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山河想先去樊哙那里借点钱。不管怎么样,空着手去给人家道贺,那怎么能成呢?如果让那吕公当众耻笑自己,还不如不去的好。终于,刘山河骑着白马,很快便来到了沛县县城里。刘山河把马放到了县城的一个寄放处,然后便径直向着樊哙的狗肉馆走去。老远的,刘山河便闻到了一股香味十分独特的狗肉气息,他就知道,那樊哙的狗肉铺,马上就要到了。
果不其然,刘山河正看到樊哙正在那里挥动着那一把特大号的钢刀,全力地剁着一块又一块的狗肉。见刘山河老远的过来了,便高声地向着刘山河道:“哎,那不是三哥吗?我说三哥,你怎么有空到县城里来了?有什么事情吗?”
“哦,是有些事情。”刘山河一边说着,一边一手从樊哙的案板之上拿了一块狗肉,大口大口地吃着,然后说道:“我说樊哙啊,你手里还有钱没有,我先借几百用用。”
“哇塞,我的好三哥啊,几百啊?唉,你看我这小买卖,一天下来,也卖不了几十钱二十钱的,你倒好,一张口,就是几百钱。不瞒你说啊,三哥,我今天手底下,还真是没有这么多钱,也就是有几十钱吧!你等着,你等着,这这就给你去拿!我这就给你去拿啊!”说着,樊哙便想要折返身回屋里去拿钱。
刘山河一听樊哙只有几十钱,心里一盘算,拿着几十钱去给那吕公道贺,还不如不去呢!稍微思索了一下,然后他便冲着已经走进了里屋里去的樊哙道:“我说樊哙啊,算了,算了,你也不用去拿了!你也不用去拿了!”一边说着,刘山河一边自顾大吃着手中的狗肉,一边大踏步的离开了樊哙的狗肉锖子,向着吕公所居住的地方便走去。在他的心里,一个大胆的计划,正在急速地生成着。
远远的,刘山河便看到了那座已经由吕公居住着的豪宅的前面,已经高高地挂起了两只大红灯笼,而与此同时,穿着十分高档的人,也正进进出出,看上去简直就是一派节日的气氛。距离大门还有一段距离,刘山河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他娘的,这官小了,穿衣服也显得这么寒怆。不过,好在刘山河的心境好,觉得衣裳只不过是一层皮布局,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似乎,是一种力量,在冥冥之中促使着自己,什么也不在乎地,跟着那些穿着十分高档的人,走进了吕公的大门。而当刘山河一进入到了大门里面的时候,却发现,站在大院里忙得团团乱转的那个人,正是自己的好友萧何。
而这个时候,萧何自然也看到了刘山河的到来,他先把手中的事情放了一下,赶紧跑了过来,对刘山河道:“我说刘邦,嘿,你,你,你还真来了!”刘山河自然听得出萧何话里的意思:“你这么一个屁大的小官,居然也要来!好,官小不要紧,你有钱也行啊!真是,来凑什么热闹啊!你这么一个屁大的小官,居然也要来!好,官小不要紧,你有钱也行啊!真是,来凑什么热闹啊!”
“我说刘邦啊,你还真来了?好,好,好啊!你看,”说着,萧何把手指向旁边的一张大红纸上面写得十分醒目:“不到一千钱的,请到庭院中坐。”
刘山河看到了那几句话之后,也不答言,只是笑了一笑,然后摸了摸自己那干瘪的口袋,却阔步来到了登记贺礼的柜台旁边,拿起笔来,在一张红纸上面,飞快地写下了“贺钱一万钱”几个大字。然后把笔一扔,对萧何道:“萧大人,你看,我该到什么地方去坐啊?”
刘邦的这一个表现,却是让萧何大为吃惊。他心想,好你个刘邦!好你个刘邦啊!你的底细我还不知道啊?啊?兜里没有装着一分钱,却居然敢写下“贺钱一万钱的”的话来!这个刘邦,萧何素来就知道,此人好大喜功,什么事都喜欢大而化之。可是,在没有一分钱的情况之下,也不能,也不能一下子写下“一万钱”的贺礼啊!这个刘邦,这个刘邦,真是让人捉摸不透,真是让人不可理解啊!
刘邦的这一个表现,却是让萧何大为吃惊。他心想,好你个刘邦!好你个刘邦啊!你的底细我还不知道啊?啊?兜里没有装着一分钱,却居然敢写下“贺钱一万钱的”的话来!这个刘邦,萧何素来就知道,此人好大喜功,什么事都喜欢大而化之。可是,在没有一分钱的情况之下,也不能,也不能一下子写下“一万钱”的贺礼啊!这个刘邦,这个刘邦,真是让人捉摸不透,真是让人不可理解啊!
第12章:娶得娇妻2
第12章:娶得娇妻2
萧何见刘邦如此大手,不由得十分地吃惊。因为萧何可是最为清楚刘山河的底细了,真正的穷光蛋一个,一个小小的亭长,怎么能够拿出一万钱来呢?纯粹是胡闹!
