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已经五六百人了?他爹,你可真能干啊!”吕雉一听说刘山河现在手下已经聚集了五六百人,顿时脸上掠过一番惊喜。而刘山河本来认为,自己说出了这个数字之后,吕雉会嫌少,可是,没有想到,妻子竟然如此高兴,这实在是出乎于他的意料之外。嗯,看来,妻子还是很会安慰人的吗!
一家人很快便来到了刘山河所居住的那一座山洞里了。很自然的,刘山河便先问起了自己走后,家里所发生的事情。吕雉本来很激动的,特别是在知道了刘山河现在已经聚集了五六号人的消息之后,心里更是掠过了一种难以掩饰的喜悦。可是,当刘山河又一次提及在他离开家之后,家里所发生的事情的时候,那些往日里事情,便又一下子涌上了她的脑际。那些艰辛,那些辛劳,那些屈辱,都一一地涌上了心头。于是,吕雉的刚刚平复下去的情绪,又一下子被激荡起来了。
“娥诩,别哭,别哭,别哭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日后,一定会补偿你的!一定会补偿你的!”刘山河信誓旦旦地说道。
吕雉也并不说话,只是那么在刘山河所住的山洞里呆呆地坐着,坐着。突然间,他一下子扑到了刘山河的怀里,又一次嘤嘤地啼哭起来。而且,那哭声是越来越大,越来越痛,仿佛千万的苦恼,都全在里面了。仿佛,她这一次午时寻夫,也就是为了趴在丈夫的肩膀上,痛痛快快地来这么一哭!
可是,吕雉的这一痛长时间的痛哭,却把刘山河给哭毛了。因为对于自己从那天清晨离开家乡之后,对于家里所发生的事情,他可是一概不知道啊!莫非,莫非家里有什么大事发生?还是,还是……刘山河感觉有种不祥的预感正在逼近自己。他脸色大变,忙对吕雉说道:“娥诩,娥诩,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你倒是速速对我讲来啊?”
“你哪里知道我受的苦啊!那天夜里,你走后不久,天便亮了。我还没有吃早饭呢,县令就派人来,把我抓到了县衙里了。县令他~~”说到这里,吕雉突然停住了,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伤心的事情。
“县令,县令他把你给怎么样了?”一听到了这里,刘山河的心也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虽然他从历史资料上知道,当年那县令也只是把吕雉捉了去,也并没有对她怎么样。他是有贼心而没有那个贼胆啊!毕竟,他是一个县官,还得在乎百姓,在乎他在百姓们的心里的形象。还有,毕竟他跟这吕雉的父亲吕公是世交,再怎么着,自己也不能真的成了一头禽兽不成!
可是,历史归历史,历史也不一定就完全一致啊!万一那狗官兽性大发,强暴了自己的妻子,那可就麻烦了!要知道,吕雉在自己的心里的地位,那可是相当的重的啊!
“那县令,他,他倒是没有对我怎么样,只是把我打入了监牢里,让我在那潮湿昏暗的监牢里足足待了大半年啊!季,为妻真是不容易啊!为事可真是太不容易了!”说到了这里,吕雉自然又一次想起了自己的伤心事,于是便又失声痛哭起来。
刘山河一听那县令居然把自己的妻子打进了监牢里足足大半年,不由火冒三丈,一下子跳了起来,破口大骂:“这个狗官,,老子一定要扒了他的皮!此仇不报,我刘邦誓不为人!”
这个时候的刘山河,气势如虹,极具英雄气概。他自己也觉得,自己终于是一个人物了。而吕雉呢,见丈夫听了自己的事情之后,如此义愤填膺,自然心里也是十分感动,庆幸自己没有看走眼,跟对了人。忽然,刘山河想到,妻子究竟是通过什么方法,找到了自己的?天地之大,能够找到这里,也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啊!妻子带带着两个孩子,一路走来,居然这么快就找到了自己,这期间肯定是受了一言难尽的疾苦。可是,毕竟找到自己了。所以,妻子究竟是通过什么法子找到了自己的,刘山河心里还真是犯起了嘀咕。
“娥诩,我不明白,你究竟是怎么找到我的?这深山老林的,又没有写着标记,我可真是奇了怪了!你能跟为夫说说吗?”刘山河满脸期盼道。
而吕雉呢?也有心想跟丈夫开一个玩笑,便冲着他说道:“我忘我,我父亲可是会看相的啊!我虽然不会看相,可是,我却会做梦。真的,我真的会做梦。而且啊,我做的那些梦啊,都很灵,很灵的!只要想知道什么,在自己临睡觉之前,再三地念叨上几遍,那么,等你进入到了梦中了,就会有神仙在梦里告诉你。很灵的啊!”吕雉一边笑着,一边对刘山河说道。
“嗨,我说娥诩啊,你就别再逗我玩了,快告诉我,啊?我都纳闷极了!快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刘山河真的有些急了。
吕雉一看刘山河那焦急的样子,便勉强止住笑,然后对刘山河道:“他爹啊,是这么回事情。我虽然不会像我父亲那样精通相术,可是,我却从他老人家那里传承了望气的本领。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我的这种望气的本领,也是比着原来的时候更加厉害了。”
“什么,望气?望什么气啊?”刘山河一下子被吕雉给说糊涂了,便进一步地催促道:“我说,什么望气不望气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情啊?”
