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先生平时的饮食里是不是都有一味荷欢,”阎京问道,
“是,”离道,
“我的病和荷欢有关,”皇甫谧问道,
阎京点了点头,道:“皇甫先生的情况是中毒了,只不过下毒的人很高明,不但用的是慢性毒药,并且还让毒药和荷欢的药性相结合,经过漫长的潜伏期,慢慢的引导毒性遍布皇甫先生的身体,如果再晚一个月的话,就是神仙都难救活了,”
“你再胡说一句试试,”离冷冷道,要不是皇甫谧在,恐怕她手里的枪已经抵上了阎京的脑门了,
“离,不得无礼,”皇甫谧道,
“是,义父,”离道,
“你叫什么名字,”皇甫谧问道,
从阎京进來到现在,皇甫谧都沒有问阎京的名字,因为皇甫谧觉得,阎京不过是和其他的医生一样,对他的病根本就沒办法,但阎京却找到了他的病因,倒是令皇甫谧有些刮目相看了,
“我叫阎京,”阎京道,
“很好,阎医生,皇甫谧的身体现在交给你了,你想做什么都可以,”皇甫谧道,
“不行,”离立即反驳道,
皇甫谧战功赫赫,因此即使皇甫谧现在身患重病,他的身体也不是寻常人能碰的,
“这位小姐如此讳疾忌医,难怪身上的伤都治不好了,”阎京道,
阎京敢确定离身上有伤,但见离似乎并沒有把伤放在心上,再看离对皇甫谧的态度,阎京就误以为离是讳疾忌医,
“也许在阎医生手里,我还有一线生机,”皇甫谧道,
皇甫谧阅历和经验都十分丰富,因此凭阎京刚才那一番话,他几乎就可以确定阎京能医治他的病,虽然说他已经对自己的身体不报期望,但现在有了一线生机,皇甫谧是绝对不可能放弃的,祖国还需要他,他不能死,
“阎京也沒有十足的把握,不过倒是可以勉力一试,皇甫先生的病要治起來需要一些时间,过程也可能会有些痛苦,”阎京道,
皇甫谧体内的毒素已经遍布全身,所以单单要为皇甫谧排除体内的毒素都需要一定的时间,再结合皇甫谧的身体状况,彻底的医治好皇甫谧的病,恐怕短时间内很难做到,
“阎医生尽管放手而为,皇甫谧生死都与阎医生无关,”皇甫谧道,
这两个多月以來,离已经找遍了华夏国内的著名的西医來给皇甫谧治病,但他们连皇甫谧的病因都沒有找出來,离只好放弃了西医,改找中医,然而结果也是一样,此前离找到了太乙门的燕离人,燕离人对皇甫谧的病也是一筹莫展,但他向离推荐了阎京,
只要有一线希望,离都不会放弃,
“要保命倒是不难,只不过要恢复到正常的行动力,得需要一段时间,”阎京道,
毒素遍布皇甫谧的身体太久,要恢复起來肯定不是件容易的事,
“我必须恢复,”皇甫谧道,
“阎京尽力而为,”阎京道,
“好,”皇甫谧道,
“皇甫先生体内毒素过多,所以阎京先为皇甫先生放血清除体内的毒素,”阎京道,
“放血,”离皱起了眉头,
“我会先封住皇甫先生的大穴,不会有事的,你要是怕的话,可以先出去等着,”阎京解释道,
离狐疑的看着阎京,但到了现在,离也只能让阎京去做了,连皇甫谧也接受了阎京的治疗,那么也许阎京是唯一一个治好皇甫谧的机会了,
“我在这里看着,”离道,
“我身上沒有带刀,还请给我送些专用的手术刀來,”阎京道,
离走出去,几分钟之后又回來了,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放着大大小小一二十把手术刀,
阎京真是服气了,随手拿了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先点住了皇甫谧身上的几处大穴,然后一把抓住了皇甫谧的左手手腕,道:“可能会有点痛,”
皇甫谧笑了笑,道:“古有关羽刮骨疗伤,皇甫谧虽然比不上关羽,这点痛还是忍得了的,”
见皇甫谧这么说,阎京也就不客气了,当即一刀快速的割在了皇甫谧的手腕上,黑血顿时从皇甫谧的手腕流了出來,
“血是黑色的,并且很浓稠,看來这一次放血还不行,”阎京道,
血液的浓稠程度已经超过了阎京的想象,因此恐怕接下來的几天都要连续给皇甫谧放血了,
“按阎医生说的办,”皇甫谧道,神色自若,并沒有因为放血而表现出丝毫的痛苦,
阎京知道放血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很多人根本就受不了这种痛苦而拒绝,皇甫谧的身体已经很差了,因此阎京暂时都不敢用任何药物,麻醉剂也不能打,因此相比之下,皇甫谧的放血就会比寻常人更痛,但皇甫谧却像屁事都沒有似的,能做到这一点,阎京倒是越來越佩服皇甫谧了,
大约一分钟之后,阎京封住了皇甫谧全身的血脉,然后洒了些九霞觞在伤口上,再小心替皇甫谧包扎好了伤口,
“皇甫先生的身体极度虚弱,因此第一次放血不能太多,接下來,我会为皇甫先生针灸,”阎京道,
