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泪帘缓缓将那奇怪物事揭开,一股浓郁的药香扑面而来,钻入余泪帘的鼻中。
王肃观正在洗着手中的牌,忽然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药香,抬眼笑道:“是不是你该喝药……”他的笑容彻底僵住,整个人如屁股中箭一般弹起,指着那东西道:“这……这……你从哪儿找来的?”
余泪帘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不敢去看王肃观,指着棋子吞吞吐吐的道:“是……是这里面的。”
说话之间,余泪帘的身体变得燥热起来,呼吸也变得粗重,明显感觉到了身体上的变化,一时又惊又怕。
王肃观赶忙走过去,想将余泪帘尽快推出门外:“你快回去,在你的房间里,不要……不要出来……”
王肃观触摸到了余泪帘白皙滑*嫩的肌肤,仅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二人全身大震,如遭雷电。
可是这种感觉就好像干涸的土地遇到了春水,很快交融。
王肃观并没有放开反手抓住余泪帘的手腕,想要再去推她,却已经舍不得了。
余泪帘整个人都变得晕晕乎乎起来,媚眼如丝,如饥似渴的望着王肃观那俊俏阳刚的脸庞。
她原有的矜持被王肃观的脸彻底消融,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柔若无骨的娇躯缓缓靠上了王肃观火热的胸膛。
王肃观咽了口唾沫,身体越来越热,再也按耐不住,顺手将余泪帘横抱而起,放在他和苏婉怡无数次风雨交加的床上。
这一刻,双方再无只言片语。
王肃观如狼似虎的扑向余泪帘,一边在她纤美小巧的耳垂激情而吻,一边在她酥胸之上开始揉捏。
王肃观开始征讨,唇枪舌剑,从那纤长的玉颈吻了起来,顺着她柔腻滑*嫩,毫无瑕疵火热的肌肤一路向下,吸吮着那两粒殷红可人的樱桃。
饱满而又骄傲的酥胸在王肃观的攻击下,不断的改变着形状,直到王肃观恋恋不舍的离开,顺着她平滑纤细的腰肢一路向下。
小巧的肚脐,看起来有些害羞,随着主人家粗重而又忘我的呼吸,起伏着。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那花果山外的一丛芳草,早已被春水浇灌,玉毴粉嫩,一隙殷红,水帘洞外,景色撩人。
王肃观几度流连,还是恋恋不舍的离开,亲吻着她丰腴粉腻修长大腿。
或许是她父亲贩马为生,小丫头不思静,纵马奔波,锻炼的身体比苏婉怡要结实不少,触感与苏婉怡可谓各有千秋。
王肃观将她纤美浑圆的小脚丫玩弄着,那十指立刻害羞的蜷缩起来,余泪帘的身体也绷紧。
二人如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终于,王肃观放弃挑逗,大举入侵,一路挺进,攻城略地,战的惊天动地,水漫金山,却酣畅淋漓,痛快舒畅。
这一打,三进三出,余泪帘三次千里决堤,哀声告饶。
她身子本弱,直晕了过去,方才作罢。
王肃观快感如潮,欲望如山,想起那日公羊仲彦让软玉儿晕了过去,如今自己如此强悍,一时意气风发,大有不破楼兰终不还的气势。
只是,药效见过,他的意识却开始清醒。
那日,老妈妈强行将那火折子似的奇怪东西给他,说是只要让女的闻一下,必然让男的心满意足。
王肃观回到屋中,那药膏被苏婉怡发现,他只好将老妈妈给他药膏的事情和盘托出。
只是苏婉怡却不肯去闻那药膏,增加情趣,但又舍不得扔掉,便藏在床底的棋子之中。
王肃观不知此事,误打误撞给了余泪帘白子,倒促成此事。
人生如棋,苏婉怡倒是成全了这二人的好事。
虽说苏婉怡对王肃观纳妾没有强烈反对,但王肃观总觉得这么做既对不起苏婉怡,也对不起余泪帘,一时不知该如何收场,心中忧虑,加上连番大战,抱着余泪帘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余泪帘悠悠转醒,忽然一个激灵坐起,可浑身凉嗖嗖的,这才发现浑身赤裸,衣不蔽体。
她一时呆住了,又惊又羞又怕,整个人慌了。
看到床单上的那片片落红,余泪帘忽然搞不清楚自己该是欢喜,还是该痛哭,茫然不知所措,一时竟痴了。
第九十一章 :福兮祸兮
王肃观惊醒过来,已是黄昏时分。
他晕乎乎的左右一看,忽然惊醒过来,余泪帘已不在他枕边,落红的被子和床单都不知跑哪儿去了,想来已被余泪帘收走了。
他慌乱的穿好衣服,到外堂一看,棋子和扑克牌均已收拾好,放在外堂桌上。
王肃观在白子中摸了一把,药膏还在,刚才的一切仿佛是一场梦一般。
他自然知道是余泪帘收拾好了一切。
“看来这丫头并没有一哭二闹三上吊。”王肃观松了口气,很快冷静下来。
“我该怎么办?”王肃观反复的问着自己,在这个时代,他必须对余泪帘负责,余泪帘已经逃脱不了要成为自己的女人了。
他并非对余泪帘没有情意,只是总觉得有些不妥,至于是哪儿不妥,他自己也说不上来。
或许,他难以接受再娶一位在前世本应该上高中的姑娘把。
或许,他觉得让余泪帘在自己身边当妾,未免太对不起她。
总之,王肃观变的慌乱起来。
他想出门去见余泪帘,可却又不敢。
王肃观的这种事情要是被传出去,黑无常的威信只怕荡然无存。
他终于咬了咬牙,硬着头皮推开门。
门外,并无一人。
他忐忑的来到前堂,一个家丁寻了过来,恭敬的问道:“大人,今晚您准备吃些什么?”
