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晚上,对于吕稚来说,本来是一个非常难耐的晚上。可是,自从那个人出现之后,似乎在她的昏暗的天空之中,突然亮起了一颗耀眼的明星似的,让她感到十分的兴奋,感到十分的激动。虽然,这个人的年龄也是大了一些,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的那种天生的魅力。你看他,宽阔的额头,高高的颧骨,挺直的鼻梁,大大的耳朵,一看就是一个贵人的样子。嗯,一辈子能够跟着这样的一个男人,就算是死了,也是值得了。吕稚就这样一直注视着刘山河,自然,这一切,刘山河还是不知道的。他现在,正在跟吕公尽情痛饮呢!
终于,大半个时辰过后,众宾客都逐渐地告辞回去了。刘山河也站起身来,向着吕公深施一礼,道:“多谢吕公的盛情款待,刘季今日告辞,来日再来向吕公讨教。”说到这里,刘山河便打算转身就走。而那吕公,尽管不知道这位送贺钱万钱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但是,有一点他还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这个人,肯定不是一个一般的人物,一定是贵客。于是,吕公亲自迎接到了门口,深深地躬身,高高地揖手,向着刘邦行了一个大礼,道:“贵客请里面座,贵客请里面座!”而刘山河呢,自然也不谦让,大摇大摆地坐在了主宾的位置之上。
实际上,今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也是大大的出乎于刘山河的意料之外。而在他的计划里,充其量,他也就是能够跟吕公说上几句话,见一见这一位被县令如此看重的朋友。他刘山河作为一个特别喜欢交朋友的人,像这样的机会,自然他是不会放过的。其实,那就是他的唯一的目标。而至于别的,他还真没有去想。况且,自己的那所谓的“一万贺钱”,完完全全是自己随手写出来的,日后还很有可能成为人们的笑柄呢!可是,他真的没有想到,今天晚上,他居然成了整个宴会的中心,成了一个最为耀眼的星星!就连那个县令,也被他比下去了,龟缩在一个角落里,看上去十分郁闷的样子。嘿,我刘山河今天看是一脚踩到了报纸上——真的走了字了。莫非,我的大民宏图的命运,就要从此开始吗?真的会就要从这里开始吗?如果是那样的话,今天那可真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啊!而今天晚上,对于吕稚来说,本来是一个非常难耐的晚上。可是,自从那个人出现之后,似乎在她的昏暗的天空之中,突然亮起了一颗耀眼的明星似的,让她感到十分的兴奋,感到十分的激动。虽然,这个人的年龄也是大了一些,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的那种天生的魅力。你看他,宽阔的额头,高高的颧骨,挺直的鼻梁,大大的耳朵,一看就是一个贵人的样子。嗯,一辈子能够跟着这样的一个男人,就算是死了,也是值得了。吕稚就这样一直注视着刘山河,自然,这一切,刘山河还是不知道的。他现在,正在跟吕公尽情痛饮呢!
而当刘山河刚刚落座之后,那位县令便语带讥讽地说道:“呵呵呵呵,我道是谁呢,原来这位贵客,就是泗水亭长刘三啊!呵呵呵呵,没有想到,真的是没有想到职!”
很明显的,县令的语里带有着十分明显的不屑之意。是的,作为一个县令,他当然可以有资格这样说一个亭长。因为第一,刘山河这个亭长,还不是他这个县令给提拔起来的?第二,县令比着亭长,从级别上来看,那可是高两级啊?小小的亭长,居然也敢跟本县令同坐,自然,那个县令心里感到十分地不舒服了。可是,让县令更为不安的是,从在内堂里的那些女眷里的吕稚,却也在不时的拿眼睛瞄着刘季。哧,这家伙,真是的!一个小小的泗水亭长,居然还跟本县令同坐一席,真是不自量力,真是不自量力!想到这里,县令便站起身来,来到了吕公的身后,在吕公的耳边低语道:“吕公啊,吕公!”可是,县令连说两声,却仍然没有听到吕公的回声。那县令感到十分奇怪,于是便不由得侧眼看去,却见那吕公,正聚精会神地紧盯着那刘三,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呢!县令这一看,可把他给气得够呛,心里说,刘三啊,刘三啊,我这费了半天的劲儿,敢情什么事都让你给抢了先了!
想着自己今天晚上面子大有,刘山河的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可是,让他想也不敢想的是,他的真正的好处,还在后面呢!
刘山河正要转身离去,却见那吕公一把把刘山河的手给拉住了,道:“刘亭长,不知道你今天是否婚配啊?”
吕公的这句话的意思,就算是猪也应该明白了。那刘山河是何许人也,一听便明白其意,不过,却也不好露出声色来:“季还没有婚配。”
“哦!哦!”吕公仍然一手捋着胡须,一边沉吟道:“不知刘亭长今年贵庚了?”
