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顼看着杯中散发浓郁酒香的白酒,心中想到:“莫非这个才子疯了?这白酒有什么的。还能拖累西夏?”不过他素知王静辉老是弄出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也许这白酒可能在这个才子地手中有什么奇用,他心中现在就想知道答案,但他根据以往和王静辉交往的经验得知,自己恐怕是真的要喝下这杯酒才能从王静辉的嘴里掏出货来,当下连想都不想就一口把眼前的这杯酒给喝了。
这瓶酒是王静辉专门制作的高度白酒,不过还不是那种消毒酒精,只是给刘账房准备的五十多度的白酒而已,但这可不是宋朝人喝惯地不到二十度的“白云源”,骤然喝下这么高度数的白酒,感觉可想而知是有多么爽。颍王赵顼一口喝下这杯中酒后,只觉得从嗓子眼儿到肚子,就像有一条火线在燃烧一样,瞬间就像在肚子里面引爆了一团火药……一阵咳嗽,赵顼刚喝下的这小半杯酒就被吐出来一大半,弄得他狼狈不堪,而蜀国公主瞪了一眼有些在看热闹的王静辉后,便给哥哥捶背,好让赵顼好受点。
王静辉也收起了看热闹的心思,对有些缓过劲来地颍王问道:“殿下,你觉得这种酒感觉怎么样?”
颍王赵顼接过蜀国公主递过来的手帕擦擦嘴苦笑的说道:“王兄,这是什么酒?怎么如此辛辣无比?不知王兄拿这种酒有何用?”
王静辉看把颍王赵顼给折磨的够呛,肃容说道:“这种白酒是我密制的高度白酒,酒性之烈恐怕是天下无双!这种酒要是拿出来卖,我大宋人是绝对不会买的,但契丹人和党项人可就不好说了。辽国和西夏地处苦寒之地,那里的人们多用烈酒来抵抗严寒,酒性越烈,在他们那里就越是受欢迎,不过他们的酒也就是比我大宋的酒稍微烈上这么一点儿而已,要是和我酿的酒相比就是小儿科了!”
颍王赵顼听到这里觉得心中隐隐约约的明白了些什么,但有说不出来,只得好奇的问道:“王兄,你说你做的酒烈性天下无双,我看这是肯定的了,但这和西夏骚扰我大宋边境有何关系?难不成王兄想要该行酿酒吗?”
王静辉摇摇头说了一句让颍王赵顼兄妹差点儿晕倒的话:“殿下,这高度白酒可是好东西,具体怎么用也有不同的效果,但我还没有拿定主意。要不待会儿我想想再告诉你?”
其实王静辉想发这白酒财的生意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不过这高度白酒他做出来后,无奈大宋施行地是白酒专营。对其酿造、贩卖管制地都非常严格。王静辉折腾出来的这些白酒大多都是用来手术中消毒用,少部分兑上水给刘账房这帮老酒鬼解馋用,他也是看到刘账房这么好高度白酒才想到用制造这种白酒来对付游牧民族地,不过这里面的门道可多了。一时半会他还没有想得更加完善,所以才说了这么一句让赵顼晕倒的话来。
赵顼听后真的是昏迷不醒了,不过不是晕过去,而是被那小半杯酒给放倒了,王静辉和蜀国公主见赵顼居然打鼾了,两人就合力把已经醉地不省人事的赵顼给扶到书房中王静辉休息的小榻上。赵顼虽然醉倒了不能再继续缠问王静辉解决问题的办法,而使他有机会蜀国公主单独相处,这对于王静辉来说便是最大的收获。
王静辉照例从书架上拿出一副玻璃跳棋,继续以往的“以棋会友”的攻势,可这小子被面前的赵浅予给迷的找不到北。心思全在赵浅予身上哪还会下棋?连续输了好几局后,连蜀国公主都发觉王静辉似乎今天不在“状态”,抬起头一看便看到王静辉这厮正在温情的看着她,弄得她脸上又发烧了……
虽然身边没有颍王赵顼这个让王静辉深恶痛绝地大灯泡,但蜀国公主是个才女也非常让他头痛。不一会儿两人棋下不下去的时候,蜀国公主便开始和王静辉谈论起诗词来,但他转念一想这个时代才女和才子之间的感情交流恐怕都离不开诗词,这也是一项重要的交流手段啊。所以他便开始搜肠刮肚的琢磨起来了。这个时候的王静辉已经开始独立写诗作词,不是很依赖于那些后世名家的作品了,而且他的诗词虽然没有以前质量那么高,但在读书人眼中也算得上是非常不错了,这完全得益于他那个超级脑袋和与苏轼在诗词方面地交流,让他的水平犹如坐着火箭一样快速提升。
王静辉和蜀国公主之间正在借着诗词交流感情的时候。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耳边想起了两声咳嗽声,这简直就让正在处于柔情蜜意当中的王静辉登时火冒三丈,但又马上平息了自己的怒火。因为这么熟悉的动静,只有颍王赵顼那个超级灯泡才会发地出来,无奈之下,王静辉只能扭过头冲着还有些头痛的颍王赵顼报以微笑。
