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从这一刻开始,这一切都将不复存在,成为了记忆。
“哥哥,你吃点东西吧,你己经躺了一整天设有吃东西了。”流苏的眼睛还是红红的,端着一碗粥,站在杨炎的床边。“娘己经去了,如果你在有什么意外,我……我……”
杨炎缓缓睁开了眼睛,轻轻握住流苏伸过来的手道:“我没事的,辛苦你了,现在是什公时辰?”
流苏道:“现在已经过了三更了,你饿不饿,想不想吃东西。”
杨炎轻轻摇头道:“现在我什么也不想吃,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去休息。”
流苏放下手中的粥碗,道:“我不放心你,白天你吐了好多血,好吓人。然后就一直躺着,吓死我了。”
杨炎心中一片感激:“辛苦你了,流苏。”握着流苏的手禁不住把她估自己身边拉了一拉。
流苏一下了扑到杨炎身上:“哥哥,从今以后我可只有你一个亲人了,如果你再有什么意外,我……我也话不下去了……”说着眼泪己流下来。
杨炎一手轻轻搂着流苏,一手给她抹着眼泪,道:“我没事的,过几天就会好起来。我答应娘要照顾你一生一世,就一定会做到。”
流苏听他提到在万如菊临终前的话。不禁想起两人以在万如菊床前结为了夫妻,禁不往脸上一红。杨炎乍见少女的羞态,顿时觉得她有说不出的可爱动人,搂着流苏的手情不自禁的又紧了一紧,一股少女的幽香扑面而来。
两人相处了三年,虽然亲密无间,耳鬓相沫。但从没有像此刻这样亲密的身体接触。不过两人夫要的名义以定,谁也不觉得过份。只是心跳加速,血脉喷涨。
突然之间,杨炎只觉丹田中升起一股炙热的气息升起,瞬息之间冲进七经八脉之中,顿时全身距痛,如遭火撩一般。
流苏终是女孩面簿,正想起身,突然发现杨炎满面发红,全身火热,一脸痛苦之色,额头上满是黄豆科大的汗珠。心中大惊,忙道:“哥哥,你怎么了,那里不舒服。”
杨炎只觉一股又一股热劲在身体内胡乱冲突,心头燥热,全身距痛难以自已,简直苦不坩言,渐渐连神志也己开始模糊了。
原来他在和永安公主比武时,成功的突破了雷厉风行大法的第三层。但经脉一时之间还受不住第三层的力道。如果能静养数日,等经脉适应了也就没事了。但在随后的半个多月里,杨炎一直忙于参加战场比试。看似轻松,实际上他却是费尽心血。跟本不能静心调息。加上万如菊去世,杨炎悲伤过度,伤了内府,这时体内的风雷两气己经凌乱突走,正是走火入魔的前兆。
流苏也大惊失色,也顾不得羞溉,伏到杨炎身上道:“哥哥,你怎么了,你可别吓我。”
杨炎只觉一股幽香扑鼻而来,心头一阵燥热,突然双手一拢,将流苏抱了个结结实实。流苏心中又羞又怕,不知如何是好。一股一股灼热的气息喷到流苏脸上,令她的神智也渐渐有些模糊。
她和杨炎从小青梅竹马,年纪成大之后情素暗生,流苏在心中早已把杨炎视为自己终身相托的人。只是自己孤身一人寄人篱下,虽然被万如菊视如已出,但自付身份低微,对杨炎的情意也不敢有半点表露。幸好万如菊在临终前为他们定下了夫妻之名,更使流苏对杨炎彻底敞开心房。因此对杨炎亲密的动作也不排拆。
迷糊之中,流苏只觉仿佛有人在她身体上轻轻抚摸,又似乎在为她宽衣解带。转眼间两个赤裸的身体己紧贴在一起。未己,杨炎已深深进入了流苏的玉体内。杨炎忽然觉得体内胡乱冲突热劲似乎有了一个出口,随着自己的渲泄,头脑中突然“嗡”的一声整个人都失去了知觉。
等到杨炎醒来,发现自己竟和流苏赤身裸体搂抱在一齐,先是一惊,这才觉得体内的劲气也一应正常,在也没有胡乱冲突。努力回想了一下,这才记起发生了什么事情。
原来他在走火入魔的紧要关头,靠着男女交合将戽气泄出,又得流苏的处子玄阴相辅,这时不但避免了走火入魔之险,而且将雷厉风行大法的第三层彻底稳定了下来。
这时流苏也缓缓醒来,一见杨炎,一把将他抱往道:“哥哥,你没事吧?你刚才好可怕。”
杨炎伸手轻轻把她搂在怀中道:“我没事了,流苏,可让你但心了。”
流苏也发现他恢复了正常,这才放了心来,道:“刚才吓死我了,你这是怎么了?”返才发现两人是赤身搂在一起,心中大羞,本能的挣扎着要起身。谁知身子一动,才发觉下身一阵疼痛,忍不住叫了一声。
杨炎两手微一用力,将她搂得紧了一些,将流苏青春胴体贴紧自已,心中泛起刻骨铭心的感觉。流苏全身发烧,双眼紧闭,将头埋在杨炎怀中一动也不动。
杨炎道:“流苏,娘在临终前己经为我们作主,明天我就去和爷爷、奶奶说明,让他们把我们定下来,你看如吗?”