光是放血是远远不够的,阎京得用针灸护住皇甫谧的命,不过因为皇甫谧身上长了很多鳞片,所以阎京也只能暂时从皇甫谧的头部和胸口以上的位置着手,
“阎医生请便,”皇甫谧道,
阎京拿出自己随身带着的银针,用“以气御针”的办法,将真气随着银针灌入皇甫谧的体内,
针灸完毕之后,阎京又写了一张药方,让离下去准备,
原本阎京可以借用灵草的药效來医治皇甫谧,但灵草已经全部被毁了,想要再找到灵草,得再去一次神农架了,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阎京取下皇甫谧身上的银针,再用他自己发明的那套按摩手法给皇甫谧按摩了一番,
“皇甫先生体内的毒素堆积得太久,因此可能这两天皇甫先生仍然不会有什么感觉,不过至多三天,皇甫先生应该就能恢复一些知觉了,”阎京道,
在今天之前,皇甫谧几乎已经放弃了治疗了,但现在阎京告诉他,最多三天,他就能有知觉了,这个消息,令皇甫谧大喜过望,
“阎医生如果能治好我的病,皇甫谧一定重谢,”皇甫谧道,
“阎京如果能治好皇甫先生的病,能不能请皇甫先生答应帮阎京一个忙,”阎京问道,
第333章筹码
阎京在这个时候开口提条件,皇甫谧知道一定不简单,但只要能治好他的病,区区一个条件,他皇甫谧还是敢答应的,
“阎医生是第一个敢向我皇甫谧提条件的人,”皇甫谧道,
“总要有人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阎京道,
皇甫谧笑道:“阎医生倒是好胆识,难怪你敢对我动刀,”
“治病救人本來就是阎京的本分,”阎京道,
离这时走了进來,道:“义父该休息了,”
离就是变相的下了逐客令,
阎京也沒有打算和皇甫谧多待,他既然來到北平是治病的,现在情况已经明朗了下來,那他也要马上给白浔报平安了,
从皇甫谧的房中出來,阎京拿出手机一看,手机居然一点信号都沒有,看來这里是完全屏蔽了信号了,
“这里沒有信号,”离冷冷的说道,
“我虽然还不清楚你们的身份,但既然是请阎京來治病的,起码也应该尊重一下我这个医生吧,我的家人现在正在担心我,所以我现在必须要和他们取得联系,”阎京道,
离犹豫了下,拿出了自己的手机,道:“三分钟,”
阎京接过手机,发现离的手机有信号,但手机屏幕也是一片黑色,还真是符合这女人的恶劣趣味,
阎京时间不多,所以他抓紧时间拨通了白浔的电话,
“阿浔,是我,阎京,”阎京道,
白浔一听是阎京的声音,立即道:“你在哪里,他们有沒有对你怎么样,”
“我沒事,我现在在北平给人治病,看样子短时间内是不能回去了,”阎京道,
要不是离在场,阎京就要把皇甫谧的情况大致跟白浔讲一下,也让白浔有个入手调查的线索了,
“对方是北平军委的人,我已经联系高部长帮忙查是谁了,”白浔道,
阎京一听,心想难怪离有这么大权力,原來是北平军委的人,阎京再仔细一想,心想这皇甫谧该不是军委什么高层,也就是华夏国的军政首脑什么的吧,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这次可真算是因祸得福了啊,
“我知道了,我在这边沒事,这里沒有信号,所以我手机打不通,不过以后我会每天按时给你打电话的,你不用担心我,”阎京道,
“好,那你一定要注意安全,”白浔嘱咐道,虽然知道对方只是请阎京來看病的,白浔稍微放心一些,但毕竟北平的局势比青海市复杂得多,因此白浔还是担心阎京,
“嗯,我知道,你也别担心了,等这边的治疗一结束我就回來,”阎京道,
离这时指了指手表上的时间,示意三分钟已经到了,阎京挂断了电话,把手机拿给了离,
“你会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关于这里的一切,你不能透露任何消息出去,否则以叛国罪就地枪毙,”离道,带着阎京去住处,
阎京已经知道离是军委的人,而且看样子,这个皇甫谧的身份不简单,阎京刚才也是看到皇甫谧一身的伤,对皇甫谧起了敬重之心,不然他也不会乖乖的给皇甫谧看病了,
“我能问一句,皇甫先生到底是谁吗,”阎京问道,
离的脾气不好,这一点从阎京第一次看到离就知道了,所谓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女人,天知道这女人会不会跟冷血似的一把刀就架在了自己脖子上了,
“这些不是你该知道的,”离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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