“哦,在下今年三十五岁了》”刘山河如实答道。
“好。”吕公在地上来来回回地徘徊了几步后,对刘山河郑重地说道:“我说刘亭长,我有一个女儿,叫吕稚,我想把她许配给你做你的妻子,不知你意下如何啊?”
什么?把他的那个女儿许配给自己做妻子?这,这,这,世界上居然还有这样的好事啊?哈哈,哈哈,看来,上天这一回真的是要眷顾一下我刘山河了!我刘山河从今以后,看来真的撞了大运了!老子走了大运了!
刘山河由于一时间过于兴奋,居然怔怔地愣在了那里,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良久之后,刘山河猛然省悟,连声向着吕公道:“刘季承蒙吕公厚爱,岂敢有不从之理?不过,刘季虽然平素有大志,可是,也是因为时运不济,因此也没有出头之日,所以心里也时常感到很是郁闷。想我刘季,连自己都养活不了,哪里还有钱来娶妻啊?只怕是,贵千金跟了我刘季之后,会受不得田间之苦。到得那时,只怕是吕公后悔都来不及了啊!”
听了刘山河的那一番话之后,吕公并不为所动,仍然正色道:“刘亭长说的哪里话来!这宝贵可是没有天生的,纵使有着千万的财富,如果不争气,也不会守住,最后还不只能成为一个败家子!所以,老夫也并不看重你的家的,老夫却是看中了你的人!好了,刘亭长,老夫也是一个爽快之人,如果你不嫌弃小女的话,那么,我就让你们择吉日成亲,如何啊?”
接着,心思如同灵窍一般的刘山河,便立刻屈膝跪下,连磕三个头,跟里忙不迭地说道:“泰山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就这样,几乎就在一瞬间,刘山河居然得了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同时,也樊上了一个有着极富家产的吕公。这可是刘山河以前做梦也不敢想的事情啊同!可是,这一切,如今都已经成为了现实。上天,对于他刘山河的厚爱,似乎已经开始了。虽然有些迟,可是,他刘山河的心里,还是很满意的。
接下来,吕公便跟刘山河商定了婚期,之后,刘山河这才兴冲冲地告辞而去。而刘山河刚刚离去,吕公的妻子便有些气急败坏地跑了过来,冲着吕公便埋怨起来:“我说老头子,唉呀,你怎么这么糊涂啊?你不是整天都说咱们家老大面有贵相吗?本来那县令很有意于咱们家老大的,可是,可是,可是你今天晚上,是不是吃了什么迷魂药了,居然把咱们的大女儿许配给了那个无赖刘季!唉,你啊,你啊,真是的,真是的!”
“哎!你懂个什么啊!真是妇道人家,妇人之见!那刘季生有异相,日后不为天子,也能够做一方诸候。这,又岂是那小小的县令所能够比拟的!况且,那县令,已经年届五十岁了,并且还养着七八小妻妾,你这是想把咱们的女儿往火坑里推吗?真是妇人之见,妇人之见啊!”
“可是,可是,老头子,咱们现在之所以能够在沛县落脚,也是多亏了你的这个老朋友,多亏了这个县令啊!不然的话,咱们岂不还是被仇人追杀,居无定所啊?就算是冲在这一点上,咱们把咱们的女儿嫁给他,也不为过啊!”妻子还是固执着自己的意见。
正在这个时候,吕稚突然从内室里走了过来,对母亲说道:“母亲,你也就不要再跟父亲争论了,女儿已经看中了那刘季了,也决定嫁给那个人了。反正,我就是不嫁给那个县令。”
吕公听了女儿的话之后,自然是非常地开心,非常地开心,十分自得地说道:“哈哈哈哈,还是我的女儿有眼力,还是我的女儿有眼力啊!”而这吕公的一番话,却把他的妻子气得直翻白眼。
却说那刘山河心里着实高兴,一步三晃地回到了泗水亭之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又来到了武负的酒店前面,并用力敲门。
“谁啊?是谁啊?这么晚了,怎么还来敲门啊?”屋里面传来了一声似乎带着睡意的呼叫声。
“是我,是我,怎么,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刘三!刘亭长!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刘三!刘亭长!”刘山河醉醺醺地一边敲着门,一边不停地喊道。
“谁?刘三?唉呀,我的小冤家,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啊!”随着一声声哆声哆气的叫喊,一个妇人,穿着凌乱的衣服,给刘山河开了门。然后,她挤出了半个身子,甚至,甚至还露出了半截雪白的膀子,向着门外看了看,像是做贼似的。然后这才放心地把店门给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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