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雕,这孟获的地盘在哪?他那地盘可是蜀国的后院啊,当时那孔明正准备出祁山,当然不能把后院留给别人流着口水的盯着啊,如果自己在前方打仗,后院起火了的话,那就真的是后悔都晚了,你想啊,如果你是士兵,你在前方打仗,突然传来消息,说是后院被人家给端了,那你肯定是惦记着家里人,你还有心思打仗?,一个兵是这样,两个兵是这样,十万,百万都是这样,那这仗还怎么打?军心都失了,那胜利也就丢了,平了孟获,七擒七释,让其心服口服,当然也就没有这后顾之忧了。
第三雕,这也是实际上获得的最大的一只肥雕,只是很少有人会想到这点,大家都被诸葛亮那仁义之师给遮住了,你想啊,孟获输了一次又一次,但是他把自己的地盘后并没有投降,诸葛亮也没有指望他投降,估计在开打之前他就想好了先拿他开刀,知道这傻孟获人脉好,不服输,所以故意放他走,然后就是这样,这傻傻的孟获把伙伴们一个一个的拉下水,一个一个的被诸葛亮这张大嘴吞了,骨头都不吐一根,你想如果没有七擒七释孟获,那诸葛孔明也就收服一个傻傻的孟获还是一个心怀不轨的孟获,但是七擒七释以后得到的那就是一个一心归顺的孟获,也用这样的方式把周边的地盘全抢了过来,把战火烧到个全部,得到了最大的利益。
第四雕,这就有点杀鸡儆猴,敲山震虎的味道了,你看我放你再抓你,再放再抓,就好想你是我说中的木偶似的,我要你怎样你就怎样,你的一切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光是这样做做,吓都吓倒一大片,都把诸葛亮当神人看,就好像在说,谁有不服的,自己觉得比孟获还行的,站出来,我抓了放放了抓就跟玩似的。彻底打消了那些蠢蠢欲动的家伙,当然也让那些还在观望的人来投降。
第五雕,这样做大大的振奋了士气,这为北伐赢得了士气,军队就像是一个大一点的人,人的全部,精气神,人是如此,军队也是如此,士气盛了,仗也就赢了一半,在鼓舞自己士兵的时候,同时也打击了对方的士气,还没有开打就已经输了阵,这仗也就进入尾声了。
第六雕,其实诸葛亮也知道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的道理,打下偌大的地盘,最后封了孟获个王做做,让他管理这自己辛苦打下的地盘,其实一句话就是:以夷制夷。在那蛮荒之地找了一个代理人,也就是做自己的传话人,找这样的一个人并不容易,搞不好那就是自己在养虎为患,所以诸葛亮才会猛打孟获,把他打怕了,打趴了,这样也就没有后顾之忧了,就算他孟获敢反那些被打怕了的士兵也不敢反。
第七雕,比起那写善于用毒用瘴气的蛮夷之人来说,诸葛亮还是能够打压住,但是百年之后呢,靠谁来压制?诸葛丞相当时也是没有想到刘圣祖会一统天下,当时的刘圣祖还是浑浑噩噩地,诸葛丞相不得不为那时的刘圣祖做打算,所以再征服那蛮荒之地的时候诸葛亮也好似大开杀戒,你看那火烧藤甲兵,残忍吧,但是诸葛亮为了以后还是义无反顾的烧了,你想啊,百年之后没有谁压制得了这些野蛮人,那还不如像吴起一样来个绝后,伤其元气,没有个几百年恢复不过来,只不过诸葛亮做的很是巧妙,没有人想到罢了。”萧守仁说完之后一脸笑意的环视围在篝火旁边的众人。
沉默,只剩下那萧守仁最后的声音在大家的耳边回荡,大家都抑或思考抑或好奇的盯着萧守仁一个劲的猛看,视乎想从那张有点狂傲的笑脸中看出点什么来,当然,最后大家还是一无所获,因为那乌黑的眸子与那张狂的笑脸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一个人的身上,用一个现代的词来说的话,那就是:人格分裂?
“呵呵,萧兄弟的见解真的是惊煞我等,哥哥我算是空活了这么多年了,呵呵,哥哥还真的是白活了,幸好今天遇到萧兄弟,萧兄弟的一番话真的是发人深思啊!”陈庆之站了起来,长笑着说道,到底是名字取得好啊,跟那陈庆之将军一样豪爽大气,跟别人就是不一样,这么一会儿已经从那新奇的说法中清醒过来了,把那股子好奇劲压了下去了,打破了沉默。
第八十四 月黑风高杀人夜(下)
“啊!”
