制地极好,既会让对方感到疼痛,又不会真正伤到她。臀瓣上的嫩肉被打得绷紧了神经,反而更具弹力,手感更佳。
李权已经彻底上瘾了。
反观胡小苗,她真的舒服么?没人知道,她只是觉得自己在虐待他人的时候听到这样的话会身心愉悦,所以想用这样的方式来讨好李权,希望对方能早点儿放了自己。哪曾想自己的行为会让对方打自己打上瘾了?
不过胡小苗忽又感觉到翘~臀上的巴掌不再那么重了,不知是不是被打麻木了,总之感觉不是很痛。
不痛了,胡小苗又发现了新的问题,感觉那可恶的大手上带着奇怪的电流,每一次落下就会让自己全身发麻发抖,细细地电流把小心脏都电麻了,还不断抽走身体里的力量。
胡小苗的挣扎反而越倒越弱,她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感受,只觉得屁股火辣辣的,而双股之间正有一股清泉缓缓流出。
胡小苗小脸涨得通红,紧紧地要住嘴唇,感觉只要一松口就会发出奇怪的声音。
李权都不知道打了那弹弹的翘~臀多少下,忽然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无法形容,但又让人心颤。
奇怪的味道想提神醒脑的神药让李权瞬间恢复了清醒,却又更加亢奋。
他感觉到自己腿上多了道湿痕,伸手一摸,黏黏的,很滑。
肯定不是雨水,但又会是哪儿来的?
李权看了看浑身发烫的胡小苗,心跳陡然加快,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将手掌顺着滚烫的臀瓣滑到了两股之间!
那真是汪洋一片,遮羞的几层粗布感觉已经能拧出水来了。里面的水波正透过层层净化化作晶莹的水滴不断滴落。
“吧嗒吧嗒!”
李权甚至能想象到那种水滴清潭的声音。
手掌开始颤抖了,却又忍不住往下再一探究竟。
四周没人,李权壮着胆子一路往下触及到了被衣裤遮挡的小丘。
李权不是没碰过,只是在这种情况下,还隔着衣服,又是一个如此奇怪的女人,这种刺激就像是玩电车之狼!
腋下的身子如脱了水的小鱼猛地地摆动起来,李权能查觉到对方的感受,手指轻轻一按——
“啊!”
一声忘却自我的娇~吟。
一波汹涌澎湃地海潮!
李权吓得连连后退,将屋里的娇躯丢在了满是露水的青草地上。
手像是被水冲过一般,李权狠狠地在地上擦了擦,说不出现在的感受,只是惊愕地看着胡小苗。
这女人也太——
后面的就不用说了。
胡小苗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此时脑中一片空白,身体不受控制地鲤鱼打挺。
雨还在下,索性还有一点点雨丝清扫这地上让人尴尬地痕迹。
胡小苗茫然地睁开了眼,正巧有几滴银丝一样的雨水掉在了眼中,唤醒了她身体所有麻痹的细胞。
刚才的余韵还在,小小的身子第一次经历如此畅快的体验,一时间还不知所措。但当她发现自己**的裤腿时,终于想起了之前羞人的一幕,而那一幕,原原本本地落在了那个男人的眼中!
胡小苗恨不得打个洞钻进去,天真的以为自己尿尿被个男人看见了。慌乱地张望四周后,最终是丢下马鞭和长弓捂着脸跑了。
……
……
李权看了看还带有湿痕的手掌。
“不知道是甜的还是咸得?”
一想至此,李权自己都把自己恶心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猛地摇了摇头,把精力集中在了救人身上。
校场的那一群狗可能是看到主人都被收拾了,面对李权时再无刚才的嚣张劲儿,眼看着李权走进校场也都不约而同的避让。
“刘嘎!刘嘎!”李权在校场内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老……老老大。我我我在这儿呢!”
李权在校场角落的小屋内找到了刘嘎,但刘嘎此刻的惨象让李权心惊肉跳。
全身赤果不说,身上尽是血淋淋的鞭痕,到处都皮开肉绽,像一朵开翻了的花。不少地方的伤口深可见骨,满是凉水的身上还粘着些许被抽烂了的碎肉!
李权一股心火上来,牙齿都咬得咯吱直响。
要早知如此,绝不会如此轻易将那恶毒的女人放走!