流苏身子一颤,轻轻“恩”了一声,两行清泪从紧闭的双眼中缓缓流出。
※※※
宋时男子十六七岁便娶妻生子大有人在,既使不娶正妻,先收一二房待妾也很平常。因此杨沂中和杨夫人并不以为怪。流苏一何温顺柔和,惹人怜爱。加上万如菊视为女儿,合府上下也都十分喜爱她。平时也很得杨夫人的欢喜。
杨夫人道:“炎儿,你娘在的时候,我就几次跟你娘说过,把你和流苏的名份定下来。你娘却说你们年纪还小,迟几年也不晚。现在既然是你娘的遗嘱,我们自然同意,那就这么定了。”
杨炎道:“一切都听爷爷、奶奶做主。”
杨夫人招手叫过流苏来,退下手腕上的一个碧玉手镯,给流苏带上,笑道:“流苏,这个手镯我带了十几年,今天就给你了。”
流苏戴好手镯,低声道:“谢老夫人。”
杨夫人笑道:“傻孩子,怎么还叫老夫人呢!应该叫奶奶了。”
流苏满脸红霞,心中却甚是欢喜,低声道:“是,奶奶。”
杨夫人轻轻将她搂在怀中,道:“我年纪大了,一些事情也顾不周全了,以后炎儿有你照顾,我也就放心了。”
杨听中也笑道:“炎儿,以后你也是有妻室的人了,可不在是孩子了,做事正要沉稳些。”
第十章 回到临安
“最多还有一个时辰,我们就可以到临安城了。真想早一点到城里。”和杨炎并行的虞公亮的话语把杨炎从回忆中拉回现实。
杨炎和虞公亮是随李显忠、邵宏渊一道被召回临安的。因为这一系列的大战中,杨炎和虞公亮的功劳在诸将中最大,加上两人又都是朝中重臣之后,因此赵眘在诏书中特意点名,让这两人一起回京,当面鼓励。
在临安城外,刚刚晋升尚书右朴射同中书门下平章事的张浚和杨沂中、虞允文等枢密院的大臣早己在城外等候了。
除了韩彦直以外,杨炎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些朝中的重臣。张浚中等身材,七旬左右年纪,须发皆白,仍精神灼灼的样子。虞允文的年龄还不到六十,白面长须,身姿雄伟,比其他人都高出大半个头。看来虞公亮是继承了他高大的身材遗传。
李显忠等立即下马,正欲行礼,张浚早己过来一把扶住李显忠道:“君赐,这不是在朝堂上,不必多礼。”
李显忠道:“显忠有何德向能,有劳相公和诸位大人出城相迎。”
张浚笑道:“君赐过谦了,这次出兵连取三城,又大败金兵,实在是我大宋二十年来未有之大功,君赐之功大矣。”
李显忠也笑道:“这是天子洪福,相公调度有方,将士用力,显忠可不敢独居其功啊!”
随后李显忠又和其他几位大臣一一见礼。张浚又和邵宏渊见面寒喧几句。见到杨炎和虞公亮,张浚又着实免励几句。杨炎和虞公亮又见过了其他几位大臣。
众人相见以毕,张浚对众人道:“今日天色以晚了,君赐和宏渊远道而回,明日还要面君,诸住明日也要早朝,大家都早些进城回去休息吧!”
众人听了都一起进城,李显忠和邵宏渊有人领着去了馆舍休息,杨炎和虞公亮也各自回家。
杨炎随杨沂中回到杨府,流苏、杨老夫人、杨朝光、杨朝亮、杨朝瑛等夫妇,以及杨昌鹏等同一辈的人早己都在大堂里等候着了。
杨炎先拜见了奶奶,然后又拜见了大伯、二伯、姑妈夫妇。杨沂中笑道:“炎儿,你快回去沐浴更衣,全家人都等着给你接风呢!”
杨炎签应一声,由流苏陪着回到自己住的东进院。
到了东进院里,只剩下两人独处,流苏一下扑到杨炎的怀中放声大哭。两年以来对杨炎的思念,终于在这一刻全面的爆发出来。
杨炎这时心中也怜意大增,一手轻轻搂着流苏的纤腰,一手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柔声道:“流苏,不要哭了,我这不是会来了吗?”
流苏从他林中抬起头来,呜咽道:“哥哥,你不在的时候,我好害怕。我每天都在佛祖前为哥哥祷告,求佛祖保佑哥哥平安无事。如果……如果你有什么意外,我……我也活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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