“大凡是人,便是都有一股独特的气息浮于自己的头顶之上,可是,这气却是不一定的。而且,这气息的强弱,还跟人的能力强度有关。我夫乃世间少有的贵人,所以,你的头顶之上,一直都有一股天子之气有萦绕着。我正是凭着你头顶之上的那一股天子之气,终于找到了你的。”吕雉认真地说道,看其神色,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当真??”刘山河追问了一句。
“这样的事情,我还能说着玩啊!”吕雉认真地说道。
“我听说,那秦始皇曾经看到东南方有一股天子之气,所以,便总想亲自到东南地方巡视一番,说是要去压制一下那天子之气。可是,他还没有成行,就在路上死去了。莫非,那秦始皇所说的天子之气,就是自己发出来的吗?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么,距离我刘邦成功的日子,也就不是很远了!”刘山河喃喃地说道,眼睛里满是憧憬。
而刘山河的这几句话,却也让吕雉有些惊讶。虽然,她也盼望着丈夫能够成就一番大业,可是,她说什么也不敢去想自己的丈夫日后会成为一代君王。所以,她听了刘山河的这一番话之后,便眼睛直直的盯着刘山河,仿佛根本就不认识他一样。
而刘山河呢,被那吕雉盯得有些发毛了,笑问道:“娥诩,你看我做什么?不认识我了吗?”
那吕雉被刘山河这么一问,脸竟然一下子红了起来,乍一看去,虽然衣衫破烂,脸上的地垢尚没有洗去,却仍然不影响吕雉那丽质天然的美貌。刘山河只觉得自己一阵气血上涌,眼睛发火,因此也不再说什么了,把吕雉一下子抱到了那一块青石板之上,几下子就把她的身上的那些褴褛的衣服给扯了下来,然后便像一头考虑一般的压了上去。山洞里,一声似乎是压抑已久的女人的呻吟之声远远地传了开去:啊~~~,之后,那一声接着一声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呻吟之声不绝于耳,而刘山河则像极了一头野兽似的,恶狠狠地趴在了吕雉的身上动作着。有几个前来报告事情的弟兄,远远的听到了这种他们或者懂得,或者不懂得的声音之后,都相互看了几眼,然后便又都笑着,悄悄地退出了山洞。
第二天清晨。
“娥诩,你们母子三人,就跟我在这里先住下吧,咱们一家人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咱们慢慢地图大事。”刘山河紧紧的搂着吕雉说道。
“嗯,俺娘三个这回来了,压根儿就没有打算再回去。你可是我们娘三个的天啊,没有了天,我们还怎么活啊!”吕雉的话语里面充满着千千万万的柔情蜜意,让刘山河听了之后,浑身都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之感。
看着妻子那健康而妩媚的脸庞,摸着她的那滑腻之级的躯体,刘山河的欲望又一次被勾起来,他的喘息很快便又急促起来,双臂一用力,便一下子把吕雉扳了过来,然后将自己的整个躯体全部都压了上去。显然,吕雉这一回根本就没有什么准备,所以,当刘山河进入她躯体的时候,她所发出来的那种声音,比着昨天的那一声,更具有诱惑力,让刘山河觉得更动听,更美妙。
终于事毕。两个人都是大汗淋漓。而两个人对于对方的这么些时日以来的那些思念,那些情思,便也在这一连番的折腾里,得到了缓解。男人和女人,铁定的不能天各一方,各自为战。
吃过是早饭之后,刘山河想起了自己最近所遇到的问题,便不由一声长叹。吕雉听了,便问道:“不知我夫有什么难事,可对吕雉一讲吗?”
“唉,是有一些麻烦事情。现在,前来投于咱们手下的人是越来越多了,可是,这人多了,虽然势力大了,可是,那其他的一些问题也随之而来了。比如,这吃饭问题,便是首先要解决的。再一个,就是武器问题。要想真正具有一定的战斗力,只凭着那些棍棍棒棒是不行的,这如果真打起来,那些棍棍棒棒哪里比得上真正的刀枪剑戟啊?那,那绝对不是一个概念啊!”刘山河忧心冲冲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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