跟刘嘎虽没什么情意,但不管如何,对方也是因为自己遭受池鱼之殃。李权内心愧疚,脱下了自己的衣裳给对方披上,再把对方手脚上的麻绳解开,背着他准备回去。
刘嘎好有点儿意识,虽然被打得只剩了一口气,但他还是很高兴,因为他感觉自己押注押对了。
他自己熬了过来,而且老大果然把自己救走了。
刘嘎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美好未来,嘴里还吐着血沫子,嘴角却是翘着傻笑起来。
李权着急:“刘嘎,你丫该不会被打傻了吧?”
“老大,你放心,咱……咱没事儿。咱告诉你,那女魔头用手臂粗细的鞭子抽咱,抽得咱哭爹喊娘,要咱说老大在哪儿。咱硬是没说,真的,半个字儿都没说。老大,您说咱刘嘎够不够意思?够……够够不够哥们?”
“够!够极了!”
“那那……老大,您给咱找个……找个媳妇好不?”
“好好好!”
“嘿嘿,咱就等您这句话。”
第124章:东窗事发
接连两天的细雨从碧溪村一直绵延到曲溪县。
曲溪县的雨水就不像碧溪村那么温柔了,淅淅沥沥的雨声中夹带着忽隐忽现地马蹄和车轴声。地上已陇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大大小小的水洼只有被车轴压过的痕迹。街上几乎看不到行人。
这便是碧州和曲溪县的不同。
这里没有人会选择雨天出行,因为这里实在没有什么供认游玩的地方。
城西的小别院里,葡萄架下的鸟笼中,几只可怜的黄莺被淋了个通透,不断地拍打着翅膀想要甩掉身上的雨水。这里没有人,屋内也没有人影。
慕晚晴没有走远,只是到了隔壁婶子家做客。
一老一少围着个火炉,穿着普普通通的衣裳,捧着针线和簸箕,你一言我一句,其乐融融。
“丫头啊!你那个男人多久来看你一次啊?哪个男人这么狠心让你这么好一个姑娘独守空房?哎!你为了这个男人,手指都被扎成马蜂窝了。到底是为了啥?婶子可要提醒你,男人的花言巧语可信不得。”
慕晚晴专注地盯着手里的鞋底儿,蹙着眉头一针一线地缝着,一丝不苟,比比武练剑还要认真。
听了婶子的话,慕晚晴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眼睛没有离开手里的针线,反倒是把手里的鞋底递给了身边的婶子:
“吴婶,你看我现在该怎么走针?前面乱糟糟的,针线都不平整,你说他穿上会不会觉得咯脚?”
“哎哟!瞧你这担心样儿,这几天你进步已经很大了,就是拿出去卖也没人挑得出毛病。接下来这么走。把底儿给打实了,就可以缝在鞋上穿了。”
大功即将完成,慕晚晴难言喜色,好像比武功精进还来得欢喜,擦了擦额上的细汗,继续缝缝补补。
没多久,一双崭新的厚底儿嵌绒的长筒布鞋就完成了。
慕晚晴翻来覆去地看了看,很满意,至少比上次的衣服有很明显的进步。
“不知道李郎看到我针线活儿进步这么大会是什么反应。嘻嘻。”
慕晚晴抱着布鞋回到了小别院,本想着等爱郎来了再给他个惊喜。可是看着自己做的精致布鞋,翻来覆去静不下心来。默默一想:
“李郎已经三天没来看晴儿了。离得那么近也不来,哼!你不来看我,我就去看你,嗯!就这么定了!”
……
……
奉命来碧溪村带李权和苏文冕去曲溪县的衙役被雨淋了一路,心情很糟糕,好不容易到了八丈亭,却没见到李权人,只看见几个甲头在外边鬼鬼祟祟,抬脚就把一个家伙踹到了水坑里。
“我艹!谁踢老子?”
衙役一整佩刀:“老子踢你怎么了?”
“哎哟,原来是县里来的官爷。您这一脚踢得可真好,我正有点儿犯迷糊,您这一脚可把我揣醒了。”
衙役不想废话:“你们的保长在哪儿?还有那个叫苏文冕的家又在哪儿?”
“这个,我也不知道保长去哪儿了。”
“TmD!真不给人省心。先去苏文冕的家,带路。”
苏文冕谁不知道?村里出了名的酸臭书生。
但是几个甲头都是亲眼见到苏文冕被开瓢的。要找苏文冕?也只有去阴曹地府看能不能撞上了。
“嘿!你丫的走啊!带路!”
甲头面色为难:“官爷,这个……那个……”
“少给我打哑谜!阴沉沉的天,老子还要早点儿回去交差呢!”
甲头试探着问道:“官爷,您什么身份?找苏文冕那酸秀才能有啥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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