“刘邦,刘邦,你这,你这是,唉,这事怎么能开玩笑呢?”萧何真的急来。作为这一次大型的庆贺宴会的司仪,萧何自然负有全部的责任的。出了这样的一张空头支票,这算怎么回事啊?事后他可怎么向吕公和县令交待啊?唉,这个刘邦啊!
刘山河见萧何很为难的样子,便一个劲儿的向着萧何挤眼睛,道:“唉,我说老萧啊,你怎么这么板啊!你就照着我说的去办就好了,以后有什么事情的话,一切都有我来负责好了!”刘山河大大咧咧地说道。
萧何心想,你负责?我靠啊,你负责个屁啊!可是,他又没有办法。自然,如果是换了第二个人的话,他萧何绝对是不会允许这么干的。而刘邦呢?他萧何跟刘邦的关系,那可是整个沛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啊!凭着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交情,这么点事情,那自然是小菜一碟了。嗯,算了,算了,今天就全当是再帮他一回吧!我靠,这个刘邦啊!真是的!
“泗水亭长刘邦,贺钱万钱!”萧何用着底气并不是很足的声音喊道。
“什么?贺钱万钱?这是谁啊?这么厉害啊?万钱?我靠啊,真是厉害啊!”听了萧何的声音,底下不停地有人在嘀咕道。是的,一万钱的贺钱,在今天晚上,那绝对是一个天文数字。因为按照规定,贺钱超过了一千钱的,就可以进行最高级的卧室,跟吕公面对面的交谈。而贺钱万钱的话,那又是一种什么概念呢?
于是,刘山河便被侍从引着,直向内室走去。身后,萧何一边笑着,一边不停地摇着头,“唉,这个刘邦啊!真是拿他没有办法!真是拿他没有办法啊!”
而那吕公,尽管不知道这位送贺钱万钱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但是,有一点他还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这个人,肯定不是一个一般的人物,一定是贵客。于是,吕公亲自迎接到了门口,深深地躬身,高高地揖手,向着刘邦行了一个大礼,道:“贵客请里面座,贵客请里面座!”而刘山河呢,自然也不谦让,大摇大摆地坐在了主宾的位置之上。
而直到这个时候,那吕公这才细细地端详起刘山河的相貌来。只见吕公手捋胡须,微闭双眼,许久之后,便对刘邦说道:“先生相貌真正是奇伟,吉人自有天相啊!像先生这样的大富大贵的相貌,老夫可是头一回见过啊!先生相貌真正是奇伟,吉人自有天相啊!像先生这样的大富大贵的相貌,老夫可是头一回见过啊!”而实际上,这吕公的话,也实在并不是什么溢美之词。那刘山河所秉承的刘邦的相貌,有着饱满的日角,轩昂的天庭,实在是一个贵人的相貌。
接下来,这吕公似乎已经忘记了众人的存在似的,只是一心跟刘山河对饮。而刘山河呢,也是不卑不亢,谈笑自如,如同在自己的家里一般,看上去十分自在的样子。而整个宴会的中心,自然便向着刘山河这里倾斜过来,就连县令,也似乎黯然无光了。
这时,萧何走了过来,端着酒杯,跟吕公喝了一杯之后,似笑非笑地对吕公说道:“我说吕公啊,这刘季,可是总是好说大话,只恐怕,他的嘴里,没有一点儿的实事啊!”
其实,萧何自然也只是跟刘山河开了一个玩笑而已,不过,但凡聪明一些的人,便也不会不明白,萧何的话已经眯得很明白了:刚才那刘季的一万钱,其实只是一张空头支票而已,并不是真的!你可不要被这个家伙的手法给骗了还不知道呢!不过呢,这番话被萧何用玩笑的话,用一种调侃的口吻说出来,那味道倒也不是那么生硬了。
可是,让萧何似乎也有些吃惊的是,那吕公根本就不会自己刚才的那一番话所动,仍然跟刘山河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酒,似乎周围的一切,都没有存在一般。
萧何是何等聪明之人啊,见到了这样的一番情景,自然便也很快明白了吕公其实已经被刘山河的魅力所折服了,而且,对于那一万钱的事情,似乎也已经看透了,只是,他并不在乎这些而已。既然这样,那倒是最好了,最最起码说,他萧何也可以脱开这一件糊涂事情了。
而就在吕公跟刘山河开怀畅饮的时候,有另外的两个人,眼光都死死地盯着刘山河。一个人便是那县令。那县令今天晚上可以说是什么地憋气。本来,无论是从哪一个方面来讲,他都应该是今天晚上的这一场贺宴的主角,可是,万万没有想到,今天晚上的主角,居然被那个,被那个小小泗水亭长给争了去了!而他的那一个小泗水亭长的身体,还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一想到了这时在,县令便不由得气血上涌,气不打一处来。于是那盯着刘山河的目光,便更狠毒了一些。而另外的一双目光,便是吕公的大女儿吕稚的目光。这吕稚,本来从父亲的口里,也已经得到了那县令想娶她为小老婆的事情。对于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来说,一听说让自己跟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成亲,那绝对是比死都要难受的一件事情。况且,父亲对于那个县令的要求,也没有给予明确的答复。倒是母亲,很是热衷于这一门亲事。显然,母亲就是看中了那位县令的官职了,却没有替她的女儿的幸福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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