颍王赵顼醒过来后,脑袋还有些酒后眩晕的感觉,但他看到王静辉和蜀国公主再一旁的桌边相互眉目传情后,就不禁火冒三丈:这个家伙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这么烈的酒,把我灌醉后就是为了和妹妹在一起谈天说地啊!还说什么正在想办法对付党项人,真是……不过他也很了解两人之间互相爱慕,但苦于平时没有什么机会相互接触以解相思之苦,也只好用这个机会来互诉衷肠了,赵顼也是不禁有些苦笑,但想到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后,他也只好干咳两声来破坏旁边这对鸳鸯谈情说爱的大好气氛了,当他看到王静辉朝他微笑,简直是苦笑,分明是希望他怎么不被酒醉的更厉害些呢,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当赵顼面对王静辉那略微还有些愤怒的眼神,他还是非常知趣的选择了撤退,他对王静辉说道:“王兄,真是不好意思,打搅你了,不过刚才所说之事本王现在还有些困惑,希望王兄能够今晚光临颍王府,我们见面再细谈。”
王静辉听完赵顼的话后,不禁喜上眉梢:晚上蜀国公主肯定作陪,自己今天又可以得到一个机会来亲近蜀国公主了,这对于他来说是意见最美妙不过的事情了。当下王静辉便一口答应下来,下午他来想办法,晚上会给颍王赵顼一个满意的答案的。
在王静辉恋恋不舍的目光下,蜀国公主和颍王赵顼乘坐的马车终于消失在街尾后,王静辉就一头载进书房,便开始冥思苦想来琢磨用什么办法来少花钱甚至是不花钱,将西夏对大宋灼灼逼人的军事对抗的气焰个降低下来。这个问题难度实在是太高,而王静辉为了自己心中的公主也必须开动脑筋来想出对策。
不过王静辉正在将写好的策论用红漆信封密封起来准备晚上见到颍王赵顼后,再把他写好的策论交给他,但他没有想到颍王府在他即将要出发的时候派人来说今晚的会面改成让他进宫面圣,而颍王将会在皇宫门前等候和他一起进宫面圣。
正文 072章 妙用
王静辉得知这个消息后才明白今天晚上自己想借机见到蜀国公主的梦想泡汤了,在乘马车赶往皇宫与颍王赵顼回合的路上,一边考虑怎么来应付英宗赵曙等人的问对,一边在腹诽颍王不地道。
看到皇宫门口等着的赵顼,王静辉虽然是气不打一处来,但也对他没有办法,稍作寒暄后,赵顼便带着他入宫面圣了。还是在福宁殿,不过不同的是殿中除了英宗赵曙、韩琦、富弼、欧阳修外,这次又多了郭逵和司马光。此时的郭逵正担任枢密院副枢密使,王静辉不认识郭逵,但见过司马光。当王静辉听颍王说旁边那个人是郭逵的时候,他还好奇的看了一眼,心想现在郭逵虽然坐上了副枢密使的位置,但他的日子一定好过,想想当年仁宗朝的大将狄青是何等功劳,一坐上了枢密使的位置还不是受到万般指责,就凭郭逵现在的功绩来坐这个位置是长不了的。
英宗赵曙曾经在救灾的时候就召见过王静辉,也知道他不喜欢跪地磕头,所以就对王静辉只拜不跪当作没看见,颍王赵顼说道:“父皇,儿臣拜读司马大人的奏章后,所言有理,但苦思不得良策,恰逢好友王先生闻后立得数策,儿臣请他前来为我大宋献策!”
其实殿上众人都多多少少的知道王静辉的所作所为,不过富弼、司马光和郭逵与王静辉没有接触或尽见过一面,对他的信心可没有颍王赵顼等人这么足,来这里也就是听听而已。并没有指望这个才子有什么惊人之举。
王静辉看见英宗赵曙朝他点点头示意可以开始的时候。说道:“微臣所学颇杂,思有几条小策。蒙圣上不弃且道来给圣上和诸位大臣以作参考,有什么不当之处,还请诸位见谅!”说完王静辉扫了周围一眼,看到所有的人都在听。但富弼郭逵等人明显有些心不在焉,但他也不在意,继续说道:“微臣窃以为要使西夏绝了窥测我大宋土地地办法唯有“软硬兼施”之法才可以,首先微臣要说明地是:无论我大宋采用何种妙策,即便是诸葛再生面对此局,都无法避免大宋与西夏的战争,大宋与西夏之间必然会有摩擦,从而升级到战争!”
当王静辉说完这句话后,所有地人都来精神了,英宗赵曙皱着眉头说道:“王先生所说我大宋与西夏战争是不可避免。难道是因为你在策论中所写的西夏正在受到沙漠和干旱的困扰,逼迫他们南迁进犯中原吗?”
殿上众人都看过由韩琦上书对西夏和辽国政策的那篇奏章,奏章中最让人开眼界地地方便是对党项人和契丹人为什么做大的原因提出了新的观点,但司马光和郭逵可不知道那篇奏章正是来源于王静辉的策论,英宗的话正好点醒了他们,使他们现在才知道韩琦那老头儿怎么突然有这种眼光了,原来这种观点是出自眼前这个才子这里,他们也收起了轻视之心。开始竖起两只耳朵倾听王静辉的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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