王肃观如惊弓之鸟,叹了口气道:“随便弄点得了,记得给夫人熬汤。”
那家丁恭敬离去,却又被王肃观叫住:“你有没有看到余泪帘?”
“她在后院和李婶洗衣服呢。”家丁应了一声,退走了。
既然李婶和余泪帘在一起,王肃观也就不好去见她了,泡了壶茶慢悠悠的喝着。
这时,盖志新却匆匆走来了。
王肃观给他倒了杯茶,让他坐下,徐徐说道:“不管你想说什么,还是先喝了这杯茶,润润嗓子,慢慢说吧。”
盖志新却一副急不可耐的着急模样,顾不上喝茶道:“大人,不好了,咱们有个兄弟被张文举个杀了。”
王肃观豁然站起,问道:“怎么回事?”
该窒息这才将王肃观倒的茶喝完,说道:“大人,张文举身边有两名咱们的探子。他们通常是二人一起行动。前天下大雨的时候,张文举半夜里冒着雨去城外的山神庙见了一个人。咱们的人立刻尾随上去,可是被张文举发现,双方动起手来,咱们的一个兄弟被张文举杀了,另外一个挨了三刀,可命硬,没有死,被一个樵夫给救下了。”
王肃观勃然大怒,阴森森的道:“好个张文举,我沉默两天,你就蹦跶起来了,我王肃观要让你后悔跟我作对。”
盖志新目光一寒,压低声音道:“要不让毒牙的人试试身手?”
王肃观手一扬,止住他:“我总觉得张文举身上有什么秘密,在他的秘密曝光之前,先让他多活几天。不过,就算他活着,我也要让他活不安宁。况且,皇上下旨让我一个月之内捉到黑无常,我正愁给黑无常找不到替身呢,不过现在……你觉得我和张文举的身材像不像?”
盖志新恍然大悟,只是做成此事,只怕还得仔细安排一番,这种精细活,出不得半点岔子,朱子贤和李大同都不在,看来只能让王肃观亲自上阵了。
和盖志新聊了一会儿,王肃观心中的烦闷冲淡了不少,暂时将余泪帘的事情搁置下来,应付云州的形势。
二人聊的正欢,武不折忽然喜笑颜开的走了进来,大声道:“大人,好消息,好消息啊。”
王肃观忙迎了上去,莫非军器坊的路子已经彻底走通?
“武大哥,何事如此开心?”王肃观给武不折倒了杯茶递了过去,笑道。
“前天不知道柳长卿哪根筋不对了,不,应该说他的哪根筋对了,他来军器坊视察,结果发现制造的兵器中次品太多,工期又延误了,那火气一上来,把几个领头的都杖责三十,罚俸一年。”武不折缓缓说道。
盖志新嗤笑一声,在旁奚落道:“唉,我说毒蛇啊,这算什么好消息,你可不能见我盖大嘴立功了,跑来向大人请功吧。”
几人常常这么争持惯了的,盖大嘴尤其一张说死人不偿命的臭嘴,要是几人不争吵一会儿,只怕王肃观得怀疑他们是不是有什么矛盾了。
武不折笑道:“你可有所不知,柳长卿安插在军器坊中的监丞,也挨了打,而且还是杖责五十。我一听到这个消息,立刻联系上监丞,以探望为名,跟他吐露口风,顺道给他送了一百两纹银。以往那监丞是打死不收,今天却收了,想来对柳长卿当众殴打,也记上了仇,心也变得黑起来了。”
王肃观面色一喜,沉吟道:“照这么看来,军器坊这条路子,只怕很快就打通了。”顿了一顿,他又问道:“那凌霄云现在如何?”
“今天忙着监丞的事情,还没顾得上他,大人放心,我肯定将他降的服服帖帖的。”武不折拍着胸膛保证道。
三人又商量了一阵,饭菜也做好了。
王肃观的这座校尉府,基本属于武不折这个即将上任的致果校尉了,只是王肃观在黑铁城还有大事要办,不能去云州都尉府,只能先住这儿了。
算起来,武不折倒是真正的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