一声悲惨的叫声划破了平静的夜,就像是雨后平静的湖面上投进去一颗鹅卵石,只不过这声悲惨的叫声比之那鹅卵石更让人心惊。
围在篝火旁的萧守仁等人一听到这叫声都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都是刀口舔血过活的人,一听这声音之凄惨就知道肯定是出事了。
“大家集中在一起,围住镖车,不得乱动,相互守望,不要随意走动。”陈庆之到底是见识过场面的人,不想此时已是呆住了的单通,大家都落入一片惊慌的时候陈庆之就已经是想到最好的处理办法了。
大家集中在一起,围住了镖车,相互守望,这样子的话就像是拧成了一股的绳子了,想要各个击破也就很难了,也不会引起太大的恐慌了。
不得不说,陈庆之这招很有效,而樊纲的这些个弟兄也是训练有素,一听到陈庆之的命令就都往镖车跑去,不管是在巡夜的还是已经爬进帐篷睡觉的,都是往镖车处集合去了。
萧守仁七人却是没有往镖车处走去,七个人都是艺高胆大之辈,七人均是往那惨叫声传过来的地方跑去。
惨叫声离萧守仁他们几个围着的篝火并不远,所以很快就到了出事的地方。
地面上仅仅留下了挣扎时双脚乱踢周围沙土被弄得狼藉的痕迹,其余什么都没有看到,连个惨叫的人都找不到。
七个人顿时你看我我看你,各自从对方的眼神里都看出了不可思议,都看出了疑惑,这里地势开阔,一眼就可以看尽方圆两三里路,可是在火把的照耀下并没有看到有半个人影,别说人影了,连个鬼影也没有飘一下。
仔细地检查了一下,萧守仁发现了地上确确实实有血迹,血腥中还带点温热,看来是不久前流出来的。但是还是没有找到什么尸体之类的,一无所获。
从惨叫声发出,他们七个人就从篝火里抽出三个火把来,就赶了过来,中间并没有什么耽搁,但是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非常的不和逻辑。
七人回到镖车处,一检查才发现,镖车上的东西没有动过,出发使是二十四个人,包括樊纲和李玉虎还有郭鹏,路上莫名其妙死了八个刀手,只剩下十六个人了,刀手只有十三个了,但是这会儿围在镖车旁边的却是只有十一个,少了两个!
少了两个!很明显,刚才的那声叫声肯定是出自这两个人其中之一的。
“还有人呢?还有谁不在?”樊纲一数人数不对赶紧问道。
“报告镖头,猫儿和老四不在,猫儿是去小解了,刚才他刚从帐篷里面爬出来,尿急了,所以就去后面的草丛里小解了。”旁边的一个刀手听见樊纲发问赶紧回答道。
“谁让他单独离开的,少镖头不是说过吗,不准单独离开,你们把少镖头的话都当耳边风吗?”樊纲厉声喝道。
“看来这次遇害的是老四了,唉!”陈庆之叹气道。
“嗯?咱们还没有见到尸体怎么就可以说他遇害了呢,这样判断是不是有些太草率了呢?”萧守仁有些奇怪的问道。
“啊!”
又是一声惊叫声,悲惨依旧,只不过这一次声音离萧守仁他们近了很多,就从十步之外的黑暗中传过来的,仿佛就在耳边响起,使人不由自主地就毛骨悚然。
一听到惨叫声萧守仁他们就往后方的黑暗中跃去,手中的火把都因为速度太快的缘故在风中摇曳,就像是快要熄灭了似的。
几个起落之后他们就到了出事地点了,隐隐还闻到一股子尿臊味,这应该就是那个猫儿小解的地方了,那枯草丛生的草垛子在火把的照耀下一览无余,此刻已是没有那猫儿的影子了,只有那风中的尿臊味还仿佛在诉说着这前一刻还有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存在在这。
诡异,只能用诡异来形容了,这么近的距离,萧守仁他们赶过去的时候动作很是快捷,凶手是没可能逃跑的,没有那么高明的轻功,世上没有这么骇人听闻的轻功身法。
用常理解释不了的事情最后都会归结于鬼神身上,可见鬼神其实是很冤枉的。
安抚好刀手之后这一行十七个人围着镖车准备就这样子轮流着值夜将就着一晚上了。
“萧兄弟刚才不是说为什么我们那么肯定那老四已经是遭到毒手了吗?”陈庆之和萧守仁背靠背坐在一辆镖车的旁边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嗯,没错,也许他们两个只是失踪了呢,并不是出事了呢?”萧守仁自己都有些不相信自己说出的话说道。
“我刚才讲这话是有根据的,这些天这样子的事情已经是连续发生过好多次了,有时候是一晚上失踪一个,有时候是一晚上失踪两个,我们从发的时候是二十四个人,可是现在呢?只剩下十四个人了。”陈庆之叹气道。很是无奈。
“哦?有这等怪事,那也不能说是他们就已经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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